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黨校結(jié)業(yè)
(第一更,求月票)
杜遠舟回到長白縣后,好好的逐磨了一番,準備了一些名貴的茶葉,首先拜訪了江萬chun來,匯報一些黨校學習情況,萬chun來對杜遠舟好好的勉勵了一番,同時也對杜遠舟今后的工作充滿了期待,并隱晦的說明要給杜遠舟加擔子的信息
對于自己的提拔,盡管早已預料中的事,杜遠舟內(nèi)心的喜悅依然無可言表。但表面波瀾不驚。萬chun來看在眼中,暗中滿意地點了點頭。
之后,他又拜訪了李振濤,帶的卻是貴重的煙酒。向馮太忠匯報黨校情況,是直接去的辦公室,公事公辦,畢竟之前兩人就有了隔閡。
當杜遠舟回到企業(yè)辦上班,王中軍、于艷及楊紅軍等各科室領(lǐng)導便紛紛過來匯報工作。
對于打擊的態(tài)度,杜遠舟還是很滿意的。除了聽取匯報,順便把一些積壓的事情處理了一下。其實企業(yè)辦這樣的單位,如果想干事,永遠干不完。但如果不想干事,幾乎沒活兒可干。
接下來幾天,這幾家企業(yè)的一把手,自然也要露露面,和杜遠舟溝通一下工作,當然溝通感情占主要成分。這和他去拜訪萬chun來、李振濤等人大同小異,畢竟現(xiàn)在是關(guān)系社會。
下班后,沈文虎請企業(yè)辦干部一起吃了個晚飯,其實主要是感謝杜遠舟年前支招,結(jié)果大家大大的盡興了一番,同時也是yu火焚身。待大家分別的時候,杜遠舟看著于艷眼底深處那炙熱的目光,趁著別人沒注意,兩人對視一眼,輕輕點了點頭。
等回到房間,杜遠舟剛剛洗完澡,只見房門嘩啦一聲從外面打開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于艷,帶一臉的chun意,溜進了門,反手把門關(guān)上了。
“啊!”
于艷輕呼一聲,在她回手關(guān)門的瞬間,杜遠舟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然后扔到了床上,一邊肆意揉弄她高聳的,一邊扒光了她的衣服,身子重重地壓了上去。
見她已是chun水橫流,杜遠舟堅硬的分身,用力一挺,直搗黃龍。折騰了許久,兩人才能心頭yu火發(fā)泄出來。
一個星期后,這天下午,眼看要下班了,杜遠舟接到組織部一名干部科同志的電話,問我明天有沒有時間,說組織部領(lǐng)導想在明天九點三十分找他談話。杜遠舟知道,每位副科以上實職領(lǐng)導任命之前,組織部都要談話,談話的內(nèi)容要記入個人干部檔案。
接到組織部的電話通知,杜遠舟其實心里早已有所準備,但也不敢怠慢,及時回復給干部科的同志。
第二天九點來鐘,杜遠舟便來到了縣委組織部。順著兩邊墻體斑駁陳舊的走廊,他很快找到了掛著牌子的辦公室。
“翟科長,您好,您請抽煙。”杜遠舟從兜里掏出一盒芙蓉王,然后抽出一根來,恭恭敬敬的遞過去。昨天打電話給杜遠舟的人,正是這個位叫翟國臣的科長,讓今天過來就直接找他就可以。
其實,翟國臣只是干部科副科長。在這時候,副科長的副字總要恰到好處地省略掉的,這些小技巧,杜遠舟還是懂的。華夏官場很講究這個稱呼。一般副職官員對這個“副”字,心懷抵觸,所以除非是正式場合,不然大家一般都把這個字免掉,在稱呼上先行“扶正”。
“哦,遠舟同志,現(xiàn)在剛好九點,你來的挺早么!”翟國臣接過香煙的時候,在那芙蓉王的煙盒上瞟了一眼,那臉上的皺紋立刻便松開了。
然后,他便告訴杜遠舟,稍等一會兒,組織部副部長馬海亮會找他談話。語氣倒是平和,等趙國臣順手整理桌上文件,還和杜遠舟交談了幾句,水邊談了談馬關(guān)鎮(zhèn)的情況。
對于杜遠舟這個人,翟國臣當然聽說過,但兩人之前沒有交集過。聽說他是萬縣長的親信,事實上從許多方面表明,這種說法可信度還比較高的。所以,兩人一邊談著話,翟國臣一邊暗中打量著杜遠舟。
“翟科長,咱組織部干部二科就您一個科級干部在頂班,可夠您忙乎的,今天耽擱您的寶貴時間了。”杜遠舟熟門熟路的順手奉承道。
在來這之前,杜遠舟便聽趙銘齊無意中說起,組織部部長孫仁濤是自己的人,這孫仁濤很有手腕,將組織部牢牢把握自己手中。
以前的干部科科長突然調(diào)走之后,作為唯一的副科長的翟國臣,本來可以提拔,但他卻一直沒有向?qū)O仁濤表忠心,所以遲遲無法轉(zhuǎn)正,科長的位置已經(jīng)快閑置半年多了。
“呵呵,遠舟同志,消息挺靈通嘛!”翟國臣順口試探道。
自己和萬chun來之間的關(guān)系,杜遠舟也不打算隱瞞,其實瞞也瞞不住。“我也是上次聊天時候,聽趙銘齊趙秘書提起過您。。。。。。”
“哦,是嗎?”。翟國臣聞言雙眼一亮。秘書就是領(lǐng)導的影子,秘書的話也許就是領(lǐng)導的話。趙銘齊是縣長的秘書,掌握自己管帽的頂頭上司又和縣長是一路的人,這意味著什么他當然知道。
翟國臣立馬從辦公桌邊站了起來,由此可見他急于扶正的迫切心情。進入官,場的人,深刻體會到權(quán)力的好處,渴望事業(yè)的不斷進步,這也是人之常情。這半年多的時間,他已經(jīng)夠煎熬的了。
“呵呵,遠舟同志,組織部就是干部同志們的家,到這里不用客氣哦!來,喝點水!”可能也發(fā)現(xiàn)自己失態(tài)了,翟國臣只好順勢站起身來,若無其事地給自己杯子滿上水,又給杜遠舟倒了一杯水。
杜遠舟一臉的謙恭,說了聲不敢當,雙手接過了水杯。也難怪翟國臣心切,就像岳博全說的,這是干部們從政的最好時代,到處都缺干部,在歷史的轉(zhuǎn)折關(guān)頭抓不住機會,就意味著錯過了最好的上升機會。自己不也是到處鉆營,一心向上爬嘛!
一旦機會錯過了,尤其像翟國臣這樣年到中年的人,就只有端著茶缸等退休的份兒,縣里的所謂科長副科長,實際上不過是叫著好聽,根本就是不入流的二桿子,國家的人事制度里都不予承認的,象縣委機關(guān)里的科長,頂多是比縣zhèngfu機關(guān)的科長強一點,退休的時候勉強能弄個國家副科長待遇。
在翟國臣的旁聽側(cè)敲下,杜遠舟順勢將自己了解的一些情況,重新組織一下語言,選擇xing地告訴了他。反正這也不是什么秘密。看在這杯水的面子上,杜遠舟委婉地提醒他還是有機會的,不然科長位置也不會懸空這么久。至于他到底明白不明白,領(lǐng)悟多少,這就不是杜遠舟所能管的了。
對于杜遠舟的這些話,翟國臣很是滿意,兩人交談也愉快了許多。很快時間到了,組織上的正式談話開始。
看著杜遠舟,組織部副部長馬海亮吸了幾口煙,正sè說道:“杜遠舟同志,我受縣委組織部領(lǐng)導的委托,現(xiàn)在正式和你談話,希望你誠實的回答組織提出的任何問題。”
杜遠舟也不得不認真起來,這套機械死板的組織程序還是要遵循的。馬海亮首先說明:找杜遠舟談話主要是想了解他的思想、工作情況,聽聽杜遠舟在工作中有什么困難,對組織有什么建議幾個問題,并說這是部里的組織程序,想與干部交心談心、思想見見面等等。
對于這一套,杜遠舟自然知曉,也很“老jiān巨猾”,應付起來更是“駕輕就熟、得心應手”。談話一開始,杜遠舟就將自己是如何在“班長”的帶領(lǐng)下如何做好自己的工作情況作了匯報,并說自己在工作中沒有什么困難,也沒有對組織的具體建議等一通“官話”。匯報思想結(jié)束后,馬海亮對杜遠舟說,組織部是干部之家,何況你是組織部出去的,要經(jīng)常回來,支持我們的工作等等話語,十五分鐘左右的談話就此結(jié)束。
說起來組織找談話,杜遠舟對上級組織的安排和要求的初衷并不懷疑,也相信談話確實能了解干部的真實思想,更好地發(fā)現(xiàn)、了解和培養(yǎng)提拔干部,調(diào)整、調(diào)配出好的領(lǐng)導班子。
但在權(quán)錢交易、裙帶關(guān)系十分復雜的黑暗官場中,向“組織”講真話,講了也是白講,那講他干什么?倒不如自己說些官話,吹捧給主要領(lǐng)導一通,你好我好大家好。當然杜遠舟也知道,也別過于謙虛,那樣等于貶低自己,自己給自己摸黑,那就大大不妙了。所以應付應付,皆大歡喜就行了,進步還要靠平時的努力。
像這種沒有多少作用的官樣組織談話不搞也罷!杜遠舟盡管心中如此想,但知道無法改變,嘴上不敢絲毫含糊,十分認真地回答每一個問題。
“杜遠舟同志,組織和領(lǐng)導對你是充分信任的,相信你沒有掩瞞自己的歷史,對你近一年多的工作,也是比較滿意和充分肯定的,希望你在今后的工作中,繼續(xù)努力,戒驕戒躁再接再厲,以更出sè的成績,回報黨組織和廣大人民群眾對你期望。”
馬海亮為前面的既有程序作了個小結(jié),不待杜遠舟啟口就接著說道:
“杜遠舟同志,現(xiàn)在組織上經(jīng)過研究,鑒于你工作成績突出,決定任命你為馬關(guān)鎮(zhèn)副鎮(zhèn)長,請你談談你個人的真實想法。”
“我向組織和領(lǐng)導保證,我已經(jīng)有充分的思想準備,接受黨組織對我的考驗,在新的崗位上,我一定認真工作,絕不辜負黨和zhèngfu的信任。”杜遠舟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談話終于到此結(jié)束,杜遠舟也邁出了仕途上關(guān)鍵一步。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隆重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