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為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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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來人慰問了……
如果是派胡珂來慰安,那我可樂瘋了。不過,是王瑾親自出馬,來慰問來了,王瑾會像虹姐一樣撫慰一個遺忘在家的小孩一樣的安慰我么?答案是否定的。
她一進(jìn)來,摘掉眼鏡,眼露綠光:“我上次怎么跟你說!?他們會報復(fù)!是不是覺得我開玩笑!要是這團(tuán)火燒到的不是手,而是你的臉,你現(xiàn)在還能瞪著這雙眼睛看我么!?”
批罵的內(nèi)容稍微曖昧,語氣極囂張。良藥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他們要我死,難道我就要樂意的引頸受戮么!?我不會后悔當(dāng)初的決定,我現(xiàn)在這樣的下場也不是我咎由自取,我與他們的恩怨由來已久,也不是一兩天積累下來的。不單單是因為捅破了他們換掉倉庫貨物這事而已!大難不死必有厚福,我就不信我這輩子都只能由著他們騎我!”我越說越火。“就算他們不先來對付我,我也會先去弄死他們。你以為就你想讓他們受死呢?我比你還早點想干掉他們!”
“這個棗瑟,比想象中難纏。倉庫暗渡陳倉這事,警察都已經(jīng)查到了他頭上,可他就是能把所有的罪責(zé)全攬到了覃壽笙身上,你說氣人不氣人!扔汽油瓶,這次設(shè)圈套陷害你,十有**就是他的主意。警察也沒有找到半點證據(jù)。”王瑾似乎忘了晚會那件事,與我又一同站到了同一條船上。“最可氣的是,查到棗瑟有一個很大的倉庫,倉庫那里匯集了他非法搜刮來的物資,價值不下百萬,但是警方也沒有辦法!”
“王總,你說的可是真的!?”
王瑾皺一下眉頭:“你是不是總是喜歡騙人呢?要不然你怎么老是喜歡問別人說的是真是假?”
復(fù)仇的火一旦燒起來,就算毀滅了自己,也要先毀滅掉仇人!棗瑟燒我!老子就燒他的倉庫!可我不能讓別人知道:“王總,他們倉庫在哪?以前阿信跟蹤怎么沒跟蹤到?”
“快速環(huán)道第一大道與第二大道交叉處舊啤酒廠倉庫。棗瑟這個人,實在太狡猾了。想要整死他,難啊。不過,我起碼有了一個好處,王華山知道了要對付他的第一大敵人是棗瑟,而我是他的第二大敵人!王華山正在煩著如何對付棗瑟這個叛徒與我這個魔女。看到王華山茶飯不思幾近抓狂的模樣,我舒坦了許多。報應(yīng)!”真正讓王瑾恨入骨髓的,應(yīng)當(dāng)是王華山排第一,我排名第二,而且我還暫時沒有超越第一的潛力。
“王總,我想問個事……是不是我沒了利用價值,王總就置我不理了。”
“當(dāng)初王華山委托你辦事,不過是為了想找到我犯罪的證據(jù),可是他沒料到對他不利的人卻是棗瑟。現(xiàn)在他想弄掉棗瑟,卻沒那么大的本事,來求我來了。你沒了利用價值,他也沒有與你廢話的時間。怎么,你還想跟他要錢呢?你別以為王華山外表寬宏大量,綿里藏針形容的,正是王華山這樣的人,勸你少惹他為妙。就連莫賤人你都惹不起,何況王華山呢。”
我問那么多,就是為了想知道我自己的處境,和安排好我下一步的棋子:“王總,我能不能,跟著你!我保證,我會是你最忠誠忠實的手下!”跟著王瑾,除了能在公司里升職加薪耀武揚(yáng)威,還能報仇!
王瑾一邊冷笑一邊點頭:“你忠誠?你忠實?你記性可真是太好了。我不否認(rèn)我的確很需要很需要像你這樣般,既聰明又正道的助手。我也一直以為你會用你的未來做籌碼,閉上眼睛毫不猶豫的選擇跟著我走。可你在舞會那晚怎么對我!?”
對,我也很希望能跟著王瑾走,別無選擇,因為我想要出人頭地,有人計算過,從最小的職員辛辛苦苦干到企業(yè)中層平均需要十九年的時間。我沒有那么久的耐心,我的人生必須要走捷徑,我不想看到蘇夏那居高臨下看我的目光。我也不想看到虹姐那種看到我眼神就會迷茫的模樣,沒有哪個女人愿意把自己的未來寄托給一個四無青年。這一切,都因為我窮。“王總……你能聽完我的解釋么……”
“所有的解釋,都是掩飾。今天我沒心情來聽你的解釋,你的醫(yī)藥費(fèi),公司全包,誤工費(fèi)和正常工資照樣發(fā)。就這樣,我還忙。”
王瑾說完就欲要轉(zhuǎn)身離去,門口卻傳來一個聲音:“王總~~,你們公司也太摳門了吧,人都快死了就賠個醫(yī)藥費(fèi)和誤工費(fèi)啊?”
蘇夏怎么也來了?貌似她還好像早已知道我受傷了。
以前我是很期待很期待見到蘇夏的,可是現(xiàn)在的想法卻很復(fù)雜。并不是我得到之后的厭惡,我真的真的很不喜歡看到蘇夏看我時的眼神,她總想把我變成她其中的一只寵物。還有想到我要與刑達(dá)那個老男人同享一個女人,那種感覺……
“我跟我的下屬聊天,有你什么事!?”王瑾當(dāng)然不會是個好惹的角色,上次舞會的丟人她一直都在耿耿于懷。
“王總,你好,上次走得太急,沒有做自我介紹,我是楊銳的女朋友,叫做蘇夏,謝謝你在公司里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從公司倉庫把她照顧到了人民醫(yī)院,非常感激。”蘇夏禮貌的伸出手,表情卻是充滿挑釁。
王瑾來了興致,伸出手象征性的碰了碰蘇夏的手。從下到上仔細(xì)的端詳了蘇夏一番,在確定蘇夏身上的元素并不比自己裝備的等級差之后,重新調(diào)整了戰(zhàn)略意識:“你以為,我會跟你搶這個男人?”
“我沒有不讓你搶啊,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咯。”
“有病。”王瑾說道。
“楊銳,我委托我的朋友,在伊麗莎白醫(yī)院要了一個特護(hù)病房,我們,走吧。”蘇夏走到我身旁對我說道。伊麗莎白是貴族醫(yī)院,醫(yī)療設(shè)施和醫(yī)術(shù)高超,同樣,醫(yī)療費(fèi)高得嚇人,再者,沒有后門,也進(jìn)不了那個醫(yī)院。
“我在這,挺好的。”我搖了搖頭,拒絕了蘇夏,我不想再用她的錢,而且,我還想把欠她的錢全還給她,我們做紅顏知己倒是可以,情人實在太勉強(qiáng)。
牽著我和蘇夏的,并不是愛,她沒有我也沒有。反而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元素把我們拉到了一起。
王瑾走出門口,我對她說了一句:“王總!謝謝你來看我!”
王瑾停頓了一下,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王瑾一走,蘇夏就埋怨我道:“你說你上的什么班?頭頂上有這樣一個魔頭上司,還要去修電路!搞得現(xiàn)在這樣人不人的!到底怎么回事?”
“沒什么回事,就是去修電路時,發(fā)生了短路。”難道我要說是有人害我,你幫我報仇那樣的話么?
“我以前和你說讓你跟著我,你就是不聽,你看,出事了吧!?”蘇夏一邊指責(zé)我,一邊看著我的手。
看到她這個心疼緊張的樣子,對她的一切不滿,全都拋開了。
“楊銳,走吧~~~。”蘇夏帶著哀求的語調(diào)。
我有什么裝逼的資本呢?“蘇夏,謝謝。”
接著,我跟著她,搬去了那個醫(yī)院,在那里我不要忍得那么難受,醫(yī)生會給我打一種針,可能與止痛麻醉有關(guān),把我拉進(jìn)了一個一天三千人民幣的監(jiān)護(hù)病房……
那個醫(yī)院重新對我的手做了檢查,確定為淺2度燒傷。
接下來的日子,都是每天涂藥,換了又涂涂了又換。為防止關(guān)節(jié)活動致使創(chuàng)傷惡化,還用夾板固定了我的雙手。蘇夏很好,每天都會守在我的身邊幾個鐘頭,有時候我甚至感動的想,不如,就把自己賣給她算了。
子寒阿信他們經(jīng)常過來看我,虹姐也偶爾會來,但是她見到了蘇夏,也就沒有了與我的曖昧。我很想和她談?wù)劦模蚁脒M(jìn)一步與她發(fā)展,但我面對她的時候,卻手足無措起來,我不知道從何談起,后來就放棄了,等我的頭發(fā)長出來,脫下這身病服,去到一個浪漫的地方手捧鮮花再表白吧。
這樣想后,我倒是希望虹姐少點來看我,畢竟那雙手我自己看見都覺得觸目驚心,鏡子中的自己更顯難看……
“楊銳,跟著我,難道就不比你去替那個女人做事輕松多了么?”蘇夏端著藥喂著我。
蘇夏當(dāng)然不會知道,我在做事是帶著很復(fù)雜的原因的。
我扯開了話題:“蘇夏,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你辛苦了。”
“你知道就好!這些都沒什么的,只是,你到底想好了下一步你該怎么走了呢?”
“我想……還是回去,繼續(xù)上班吧。”
“楊銳,跟著我,好么?”
剛開始我是很拒絕的,但是經(jīng)不起蘇夏的軟磨,一看到她的撒嬌和淚花我就投降了。也不算上是投降,只是想安靜幾天。我住到了蘇夏的其中一個家,離這個醫(yī)院比較近。
等自己好起來的日子走得很慢很慢,我每天都在祈禱著明天早上起來看見自己的手一定要比今天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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