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發(f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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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婉詞在乾正殿后用過來膳食后,才乘上歩攆回錦華殿。
她在錦華殿殿前下了歩攆,謝過抬攆的四個小太監(jiān),才跟迎出來的秋果和細雨進了大殿。
兩人也是剛起身不久,在她來之前,正準備打掃殿里呢。
這時辰去鳳儀宮請安,還有些太早。
蕭婉詞閑著無聊,就給殿里的幾盆耐凍的綠植澆了澆水,其他不耐凍的花卉盆栽,早已搬回宮里專門養(yǎng)花的花房。
她忙活一陣后,又重新梳妝打扮一番,看看快到請安的時辰了,才帶著秋果出門。
鳳儀宮內(nèi),早到的一些嬪妃,討論著昨夜曦嬪夜宿乾正殿之事,就算昨夜不知道這個消息的妃嬪,今日一到了鳳儀宮,不該知道的也全知道了。
酸話天天有,今天特別多。
說一千道一萬,再怎么說曦嬪留宿乾正殿,多么不合規(guī)矩的這些話,那心里對曦嬪也脫不了艷羨的心思。
蕭婉詞的出現(xiàn),自是讓眾妃嬪的目光,聚集到了她身上,看著穿衣梳妝比往日精致的曦嬪,殿里一時間鴉雀無聲。
她旁若無人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對著下首的方小儀,自是一番親熱的問候。
眾人:……
又來了,曦嬪一復寵,就如此盛氣凌人找方小儀的麻煩,果然是沒腦子到家了,她就不能低調(diào)聰明點!
蕭婉詞要的就是這種眾人對她的認知,認為她就算得寵了,也還是蠢人一個的認知。
夏皇后出來后,對昨夜侍寢的蕭婉詞,先是一番語重心長的關(guān)心和問候,然后就是好好伺候皇上這些話。
好像不說這些話,就顯不出來她是正宮皇后的地位一般,每次宮里哪位妃嬪一侍寢,她都要重復一遍這些話。
蕭婉詞也能猜測到夏皇后為何這樣說。一是體現(xiàn)她正宮皇后的地位和賢惠大度,二是激起其他妃嬪對侍寢妃嬪的嫉妒之心,三是讓侍寢妃嬪認知,妾就是妾,你就是再得寵,那也是個妾,也要在她面前下跪行
禮。
一箭三雕,得了里子,全了面子,何樂而不為呢!
“皇后娘娘,曦嬪夜宿乾正殿,這不合規(guī)矩吧,這在座的哪位姐姐妹妹不知道,后宮嬪妃是不能夜宿乾正殿的。”
說話的秦容華。
她一直就看曦嬪不順眼,一個月侍寢的次數(shù),比她還多,一個新人,處處壓在她頭上,她還真有幾分不服氣。
秦容華這話一口,殿里有些妃嬪還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
這殿里這么多嬪妃,誰也沒在乾正殿留宿過,憑什么就曦嬪搞特殊能留宿乾正殿,曦嬪肯定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癡纏著皇上,才讓皇上答應(yīng)她的。
曦嬪上一次夜宿乾正殿的時候,皇后病重,沒有恢復請安規(guī)矩,賢妃雖然掌管六宮宮權(quán),但名分上總是差一截,自然無人管這事。
但現(xiàn)在可不一樣,皇后娘娘病已好,怎么著也不能讓曦嬪亂了規(guī)矩不是!
夏皇后臉色略有些不自然。
她真不想管這事,別人不知道,她和賢妃康妃這些太子東宮的老人卻是知道的,什么妃嬪不能夜宿乾正殿的規(guī)矩啊,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蕭婉詞聽到秦容華把火燒到她身上了,自然不會坐以待斃,遂開口道:“秦容華真是好笑,規(guī)矩,皇上的話難道還大不過規(guī)矩,再說了,妃嬪不能夜宿乾正殿,嬪妾怎么不
知道后宮有這條規(guī)矩,難道是秦容華自己立的規(guī)矩嗎?”
她這話一說出口,在場的許多妃嬪都愣了!
曦嬪什么意思?
妃嬪不能夜宿乾正殿,本來不就是一條規(guī)矩嗎?怎么在曦嬪口中,后宮好像根本就沒有這條規(guī)矩?
還是說,曦嬪這是又要發(fā)揮她耍賴的本事,打算來一個抵死不認賬!
夏皇后賢妃她們也愣了。
她們真沒想到,曦嬪這個剛?cè)雽m的新人,會知道沒有這條規(guī)矩,不能夜宿乾正殿,根本就是秦容華她們第一屆入宮的妃嬪,自認為的規(guī)矩。
那時皇上不留妃嬪夜宿乾正殿,也正好合了她們這些太子東宮老人的心思,自是心照不宣的默認了,新人也就這么一直認為妃嬪是不能夜宿乾正殿的。
直到這屆新人入宮,曦嬪打破了這個現(xiàn)象。
“曦嬪什么意思,這是要來個抵死不承認了?”秦容華語氣咄咄逼人道。
“秦容華想讓我承認什么,”蕭婉詞站起身來,朝著夏皇后的方向跪了下來:“皇后娘娘,嬪妾要告秦容華誣告之罪,請皇后娘娘替嬪妾做主。”
殿里眾多妃嬪覺得,曦嬪莫不是傻了!
秦容華誣告她?
怎么誣告,莫不是曦嬪以為她們這么多人是擺設(shè)不成,曦嬪睜著眼說瞎話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秦容華也跪了下來:“皇后娘娘,曦嬪真是強詞奪理,事實都擺在這兒了,還如此狡辯,您可一定要重重處罰她。”
夏皇后一陣頭疼,秦容華真是沒事找事。還沒等她想好怎么辦呢,坐在那里一直不曾開口的賢妃慢條斯理說道:“秦容華有所不知,宮里從來都沒有妃嬪不能夜宿乾正殿這個規(guī)矩,妃嬪在乾正殿夜宿不夜宿,一直
是皇上說了算了的,所以說這事確實是秦容華不明就里了!”
賢妃一開口,許多不明就里的妃嬪都懵了。
秦容華跪在那里也懵了,齊齊看向了夏皇后。
打算和稀泥的夏皇后,見眾人看向她,也只好開口道:“賢妃說的對,宮里是沒有這個規(guī)矩,妃嬪不是能夜宿乾正殿只是個傳言而已。”
眾人:“……”,秦容華這是被傳言給坑了!
“秦容華,曦嬪,你們兩人都起來吧!”夏皇后道。
秦容華悻悻起身,但蕭婉詞卻依然跪在那里,絲毫沒有打算起身的意思。
“秦容華誣告嬪妾,請皇后娘娘替嬪妾做主!”
夏皇后皺了皺眉,曦嬪這是不打算善了了!
“同為后宮姐妹,曦嬪何苦如此咄咄逼人,秦容華隨口一說,當不得真,錯怪了曦嬪,但曦嬪也沒必要如此窮追猛打吧。”
開口說話的是和蕭婉詞不對付的康妃。
“康妃娘娘說得輕巧,污蔑的不是您,您當然如此說了,隨口一說,嬪妾隨口一說,向?qū)毩值奶ナ强靛锬锸故侄闻舻模凑敳坏谜妫瑡彐仓皇请S口一說。”
“你信口雌黃,胡說八道!”康妃霍然起身,氣得手指直指蕭婉詞,“向?qū)毩值奶ナ裁磿r候是本宮弄掉的。”
這鍋她可不背!
蕭婉詞一笑:“嬪妾說了只是隨口一說,當不得真,康妃娘娘何必如此大動肝火!反正隨口一說又不會怎么樣。”
“你……”康妃真是被氣死了!
這話也能隨口一說,這要傳到皇上太后耳中,沒影的事也會讓人多想一番。
底下眾妃嬪趕緊用手絹捂著嘴,不讓自己笑出來,曦嬪胡攪蠻纏的本事見長啊!
“好了,你們不要再爭論了!”夏皇后厲聲打斷兩人的爭論,又對蕭婉詞道:“曦嬪起來吧。”
“秦容華犯口舌,禁足兩個月!”
這算是給此次事蓋棺定論了!
秦容華面色一僵,還要跪謝夏皇后。
蕭婉詞對夏皇后處罰秦容華的力度很滿意,可報了當初御花園給秦容華行禮,秦容華故意不讓她起身之仇了。
等到了晚上,衛(wèi)離墨又宣了她乾正殿侍寢,她自是將自己今日的豐功偉績,一絲不拉的講給他聽了。“皇上,您是沒看到當時康妃娘娘被嬪妾氣的那樣,恨不能一口吃了嬪妾呢。”蕭婉詞洋洋自得道:“皇后娘娘宣布秦容華禁足兩個月時,秦容華那臉黑的,嘖嘖,可難看了
!”
“你啊你,真不知說你什么好!”衛(wèi)離墨寵溺的捏了捏她秀氣的瓊鼻,“你也不怕得罪人!”
告狀告的這叫一個溜啊!
她打掉他的咸豬手,嘟著雙唇,埋怨道:“這還怨您嗎?”
衛(wèi)離墨:這怎么還怨上他了!
“怨朕什么?”
她轉(zhuǎn)過身去,留給他一個后腦勺:“誰讓皇上留嬪妾在乾正殿過夜來著,要不然嬪妾也不會受這無妄之災!”
哼,想撇清自己,沒門!
衛(wèi)離墨差點一個倒仰,這也能怨著他,還有沒有天理了!
好吧,就她無理也要辯三分是性子,不是他的錯,也是他的錯。
他張開雙臂,從后面抱住她,下顎搭在她的肩膀上,笑道:“這還真是朕的錯,誰讓婉兒這么可人呢。”
眼睛不自覺的瞄上了她露在寢衣外的一雙玉足。
小巧勻稱,雪白晶瑩,圓潤的小腳丫還透著幾分秀氣可愛,讓人忍不住想握在手中。
“那當然,”她笑嘻嘻道:“皇上今天的嘴跟抹了蜜似的,真甜。”
衛(wèi)離墨一囧,今天好不容易說了一句甜話,還被小東西取笑了,他還是繼續(xù)保持他高冷嚴肅的樣子比較好。
“吧唧”,她轉(zhuǎn)過頭在他的側(cè)臉之上親了一口:“嬪妾好高興,皇上夸嬪妾。”
那眉眼彎彎的雙瞳剪水,亮的仿佛發(fā)出光來,讓他剎那心跳加快。他收回剛才的話,小東西還是應(yīng)該多寵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