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嘴饞
炎虹說。
“那我來問你,家中還有親人么?”
女子說。
“家中親人倒是沒有了,親戚還有幾家,都是莊稼人,少和他們往來。”
炎虹說。
“看來,這飛天玄道能說會道,就陰陽地理風(fēng)水的,也會騙取一些錢財(cái)。”
女子說。
“嗯,他倒是積蓄了一些錢財(cái),可能有幾百兩銀子吧!”
炎虹說。
“那好,既然他有銀子,都是欺騙所得,你快去收拾,就將這些錢財(cái)作為你后半生所用。這個(gè)草庵不吉祥,我要放把火燒了!”
女子答應(yīng)一聲。
“哎——”
隨后問著。
“師父,你吃些酒肉么?”
炎虹說。
“草庵中酒肉,好啊,那就請我吃一些。”
女子說。
“請師父進(jìn)草庵里去吃。”
炎虹說。
“不去草庵里吃,拿出來與我吃。我就怕有人要暗算我?”
女子說。
“奴家有幾顆頭啊,膽敢欺騙師父,還要暗算師父呢?”
炎虹隨即跟著那女子進(jìn)入草庵里,那小窗下一張桌子,上面正擺放著酒肉。炎虹大碗吃了一回。
那女子收拾起金銀財(cái)物,炎虹等她收拾停當(dāng),就在草庵里放起一把火,將草庵燒了。
女子捧了一些銀兩獻(xiàn)給炎虹。
炎虹說。
“那個(gè)道人的東西,我不要,你自己拿去過日子吧!哦,快走,快走!”
那女子拜謝了炎虹,自已下尖峰嶺去了。
炎虹隨即將兩具尸體拋入火中燒了,插了兩把腰刀,連夜趕過尖峰嶺,迤邐就往林州地界來。
走了十多天,遇見一座村寨酒店,就那酒店門口,果然張貼著官衙榜文,有畫影圖形、鄉(xiāng)貫、年甲,榜文詳細(xì),各州各縣官衙都有捕頭、捕快、軍兵抓捕炎虹的。
自從炎虹做了頭陀,又是行者,一路上,過關(guān)渡卡,沒有軍兵盤問,以為他是出家人。
這時(shí),時(shí)近寒冬,天氣好生寒冷。
當(dāng)天,炎虹一路上只買酒肉吃,也敵不過嚴(yán)寒。這時(shí),來到一座山梁,早望見一座大山,生得十分險(xiǎn)峻。
走不過五里之地,又見一家酒店,就在小溪邊上,酒店背后卻是小橋流水,好一處風(fēng)光秀美。
只是這酒店,到底是村寨酒店,不比州縣城中酒店輝煌。
炎虹徑奔入酒店中坐下,叫了一聲。
“店家,先打兩壺酒,有肉的話,也買些來吃。”
酒店老板說。
“哎,不瞞師父你說,我這酒店,是村寨小酒店,只有白酒,牛肉、豬肉,早就賣完了。”
炎虹說。
“就有白酒,也賣些給我吃,先抵御抵御一下嚴(yán)寒,實(shí)在是冷啊!”
酒店老板就去打了兩壺酒,大碗斟來教炎虹吃,只將一些素菜與他吃酒。
一會兒,兩壺白酒也吃完了,又打了兩壺酒,照樣大碗斟酒。炎虹只顧吃,早先過那山梁時(shí),炎虹先喝了兩壺酒,先有三分醉意,一發(fā)喝得四壺酒,被那寒風(fēng)一吹,酒興卻上來了。
于是,炎虹大呼小叫起來。
“店家,你這里有沒有其他東西賣,就是你留著自己吃的肉食也要賣些給我吃,吃完了,一齊算還銀子給你!”
酒店老板一聽,一時(shí)大笑。
“哈哈哈哈——”
“我倒是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出家人,三規(guī)五戒你不顧,只管要酒要肉來吃。我這里沒有,你去別家買去?”
炎虹說。
“我又不白吃你的,你如何不賣給我吃?”
酒店老板說。
“我早就說過了,我這里只有白酒賣,沒有其他東西賣給你吃。”
就這鄉(xiāng)村酒店,兩個(gè)就在那店中理論,一時(shí)爭執(zhí)不休。
這個(gè)時(shí)候,只見外面進(jìn)來一個(gè)大漢,帶著三四莊稼漢。
酒店老板一副笑容可掬的樣子,迎接著。
“二公子,請坐。”
大漢說。
“我不是交代過,你安排的咋樣?”
酒店老板回答說。
“二公子要的燉雞,早已煮得熟爛了。”
大漢說。
“那我要的杏花酒,在哪里呢?”
酒店老板說。
“哦,二公子,在這里吶。”
大漢帶著幾個(gè)莊稼漢,就在炎虹對桌子上面坐了,三四個(gè)莊稼漢坐在旁邊,幾乎圍了一桌子,將炎虹圈著。
酒店老板捧出大壇杏花酒,開了蓋,傾倒在一木盆中。
炎虹偷眼看時(shí),卻是一大壇剛剛釀就的好酒,那風(fēng)一吹來,陣陣香味撲鼻,真是太誘人了。
炎虹禁不住聞得那酒香味,喉嚨都癢了起來,恨不得搶先過去,搶著就吃。
這時(shí),只見酒店老板去廚灶下,托出兩個(gè)大盤子,一個(gè)大盤子里面是一對燉熟的雞肉,另外一個(gè)大盤子,全是瘦肉,就擺放在大漢和那幾個(gè)莊稼漢的面前。然后,又鋪下菜肴,有木杓子舀酒去燙。
炎虹只看自己的面前,只是一小盤煮熟的蔬菜,不由得有些生氣。那可是,眼飽肚中餓,嘴饞吃不著。
這個(gè)時(shí)候,酒興又發(fā)作了,恨不得一拳將桌子都打碎了,大家都吃不著,方解他心中悶氣。
炎虹大叫一聲。
“酒店老板,你過來。我看你實(shí)在有些欺負(fù)客人!”
酒店老板連忙過來賠話說。
“哦,師父,師父,休要焦躁,要酒好說,我給你打來就是。”
炎虹睜著雙眼喝著。
“你這酒店老板,好不通道理,分明有杏花酒,還有燉熟的雞肉,如何不賣給我吃?難道我不給你銀子嗎?”
酒店老板說。
“師父,師父,你聽我說。那杏花酒和燉雞肉,是人家艮二公子家時(shí)捎來,讓我給他準(zhǔn)備的,他要在我酒店中請客人的。”
炎虹只是嘴饞,一心要吃,那里由酒店老板說。只是一聲大喝。
“放屁,放屁!分明就是你酒店的東西,就欺負(fù)我這過往行客,不賣給我吃。”
酒店老板說。
“哎,我好生與你說,你這個(gè)出家人怎么這樣蠻橫,不講道理呢?”
炎虹喝著。
“老子怎么就不講道理了,我又不白吃你的酒肉。”
酒店老板說。
“哎,我開酒店都開了三十多年了,從來沒有見過你這個(gè)出家人,自稱老子的。”
炎虹聽了,本來酒興早已發(fā)作,一下子就跳將起來,叉開五指,就往那酒店老板的臉上就是一掌。一時(shí),酒店老板一個(gè)踉蹌,翻筋斗倒下,直接撞到一邊。
對席的大漢見,一時(shí)大怒。看那酒店老板,臉龐被打得浮腫起來,半天也爬不起來。
大漢一下跳起來,指著炎虹說。
“你哪里來的頭陀行者,好不安分,說著說著,怎么就動手動腳,打人家酒店老板,你還是不是出家人哦?”
炎虹說。
“我打他,又沒有打你,關(guān)你啥子事?”
大漢更怒,說。
“我好言勸你,你這個(gè)頭陀行者,卻惡言傷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