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突如其來的溫如玉
    譚如燕一席話,猶如當(dāng)頭棒喝,讓我在瞬間清醒過來。</br>  馬蛋的,面對那些老女人的時候,我總是刻意讓自己顯得更成熟一點,總覺得那樣的話,會讓她們覺得自己跟她們更般配。</br>  問題是我好像忽略了,任何人都有一顆童心,老男人如此,老女人恐怕也不會例外。</br>  尤其是在對于溫如玉的問題上,我為什么要顯得那么老持沉重,規(guī)規(guī)矩矩,本來就是男昌女盜的事情,我特么還追求什么品位和尊嚴(yán)?</br>  如果我早一點得知這個道理,就把溫如玉當(dāng)成一個不懂事的女孩子,軟硬兼施,連哄帶騙,恐怕早就那個啥了吧?</br>  我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小興奮,立即湊過去,一邊親吻著譚如燕,一邊在她耳邊說道:“你丫的是不是也希望我把你當(dāng)成個小女孩呀?”</br>  “哎,”曹麗芳捅了我一下:“媽蛋的,不知道什么叫雨露均沾呀?”</br>  我只好轉(zhuǎn)過臉來,又摟著她親吻了一會。</br>  同樣年紀(jì)的女人,給我的感覺完全不同。</br>  如果說與曹麗芳的親吻,帶給我的是一種火熱和激情,那么譚如燕的吻,則顯得那么寧靜和溫存。</br>  左擁右抱著她們,真正讓我感覺一半是海水,一般是火焰。</br>  如果不是剛剛在小區(qū)外,已經(jīng)被劉璇思給掏空了,我真想把她們鋪到床上,好好享受一下西式三明治的味道。</br>  就在這時,李明亮在外面敲著門喊道:“喂,你們到底還打不打游戲了?”</br>  曹麗芳趕緊推了我一把:“打呀,為嘛不打?姐剛剛上癮!”</br>  說著,曹麗芳立即從床邊跳了起來。</br>  譚如燕貌似沒有興趣,她依然坐在我的身邊,等待著我跟她親熱。</br>  曹麗芳剛準(zhǔn)備跑下椅子,又轉(zhuǎn)身拉著她:“別鬧搔了,今晚陪我打游戲,明天再去滾床單,媽蛋的,空一天憋不死你!”</br>  譚如燕無奈地笑了笑,回眸看了我一眼。</br>  李明亮又在外面喊起來了:“鎖著門干什么?打開呀!”</br>  我立即起身開門,李明亮探頭朝里面看了看,見她們兩個已經(jīng)坐到了位置上,沒再說什么,而是朝我使了個眼色。</br>  “那我先睡了?”我回頭朝她們倆喊了一聲。</br>  “睡吧,睡吧,”曹麗芳應(yīng)了一句:“晚上別尿炕了?!?lt;/br>  譚如燕只是抿嘴笑了笑,沒有吭聲。</br>  我回到房間的時候,李明亮跟了進(jìn)來,隨手把門一關(guān),悄聲說了句:“哎,你回頭跟孫總或者周經(jīng)理說說,看看能不能把我弄到女子會所去?”</br>  “嗯?”</br>  李明亮臉蛋微微一紅,皺著眉頭說道:“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這年頭對于我們來說,錢比什么都重要,說不定在女子會所,我也能碰上幾個富婆呢!”</br>  “哦,原來……”</br>  “噓,你丫的小點聲音,這事千萬別讓譚如燕知道。”</br>  “那是當(dāng)然。”</br>  “還有曹麗芳,你也別跟她瞎筆筆。”</br>  “放心吧,包括老劉在內(nèi),我誰都不會說?!?lt;/br>  李明亮點了點頭:“最好明天就幫我去找她們,越快越好?!?lt;/br>  “OK?!?lt;/br>  我忽然明白了,李明亮正和譚如燕陷入熱戀之中,正是需要用錢的時候,對于他來說,只有到女子會所去做鴨子,才能盡快賺到他所需要的錢。</br>  我本來還想調(diào)侃他兩句,沒想到曹麗芳反而在那里催起他來,他應(yīng)了一聲之后,趕緊轉(zhuǎn)身回到房間。</br>  我躺在床上長長地松了口氣,再次回憶了一下,孫曉麗在辦公室跟我說話的情景,基本上確定她就是想包養(yǎng)我。</br>  而剛剛通過這些人說教和鼓勵,尤其想到李明亮來不及了,都愿意去做鴨子,我還有什么自尊放不下的?</br>  原本是要好好回味一下剛剛與劉璇思在一起時的情景,現(xiàn)在滿腦子都在想明天該怎么辦?</br>  明天是星期天,正好趕上徐孝海的母親做七,而且說好了讓我陪他的。</br>  顯而易見,明天他們家的場面絕對劍拔弩張,我該怎么演好這出戲呢?</br>  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了半天,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第二天卻是被手機(jī)的鈴聲吵醒。</br>  原以為是徐孝海打來的,拿起手機(jī)一看,居然是溫如玉。</br>  媽蛋的,雖然我一直覺得在心里已經(jīng)放下了她,可不知道為什么,甚至連看到她的手機(jī)號碼,都抑制不住腦袋發(fā)熱,渾身有種沖動的感覺。</br>  “喂,嫂子呀,你……有事嗎?”</br>  “怎么,還沒睡醒?”</br>  “今天不是星期天嗎?”</br>  “嗯,那你起來開下門?!?lt;/br>  幾個意思,開門?</br>  我一下愣住了,突然起身坐了起來,四處打量了一下。</br>  沒錯呀,我睡在出租屋里,不是在別墅呀,她讓我開什么門呀?</br>  “嫂子——”</br>  “我在你門口,趕緊開門。”</br>  暈,她怎么找到這里來了?</br>  我趕緊起床,穿著背心和短褲,跑到客廳里把門打開一看,只見溫如玉身穿一件棗紅色的旗袍,頭發(fā)也高高盤起,既顯得喜慶,又光彩照人。</br>  由于旗袍邊叉開的有點高,她那迷人的腿潔白的讓我感到眩暈。</br>  今天是星期天,本來她約好跟陳靈均一塊兒逛街的,偏巧電視臺打來電話,臨時要制作一期特別節(jié)目。</br>  由于她們一路上,聊了許多關(guān)于我的事,陳靈均告訴溫如玉,我搬家的時候,還是她開車送我到出租屋的。</br>  她們剛剛來到步行街,陳靈均就接到了電視臺的電話,她本想把溫如玉一個人丟在步行街,自己趕回電視臺。</br>  溫如玉覺得一個人逛街無聊,就讓陳靈均開車把她送到我這里來了。</br>  “嫂子好!”</br>  我微笑著跟溫如玉打了聲招呼,身體在瞬間起了微妙的變化。</br>  溫如玉探頭看了一下:“不是說你們是幾個同學(xué)合租的嗎?”</br>  “哦,他們昨天晚上玩了一個通宵的游戲,估計都沒起床?!?lt;/br>  溫如玉邁步進(jìn)來之后,我隨手把門關(guān)上,溫如玉轉(zhuǎn)過身來問我:“聽劉璇思說,跟你們一塊合租的,還有女同學(xué)?”</br>  看來溫如玉要想了解我的話,渠道有很多。</br>  我點了點頭:“我們一共五個人,他們四個人是兩對戀人,不過都是分開住的,兩個女同學(xué)住主臥,兩個男同學(xué)住次臥,我在書房住?!?lt;/br>  “那個叫譚如燕的也住這?”</br>  我點了點頭,壓低聲音說道:“我的一個同學(xué)正在追求她?!?lt;/br>  溫如玉不再說什么,直接穿過客廳,朝通向房間的過道走去,來到我門口的時候,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nèi)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jīng)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yuǎn),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fēng)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yuǎn)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yuǎn)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jī)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fēng)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jī)會。</p>
    良久之后,機(jī)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nèi)。</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