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荒唐一夜
“再來一杯威士忌。”將空杯甩在吧臺上,我面無表情的對調酒師道。
很快,酒杯就被擺上了吧臺,我掂起來,將杯中的淡黃色液體一飲而盡,辛辣的味道充盈著口腔和喉管,讓本來就有些熏然的腦袋更加的混沌。
“再來一杯。”
“可是先生,您都已經喝了五杯了。”
輕笑一聲,我橫著手臂一掃,將吧臺上的所有酒瓶酒杯全都掃到了地上。乒乒乓乓的聲音響徹整個酒吧,調酒師的面容瞬間僵直了,周圍坐著的喝酒的顧客全都捂著口鼻躲開了我,有那么一瞬間,我感覺到周圍的空氣出現(xiàn)了靜止。
我的目光從周圍人的臉上劃過,他們的表情上是一種避而遠之的態(tài)度,不屑的面容都在告訴我,他們以為我是一個醉鬼,而且是最沒品的那種醉鬼。
“先生,您喝醉了。”幾個身體強壯的保安從身體兩側貼緊我,語氣不太恭敬的說道。
“呵呵,喝醉了……對,我是喝醉了。”我低頭笑著,越來越失態(tài)。
保安從調酒師手上接過賬單,手伸到我的鼻子底下,示意我結賬。
手指不太聽話的從衣服口袋里掏出皮夾,然后將所有的現(xiàn)金取出來丟在吧臺上,不去管夠不夠,或者是盈余了多少,我轉身,趔趄著從酒吧走了出去。
人人都躲著我,好似我是洪水猛獸。我譏笑我自己的失態(tài),更加譏笑這群人的心態(tài)。表面上這個酒吧的顧客都是些衣冠楚楚的精英人士,可是脫下了衣服,又有哪個男人不是禽獸?
包括我自己。可惜,我這個禽獸現(xiàn)在遇到了更加棘手的家伙,所以只能吃悶虧,而且借酒消愁。
酒吧外的空氣清新涼爽,跟我的心境處境是徹底的反比。我眼前發(fā)昏,跌跌撞撞的在街道上歪著行走。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能開車,也不想叫車送我回去,我想要走路,看很多很多人的臉。我需要用那些陌生人的面孔將腦中惡心的榮智良的樣子徹底涂抹掉。
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眼前一片燈火輝煌,往來交錯的人影,還有一個個的大排檔。我接連撞到了好幾個人,換來幾聲唾罵的“醉鬼”。鼻尖嗅到了大排檔里面烹飪食物的時候發(fā)出的油煙氣,原先聞起來可以勾起人胃中饞蟲的味道這時候只能換來我胃里的翻江倒海。
我捂著嘴,跌跌撞撞的在大街上跑了一陣,然后尋找到一個垃圾箱,“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吐光了晚上喝的酒,干嘔的感覺依然存在,我摟著垃圾箱,感覺自己甚至連胃液都要吐出來了。
后背上突然傳來了輕柔的拍打,胃中的抽搐感好了許多,我顧不得扭頭去看,直到幾乎將內臟都吐的干干凈凈之后,放在跌坐在一塊干凈的地方,閉著眼睛等眩暈的感覺過去。
泛著干凈的香皂味的手帕擦拭著我的嘴角,我閉著眼睛,心中竟然奇異的想到面前幫助我的這人或許是一位溫柔好心的小姐。
“是你?”睜開眼的時候,我卻看到了一張干凈明朗到美好的臉。剛想說話,胃里又傳來抽搐的感覺,可是我已經什么都吐不出來了,只能捂著嘴,靜靜的等著那股難受的勁頭過去。
“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
說不出話來,我閉著眼睛將手機遞了過去,里面存了家里的地址。
看完地址之后,夏辛柏小心的扶起我,讓我的頭靠在他肩上,一使力,他拉著我從地上站了起來。頭暈的感覺更強烈了,剛剛雖然將大部分的酒都吐了出來,但是空腹喝酒,我早就醉的很厲害了。
閉著眼睛跟著他的腳步走,聽到他在與人說話。
“言升,kali,你們幾個先去玩吧,我今天有事去不了了。”
“辛柏,你這是?”
“剛剛遇到一個喝醉的朋友,我送他回家。”
“你這個朋友……怎么我看著有點眼熟?”
如果被外人看到我這副樣子……我的手指微微的彈了一下,正想直起身子,卻感覺到身子被人傾斜了一下,臉龐側向了他的肩窩之中,沒有再露到外面去。手里攥著他的手帕,我將它蓋到臉頰上。
“他以前去過片場探我班,估計你們見過吧……好啦我不多說了,先走了。”
坐上計程車,報了家里的地址,我腦袋昏昏沉沉的被他運回了家。
再往后的事情我記得已經不太清楚了,等我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早了。身邊躺著一個人,是夏辛柏。
他的身體光裸著,上面布滿了我留下的青紫痕跡,下身一片狼藉,紅的白的液體都有。空氣中充滿著一種□□過后的氣息。
我捂著額頭,回想前一晚的事情。好像我們回家之后,我的身上太臟了,他就帶著我去浴室洗澡。我記得那時候我掙扎的很厲害,像是無意識的在發(fā)酒瘋,然后將他也拖進了浴缸。
再然后,再然后我不知道著了什么魔,以為幫我洗澡的那個人是榮智良,然后就死拉著他不放。我側頭看了一下夏辛柏的頸間,哪里果然還留著前一晚的掐痕。
最后,身體摩擦間,好像我的腦袋又糊涂了,身體也叫囂的厲害。當時約莫覺得身邊有人,浴室抱著他的頭就吻了上去,他當時好像在掙扎,不過力氣沒有我的大,沒掙脫我的身體。
我一手扒光了他的衣服,摸上了他的腰肢,將他下拉,兩個人的□□摩擦著。他越掙扎,我就越興奮,后來,他好像也被我摸出了興致,反抗?jié)u漸的小了。浴室我就趁虛而入,接著水力的潤滑,將他后面開拓了一下就擠了進去。
我記得他哭了,但是我好像瘋了一樣來勁,不停的橫沖直撞,折磨著他。甚至在浴室完了一次之后,我竟然還能搖搖晃晃的抱著快要昏倒的他來到臥室,在床上又來了三次。
我感覺了一下身體,腰部有點酸,但是渾身都很神清氣爽。我想,這是我有史以來最瘋狂的一次性愛了。只是可憐了他,承受了我整整一晚的索求。
除去我記憶力那點不能為外人道也的東西,我與夏辛柏,可以說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可是我竟然這么迷迷糊糊的就把這個君子給上了,還弄的這么凄慘。
不過后悔也于事無補,我咽了口唾沫,找了條毛巾將他全身蓋了一下,然后輕手輕腳的將他從床上抱起來,準備去浴室。他的身子離開床后發(fā)出了一聲□□,眉頭也皺了起來,好在沒有醒,我的動作更加的輕柔。
在浴缸里放滿了溫水,我抱著他一起進去,動作很輕的幫他洗凈了身上的液體。至于下面那個地方,我也清洗了,洗里面的時候他掙扎著好像要醒,我也沒敢多動,只能大概清理了一下。
沒去我的臥室,我又找了一間客房將他放了進去,幫他涂了點消炎藥后才回到自己房間,然后清理滿床的罪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