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原來是毒販
只見她面無表情地走到沙發(fā)上,從了下來,然后,擰開酒瓶的蓋子,接著又打開了彥祥少爺?shù)墓腔液校焓謴睦锩孀チ艘话压腔遥诺絻蓚€酒杯里,接著才往里面倒酒。
我當(dāng)時傻了眼,不明白她要干什么。直到看到她端起酒杯來,要喝的時候,我才明白過來。
“蕭弦,你要干嘛?”我驚恐地喊道。可蕭弦似乎沒有聽到我的話,根本就不理我。
她端起酒杯,然后熟練地?fù)u了搖,直到酒里看不到那些骨灰了,她才把它一口氣倒進(jìn)了嘴里。
我小跑到她身邊,她已經(jīng)把那兩杯“酒”喝掉了,正痛苦地在打著嗝。手也沒閑著,伸手又往骨灰盒里抓了滿滿一手骨灰,準(zhǔn)備進(jìn)行第二次“調(diào)酒”。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往第二個酒杯里放骨灰的時候,我一把搶過了彥祥少爺?shù)墓腔液校吐暳R道,“你瘋了啊,到底是誰招你惹你了,盡做一些令人討厭的事情,你把彥祥少爺害死了,還覺得不夠是不是,現(xiàn)在你連他死了,也不讓了安樂是不是!”
“你懂什么?”蕭弦給她那個盛有骨灰的酒杯里倒?jié)M了酒,然后,舉高至眼睛處,在那搖了搖,喃喃說道,“祥從來就沒有無摸過我。他愛我,我的一切都是屬于他的。可我連最基本的都沒有給他。我也愛他,他也是屬于我的。他在世的時候,未能完全屬于我,那就只有死了以后,讓他的骨灰進(jìn)入我身體,這樣,我們就可以長相斯守了。”講這句話的時候,蕭弦在笑,是那種帶淚的笑,笑得很可怕。
我伸手,拿過了她面前的那個酒瓶,里面已經(jīng)空了。再看看蕭弦,她也是兩腮菲紅,大概是醉了。
“祥,我的祥,呵呵,祥,祥!”她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然后又把喝完酒了的空酒杯摔碎在地上,整個人蜷縮在沙發(fā)上,口中還呢呢喃喃地說著一些不清不楚的話。
看著手中的骨灰盒,里面的骨灰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我本想要朝蕭弦發(fā)火的,但也又見她爛醉如泥的,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便深呼吸了幾次,把火氣壓了下去。
那晚,我怕僅有的一點骨灰還會被蕭弦拿去吃掉,便把骨灰盒拿進(jìn)我房間去了。結(jié)果那晚,我是睜著眼睛到天亮的,整宿未眠。
日子仿佛又要恢復(fù)平靜了。
伊伊縱然知道她父親的死與蕭弦脫不了干系,可她一個正處于情念旺盛的年齡階段里的女孩,什么事都是浪漫主義的。她竟然覺得,蕭弦是可原諒的,因為她覺得蕭弦為是了愛情,是一處勇敢的表現(xiàn)。對于她的母親,她也是贊揚的。不過,她覺得她的母親有點自私,不應(yīng)該因為自己的愛而拆散蕭弦與彥祥少爺。
我笑道。“如果你母親不把他們拆散,這世界就不會有你了!傻孩子!”
“我寧愿我沒有來到這個世界,這樣,我就不會遇到這么多不開心的事了!”她天真地答道。
蕭弦呢,彥祥少爺去世后的挺長一段時間里,她還是悲痛欲絕,極度崩潰。日復(fù)一日,她也似乎也漸漸地從悲傷中走了出來,重新把她的心思全放在工作上了。
而彥熙小姐與蕭弦的關(guān)系更加密切了,曾子學(xué)與冷文彬的生活也更加地銀亂腐化了。伊伊呢,她戀愛了,只是我當(dāng)時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這日子,一愰,兩年又過去了,子青小姐從死緩改為無期徒刑了。她的酒店也沒有因此而荒廢掉,她將由她的一個好朋友們?nèi)ゴ蚶砹恕R烈练偶俚脑挘矔骄频昕纯础km然她還在上學(xué),但也可以處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可災(zāi)難總是在不知不覺中發(fā)生的。就在我以為,日子就會是這樣平平靜靜地過下時候,曾家又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曾子學(xué)因販賣毒品而被捕入獄了。
對于這個消息,蕭弦毫不震驚,也毫不擔(dān)心,仿佛那被捕了的不是她老公,而是一個她不認(rèn)識的,罪該萬死的大毒梟罷了。倒是冷文彬,一聽到消息,就火急火寮地來找蕭弦了。
“蕭弦,你快快救救子學(xué)吧,他被抓緊了。你人緣那么廣,肯定能幫到他的!”冷文彬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口氣就把話講了出來。
“哼!”蕭弦冷笑道,“他這可是觸犯法律哦,怎么可能逃脫得了法律責(zé)任。如果像他這樣的都不用受到法律的懲罰,那法律還有什么存在在的意義。”
“那,你,是不打算救他了!”
“救?救誰?救他嗎?呵呵,他罪有應(yīng)得。我可是一位好公民,別想讓我去觸犯法律。”
“你!”冷文彬指著蕭弦,氣得講不出話來,他可是抱著很大的希望來的,沒想到卻是如此一個結(jié)果。
“你太過分了,他可是你老公!”冷文彬繼續(xù)說。
“老公又能怎么樣,能大得過法律嗎?”
“好,你個蕭弦,虧你老公還人前人后贊你是個好妻子,沒想到你竟如此冷血無情,我算是看走眼了。”
“呵呵!”蕭弦又是冷笑幾聲,“好妻子,好在哪里?是因為胸夠大,他摸得夠爽。”
“你真是一個叼婦,我真是看錯人了!”冷文彬生氣地掉頭就走。
坐在沙發(fā)上的蕭弦,點燃了一支煙,看著冷文彬遠(yuǎn)去的背影,一絲邪惡的微笑,出現(xiàn)在了她的臉上,在煙霧彌漫中,更顯得可怕。
蕭弦沒去探過一次監(jiān),根本就不擔(dān)心曾子學(xué)在監(jiān)獄里過得好不好。倒是冷文彬,還挺念舊情的,去看過他幾次,有一次我還跟著去了呢。
那天,家里的其他的人都不在家,就我一個人在家。冷文彬本是抱著最后一絲希望來向蕭弦求情的。可蕭弦一大早就出門去了,到底去哪了,我也不清楚。
見不著蕭弦,冷文彬便改道,去監(jiān)獄看望曾子學(xué)了。一聽到他要去見曾子學(xué),我當(dāng)時不知為會么會有這么一股沖動,竟也想跟著去。
我想,畢竟他也是自己服侍過的主子,他在落難的時候,去看看他,一來顯得自己有情有義,二來,假如有那么一天,他出來了,東山再起的時候,自己也許也能撈到一點好處。另外,我也好久沒有到外面走走了,家里又那么巧,要服侍的人,都不在家,這樣我就可以少做很多活,空閑的時間也肯定要多了。綜合了那么多因素,我就跟著冷文彬去監(jiān)獄探望曾子學(xu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