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沈選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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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你看這珍珠碧玉步搖做工好精致,珍珠個頭真大。”細(xì)雨高興的贊嘆道,“這羊脂白玉簪也不錯,你看這玉質(zhì)的成色,珠圓玉潤,奴婢還從未見過這么好的羊脂玉呢
!”
在蕭府,她可從沒見過這么精致貴重的首飾呢!這對自家小主皇上真是太大方了!
那一臉高興的模樣,早忘了自己昨夜還一臉憧憬著皇上,給蕭婉詞晉升位份的事了,眼中只剩下這好看的首飾了。
“小主,這對翡翠手鐲,碧綠碧綠的顏色真晶瑩剔透。”
蕭婉詞……,她一直覺得細(xì)雨挺穩(wěn)重,難道是她以前看走眼了。倒是旁邊的秋果,一直微笑默不出聲的看著,倒顯得更成熟穩(wěn)重一些。
果然見過世面的人就是不一樣呀!
好吧!她和細(xì)雨兩人都是眼皮子淺的,沒見過好頂尖珠寶的她,看見精貴首飾心里也是很興奮的,只是表現(xiàn)的沒有細(xì)雨這么外漏而已。
第二個雕花紅木盒雕的是一副荷花圖,打開盒蓋,里面放著一件折疊成四四方方的白色衣裙。
趙慶說這衣裳名叫白玉蘭天蠶紗衣,看,多好聽的名字,還天蠶,好像還是什么東昌國進(jìn)貢的貢品。
蕭婉詞白皙纖長的手指,輕輕撫上白玉蘭天蠶紗衣,這一入手,手感確實好的不得了,絲質(zhì)冰涼柔滑,細(xì)軟輕薄,就這質(zhì)感想必也不是凡品。
只是這白玉蘭天蠶絲紗衣,看著就是太過于澄澈透明,輕薄了些,這薄如蟬翼的衣裳,鐵定是沒法穿出去呀!
她真是一臉的疑惑,也不知道這永昌帝專門送這么件衣服過來什么意思。
秋果仿佛看出了自家小主的疑惑,在旁邊輕聲開口的提醒道:“奴婢猜測,這白玉蘭天蠶紗衣,應(yīng)該是一件女子的寢衣。”
蕭婉詞聽了秋果此話,面色一愣,重復(fù)道:“你說這是一件女子的寢衣。”秋果點了點頭,“是的,奴婢在李太妃宮中時,好像曾經(jīng)聽李太妃說起過一次,東昌國有一種名貴的天蠶絲,澄澈透明,柔軟絲滑,做成寢衣貼身穿在身上,最是舒適不過
。”
蕭婉詞垂首,又看了看手中薄如蟬翼的白玉蘭天蠶紗衣,復(fù)又想起趙慶臨走時言道,這件衣裳是皇上特意囑咐帶過來給她的,而且是私下里帶過來,并不記錄在冊。
她瞬間有被雷倒的錯覺,心底涌上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這皇上不會是讓她穿著這白玉蘭散花紗衣侍寢吧?
蕭婉詞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臉上頓時有些滾燙羞紅,心里直暗罵永昌帝是個不正經(jīng)的死色坯,送個衣裙都還想著滾床單的事。
對于今早未晉升位份的最后一絲不快,也跟著瞬間消失殆盡,只要有圣寵在,晉升位份那還不是早晚的事情。
皇上的其他賞賜是三批錦緞,云錦一匹,軟煙羅一匹,古香緞一匹,蕭婉詞再怎么無知,也知道這里面最珍貴的當(dāng)屬云錦了。
那軟煙羅和古香緞輕薄透氣,正是做夏季衣衫的好料子,忙著趕趕工,過幾天這衣衫就能穿在她身上了。
三人正在殿內(nèi)欣賞皇上賞賜的物品,煙秀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稟報道“小主,對面飛鴻殿的沈選侍來訪。”
蕭婉詞神色一愣,這沈選侍自進(jìn)宮第一天來訪過一次之后,就再未來過錦華殿,兩人就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的在玉芙宮處著。
沒想到她第一次侍寢后,這沈選侍就來拜訪了,也不是知道這沈選侍什么意思。
“請進(jìn)來吧。”蕭婉詞對著煙秀說道,既然來了,總不能不見吧,兩人同住玉芙宮,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又轉(zhuǎn)身吩咐秋果和細(xì)雨,細(xì)細(xì)叮囑道:“將皇上賞賜的東西搬進(jìn)內(nèi)室吧,要小心著點,可別磕了碰了。”
“是,小主。”細(xì)雨和秋果脆生生的答應(yīng)道。就是自家小主不交代,她們兩人也會小心再小心,這可是御賜之物,可是馬虎不得。
……
這邊兩人剛搬著賞賜的物品進(jìn)了內(nèi)室,那邊一身精致著裝的沈選侍,也帶著貼身宮女夏月,邁進(jìn)了錦華殿的殿門口。
“見過蕭姐姐,蕭姐姐好。”沈選侍笑著給給蕭婉詞見禮。
“不必多禮,沈妹妹請坐。”蕭婉詞回禮,自有錦華殿的安蘭端上了待客的茶盞。沈選侍剛坐下,就一臉笑吟吟的開口,“妹妹剛在飛鴻殿聽宮人說,御前的趙公公,給蕭姐姐送來了皇上的賞賜,就急不可耐的跑來恭喜蕭姐姐了,姐姐可不要怪妹妹不請
自來呀!”
沈選侍臉上雖然笑意滿滿的說著恭喜的話,可能是涉世不深的緣故,那雙眼睛里隱隱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神情,是無論如何遮掩也遮掩不住的。
“這有什么,妹妹能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蕭婉詞笑了笑,違心的說著客氣的話。不請自來,你不也來了,而且還穿的這么隆重,她這里現(xiàn)在可沒有皇上在呢。
沈選侍坐在下首,又開始細(xì)細(xì)打量起來與自己同住玉芙宮的蕭婉詞。
就蕭常在這長相,真不知道踩了什么狗屎運,竟然讓皇上宣召侍寢了,幸好皇上火眼金睛,并沒有升這蕭常在的位份,只是賞賜了些許物品。等輪到到她侍寢,就算憑她的容貌,皇上怎么也要升一級的,到時候就可以和這蕭常在平起平坐了,以后這玉芙宮宮里到底誰最大,還不一定呢。等她侍寢升位份了,看
高喜那個狗奴才還狗眼看人低不。“蕭姐姐不怪罪就好。”沈選侍又露出一副為蕭婉詞感到可惜的神色,“哎,妹妹就是有些替姐姐感到委屈,姐姐這么好的一個人,皇上怎么就沒升姐姐的位份呢。”那幸災(zāi)
樂禍的語氣怎么聽都怎么讓人膈應(yīng)。
連沈選侍身后的夏月跟著都直抽眼角,臨來錦華殿之前,小主不是說好是來給蕭常在道喜的嗎?這怎么還……,小主您這樣是來給蕭常在添堵的吧。蕭婉詞聽到沈選侍的說辭也是很無語……,這沈選侍今天是看樣子不是真心來給她道喜,是專門來戳她肺管子的,你沈選侍一個連侍寢都未侍寢過的選侍,跑到錦華殿來幸
災(zāi)樂禍她未晉升位份,這沈選侍的腦回路,今日真讓她大開眼界啊!
還替她委屈,委屈什么,這沈選侍說話好有意思呢,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對皇上有意見呢。
她記得自己好像沒得罪過這沈選侍吧,這后宮里頭真是什么樣的人都有啊!蕭婉詞拿起桌上的茶盞,喝了口茶水,壓下心底的怒氣:“能有機(jī)會伺候皇上就是我的榮幸了,皇上升不升位份的,我倒真不怎么在意,也從沒覺得有什么委屈。只要皇上
能記住我,這可比皇上升位分還要讓我高興呢。”
繼而話鋒一轉(zhuǎn),“再說,若是以后沈妹妹侍寢了,皇上要是不給妹妹晉升位分,妹妹就會感到委屈,那可就是妹妹的不對了。”沈選侍一聽這帽子要扣在自己頭上,原本滿面笑意的臉上瞬間露出幾分僵硬,忙為自己辯解道:“蕭姐姐定是誤會了,妹妹哪是這個意思,可能是妹妹表達(dá)方式有誤,讓蕭
姐姐誤會了,萬忘姐姐怪罪。”
這抱怨皇帝的罪名她可不敢背,這蕭常在真是個難纏的主,轉(zhuǎn)手給自己扣了頂抱怨皇上的帽子。
蕭婉詞笑了笑,“奧,那可能是我理解錯了。妹妹以后說話還是小心一些的好,可不是誰都跟我一樣的好脾氣。”
聽到此話沈選侍緊繃的心情才慢慢放松下來,訕訕一笑,“可不是蕭姐姐理解錯了嗎?”
“說到這伺候圣駕,我還真替替沈妹妹擔(dān)心呢。”蕭婉詞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沈選侍剛剛放松來的心頭又是咯噔一緊,楞楞問道:“蕭姐姐替妹妹擔(dān)心什么。”難道這蕭常在還知道她不知道的內(nèi)幕嗎?蕭婉詞卻并不接沈選侍的話茬,繼續(xù)慢條斯理的飲著她的茶水,她怎么覺得今日煙秀的沏的茶水這么的好喝呢!連身后站著的秋果,都被自家小主這優(yōu)哉游哉的模樣給弄
的無語了。“姐姐有什么話就不能直接說與妹妹聽。”沈選侍神色略有幾分緊張的看著蕭婉詞,就怕從蕭婉詞口中,聽到什么不好聽的消息來,哪里還有剛進(jìn)錦華殿時,那得意洋洋幸
災(zāi)樂禍的模樣。等蕭婉詞喝完了茶水,又不急不慢的放下茶盞,這才開口道,“我是替妹妹擔(dān)心,你說這后宮佳麗新人老人這么多,也不知道皇上什么時候能想起妹妹來。哎,姐姐真心替
沈妹妹著急啊!”
你戳我的肺管子,我也戳你的肺管子,反正自己已經(jīng)侍寢過了,才不著急呢,最先著急的還不是這沈選侍,這沒侍寢的妃嬪在宮里可是個很尷尬的存在呢!
沈選侍有些訕訕的拿起桌上茶水,遮掩著自己的尷尬,屁股在座椅上更是如坐針氈般的難受。
“妹妹飛鴻殿還有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就跟蕭姐姐先告辭了。”沈選侍站了起來,找理由跟蕭婉詞提出告辭。
說到這個沈選侍就坐不住了,她還以為這沈選侍怎么也能沉住氣,讓她把話說完呢。
“既然沈妹妹飛鴻殿還有事情,那我就不留沈妹妹了,秋果替我送送沈選侍。”
“是,小主。”秋果轉(zhuǎn)身又對沈選侍道:“沈選侍,這邊請。”沈選侍忙不迭的帶著夏月跟秋果出了錦華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