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無恥的挑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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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斌笑而不語,花慕萍道:“陳斌可不認識她,是看相看出來的。”
“哦,這倒是稀奇,不知道是怎么看出來的。”
陳斌內(nèi)心有些抓狂,他真的是信口胡謅的,可惜花慕蓱被花建國帶偏了,認定他是面相大師,既然如此,他索性裝蒜到底:“她奸門凹陷,呈現(xiàn)十字花紋,這是夫妻二人都出軌的面相,而且情人不少。”
一聽這樣,楊妍笑道:“這倒是第一次聽聞,咱們談?wù)務(wù)掳桑銈儊泶耍且驗橐獙ㄐ〗愕墓珜徥虑榘伞!?br/>
陳斌點頭道:“我希望俱樂部自此和慕萍沒有任何關(guān)系,所謂的公審也別再弄了。”
“如果我說不?”楊妍身上的氣勢陡然一冷,目光凌厲掃來,陳斌嘴角一揚,邪氣笑道:“你會答應(yīng)的,因為如果沒有我指點,你很快就會死。”
這話一出,花慕萍一驚,而楊妍也是一怔,但是他卻不慌亂,反問道:“為什么這么說?我怎么可能會死。”
“災(zāi)厄即將降臨你的身上,如果你一死,俱樂部就會群龍無首,請問還怎么對我愛人公審。”陳斌邪氣笑問道。
楊妍秀眉一蹙,喝道:“你威脅我不成?”她是誤會了,以為陳斌要動用手段威脅她的生命。
陳斌擺手道:“楊總誤會了,我不過是個相師,我怎么可能威脅你,只不過是說出個大實情罷了。”
“怎么說?”一聽這樣,楊妍心里莫名一慌,雖然還持有懷疑的態(tài)度,但是她還是擔(dān)心自己真的出現(xiàn)意外。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告訴你,我又沒有好處。”陳斌雙手抱胸,冷冽的回道,一副我就不鳥你的氣勢,看的能把人氣死。
“你想和我做交易?”楊妍微笑問道。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很聰明,如果是其他人,早就拍桌子翻臉了,但是她卻如此鎮(zhèn)定,淡然的和陳斌微笑。
陳斌點頭道:“和聰明人談話,真是輕松啊,不錯,我要和你做交易。”
“你是想幫我斷相,好借此叫花小姐免于公審,對不對?”楊妍問道,但是陳斌卻搖晃了手指,嘖嘖道:“你猜測錯了。”
“什么?你不想救她?”楊妍再鎮(zhèn)定,此刻也鎮(zhèn)定不住了。
陳斌沖花慕萍笑道:“你先出去,我和她單獨談?wù)劇!?br/>
“好吧。”花慕萍很想留下來,但是她知道不能留,所以乖巧的出門,在外等候。
“你到底想怎樣?”楊妍冷著臉質(zhì)問道。
陳斌撥弄著手指,淡然說道:“楊小姐,如果我沒有看錯,你是個欲求不滿的女人,感情一句,你到底是真的蕾絲邊,還是假的蕾絲邊?”
“這些不是你該問的。”楊妍厭惡道,她本能的討厭陳斌,只覺得在他的眼皮底下,一切都被看透了,這讓她很是惶恐。
陳斌不理會她,繼續(xù)道:“一個被丈夫拋棄的女人,自此痛恨女人,因為她認為是那些下賤的女人奪走了自己的丈夫,所以她要報復(fù),報復(fù)女人的手段,便是成立蕾絲邊俱樂部,自此虐待女人,可她卻沒有快樂,還是不滿足,所以她不斷的找那些見異思遷的男人來,讓俱樂部的女人狠狠的凌辱這個男人,看著男人凌辱,她很快樂,就好像看見自己的負心漢被人凌辱一般,其實她的內(nèi)心是無比脆弱……”
“夠了。”楊妍終于是忍不住了,內(nèi)心的黑暗一面被人道破,如何能不叫她害怕,拍案而起,蔥玉般的手指指向陳斌的鼻子,怒罵道:“你給我滾蛋,滾。”
陳斌撥開了她的手指,盈盈笑道:“你在憤怒,在害怕,看來我猜對了,可憐的女人,何必把自己禁錮在一段傷痛的婚姻中呢。”
“我的事情輪不到你插嘴,請你出去,這里不歡迎你。”楊妍怒不可言的咆哮而來。
陳斌淡然的坐著,反問一句:“如果你想出意外死的話,我現(xiàn)在立馬就走,如果想好好活著,繼續(xù)過著虐待那些討厭人的日子,就給我好好坐下來,不用懷疑我的話,你耳青珠黑,三十日內(nèi)必定有仇怨者來找你尋仇索命,若沒有我的幫助,你休想度過這個人生大劫。”
這么一說,楊妍蹬的一下跌坐回座位,陳斌所說的并沒虛假,這些日子她的確是陸續(xù)收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還有一些恐嚇信,她也報警過,可警察根本就以證據(jù)不足不受理,但是她本能的感到害怕,因為她成立蕾絲邊俱樂部以來,得罪過不少男女,沒有仇敵那才見怪了。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幫我?”楊妍服軟了,一切利益在生命威脅面前,都不算什么了,人只有活著,才能擁有一切。
陳斌嘴角抽起一抹邪笑,看來他連夜叫孫靜雅做的調(diào)查沒有錯,這個楊妍的確是被人恐嚇了。
“我要你。”陳斌邪氣笑著道出自己的渴望來。
陳斌的要求讓楊妍頓時鄙夷起他來,譏笑道:“你也不過是個凡夫俗子,我還當(dāng)花慕萍選了個好丈夫呢,原來也不過是無恥之徒。”
陳斌一臉無所謂道:“我可從來沒說過自己是柳下惠,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像你這樣聰明又漂亮的女人,怎么能不叫我喜歡呢,好了,條件我說了,不過我想你肯定不會答應(yīng)的,咱們可以拜拜了。”
陳斌起身便要走,但是沒料到楊妍卻道:“我為什么不答應(yīng)?在性命攸關(guān)的當(dāng)口,我又有什么不能答應(yīng)的。”
陳斌微微有些詫異的看著這個女人,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碰到了真正的女強人,一個能夠為達目標,舍棄一切的女人,是很可怕的。
楊妍盯著陳斌,繼續(xù)道:“不過你也別得意,這場交易,我要附加條件,如果你無法達到我的要求,你休想碰我一根毫毛。”
陳斌重新坐下,問道:“有趣,說吧,你要附加什么條件。”
“在我的俱樂部中,有著五個女人,她們從不對男人從來都不假以辭色,如果你能夠叫她們臣服,甘心為奴為婢,聽清楚了,是為奴為婢,而不是情婦,我甘愿做你的女人,多年打拼的一切,也拱手奉上,但是如果你無法收服她們,那么抱歉,我會把你送去讓人凌辱,雖然不會死,但是至少你這輩子對女人是再也沒興趣了,如何,該不該接受這個條件。”
陳斌舔舔嘴皮子,笑道:“這可真是一場香艷的豪賭,我發(fā)現(xiàn)自己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你對女人的無情,真是叫我喜歡,征服你這個女王,我想一定是十分開心的。”
“這么說你是答應(yīng)了?”楊妍確定問道。
陳斌點頭道:“我有什么不能答應(yīng)的,越是有挑戰(zhàn)的事情,我越是有興趣,楊妍,說個時限吧,這五個女人你要我多久征服?”
“一個女人三個月時間。”楊妍沒有苛求,陳斌一聽這么久的時候,哈哈大笑道:“好,不過你注定是要輸?shù)摹!?br/>
“你這是什么意思?”楊妍皺眉,對陳斌表現(xiàn)出的自信,她本能的覺得一陣不對勁。
“你覺得花慕萍以前對男人咋樣?我的意思是和我認識前是咋樣的。”陳斌鄭重問道。
“極度討厭男人。”楊妍皺眉問道:“你是要告訴我,你花的極短的時間征服她,所以你征服那五個也是輕而易舉的?”
“實話和你說,征服花慕萍我沒用超過一周的時間,而她的同伴,嘿嘿,王蘭,如今對男人可是欲求不滿哦。”
一聽陳斌這話,楊妍神色變了,變得冷峻和惶恐,厲聲質(zhì)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陳斌,一個相師,同時也是一名心靈調(diào)教師,專門調(diào)教你們女人的,美女,這個賭約你輸定了,等著做我的女人吧。”
聽到陳斌的話,楊妍頹廢的坐靠上背椅,她怎么也沒想到陳斌居然是個調(diào)教師,不過她還是保留一絲的僥幸,認為陳斌不可能征服那五個女人的,畢竟那五個女人,都不是省油的。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眼下,你是否該告訴我如何化解災(zāi)厄?”楊妍重拾信心,發(fā)問來。
“此事不急,你先免了花慕萍的公審,到時候咱們再坐下來好好談?wù)劊嘈拍銘?yīng)該是有所感應(yīng)吧,不然也不會相信我的話。”
聽到陳斌的話,楊妍甚至懷疑陳斌就是始作俑者,但是想想并不可能,也就冷著臉答應(yīng)陳斌的話。
“美女,你住哪里,晚上我去你家,麻煩你準備些衣服床鋪,在確保你安全前,我會住你家,做你的保鏢。”
“你。”楊妍終于是動怒了,自從離異后,她雖然外表看來放浪形骸,可事實卻是,她根本就沒和男人再發(fā)生過關(guān)系,如今陳斌說要同居,已經(jīng)觸犯了她的底線。
陳斌一見她這樣,冷笑道:“怕什么,在完成你說的條件前,我才不會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好了,快點把地址告訴我。”
楊妍很生氣,真的很生氣,氣的她胸前山巒高低起伏著,但是無可奈何,眼下性命要緊,她只有忍了。
耍耍寫下了自己的地址和手機號碼,憤怒的甩給陳斌。
陳斌接過紙張,笑盈盈的和她來了一個飛吻,開心的出門而去。
“混蛋。”氣煞的楊妍憤怒的砸起東西來……
門外的花慕萍見陳斌一臉開心的出來,再聽見里面?zhèn)鱽碓覗|西的聲音,一臉迷糊問道:“你們到底談了什么?怎么生這么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