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美人蛇
當戰(zhàn)斗畫面被蜂鳥實時傳送回云臺時, 藺綏險些捏碎管理員辦公室唯一一把椅子。
好在后面燕秦平安無恙,藺綏繃緊的身體才放松下來。
藺綏將畫面定格在老鎮(zhèn)長拿著的武器上并且放大,神色沉沉。
這是在他意料之外的事, 書里在這場戰(zhàn)斗中老鎮(zhèn)長并沒有拿出這樣武器。
他將武器圖片進行放大,利用系統(tǒng)進行結構解構,找來了米勒。
米勒看了一會兒,搖頭說:“沒有見過, 有可能是黑塔最近的新貨,在我來這之前, 并沒有在黑塔河東區(qū)外圍見過。”
藺綏應聲表示知曉, 讓他離開。
他認為應該不是黑塔出產(chǎn)的貨,按照黑塔那幫奸商的德性, 他們所提出的天價一定不是老鎮(zhèn)長可以拿出來的, 一定是老鎮(zhèn)長能源交換的對象所提供的武器。
藺綏調出東區(qū)的地圖, 在內三圈畫了一道線。
云臺里突然被傳送出一張圖,蛇旗飄揚在希望鎮(zhèn)的上空, 像是無聲的獻禮。
藺綏神色微微轉晴, 離開管理員辦公室吩咐周蕊做好接下來迎接傷員的準備。
管理永遠比擴張領域需要花費更多心思, 燕秦在希望鎮(zhèn)待了兩天處理人員問題。
由于希望鎮(zhèn)和避難所之間的距離, 藺綏并不強求希望鎮(zhèn)的所有居民都離開希望鎮(zhèn)來到晨霜之域。
自愿離開的可以和之前的居民同樣享受限時免費吃住,不愿意離開的就在希望鎮(zhèn)進行管束。
燕秦在進行人員統(tǒng)計和鎮(zhèn)上財產(chǎn)清點時, 發(fā)現(xiàn)了一樣重要的東西,立刻乘車返回了領地。
見到藺綏的第一件事,燕秦將破碎的腕表握在掌心中, 擺放在藺綏的面前。
“戰(zhàn)甲損毀了。”
燕秦表情有些遺憾,他在之后嘗試重新啟動修復,但戰(zhàn)甲已經(jīng)碎成了渣渣, 根本沒有修復的可能性。
藺綏見他的表情,心里火氣上涌,冷聲道:“怎么,難道它還得繼續(xù)運轉,繼續(xù)替你站在發(fā)射點承受炮彈嗎?”
一樣東西壞就壞了,命能撿回來就不錯了,還替這玩意兒惋惜?
“事發(fā)突然,我下次一定吸收教訓。”
燕秦把腕表收了起來,這畢竟是藺綏的戰(zhàn)甲,他只是遺憾于損壞了藺綏就沒有辦法使用了,這樣藺綏的安全保障就少了一層。
他感覺到了藺綏的怒意,態(tài)度良好,心里卻帶些不合時宜的欣喜,但不敢讓藺綏察覺到。
雖然領主大人冷言冷語幾乎都是冷嘲熱諷了,但其中的關心可毫不遮掩。
燕秦把老鎮(zhèn)長的能源炮搬到了桌上,拿出了其中的能源填充管。
淡藍色的液體在細長的管中就像流淌的海水,帶著點點熒光。
“這個能源炮沒什么問題,不過這個能源動力并不充足,品質不算好,好消息是,我們有了這種能源。”
燕秦晃蕩著細管,說:“就在老鎮(zhèn)長家的地下,約莫一百多米深的地方,那里有一片地下能源田,面積不大但足夠我們使用,如果我們現(xiàn)有的武器進行能源改造,用這種能源作為動源,威力絕對比之前強上許多倍!”
燕秦臉上有著毫不掩飾地興奮,他的雙手按在桌子上,身體向前傾,貼近藺綏,笑道:“阿綏,我們發(fā)財了!”
目前領地的基礎基建早就已經(jīng)走上正軌,衣服和食物都不是主要的問題,然后讓武器的威力更上一層,絕對少不了能源的支持,有了能源之后,交通工具再進行組裝改造,整體實力就會上一個臺階,并且可以更快的進行高級建造。
燕秦真的很開心,開心到他都忘了用所謂的敬稱,而是下意識說出了這樣極具親昵的稱呼。
俊朗的面容神采飛揚,黑眸里純粹的分享的欣悅如同遼闊星河。
藺綏提前知道劇情,所以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件事,但仍被他的情緒感染,唇角上揚,略有些矜持地點頭。
燕秦回過神,發(fā)現(xiàn)藺綏并沒有抗拒自己這樣的稱呼。
他上一次這樣無意識地說出他的名字,還是在風沙月時,以為自己被拋棄。
燕秦心里立刻活泛起來,腦海里剛剛還是領地的藍圖,一下就變成了其他東西。
他的手向前伸,輕輕覆蓋住了領主大人的手背。
相較于藺綏的手來說,燕秦的手要更為寬大一些。
“阿綏,你這有醫(yī)藥噴霧嗎,我感覺之前受的傷的好像還沒有好。”
戰(zhàn)甲的扛傷力雖然很強,但那是相較于子彈和小型爆/炸物而言,能源炮貼得太近,即使那里的動源并不是高級能源,但也絕對不是戰(zhàn)甲可以完全抵御的傷害。
燕秦之所以還能活蹦亂跳得益于他身為戰(zhàn)士的過強的身體素質,但身上其實有不同程度的外傷和內傷,只是并不嚴重。
否則他也不會在希望鎮(zhèn)呆兩天才回來,早就回來就醫(yī)了
藺綏卻是沒有懷疑,因為燕秦一直是一個喜歡什么事情都藏著不說的人,就算受傷也會把自己的傷處藏好。
藺綏轉身拿出了辦公室里擺放的醫(yī)藥噴霧,準備詢問燕秦傷哪兒時,人已經(jīng)把褲子脫了。
藺綏的瞳孔放大,下意識看向了辦公室門口。
“鎖住了。”
燕秦剛剛已經(jīng)點擊了主控臺上的鎖門按鈕,不然也不會那么暢快。
燕秦指了指腹部人魚線往下的地方:“傷口在這里。”
他自然地又往前走了兩步,說:“忘記了領主大人您的視力不太好,我貼近一些讓您看看。”
他的動作自然無比,帶著些不羈,眼里的期待外溢。
藺綏確實是看不太清楚,但是他的腦子又沒壞。
藺綏淡笑:“沒炸到旁邊一點真是可惜。”
那塊傷疤他的確看清楚了,哪里需要醫(yī)藥噴霧,估計再有兩天就該自我痊愈了。
燕秦還是畢恭畢敬:“勞煩您給我上藥了。”
他想要的是可以快速再生皮膚組織的醫(yī)藥噴霧嗎,當然不是,只是看領主大人肯不肯慷慨給予良方。
藺綏對他勾了勾手,在燕秦俯身時在他耳邊輕聲道:“應該慶幸我現(xiàn)在是蛇尾而不是腿,否則它已經(jīng)被我踩在腳下。”
藺綏丟開了醫(yī)藥噴霧,心里忍不住的冷笑,當燕秦回憶起這一切,看到自己這種所作所為,不知道會不會羞憤。
燕秦大膽進言:“尾巴或許也可以,您試試?”
藺綏手指一頓,他已經(jīng)有些不忍心用“君子”二字去形容燕秦了,甚至不知道當初他是怎么能說出“芝蘭玉樹”這種形容詞。
燕秦對他的狂熱,遠比他表現(xiàn)出來的要深。
管理員辦公室里,能源炮和醫(yī)藥噴霧一起等天明。
希望鎮(zhèn)的異變,自然躲不過黑塔的眼睛。
黑塔高層,會議室里幾個人面面相覷。
“看來他們擴張的能力比我們想象的要厲害的多。”
整個北區(qū),似乎只有他們黑塔獨立在外了,這才不過半年多的時間而已。
“主要是他們領主的特殊性,讓那群怪物對他們造不成什么麻煩,甚至成為他們的助力。”
“他們接下來該不會對我們動手吧?”
述星挑眉:“我認為不會,黑塔可不是那么好占據(jù)的。”
這并非是他狂妄,而是陳述事實。
和農(nóng)莊與希望鎮(zhèn)不同,黑塔的構成就很特殊。
并非是軍事實力上的差別,而是管理層結構,事實上,他們這些所謂的黑塔上層的人都不能夠完全掌控黑塔里每一位居民的意愿。
黑塔沒有固定的居民,這里就像一個貿易市場和旅店,商隊和傭兵們租住在這些地方,,他們只看錢。
占據(jù)黑塔反而會增加損失,這代表著商隊將會對這個地方進行遠離,沒有了物資交換,晨霜之域需要自己費心費力的再去開拓貿易渠道,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述星可不覺得美麗鄰居會去做。
有人覺得氣氛太緊張了,忍不住說:“你們是不是擔心的太過了,他們的武裝實力也未必在我們之上。”
“說起這件事,這玩意兒是哪來的?”
述星手指滑動,藍屏在空中變動,中心的圖片就是老鎮(zhèn)長手中的能源炮。
“我們都沒有渠道拿到的科沃型號z系列的能源炮,為什么會在這個老家伙手里?”
凱里在旁邊放大圖片的零部件,說:“沒錯,就是z4,上次我在東四區(qū)找人進貨,人家說拿不了,而且價格不便宜。”
述星敲桌子:“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的地方居然藏有秘密。”
凱里:“派一隊人去看看?”
有人聳肩道:“怕是去不了了,剛剛監(jiān)視的智眼被人打下來了,我們的新鄰居恐怕不會樂意我們去做客。”
“我去問問。”
述星伸了個懶腰,朝著門口走去。
晨霜之域給黑塔的貨物一個月供貨一次,起初是黑塔來拿貨,后面則是由晨霜之域將貨送到黑塔的指定地點,述星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看到隔壁領主了。
他踏入大門,看見了建造的整齊的屋舍和小型商業(yè)街,突然沒有之前那么樂觀了。
如果這位真的動了心思想要占據(jù)黑塔,過程會很不容易,但不是沒有可能。
因此在這次交易過程里,他沒少旁敲側擊。
藺綏察覺出了他的潛臺詞,因為黑塔表現(xiàn)出的警惕而心情不錯。
強者總是會使人感到威脅,如果被認定毫無威脅,那才會陷入真正的危險。
他暫時還沒有占據(jù)黑塔的打算,黑塔的商業(yè)貿易資源是長時間的積累所得,并非一朝一夕能夠做到,藺綏還要靠他們將貨物售出,不打算自己做商隊。
所以他暫時給了比較確切的答案,為什么說是暫時,因為人的主意總是會隨著時間而變。
雙方達成友好共識,述星越發(fā)放松,也在談話間透露了一些其他的消息。
“最近我都不會待在黑塔里,如果你要聯(lián)系我,可以在黑塔找人給我傳訊。”
藺綏順著他的話問:“你要去哪兒?”
“東區(qū),那邊的生意有些不穩(wěn)定,也不知道那些人在鬧什么,這都多久了,一次又一次,小動作不斷,偶爾還有些大動作,非常影響我們做生意。”
述星抱怨的倒是有些真情實感,他們以前可以通過渠道走到東四區(qū)的位置,現(xiàn)在只能停留在外三區(qū),里面進不去。
藺綏笑笑:“大人物的事,我們這邊可摻和不著。”
事實上,藺綏清楚,東區(qū)現(xiàn)在的動蕩正和他們息息相關。
不僅僅是所謂的清理運動,又一次穿越的開啟,新的穿越者再次來到這片土地,官方的人也進來了,這是真正意義上的屬于官方內部組織的人進入到這個世界,標志劇情進程的增加。
送走述星后,藺綏腦海里將東區(qū)的形勢過了一遍。
東區(qū)身為一個半圓環(huán)形的巨大區(qū)域,一共被劃分成七個層次。
最外層是外一區(qū),第四塊地域會被稱為第四區(qū),而后就是內五區(qū)內六區(qū)和核心區(qū)。
當然這是東區(qū)以外的人這么稱呼,杜彩彩說,生活在核心區(qū)的芙拉稱呼其他區(qū)域一并為外區(qū),甚至稱呼外一為貧民區(qū)。
由于廢土的特殊性,碎片化的分類方式,有限的資源,大家都是各自為政。
哪怕處于同一地域中的人都在爭搶,所以他們不會歡迎企圖在他們的勢力之上建立新的組織的人。
藺綏有些出神,不自覺的低嘆。
這意味著他的停留在這個世界的時間越來越少,已經(jīng)離結束要不遠了。
系統(tǒng)一直在他的靈臺中沉寂,可惜卻不是真正的死亡。
天道。
天道。
藺綏心里低喃,他要穿越的不是一本書,大概就沒這么多破事了,如果不是一本書,他恐怕也見不到燕秦。
藺綏并不知道這本書的結局如何,但他心里清楚,系統(tǒng)口中一直強調著的大道,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燕秦端著小甜點進來,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那個人說了什么嗎,你似乎有心事。”
他是在半路上被克雷婭告知述星來了,所以急忙趕來,堅決不給任何人見縫插針殷勤討好的機會,在來的路上還看見了端著蛋糕的洛杉,覺得自己空手過去有點突兀,直接把洛杉的蛋糕征用了。
藺綏拿起小蛋糕,說了東區(qū)的事。
“還沒有結束嗎?杜彩彩都已經(jīng)在我們這這么久了,小達爾那邊應該認為她已經(jīng)死了才對,之前不是說東區(qū)到希望鎮(zhèn)的人已經(jīng)逃往了南邊的沙漠,應該不可能這么快就成了氣候又回去了。”
藺綏:“我懷疑可能是新的穿越者。”
燕秦想了想:“有可能是,目前沒有足夠的數(shù)據(jù)支持,我們不知道每一次穿越是否都會有新的穿越者,又有多少人。”
“不過也有一種可能性,或許穿越多少人,并不是由我們那邊決定,而是由這邊有多少具尸體而決定。”
這種情況是燕秦的猜測,從杜彩彩的事情而來。
已知他們穿越時另一個世界的時間會暫停,但他們已經(jīng)來到這里一個多月了杜彩彩才來,有可能她的靈魂一直漂浮在“等待區(qū)”,當世界出現(xiàn)了死亡的軀體,她就從“等待區(qū)”脫離,被送到這里。
這么延伸的話,其實有些不寒而栗,有多少人的靈魂漂浮在“等待區(qū)”?
隨機?還是所有?
“尸體的選擇條件是什么,沒有人看見?”
藺綏順勢將真相提出,事實上到這本書的結尾,都是以空間磁場來作為這場穿越的理由,但在某些表述里,卻隱隱有著“世界意志”的感覺。
最后升華的中心主題,是保護環(huán)境,沒有戰(zhàn)爭,愛與和平。
燕秦:“有可能,沒有人親眼見證的死亡,那對于其他人來說,那個人就還活著。”
管理員是整個避難所里最后一個死的人,半人蛇一直獨自穴居在克林街區(qū)的房間里,農(nóng)莊的小山是一個人倒在家里過勞死,芙拉中彈倒在廢墟中沒有人看見。
房間里的寂靜被輕輕地咀嚼聲所打破,那種咀嚼聲并非是牙齒與食物碰撞食物,而是很明顯的咬到了硬質構成的物體。
藺綏看向了手里的小蛋糕,從里面抽出了折疊的硬紙。
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小字,藺綏一字一句念出:“你知道你和月亮有什么區(qū)別嗎?”
藺綏看向燕秦,燕秦一臉不知所措。
“是我從洛杉手里拿過來的。”
洛杉生無可戀地在會客室外面壁,忍不住捶墻。
希望里面的人沒吃蛋糕,這可是他精心制作的愛心小蛋糕!
他準備拿去給小杜,每一個小蛋糕里都塞了他寫的情話,這樣在小杜問的時候,他就可以開撩了!
沒想到燕秦從他后面一陣風似的走過去,好家伙還跟土匪似的,順帶把他手里的東西都拿走了,他只能空流淚,在心里喊救命。
燕秦端著托盤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順手提溜起洛杉的衣服后領,把人給拎了出來。
洛杉松了口氣:“還好只吃了一個。”
“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我看看,被拆的是月亮那個是吧,答案是月亮在天上,而你在我心里。”
燕秦喃喃:“比我想的答案好。”
“啊?”
燕秦回神:“沒事,走吧。”
燕秦當時看著藺綏的眼睛,鬼使神差地說:
我又不喜歡月亮,可我喜歡你。
這是脫口而出的答案,說完燕秦還有些緊張。
藺綏回他說:“知道了,我還有事情要處理,你先出去。”
燕秦下意識聽從,端著托盤就出來了。
燕秦心里貓抓似的癢,這句回答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也喜歡他?
反正不是否定答案,燕秦腳步瞬間輕快,將手里的蛋糕還給了洛杉,繼續(xù)替領主大人做事去了。
紡織廠廠長的工作室里,杜彩彩看著蛋糕里拆出來的紙條,無語凝噎。
上面寫的都是什么鬼東西啦!
她迷惑道:“我今天特別討厭?”
洛杉:“特別討人喜歡和百看不厭!”
杜彩彩:………
誰來救救她!這個蛋糕吃不下去了!
洛杉努嘴:“還有別的口味的呢,你都嘗嘗?”
杜彩彩擺手:“不用了不用了,謝謝你的小蛋糕,我吃這一個就可以了。”
不要仗著廢土人民淳樸沒見識,就用現(xiàn)代的土味情話折磨好嗎。
杜彩彩無心戀愛,更別說她還隱藏著自己也是穿越者這件事,每次看到洛杉都恨不得繞著走,就怕自己不小心接了什么梗或者表現(xiàn)出來現(xiàn)代人的特征,被察覺出來端倪。
洛杉有些挫敗:“真的不吃了嗎?”
杜彩彩搖頭,客氣道謝。
“我這邊還有衣服要趕工,就不留你了,下次我會多去照顧你生意的。”
洛杉也不好意思再打擾,自己一手一個小蛋糕,邊吃邊走,在心里疑惑自己看的追妹攻略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杜彩彩在洛杉走后,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并且進行了反鎖,悄悄拿出自己差一點就做完的東西,開始縫制。
半個小時后,她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胳膊,將東西裝在了手工禮盒里,掛了鎖出門。
在基地里逛了好一會兒,她才找到管理員大人的身影。
“領主大人的衣服嗎?”
燕秦接過了盒子,下意識地問。
看見杜彩彩他就想起了剛剛在湖邊憂郁的洛同學,對她拆開的蛋糕紙條抱以莫大的同情。
還好藺綏拆的是月亮,不然……
杜彩彩搖頭:“不是,你拆開就知道了,這是對你這些天幫忙的答謝。”
杜彩彩給領主大人做了好幾套衣服,領主大人都要穿不過來了,她也就沒繼續(xù)做了。
燕秦以為是給自己的衣服,也就沒怎么在意,打算放在一邊回頭再說。
杜彩彩提議說:“你要不現(xiàn)在拆開?”
看見杜彩彩有些奇怪的表情,燕秦狐疑地打開了盒子,表情一亮。
難怪他手里的盒子這么輕,根本就不是正常衣服應該有的重量。
“我覺得比起給你做一套衣服作為答謝,你可能更喜歡這份謝禮,我會的東西也不多,只能做做衣服。”
燕秦緩緩蓋上蓋子,對杜彩彩說:“你,很有前途。”
狼耳很仿真,應該是前些天圍獵時捕到的變異狼身上取材的東西。
黑色硬質環(huán)脖設計,盡顯男兒本色,剩下的其他燕秦沒有細看,不過也知道的七七八八。
杜彩彩瀟灑離去,深藏功與名。
她以前也沒有開拓過這種副業(yè),是一個正經(jīng)的裁縫,可是自從窗戶邊驚鴻一瞥,她腦子里的另一種開關仿佛就被打開了。
不過是取悅領主大人的手段罷了,希望管理員大人這次可以爭氣點超過記錄呀!
作者有話要說: 杜彩彩這人能處,有衣服她是真送。
營養(yǎng)液114w加更。
寶子們,通知一下,原本要寫的下一本沒有靈感了,所以換了個,確定不會再換了,就寫這個。
文名還沒有想好,文案如下,感興趣的可以收藏一下呀,先前收藏了不感興趣的也可以取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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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寧出國兩年,回來聽見發(fā)小哭訴自己被渣了。
渣她的男人是娛樂圈新銳名導鐘凌,宋大少見不得她頹喪消沉的模樣,決定下手幫她整治渣男。
他砸錢壟斷了投資,讓鐘凌拍一部電影,男主正是宋大少本人。
片場里,鐘凌看著毫無演技可言徒有一張臉的青年,咬牙切齒:“不會演戲就回你自己的圈子。”
主演翹著腿悠悠地吹了口熱茶,笑著和他對峙:“圈內不是說沒有您鐘導教不會的演員,看來不過如此。”
鐘凌譏諷:“你算什么演員。”
談話間硝煙四起,眼神交匯滿是刀光劍影。
宋朝寧折磨了鐘凌兩個月,打算瀟灑離去時,發(fā)小打電話說:“搞錯了,那個渣男是騙子!他是鐘凌的雙胞胎哥哥!用鐘凌的名義招搖撞騙!”
宋朝寧:………
本著對無辜受傷的人道歉的心,宋朝寧讓鐘凌開條件。
鐘凌笑里藏刀:“拍完這部電影。”
劇組的人持續(xù)水深火熱,前兩個月看著主演和導演叫板,后面看著導演瘋狂卡主演,堪稱互相折磨到白頭。
“沒有我鐘凌教不會的人。”
宋朝寧歪頭:“床戲?”
鐘凌慷慨就義:“也教!”
教著教著,導演上頭了。
“什么朽木,這是沉香檀木。”
“沒演技?這是有靈氣!”
“萬惡的資本家?不不不,這是我美麗的老婆!”
宋朝寧因為一部戲爆紅,本人卻拒絕了所有片約,消失在娛樂圈。
財經(jīng)新聞采訪他為何急流勇退跨圈金融,他答:“我從沒進過那個圈子,何談退圈。”
“那您為什么會拍那部電影呢?”
大少漫不經(jīng)心答:“導演是鐘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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