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這名字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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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的,不過是和她做了一場十分香艷的交易,走吧,咱們回家去,這段時(shí)間我要搬出去做,唉,命苦啊,從今晚開始,我就得做人家的私人保鏢,確保她的人身安全。”
陳斌一臉苦澀的模樣,花慕萍卻是不信,哼聲道:“香艷的交易,看來八成我們又要多一個姐妹了,真是服你了。”
陳斌笑而不語,拉著她下樓去。
回家,眾姐妹吃了晚飯,聽花慕萍說陳斌做了一場神秘的交易,還要搬出去住,幾女頓時(shí)皺起了眉頭。
“陳斌,你到底做了什么交易?”寧倩倩詢問道。
“你們真的想知道?”陳斌正色問道。
幾女齊齊點(diǎn)頭,陳斌無奈道:“好吧,不過你們聽見后,可不能生氣哦。”
“好,我們保證不生氣。”
陳斌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花慕萍聽到楊妍創(chuàng)立俱樂部的初衷時(shí),眉頭緊緊皺起來,最后聽完交易,她拍案怒道:“這個賤人,真該千刀萬剮。”
“喂喂,你少胡說,要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她怎么可能把你們網(wǎng)羅起來,說白了,還不是你們自己心理不健康。”
陳斌這么一擠兌,花慕萍頓時(shí)臉色一紅,嗲聲道:“人家以前不懂事嘛。”
“以前不懂事,現(xiàn)在懂事就好了。”陳斌笑道。
寧倩倩則道:“陳斌,你真的要聽她的話,把人家好好的女人變成奴婢?”
“已經(jīng)做的交易,不做不行啰,再說了,咱們家也的確缺人,添幾個女婢,不是正好。”這話一出,所以人看向了孫靜思。
孫靜思臉微微一紅,低聲道:“看我干嗎?”
“我想讓靜思做我們的姐妹,好不好?”寧倩倩道出了自己的想法,哪里料到孫靜思立馬拒絕道:“不,我只做主人的奴婢。”
這話一出,二女齊齊一怔,均道陳斌給她吃了什么迷藥,居然把她迷的神魂顛倒。
她們哪里知道,孫靜思根本就不是陳斌馴服的,而是莫清月馴服的,她的手段比之陳斌而已,那才叫雷厲風(fēng)行。
“好了,你們?nèi)ナ帐跋乱路荫R上走。”陳斌吩咐道。
孫靜思猶豫了一下,問道:“主人,你去做保鏢,會不會耽誤學(xué)習(xí)賭術(shù)?”
“不會,沒看見一個下午我都悶在房間嘛,我和幾位師傅網(wǎng)絡(luò)教學(xué)呢。”
一聽這樣,孫靜思也就沒什么擔(dān)心的,急忙去收拾衣服。
“老婆們,親一個拜拜。”陳斌一個個親吻過去,到最后,也沒忘記孫靜思,這讓她很是激動。
看著陳斌揚(yáng)長而去,三女心里頓時(shí)不是滋味,苦澀道:“這一去,咱們又要多些姐妹了,唉,這日子何時(shí)是個頭啊。”
陳斌來到了楊妍住的別墅,進(jìn)院子,停車,楊妍把門開了,任他進(jìn)門。
陳斌進(jìn)門,關(guān)上門,嚷嚷問道:“未來情婦,你給我準(zhǔn)備的房間在哪啊?”
“沙發(fā)上就是你的窩。”在看電視的楊妍冷冷的回了句。
陳斌看向客廳的沙發(fā),不禁苦笑起來,還真是夠會折騰人,這么大的別墅,居然要他睡沙發(fā),這不是虐待人嘛。
“你確定要我睡這?”陳斌詢問道。
“對,睡吧。”楊妍心里直叫爽,認(rèn)為自己整到了陳斌。
陳斌放下行李,開始脫起衣服來,一件一件的脫下,最后只剩下一個內(nèi)褲,他還要去脫,楊妍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切,終于是看不下去了,厲聲喝道:“你干什么?誰準(zhǔn)你在我面前脫衣服了。”
“拜托,你睡覺不脫衣服的嘛?”陳斌說著當(dāng)真就把內(nèi)褲給扯了下來,全身上下最后一點(diǎn)遮羞布扯下了。
楊妍瞪大了眼珠子,驚愕的看著他,心里直無力呻吟道:“本錢好雄厚,他吃什么長大的。”
愣了一下的楊妍頓時(shí)清醒過來,咆哮而來:“你無恥。”
隨即氣鼓鼓的鉆入房間內(nèi),陳斌嘿嘿一笑,拿著衣服去沐浴,穿好了浴袍出來。
而此刻楊妍捧著一個紙箱子出來,見他穿好了衣服,這才松了一口氣,把紙箱放下,喝道:“你來看看這些東西。”
“這些是什么?”陳斌坐下,不解問道。
楊妍白了他一眼,譏諷道:“你不是神算子嘛,怎么就不能算清楚這些東西呢?”
陳斌一邊拿東西看,一邊回道:“我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知道這些死物的由來,咦?很奇怪啊,這么舊的東西,至少有十幾年了吧。”
楊妍一聽陳斌的話,身子一怔的,急忙問道:“你看出什么來了?”
楊妍等候著陳斌的結(jié)論,可陳斌愣是不說話了,看著東西,冒了句:“你攤上事兒了,攤上大事兒了。”
這話一出,把她氣的牙根直癢癢的,一陣磨牙想要把陳斌給咬死,不過最終還是沒沖上去,而是耐住性子問道:“你可以說的清楚點(diǎn)嗎?”
“哦,清楚,一定清楚。”陳斌嬉笑滿臉,忽的臉色一板,沉聲道:“這些東西很多都是超市買的,從上面的條形碼損害程度,你就可以看出這些東西向買了多少年了。”
“你再看這個葫蘆娃,我記得這個可是咱們小時(shí)候流行的動漫人物,現(xiàn)在市面上可沒這些哦,所以我說這些是十幾年前的東西,沒說錯吧。”
楊妍眼神古怪的看著陳斌,疑惑不解道:“你是不是刑警出身啊,這些小東西都能發(fā)現(xiàn)。”
陳斌聳聳肩道:“我知道美女你迷戀我,可現(xiàn)在不是時(shí)候。”
楊妍氣的拿抱枕砸向了陳斌,陳斌接過抱枕,放下,正經(jīng)道:“除了送這些東西外,還有其他的沒?”
“信箋在箱底。”
陳斌急忙取出來,一封封閱讀起來,越看越皺眉,最后道:“我現(xiàn)在基本可以斷定,這位復(fù)仇者很可能是為女兒復(fù)仇的。”
“為什么就一定是父親?難道不是情侶?”楊妍道出自己的疑惑。
陳斌徐徐解釋道:“情侶的可能性太小,第一這些東西無疑是表露了父母對自己子女的寵愛,第二,如果是情侶,就不會寫這么老辣的字跡了,嘿嘿,現(xiàn)在人可都是用電腦的人物,我還就不信現(xiàn)在有人的筆力這么好,寫的一手好字,當(dāng)然也有例外,對方是個文字工作者,對文字追求完美,不過這都是很低的概率,所以我說這是父親幫女兒復(fù)仇的,你想想,到底得罪過什么人。”
楊妍想了想,頭疼道:“我怎么知道,無論是商場還是俱樂部,我得罪的人都不少。”
陳斌拿來一張紙,一張筆,道:“寫,把你得罪過的人都寫下來,待會兒我們一一排查。”
“不要吧,我不想寫。”楊妍郁悶道:“你不是本事很大嘛,隨便弄個什么陣法不就可以幫我解決災(zāi)厄了嘛,干嘛要我廢這腦子。”
陳斌好懸沒被氣死,郁悶道:“你是電視神話劇看多了吧,那些騙人的玩意你也信。”
陳斌這么一說,楊妍無言以對,想了想,深深贊同陳斌的話,所以她二話不說,立馬回憶寫起來。
陳斌看了會兒,覺得無聊,躺在沙發(fā)上,呼呼大睡起來。
楊妍寫好了,見陳斌居然呼呼大睡起來,頓時(shí)氣惱無比,拿起筆來,要在陳斌的臉上畫個豬頭。
“你要是敢在我臉上亂畫,我立馬非禮你。”陳斌冷不丁冒了這一句話,楊妍吃驚的看著陳斌睜開眼坐起身。
“你,你裝睡騙人啊。”楊妍氣憤道。
陳斌打了個哈欠道:“沒有,我睡著了,不過你的動作太大了,帶起了風(fēng),我感覺到了你身上的香味,所以才清醒了,一醒來就看見你要對我下黑手,真是不知道怎么說你好,感情你就是個愛得罪人的主,這下麻煩了,排查力度要加大了。”
說著陳斌拿起了桌上的紙頭,一個個的詢問情況,再排查掉,到最后居然沒一個有嫌疑。
“喂,你要我寫了半天,卻說沒一個有用,這算什么事情啊。”楊妍不滿的嘟囔道。
陳斌無奈道:“你寫的這些人,又沒有死或者殘,能夠?qū)δ惆l(fā)出那么狠辣威脅信的人,必定是恨透了你,你覺得會是普通人擁有的嗎?”
楊妍一想,也對,當(dāng)即寫下了三個人的姓名,道:“這三個人,一個原來是我的員工,不過一次出勤遇到車禍死了,另一個是公審后神經(jīng)崩潰成為精神病,最后一個……”
“最后一個咋了?”陳斌詢問道。
“失蹤了。”楊妍回道。
陳斌皺起了眉頭,再問道:“具體說說這個人的信息。”
“她叫陳妙可,是我俱樂部的成員,可突然失蹤了,我曾經(jīng)問過下面的人,但是沒人知道,要不是你要提到非死即殘的要求,我才不會想到她。”
陳斌陷入了沉思中,疑惑道:“陳妙可,這名字我怎么覺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聽過,你有這位美女的照片不。”
“有,你等一下。”楊妍取來了名冊,上面全是她俱樂部花季少女的照片,一個個可說賽天仙,看的陳斌好不激動。
“可惜了,這么多美女,全部都討厭男人,真是暴遣天物啊。”陳斌口花花的感慨起來,一旁的楊妍直接翻起了白眼,氣惱的提醒道:“我們現(xiàn)在是在查案,不是討論取向的。”
“OK。”陳斌翻看到了陳妙可的照片,凝神一看,道:“這么漂亮的美女怎么可能就死了呢。”
“那她哪去了?”楊妍不解問道。
“你當(dāng)我是神仙啊,怎么可能憑張照片知道她去哪里了,不過看她怎么會是個蕾絲邊。”
一聽陳斌這么一說,楊妍皺眉道:“我讓人查過她,得知她有個男朋友,是酒店經(jīng)理,你覺得我們需要去問問嗎?”
“我覺得沒必要。”陳斌回道。
“為什么沒必要?”楊妍不解問道:“難道她就不會遭了人的毒手,或許她的男朋友就是兇手。”
“你傻啊,這人口失蹤,警察可是會去查的,肯定比我們這么瞎猜知道的多,明天直接去警局要檔案好了,對了,你這些天手頭工作也放放,免得被有心人盯著行蹤,好下手。”
“哦。”楊妍沒有反駁,而是順從陳斌的安排,看來陳斌的邏輯判斷能力以及叫她信服。
“美女,洗洗睡吧,我還等著一親芳澤呢。”陳斌無恥的撅起嘴巴就要去親楊妍。
楊妍氣的直接奔回了房間,砰一聲重重關(guān)上門……
次日早上,陳斌陪同楊妍去公司處理了下事物,然后楊妍正式宣告休假,隨即二人便去了警局。
進(jìn)了警局,楊妍便去交涉想要看檔案,不過遭到了拒絕,急的她是不知所措,打電話托關(guān)系,可就是沒用,陳斌由始至終在一旁不說話,樂的看好戲。
“為什么我們不能看檔案,這可是人命誒,我總該知道她是死是活吧。”楊妍最后爆發(fā)了,拍著桌子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