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我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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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予笙恨不得拿嘴呸他。
這場雨,來勢洶洶,猛烈而熱情,似要把整座城市洗刷透徹。
出租車內(nèi),蘇堇坐在后排,她側(cè)著頭,視線探出窗外,眼見車子路過一個地鐵口,朦朧的雨簾中,徐真真熟悉的身影正好從她面前閃過。
蘇堇愣了下,旋即折身向后張望。
徐真真徒步走在路邊,沒有撐傘,順著那道濕透的淺綠色背影,蘇堇能從她抽動的雙肩看出她在哭。
蘇堇腦海里,陡然想起喬予笙先前說的一番話,她忙沖司機喊道,“師傅,麻煩靠邊停。”
晚上,談梟有趟應(yīng)酬,沒有在家,喬予笙吃過晚飯后回到臥室洗了個澡,出來時,床頭柜的手機正好響個不停。
蘇堇說,徐真真在她那里,因為下午淋過雨,她這會兒一直發(fā)高燒,昏迷不醒。
掛斷電話,喬予笙打把傘跑出大門,攔了輛出租車趕緊過去。
徐真真渾身燙的厲害,她以前墮過胎,由于是瞞著父母,壓根兒沒有機會做小月子,所以體制和以前比起有明顯差異。
未避免燒成肺炎,蘇堇等到喬予笙到后,兩人將她送去醫(yī)院。
辦完入院手續(xù),徐真真躺在病床上,手背血管插上點滴,燈光一圈圈漾在她臉上,徐真真朱唇蒼白,雙頰不見絲毫血色。
喬予笙幫她攏好被子,蘇堇則到附近的超市買了些生活用品。
玻璃窗外,一望無盡的黑,安靜的醫(yī)院只能瞅見樓層與樓層之間的亮度,雨勢越下越大,路面積水厚厚的能淹沒腳背。
喬予笙目光緊盯昏睡的徐真真,她猶記得高三那年,也是這樣的雨天,也是在這家醫(yī)院,仿若一下子時光跳轉(zhuǎn),場景沒變,人沒變,只是,她做夢都想不到,那個令人發(fā)指的人渣,會是宋賢。
為什么,偏偏要是他?
走廊的陰風(fēng)吹開虛掩的房門,喬予笙覺得冷,她抓緊胸前衣襟,信步走至門口準備將其關(guān)上,可瞳孔內(nèi)的視線往外看時,無端端地,眼里便闖進一個男人。
宋賢一手攙著傅雪,正往前面骨科方向走。
他剛從警局出來不久,少了些許意氣風(fēng)發(fā),雖然如此,卻依然蓋不住眸中的冷冽。
喬予笙雙腿僵在原地,在這種情況下相遇,好像任何形容詞,都無法將這份尷尬描述清楚。
傅雪一見是她,她抓緊宋賢手腕,腰間更覺疼痛難忍。
“喬予笙,怎么哪里都有你?”還嫌害他們宋家,害得不夠么?
宋賢鳳目斜望過來,同她對上,兩人潭底皆是一抹再也回不去的生疏。
他們之間,隔了太多,重重阻礙似是劃下一條銀河,從前的甜蜜景象不過曇花一現(xiàn),像幻覺,更像泡影。
一眼后,宋賢視線冷冷收回,他捏緊傅雪雙肩,“媽,走吧。”
“也是。”傅雪挽唇冷笑,“人家現(xiàn)在有座靠山,后臺硬著,我們哪里敢招惹?”
宋賢沒再說話,帶著母親很快離開。
眼見二人走遠,喬予笙關(guān)緊房門,她坐在床沿,把徐真真一只手緊緊攥在掌中,才發(fā)現(xiàn),自己十指竟莫名顫抖。
到了凌晨,喬予笙才從醫(yī)院離開,蘇堇這幾日屬于找工作期,白天沒什么事兒干,正有空留下守夜。
走下出租車,喬予笙大老遠就瞧見,七號院樓上樓下的燈都亮著,乳白色光輝罩在雨里,整棟碩大的宅子,透著種柔順祥和。
她用鑰匙擰開門鎖,換好拖鞋直上二樓。
這個時間點,他應(yīng)該是回來了。
喬予笙走進屋,朝南落地窗緊閉,透明的玻璃反射著燈光,像一面鏡子,很清晰的映著她此刻的狼狽。
喬予笙神情專注的盯著上面,突然見著,身后有個男人近身靠過來,一把擁住她的腰腹。
談梟俊臉埋入她脖頸,“去哪兒了?”
她鼻翼中,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
喬予笙皺了下眉,凝視玻璃窗上兩人糾纏的身影,“你喝酒了?”
“嗯。”他微闔眼峰,“喝了一點點。”
他的一點點,她在心底自然是有個大概。
喬予笙兩手覆上他貼在自己小腹的玉手,有意拿開,談梟似乎早有準備,他十指交扣住,不給她掙脫的機會,“去見誰了?”
“蘇堇。”她答道,“有個朋友生病,我和她去了醫(yī)院。”
男人應(yīng)了聲,并未深究。
“老婆。”他將身子黏得更近,薄唇噴出的熱氣,撩得她脖子一陣瘙癢,“喝了酒,我的身體更需要你。”
這個,才是他真正需要的!
他今晚,等她等的太久了。
喬予笙半邊肩頭夾住臉,想撒個謊拖延時間,“我,我還沒洗澡。”
談梟唇角淺彎,深褐的瞳仁緊縮,“我同你一起洗。”
“不,不行!”她一口拒絕,兩頰的顏色迅速變紅。
“怕什么?”他舌尖在她耳垂曖昧挑逗,“你身體哪一處,不是我的?”
既然貼上了他的標簽,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想和她去哪里做,她就得去哪里,想同她擺什么姿勢,就得擺什么姿勢,她唯一需要做的,就是隨著他一起享受。
都說男人喝了酒之后就會獸性大發(fā),果不其然,懷里的美餐,他今晚當然要好好享用一番。
喬予笙微蜷起身體,昨夜和他的那種痛,她到現(xiàn)在仍記憶猶新,不管是她的身,還是她的心,說到底對眼前的男人都極為排斥,她的身體不接受他,所以在床事上,她除了承受痛苦外,只剩下隱忍,一次過后,她已經(jīng)害怕了他的兇悍。
可,無力反抗。
就像他說的,他若想要了,她的選擇只有迎合,只有主動送上自己!
“好。”心底幾番掙扎后,她終于軟下音線,“我去換睡衣。”
“多此一舉。”
話落,談梟伸手,劃下她后背上的裙子拉鏈,直接把人打包抱入浴室。
模樣,猴急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