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譚如燕比我能裝
    譚如燕搖了搖頭:“你怎么連這個都不明白?這就好比副校長一樣,不管我談多少男朋友,他都不會介意的,反正我又不是他的女人,他不僅沒有被戴綠帽子的感覺,反而有種綠了別人的快樂?!?lt;/br>  我眨巴著眼睛看著譚如燕,貌似已經(jīng)理解了她是什么意思。</br>  譚如燕接著說道:“但假如我跟另一個中年男人,哪怕是他的好朋友,比如說高老板,副校長都會勃然大怒?!?lt;/br>  這話不假,像副校長那樣的中年男人,能夠和譚如燕這樣的女孩子保持那種關(guān)系,絕對有一種成就感,覺得自己不僅事業(yè)有成,而且還是一個非常討女孩子喜歡的男人。</br>  如果譚如燕正兒八經(jīng)地談戀愛,副校長不僅不會予以干預(yù),反而自得其樂,而且追求譚如燕的男人越多,越能證明副校長的眼光不差。</br>  但如果看到譚如燕投入其他中年男人的懷抱,副校長就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甚至覺得譚如燕天生就喜歡中年男人,與副校長有沒有魅力,沒有一毛錢關(guān)系。</br>  副校長還會覺得譚如燕傻,笨!</br>  甚至?xí)в幸环N厭惡,和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心理,一腳把她踹到天邊,像是丟棄一堆垃圾一樣,把她扔進垃圾桶。</br>  溫如玉對待劉璇思的態(tài)度,恰好證明了這一點。</br>  如果我身邊都是漂亮的女孩子,即便是再多,溫如玉不僅不會吃醋,反而覺得能夠得到,足以說明她的魅力,甚至超過了那些女孩子。</br>  但如果我連劉璇思那樣快結(jié)婚的女人都喜歡,這就證明我身處青春期,對所有成熟的女人都感興趣,與溫如玉是否漂亮,有沒有魅力無關(guān)。</br>  而且對于她們有過男人的女人來說,跟我在一起時,只會把我當(dāng)成一件玩物,不會像其他女孩子那樣真心愛我。</br>  換句話說,就算是件玩物,溫如玉也希望我只屬于她,別的女孩子真心愛我可以,卻絕不允許其他的少婦玩我。</br>  而且我要是跟太多的少婦發(fā)生關(guān)系,她在我面前的神秘感甚至是神圣感就沒有了。</br>  當(dāng)初是為了賈大虎和她自己的前途,才不得不把我送給陳靈均和沈佩雅,至于目前的劉璇思,個人地位還不如溫如玉,同時又和溫如玉一起被稱為城市學(xué)院四大美女中的兩個。</br>  如果我真的和劉璇思在一起,那么溫如玉作為一個美婦的所有特質(zhì),都在我面前消失殆盡。</br>  如果說還有一個作為嫂子的特殊身份,可以誘或起我無限的遐想,而劉璇思作為我的老師,同樣會讓我因為占有她而充滿成就感,無意中淡化了對嫂子那種身份的好奇心。</br>  這就是為什么溫如玉不惜和劉璇思翻臉,都不允許我跟劉璇思在一起的主要原因!</br>  溫如玉應(yīng)該是覺得,不管我將來是娶譚如燕還是曹麗芳,永遠對她都會懷有那么一份好奇。</br>  但如果我真的娶了劉璇思,恐怕對年齡相仿,甚至身材都極其相似的溫如玉,會逐漸失去興趣。</br>  想到這里,我徹底明白了。</br>  自己開始企圖通過劉璇思去說服溫如玉,簡直是最大的敗筆,如果有可能,我要是想娶譚如燕,同時讓譚如燕去說服溫如玉,那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br>  看到我半天沒吱聲,譚如燕用胳膊肘碰了我一下:“哎,我說的意思你聽明白了沒有?”</br>  “明白了?!?lt;/br>  “那你想好怎么對付你嫂子了嗎?”</br>  “說什么呢,誰說我要對付她?我只是……”</br>  “哼,在我面前還裝?”譚如燕又湊到我的耳邊說道:“做什么試管嬰兒,直接讓她懷孕呀!”</br>  我佯裝瞪大一雙愕然的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br>  “還裝?你丫的千萬別告訴我,你不想把你嫂子給辦了!不過呢……”</br>  “什么?”</br>  “她畢竟是你嫂子,你這么做,對于你哥哥來說,是不是有點缺德呀?”</br>  我苦笑道:“其實他不是我親哥,我們就是一個村的,他從小失去了父母,我父母對他挺關(guān)照。說白了,他就是我的族兄,如果不查家譜,走在外面,我們都不知道是親戚?!?lt;/br>  “我去!既然如此,你還不把溫如玉搞定?”譚如燕推了我一把:“我還以為是你親哥,不是的話,你冒著生命危險,動用了三十多個人,幫他弄回了一百萬。別說是瞞著他,你就是大搖大擺地跟他說,借他老婆玩幾天,恐怕他也沒意見!”</br>  我勒個去!</br>  “媽蛋的,你說的是人話嗎,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踹床底下去?”</br>  譚如燕嘿嘿一笑:“我就是打個比方而已!聽我的沒錯,做什么試管嬰兒?直接把溫如玉搞定,不行的話,我?guī)兔?!?lt;/br>  說吧,她美滋滋地摟著我,好像是幫了我天大的忙似的。</br>  我輕輕嘆了口氣,緊緊把她摟在懷里,心里卻想著,明天早晨溫如玉真的會給我們準(zhǔn)備早餐嗎?</br>  由于鬧騰了一個晚上,我們很晚才睡,而且睡得特別沉。</br>  第二天早晨,還是溫如玉在外面敲門把我們叫醒。</br>  “艾瑪,睡得太沉了,趕緊起床,不然要遲到了?!?lt;/br>  譚如燕一邊嘟囔著,一邊穿著衣服,同時又掀開被子,把我的衣服扔到我身上。</br>  我趕緊穿好衣服,跟著她急匆匆地下了,我朝衛(wèi)生間跑去,譚如燕準(zhǔn)備回宿舍。</br>  溫如玉突然喊了一聲:“你干嗎?”</br>  “我回宿舍洗漱呀?!?lt;/br>  “都睡一起了,還分你我嗎?就用二虎的毛巾和牙刷吧!”</br>  譚如燕一吐舌頭,轉(zhuǎn)身跟著我跑進了衛(wèi)生間。</br>  我在刷牙的時候,譚如燕捅了我一下:“怎么樣?昨天兩個耳光白挨了,她還是像個嫂子一樣,護著你這個小叔子。”</br>  我笑笑沒吭聲。</br>  等到譚如燕洗漱完畢之后,我才跟她一塊出來。</br>  果不其然,溫如玉做好了早點,桌子上擺著三副碗筷。</br>  我們出來的時候,溫如玉已經(jīng)坐在桌子旁,卻沒有動手。</br>  譚如燕朝我做了一個鬼臉,然后坐在了溫如玉的身邊,瞇著眼睛,抿著嘴,朝溫如玉笑道:“謝謝嫂子!”</br>  溫如玉并不清楚譚如燕昨天晚上在門外偷聽,更不知道我把一切都告訴了她,依然擺出一副嫂子的姿態(tài),帶著教訓(xùn)的口吻對譚如燕說道:“我們家二虎是從農(nóng)村來的,別看他身高馬大,其實單純的很,你們城市的女孩都比較滑頭,可別做出對不起二虎的事情?!?lt;/br>  我真的擔(dān)心譚如燕會撲哧一聲笑出來,沒想到她居然還能忍住,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朝溫如玉微微一點頭:“放心吧,嫂子,我不會的。再說了,他那么厲害,我要是敢做對不起他的事,還不會被他打的皮是皮,肉是肉的?”</br>  溫如玉居然說道:“你放心,雖然我們家二虎是農(nóng)村的,但家教很嚴(yán),只要別人不招惹他,他是不會惹別人的。而且他從來就不會打女人,能夠跟我們二虎在一起,你也算是前世修來的?!?lt;/br>  我感覺譚如燕已經(jīng)忍不住要笑噴了,但她卻像是什么事都不知道,居然夾著一個包子放進溫如玉面前的碗里:“我知道了,嫂子,你快吃早點吧?!?br/>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nèi)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jīng)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fēng)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fēng)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會。</p>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nèi)。</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