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身臨困境
蘇言是一個平凡人家的的孩子,習(xí)慣了在吃飯時候,有說有笑。報怨一天的工作勞累也好,談?wù)勆磉叺娜税l(fā)生的有趣的事也好,但就不要從頭到尾都沉默不語。而現(xiàn)在,突然間那么安靜,蘇言竟有點不習(xí)慣了。“她們會鬧成這么僵冷的局面,可能是因為我的到來吧!”蘇言在心里猜測。她覺得有有義務(wù)打破這冰冷的僵局,便首先嘮開了話題。
“董事長,你真有福氣!你女兒長得可實在是漂亮,我很少見到這么漂亮的女孩。”蘇言真誠地贊美道,蘇言以為,自己的好話,就算不讓她心情大好,但至少可以讓她不那么冷漠。
“我女兒?哼哼!”蕭弦譏笑道,“我女兒在哪?我怎么不知道閻羅王轉(zhuǎn)行做整形醫(yī)生了的?還可以幫人做變性手術(shù)啊?”
蘇言聽到她這樣講,一臉的茫然,以為是自己指意不明,潛意識里忙解釋說,“我說的是周伊伊小姐,她真的很漂亮!”說著蘇言看了一眼周伊伊小姐。周伊伊依然面無表情地在那吃飯,并沒有一絲喜悅之色。
“哼,我可沒有這福氣!有這樣一位女兒!她是我兒媳婦!”蕭弦輕蔑地笑道。
“哦,這樣子啊!”蘇言張開結(jié)舌,突然間不知要講什么話了。為自己的錯誤猜測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大家沒有繼續(xù)講話了。氣氛又再次陷入檻尬中。
沉默了一會兒,蘇言又想到了一個話題,她覺得她身邊坐的那位位年輕女子很有可能是她對面的那位周伊伊小姐的姐姐,因為她們倆長得還蠻像的。
“這兩位小姐長得挺像的,她們是兩姐妹吧!”蘇言笑著向蕭弦問道。
蘇言沒有得到蕭弦的回答,倒聽到了身旁的那位年輕女子的號叫,“鬼才跟她是姐妹呢,我叫冷湘婷,你最好給我放尊重點,不要把我和她混為一談。”冷湘婷雙目怒視著蘇言,由于她剛才含著飯向蘇言吼的,桌面上,被噴了一大片的飯粒。
看到此情景,蕭弦也還是不聲不息,并沒有要責(zé)備冷湘婷的無禮之舉,反而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我并沒有不尊敬你呀,我對這里的所有人都很尊敬呀!”蘇言答道。并在心里暗笑,居然有人,應(yīng)該說一個漂亮的女人會有這樣無禮的舉動,很難象,以后假如要和這樣的一個人生活,要怎么學(xué)會遷讓她才能相安無事。
冷湘婷用她的大眼睛死命瞅住蘇言,好像在說:你再講到我,我就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蘇言故意躲開她那幾乎要噴火的眼睛,以免遭到‘殺身之禍’。
這家人的性格可謂自成一體,蘇言漸漸覺得自己與他們是多么的遙遠(yuǎn),與他們性格是多么的格格不入。壓抑煩悶的氣氛,讓她覺得快要透不過氣來。她在心里話告訴自己,一定要事不過三,下次萬萬不可再踏進(jìn)這家人的大門,在大路上遇到她們了她要盡量繞道而行,即使得不到這份工作,也不能讓自己成為怪胎集團(tuán)的一員。
晚飯終于在靜謐的氣氛中結(jié)束了。整個過程中,只在蘇言挑起話題的時候有過一點說話聲,之后就沒有人再發(fā)出一點聲音了。放下手中的碗筷后,蘇言沒有參與到她們的飯后吵架中,她踱到窗邊,看著外面的凄慘景象。
經(jīng)過暴風(fēng)雨的洗禮,大道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很多樹枝,花園里的花花草草也被折騰的東倒西歪。雨依然在下,閃電時不時地劃過黑沉沉地天空,照亮了整個大地。雷聲轟隆隆地響個不停,讓人聽了毛骨悚然。隔著窗戶,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路上的路燈也不亮了,可能是被雷電擊到了吧,黑漆漆一片。
“我想,今晚下這么大雨,我是回不去了!”蘇言故意說得很大聲,“雷聲那么大,閃電那么恐怖,樹枝又擋住了路,路燈又壞了,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去!唉!”她大聲地長嘆了一句。
蕭弦毫不理會她說的話,朝冷湘婷喊到,“冷湘婷,去后院把我那幾盆花搬到屋里來,要把它們放在外面過一夜,肯定要被雨水打爛。”
冷湘婷嘟起小嘴,一臉的不情愿,但還是機(jī)械地往后院走去。
“唉,這鬼天氣,真讓人頭疼,我要怎么回去才好呢?”蘇言因為受到忽視,心里感到絲絲的不悅,講話也變得粗聲粗氣了。
“怎么來的,就怎么回去唄!”那位奇怪的周伊伊小姐頭也不抬,冷冷的說道。
“我剛剛是走過來的,可剛才是沒有下雨的,也沒打雷,也沒閃電。而現(xiàn)在雷電交加的,你們這里樹又多,易遭雷擊。小姐,你能不能叫個人開車送我回去呀!坐在車?yán)锟梢员茸咴诨臒o人煙的大道上要安全多了。”
“你想讓誰送你回去呢?我嗎?我可是不會踏出這個門口半步的!”
“唉喲!你真會說笑!”蘇言夸張地笑道,“我哪敢讓你移步送我回去呢!我只是想讓你吩咐你們家的那些在這里工作的人,開車送我回去。”
“工作人員,哪里來的工作人員,你指誰,你是指這里的保姆嗎?讓盧志紅送你回去你愿意嗎?那肥婆笨手笨腳的,你覺得她會抓方向盤嗎?抓勺子她就有一套!至于楊媽,她沒有開過車,她只會騎自行車,你要坐她的自行車回去嗎?還是讓看門的死老頭開車送你回去,但我好像還沒有告訴過你,他只有一只眼睛,而且還是近視的,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他要怎么送你回去。至于冷湘婷,或許她會開車,但她絕不會為你開車的,因為你給不了她海洛因,所以,你要回去的話,要么自己走回去,因為這里很難打到車,不,應(yīng)該說,根本就打不到車。要么你就去找蕭弦吧,看看她會不會慈心大發(fā),送你回去。”周伊伊小姐半躺在沙發(fā)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像是在嘲笑蘇言的處境,又像是在笑書中的內(nèi)容。
“你們家就這么些人了嗎?這么大的一間房子,就沒有一個男人嗎?”蘇言張大眼睛,驚訝地看著周伊伊。
“怎么沒有呢?看門的那老頭就是這里的唯一一個男人,難道你看過婦女人長成他那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