043五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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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他的持久性更長。
喬予笙咬著牙,滿頭大汗,男人要過多次,身體得到滿意的釋放,才算罷休。
趁著他去沖洗的功夫,喬予笙套上睡衣,她從床頭柜的抽屜里翻找出那瓶鈣片盒,就著臺面上一杯涼掉的白水吞服。
談梟自浴室出來時,正看見她此番動作,喬予笙仰頭將避孕藥咽下,生怕懷上他的孩子。
男人赤腳走來,他全身光著,近乎完美的身材無時無刻不透露著男性的健碩,那迷人的姿態(tài),在意大利水晶吊燈的照淬中,性感的古銅膚色,足以魅惑眾人。
喬予笙紅著臉,不敢看他。
談梟掀開被子躺到她身旁,一只結(jié)實的手臂從她頸間穿過去,讓她靠著。
“舒服嗎?”
喬予笙眼盯天花板,神色不帶絲毫感情,“痛。”
確實,痛。
她下肢的皮膚,像要被人活生生撕開似的。
男人彎唇,拉深的眼角照著光線仔細(xì)去看,竟能發(fā)現(xiàn)里面裝滿了柔情,“你剛被我破,還那么緊,疼是一定的,以后多做幾次就好了。”
喬予笙側(cè)過頭,輕輕望他一眼,談梟的手臂寬厚,她枕上去會有種肌肉撐墊出的舒適感。
她與這個男人,相處的時間并不長,從見第一面開始真正算下來,不足三個月。短短的日子,他們該做的,不該做的全做了,關(guān)系進(jìn)展的情況,比起和宋賢那三年,竟還要快出許多,喬予笙已經(jīng)完全分不清,到底是她背叛了宋賢,還是背叛了自己。
她菱唇挽起抹嘲諷,“你的經(jīng)驗真老道。”
“這方面的東西,男人天生就會,你上生物課時,老師沒教你么?”
喬予笙被子拉于下巴處,“我怎么看,都像是你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實踐出來的。”
談梟斜下視線,潭底的茶色光猛然間溢起束極壞的笑意,“老婆,別瞎說,我就碰過你一個女人。”
喬予笙自是不信,先不說有錢的男人有多花心,單憑他這種熟練的床技,也騙不過她的眼睛。
男人似是看穿她的心思,他執(zhí)起她一縷秀發(fā)把玩在掌中,單薄的唇峰,弧度又深了幾分,“我的床上功夫,都是在片子里學(xué)的,要是不信,我等下放給你看。”
呸!
喬予笙拍掉他的手,翻個身背對過去,“要看你自己看!”
談梟勾唇,鳳目自她泛紅的耳根處收回,男人伸出只手,拿過床頭柜一盒煙,抽出根叼在嘴角,爾后,喬予笙聽見打火機(jī)扳開的聲音。
逼近入冬的這場封門雨,一連下了三日。
吃完早飯,喬予笙上樓換了件薄款棉衣,談梟眼見她坐在床沿套上條白色鉛筆褲,他放下手中那本金融雜志,“要出門?”
喬予笙穿戴完,照了下鏡子,“我朋友今天出院,我要過去趟。”
男人聽后,踩著雙棕色的兔絨拖鞋走至一個櫥柜前,他伸手抽出第二排的抽屜,里面裝有各種款式的車鑰匙,談梟食指一一在上頭劃過,最終選定輛雷克薩斯標(biāo)志的車,取出后拿給她,“車庫里多的是車,你往后想去哪里開車就好,何必每次裝出一副窮酸?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談梟虧待了自己的女人。”
喬予笙瞥眼他遞過來的鑰匙,也沒矯情,對于汽車這種代步工具,眼下,她確實很需要。
喬予笙抬手接過,“謝謝。”
談梟翹起唇弧,“難得見你對我這么相敬如賓。”
“……”
成語用錯地方了吧?
她拎把傘,下了樓。
喬予笙跑到車庫,找到那輛純黑色雷克薩斯,他的停車場內(nèi),車子顏色多以黑色為主,不難看出這是他非常鐘愛的顏色。黑,代表著人類最陰暗的一面,是罪惡的源泉,她覺得,這個色彩用來襯他,最合適不過了。
喬予笙發(fā)動引擎后,轎車一路駛出去,車身行徑在雨幕中,她要靠不斷搖曳的雨刮片才能看清前方濕滑的路面,喬予笙不敢馬虎,她本就是個生手,在加上這種惡劣天氣,她一雙眼盯準(zhǔn)前方,四個輪子碾壓水潭,開的極緩。
帝府宮整座片區(qū),建地面積甚廣,院落與院落之間相隔遙遠(yuǎn),外觀設(shè)計上宏偉豪華,據(jù)說房價高的令人乍舌!
她驅(qū)車經(jīng)過五號院,喬予笙看見有輛車子停在門口,她本是無意中掃了眼,宋堯的身影從駕駛室走下,便入了她的眼。
屋內(nèi)有個年輕女子迎出來,看上去年齡不大,笑起時眉眼稚嫩未消,“堯,你回來了?”
喬予笙估算,她頂多十六歲。
宋堯一手摟住她,落唇在她嘴上親口,“寶貝,你今天該滾了。”
“為什么?”
“我想換個新鮮的。”
雷克薩斯毫不停留的從門口擦過,后面的話,喬予笙沒再聽見,全都掩進(jìn)雨里。
喬予笙收回視野,恬靜的容顏瞬間罩上層疑云。
五號院的主人,居然是宋堯?
能有錢買下這棟宅子,可為什么在面臨宋氏即將破產(chǎn)時,他卻沒有第一個站出來?
要知道,倘若五號院抵押出去,也是一筆上億的資產(chǎn)。
明明,他有那個能力拿錢救宋家。
蘇堇收拾好行李,徐真真上了趟廁所回來,臉色嚇得發(fā)白,蘇堇見她倚著門框隨時都有癱軟下去的可能,她慌忙上前扶住她,“真真,你怎么了?”
徐真真瞪著雙眼睛,嘴里強(qiáng)撐,“沒,沒什么。”
“到底怎么了?你冷汗都嚇出來了。”
“沒有,真的沒有。”
蘇堇不信,“是不是廁所有色狼?”
“我真的沒事。”
“我去看看。”
“不!”徐真真抓緊她,想來是瞞不過,只好承認(rèn),“我看見,看見他了。”
蘇堇正要出去的腳步退回,“誰?”
徐真真抿著唇,不說話。
其實蘇堇大概能猜到,那個他是誰。之前在酒吧喬予笙同她說過,徐真真和宋賢有過一段往事,一個男人,卻是她身邊兩個女人的前男友,做為喬予笙從小到大的閨蜜,和徐真真相比,蘇堇到底是向著前者的。
“你們都分開多少年了,至于么?”她嘆口氣,“予笙還剛分手呢。”
“我,”徐真真無話可說,“對不起。”
“你別想太多了。”蘇堇拉她坐到床上,“等予笙來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