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女人的心思搞不懂
把譚如燕作為溫如玉的替代品,我確確實(shí)實(shí)地爽了一陣子,不過沒一會兒,我發(fā)現(xiàn)習(xí)慣于逆來順受的譚如燕,顯得非常不快。</br> 她不是沒替我弄過,也不是不愿意弄,只是不愿意我拍下這個情景,總覺得像是留了什么把柄在我手里似的。</br> 我和譚如燕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完全超越了對副校長的報復(fù),也不存在給李明亮戴綠帽子的問題,而是真心有些喜歡她。</br> 看到她痛不欲生的樣子,我關(guān)閉了攝像機(jī),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躺下。</br> 譚如燕依然一臉不高興,撅著小癟嘴,委屈滿滿地躺在了床上。</br> 我把攝像機(jī)放好之后,躺在她的身邊,用手臂墊著她的后頸,用另一只手點(diǎn)開手機(jī),笑著對她說:“給你看段精彩的視頻?!?lt;/br> 譚如燕開始一副不屑地樣子,但我點(diǎn)開自己與陳靈均的那段視頻,因?yàn)橹芭牡臎]有她的臉部,譚如燕只當(dāng)成是一般的小電影。</br> 我相信副校長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一定放過類似的小電影,可她卻裝出一副非常厭惡的樣子,不過一會兒,她的表情亮了。</br> “艾瑪,這個男演員怎么這么象你?你看他胸前的毛,還有腿上的……握草,他那個地方也有一顆痣耶!”</br> 我那個地方長著一顆痣,譚如燕當(dāng)然清楚,由于畫面一直沒有我的頭像,她開始只是懷疑,到后來越看越像,突然瞪大眼睛,張著嘴,用手指著我問道:“不會真的是你吧?”</br> 我笑道:“你再看看這女的是誰?”</br> 譚如燕盯著看了半天,忽然發(fā)現(xiàn)是個白虎。</br> 當(dāng)然,她并沒有意識到是白虎,瞪大眼睛看著我,啐了一口:“二虎,尼瑪也太過分了,人家連毛都沒長你就敢弄?這可是犯罪呀,逮著就判刑!”</br> 我微微一笑:“你傻呀,只看那地方?jīng)]毛,就不看看胸口?”</br> 譚如燕盯著看了半天,皺著眉頭說道:“真是奇了怪,看那地方是個孩子,看胸口絕對是少婦,她……”</br> 就在這時,畫面上出現(xiàn)了陳靈均的面部。</br> 由于當(dāng)時在小黑屋里沒有開燈,完全是攝像機(jī)上自帶的光源,陳靈均的臉顯得異常蒼白,但還是一眼能認(rèn)出來。</br> “握草,是她——”</br> 譚如燕幾乎尖叫起來,又在瞬間用手捂著嘴。</br> 我一邊親吻著譚如燕,一邊扶摸著她的身體,湊到她耳邊悄聲說道:“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副校長喜歡你吧?她老婆就是一個白虎,而你這里這么濃……”</br> 譚如燕羞澀地推了我一把:“討厭呀!”</br> 緊接著,我又點(diǎn)開那天下午,陳靈均穿婚紗時拍下來的視頻,看得譚如燕目瞪口呆,顯得十分吃驚地看著我問道:“這么清楚的她也敢拍?”</br> “可不咋地,她也想留住美好的記憶。其實(shí)這很正常,過來人都說,你要想了解一個女人,只要問她的晴人就可以,因?yàn)樗那缛?,絕對比她老公更了解她?!?lt;/br> 譚如燕看了半天,忍不住大搖其頭:“看她兇巴巴,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沒想到在你面前,居然表現(xiàn)得這么搔氣?”</br> “什么叫搔氣?這才是一個女人本來的面目,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用不著擔(dān)心丈夫懷疑自己太過妖嬈,時時刻刻提防著?!?lt;/br> 陳靈均的兩段視頻,無疑深深地刺急到了譚如燕。</br> 畢竟陳靈均在電視臺工作,而且是美術(shù)編輯,現(xiàn)在又是娛樂部主任,在譚如燕看來,她不僅是成功的女性,而且在一定程度上,代表著時尚和前衛(wèi)。</br> 人都喜歡模仿,尤其是女人更喜歡東施效顰。</br> 兩段視頻看完之后,譚如燕居然有點(diǎn)不好意思地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br> 我捏著她的鼻子問道:“怎么了,我的小乖乖?”</br> 譚如燕還沒開口,面頰已經(jīng)緋紅一片。</br> “那什么,你再把攝像機(jī)拿出來?!?lt;/br> “怎么了?”</br> “叫你拿出來就拿出來唄!”</br> 我起身把攝像機(jī)拿了出來,譚如燕讓我教她怎么攝像,又看了一片剛剛我拍的,小癟嘴一撅:“拍的一點(diǎn)都不好看!”</br> “還不是你苦瓜著臉,怎么拍也好看不了呀!”</br> “那我給你拍!”</br> 說著,她一把推倒我,讓我平躺在床上,脫下衣褲,給我來了一個全景,然后慢慢跪在我的腿間,把頭一低,一邊幫我弄著,一邊把攝像機(jī)遞給我。</br> 我墊高自己的后背,然后用攝像機(jī)對著她。</br> 這次她自然多了,一邊幫我弄著,一邊還抬眼看著攝像機(jī)的鏡頭,不停地?fù)]著手。</br> 接著又模仿陳靈均的樣子,坐在我的身上折騰起來。</br> 等到她折騰累了,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一翻身,我們上下調(diào)了個。</br> 譚如燕從我手里接過攝像機(jī),對著我拍了起來。</br> 這次我沒有運(yùn)行內(nèi)丹術(shù),而是憑著自己的體力,盡情的享受了一番。</br> 譚如燕興奮地把攝像機(jī)扔在一邊,摟著我低吟著,直到我徹底放松,疲憊不堪地趴在她身上。</br> 看來運(yùn)行和不運(yùn)行內(nèi)丹術(shù),對于我來說,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但不運(yùn)行的時候,感覺更實(shí)在,更愉悅。</br> 我隨手把攝像機(jī)關(guān)閉,然后靜靜的躺在譚如燕懷里享受著。</br> 她也疲憊之極,卻拿起枕巾替我擦去背上的汗珠,然后湊到我耳邊說道:“二虎,我覺得你跟你嫂子之間有戲?!?lt;/br> 到了這個份上,我想沒有必要對她隱瞞。</br> 當(dāng)然,我不會承認(rèn)自己對溫如玉有那種想法,只是告訴譚如燕,賈二虎和溫如玉結(jié)婚多年,一直沒生孩子。</br> 現(xiàn)在賈二虎有可能癱瘓在床,希望我能替他生個試管嬰兒,剛剛我就是在跟溫如玉說這件事,可是溫如玉不同意,我有些火,所以扇了她兩個耳光。</br> 因?yàn)橐股钊遂o,譚如燕一直在門口,我相信她聽到了不少。</br> 果然,譚如燕不可思議地晃著腦袋:“你連嫂子都敢打,我算是服了!你大概不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吧,我感覺她的臉恐怕都被你打腫了。”</br> “當(dāng)時我有點(diǎn)失控,其實(shí)現(xiàn)在已經(jīng)后悔了。你說,明天她會不會把我轟出去?”</br> 譚如燕抿嘴一笑:“放心吧,明天早上,她會老老實(shí)實(shí)的起來做早餐,而且還會準(zhǔn)備我們兩個人的?!?lt;/br> “怎么可能?”</br> “別忘了,我也是女人?!弊T如燕摟著我親了一口:“你嫂子要是不喜歡你的話,今天晚上就發(fā)飆了。剛剛你扇她兩個耳光,她居然一聲不吭,不是被你打服了,而是心里有你!”</br> “扯犢子吧,她心里如果有我,不吃你的醋就是奇跡,還會替你準(zhǔn)備早餐?”</br> “切,她連套套都替我準(zhǔn)備好,還會吝嗇一頓早餐嗎?”譚如燕煞有其事地說道:“告訴你吧,別說是我,不管你帶多少女孩子回來,她都不會吃醋的。如果你不知死活,帶個少婦回來,那她絕對不會輕饒你!”</br> 這有區(qū)別嗎?</br> 我不解地問道:“為什么?”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nèi)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jīng)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yuǎn),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fēng)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yuǎn)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yuǎn)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jī)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jī)會。</p>
良久之后,機(jī)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nèi)。</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