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末世逃生
服裝店并沒有開門, 也沒有開燈,估計末世來的時候還不是服裝店營業(yè)的時候。
這種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
謝玄闌直接將門給撬開了,在確定服裝店內(nèi)沒有危險后, 三人進入了服裝店。
阮清拿出手機照了照服裝店,找到了燈光的開關(guān), 將燈光給打開了。
三人這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家女裝專賣店, 還是賣的那種可愛小裙子的店。
別說不適合阮清穿了,就是女性也不適合穿。
畢竟現(xiàn)在是末世,穿著裙子根本就不適合逃命。
但江書瑜必須要換一套衣服才行,她身上的血跡太多了, 會成為喪尸的重點目標。
還會引來喪尸。
江書瑜沒有過多的猶豫,就去挑了一套不怎么太影響運動的裙子。
她并沒有脫掉自己的褲子, 只是將自己的褲子剪短了一些,將
這樣哪怕是將裙子完全撩起來,也不存在走光什么的。
謝玄闌在江書瑜去挑衣服后, 就看向了旁邊站著的阮清, 帶著幾分遲疑的開口建議,“要不你也去換一套?”
謝玄闌說完還沒等阮清回答,就開口道,“你的衣服太臟了, 而且腰間還有血跡, 雖然已經(jīng)干了,但是也可能會引來喪尸。”
“如果是平時, 我還能開車再帶你找一家男裝店,但是現(xiàn)在”
謝玄闌雖然表情沒有什么變化,但是任誰都能明白他的為難。
阮清還是第一次見謝玄闌說這么多話,大概是真的有些為難, 又怕他不愿意換衣服。
所以才解釋那么多。
也確實如謝玄闌所說,現(xiàn)在的情況確實不支持去找什么男裝店。
好在阮清并不怎么抵觸穿女裝,他在謝玄闌說完后就點了點頭,說了聲‘好’后就走向了掛衣服的區(qū)域。
阮清本身也不擅長運動,就算讓他跑也跑不了多遠,所以裙子會不會限制運動對他來說沒什么區(qū)別。
阮清也懶得去挑,隨手拿了一套干凈利落的裙子,就進入了換衣間。
而謝玄闌則等在了外面。
謝玄闌有些不自然的倚在了墻上,但余光卻控制不住的落在少年進去的換衣間門上。
似乎是在期待著少年出來。
其實再去找一家男裝店對于謝玄闌來說并不難。
但他在看到掛著的女裝后,直接就遲疑了。
腦子里全是少年穿小裙子的模樣。
所以謝玄闌鬼使神差的就對少年提出了建議,建議他換一身衣服。
其實他并沒有報多大的希望,但沒想到少年同意了。
少年一向很乖,從來不給他添麻煩,甚至還盡他所能出謀劃策。
會同意似乎也很正常。
幾分鐘后,試衣間的門打開了。
謝玄闌有想過少年穿女裝會是什么模樣,各種樣子都想到了。
但在少年走出來的瞬間還是愣住了。
少年本就美的雌雄莫辨,穿上女裝也沒有太大的違和感,他長長的睫毛如羽般顫動,就恍若一個會動的精致玩偶。
女裝一般情況下都比男裝多了幾分塑身的設(shè)計,穿在少年身上將他纖細的腰完全凸現(xiàn)了出來,纖細到仿佛不盈一握。
少年選的是黑色的裙子,但黑色卻襯的他更加白皙如玉,反而給他添了幾分干凈純粹的氣息。
而且少年鎖骨若隱若現(xiàn)的露出來了一點,大半沒入黑色裙子中,引人遐想。
阮清察覺到視線后,朝謝玄闌看了過去。
但似乎是他看錯了,謝玄闌并沒有在看他,而是在用旁邊的東西抵門。
阮清壓下了心底的懷疑。
謝玄闌應(yīng)該并不是什么變態(tài),一路上也從未露出過什么異樣的眼神和舉動。
除非
阮清睫毛輕顫了幾下,最終垂眸掩下了眼底的神色。
江書瑜因為剪褲子花了點兒時間,所以比阮清出來的慢了一些。
不過她出來后就瞪大了眼睛,看著阮清的眼底滿是驚艷。
太好看了。
好看的她無法形容。
在聽到門口謝玄闌抵門的聲音后,江書瑜才回過來神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一聲。
阮清聽到江書瑜的干咳聲后看向了她,接著便愣住了。
因為江書瑜的頭發(fā)變短了,短的直接齊耳了,甚至還參差不齊。
要知道她之前可是齊腰的長發(fā),發(fā)質(zhì)很好,一看就是很愛惜自己的頭發(fā)。
江書瑜見阮清看過來,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毫不在意的開口,“現(xiàn)在長發(fā)不太方便,我就干脆剪短了。”
江書瑜說完笑了笑,“反正頭發(fā)還能長,等以后世界恢復正常了,再留回來就好了。”
阮清抿了抿唇,也沒有再說什么了。
三人幾乎一天一夜都沒有休息了,再加上精神高度緊張和逃跑,早就累的不行了。
在謝玄闌將門堵好后,三人各自找了一個地方休息。
服裝店是有一個沙發(fā)的,可以勉強睡下一個人。
阮清和謝玄闌都沒有往沙發(fā)走去,顯然是將沙發(fā)留給了江書瑜。
江書瑜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阮清笑了笑,看著江書瑜開口道,“你安心睡吧,我們睡不下。”
阮清說完也不給江書瑜拒絕的機會,便走到了角落,接著用衣服鋪了鋪地。
江書瑜看著少年的背影張了張口,眼眶紅了紅,又有點想哭了。
明明她也不是一個愛哭的人。
但是對于少年的溫柔,她卻總是忍不住覺得委屈和想哭。
江書瑜很清楚,剛剛少年的話只不過是不想讓她有心里負擔而已。
那個男人確實睡不下,但實際上少年微微蜷縮一下是可以睡下的。
謝玄闌本來也想讓少年睡沙發(fā),畢竟少年實在是太嬌弱了。
但他看到少年鋪地后,立馬改變了注意,想也不想就在少年旁邊一起鋪地了。
睡地上也沒什么不好的。
阮清看著在他旁邊一起鋪的謝玄闌,沒有說什么。
畢竟謝玄闌鋪的也并不是離的特別近,離了差不多有半米左右。
為了防止發(fā)生什么意外,三人決定輪流守夜,服裝店的燈也不關(guān)。
第一個值夜的是謝玄闌,第二個是阮清,第三個是江書瑜。
對于順序阮清沒有什么意見,但是江書瑜有些不滿意。
第二個值夜的人是最吃虧的,睡到一半又要起來,根本就不可能休息好。
她本來想說她第二個值,但在謝玄闌看過來時,她頓住了。
接著默默將話咽了回去。
因為她似乎有些明白這個男人的用意了。
但江書瑜有些不確定謝玄闌到底是不是那個意思,她將自己的手機設(shè)置了鬧鐘,鈴/聲調(diào)整為輕微振動。
這種振動只有挨著手機才能感受到,不會吵醒其他人。
如果不是她想的那樣,她就半夜起來替少年值。
阮清并沒有注意到兩人的眼神,他調(diào)好鬧鐘后就直接睡下了。
他本來想面相墻壁那一面的,這樣可以避免和謝玄闌面對面的尷尬。
但是墻壁那一面正好是左邊,是他心臟所在的那一面,明顯不可以面相那邊睡。
畢竟他有心臟病,左邊側(cè)躺容易呼吸不過來。
所以最終阮清是平躺著睡的,而且沒幾分鐘就睡的失去了意識。
如果是以往,阮清并不會任由自己睡的太死,但他實在是太累了。
從上一個副本開始,他就不止是身體累,精神也一直處于疲倦狀態(tài)。
根本無法分出精力來警惕四周。
好在也并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哪怕睡著了也沒什么問題。
謝玄闌和江書瑜都在阮清閉上眼睛后,都放輕了聲音。
甚至連呼吸都放輕了幾分,生怕打擾到阮清休息。
幾分鐘過去了,阮清的呼吸平緩了很多。
顯然是睡著了。
謝玄闌見狀輕輕拿起阮清旁邊的手機,將鬧鐘給直接取消了。
他將少年排在第二,本就沒有讓少年值夜的意思。
江書瑜自然是看見了這一幕,顯然和她想的是一樣的,她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地板是硬的,鋪了一層衣服也依舊是硬的。
阮清大概是有些不舒服,哪怕睡著了,眉眼也輕蹙了起來。
讓人看著就忍不住心疼,也忍不住升起一絲憐惜。
謝玄闌伸手想要撫平少年的眉眼,但最終還是收回了自己的手。
只是靜靜的看著少年。
只不過看著看著視線便變了意味,變的不再平靜,也變的不再清白。
謝玄闌的視線從少年的眉眼緩緩往下,落到了少年淡粉色的薄唇上。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閻三手指落在少年唇邊的畫面。
閻三是想干什么?
想要摸摸少年的唇嗎?
還是說想要撬開少年的薄唇,去觸碰里面的柔軟?
那肯定比唇要更軟一些。
又濕又軟。
謝玄闌目光幽深了幾分,鬼使神差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這次再也沒有收回來,甚至還撐起了身體,靠近了幾分,手指輕輕落在了少年的唇角。
大概是害怕少年醒過來,謝玄闌并沒有用力,只是虛虛的碰著。
虛到甚至都可能沒有碰到少年。
因為他并沒有感受到少年的溫度,也沒有感受到柔軟。
但僅僅是如此,就讓謝玄闌渾身都緊繃了起來。
長年累月的訓練讓謝玄闌的手十分的粗糙,皮膚也不是那種白皙的皮膚。
但少年的肌膚十分的白皙,甚至白皙到給人一種近乎透明的感覺。
他的手放在少年的唇邊,就形成了一種強烈的視覺反差。
就宛若王子和粗糙的農(nóng)民工的感覺。
而此刻王子一動不動,對他毫無防備。
謝玄闌的喉結(jié)控制不住的上下動了動,明明沒有碰到少年,但他卻指尖宛若發(fā)燙一般的縮回了手。
他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做的就是回到自己剛剛的位置,認真的值夜,警惕著一切可能出現(xiàn)的危險。
然而謝玄闌做不到。
甚至視線都很難從少年的身上移開。
謝玄闌感覺自己的心跳十分的快,快的都有些不正常了。
他看著睡著了的人,心底控制不住的生出一絲大膽的想法。
少年現(xiàn)在睡著了,哪怕他稍微做一點兒什么,少年也不會醒的。
謝玄闌的手一向很穩(wěn),畢竟經(jīng)常拿木倉的手又怎么可能不穩(wěn)。
可此刻卻顫抖不已。
他大腦一空,緩緩朝少年伸出手。
他只是摸一下。
摸一下而已。
他不做別的。
就只是摸摸看看。
就在謝玄闌快要碰到少年時,一陣針扎般的疼痛從大腦傳來,疼的他控制不住的閉上了眼睛。
眉頭也死死皺在了一起。
他們這種人是會專門針對疼痛進行訓練的,哪怕是斷手斷腳的疼痛都能忍受過去。
可這股疼痛卻完全不能,甚至越來越疼。
是他的身體出現(xiàn)什么異常了嗎?
謝玄闌冷汗都出來了,甚至疼的大腦直接一空。
幾秒后謝玄闌再次掙開了眼睛,眼神似乎有什么不一樣了。
但細看的話,又似乎沒什么不同。
謝玄闌低頭看著眼前睡的乖巧安靜的少年,輕輕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接著坐到了墻角,讓少年坐到了他的腿上,自己當了少年的靠墊。
大概是忽然改變了姿勢,讓少年睡的有些不安穩(wěn)了,在謝玄闌懷中稍微動了動。
似乎是在尋找一個舒服的姿勢。
不知道是因為怕吵醒少年,還是因為少年腦袋蹭了蹭他的脖子,謝玄闌渾身都僵硬了起來。
就那樣抱著人,一動也不敢動。
好在少年很快就找到了舒服的姿勢,頭靠在謝玄闌的頸間,再次陷入了沉睡中。
但他呼吸之間的氣息卻完全灑在了謝玄闌的頸間,讓謝玄闌僵硬的身體更加僵硬了。
謝玄闌視線直直的看著遠處,偏都不敢偏一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謝玄闌就那樣坐著,沒有動半分。
江書瑜感受到腰間輕微的振動后醒了過來,她拿出手機按掉了鬧鐘,接著看向了睡地上的兩人。
空無一人。
江書瑜直接瞪大了眼睛,瞬間坐了起來,就在她準備喊時,在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兩人。
江書瑜準備大喊的話瞬間就卡在了嗓子里。
瑪?shù)拢媸菄標浪恕?br/>
她還以為出事了。
結(jié)果是他將人抱走了。
江書瑜很想瞪男人一眼,但看著男人那深不見底的視線,最終慫的默默的躺下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這個男人更可怕了幾分。
江書瑜有些不甘心的咬了咬衣袖,最終還是閉上了眼睛。
睡覺!
阮清睡醒時,天已經(jīng)完全大亮了。
他此時正躺在地上,旁邊是他的手機。
阮清有些疑惑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拿起了旁邊的手機。
十二點半了,但他的鬧鐘沒有響。
阮清點開鬧鐘看了看,并不是沒有設(shè)置,而是被人按掉了。
他微怔了一下,明白謝玄闌為什么讓他排在第二個值夜了。
阮清看向了服裝店,只在門口處發(fā)現(xiàn)了江書瑜。
江書瑜聽到身后的聲音后回過了頭,露出了一個笑容,壓低聲音小聲的開口,“你醒了?”
阮清微微點了點頭,“謝隊長呢?”
“出去找吃的去了,應(yīng)該很快就回來了。”江書瑜說完再次笑了笑。
雖然江書瑜盡力放松了自己,裝作輕松的樣子,但阮清還是注意到了她的緊張。
甚至余光一直在看向門外。
阮清直接走了過去,透過門縫看向了門外。
門外不遠處正游蕩著三只喪尸。
目前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這邊。
阮清看著喪尸心底微微沉了沉,喪尸的速度和力量似乎又增加了。
太快了。
這增長的速度快到了令人可怕的地步。
可怕到幾乎讓人看不見活下去的希望。
照這個速度變異下去,怕是不出三天,喪尸就會跑的比大部分普通人都要快。
阮清看了看外面的四周,附近只有那三只喪尸。
只要不發(fā)出很大的聲音的話,應(yīng)該不會引來其他的喪尸。
就在阮清想要試試殺死一只喪尸到底能有多少積分時,不遠處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
是謝玄闌。
阮清也只能將想法再次壓下。
謝玄闌也發(fā)現(xiàn)了那三只喪尸,好在離的并不算近,他壓低腳步聲,悄無聲息的走到了服裝店門口。
江書瑜在看到謝玄闌時就將門給打開了。
三人都沒有注意到開門時,三只喪尸仿佛感受到了什么,齊齊的看向了這邊。
江書瑜在謝玄闌進來后就將門給關(guān)上了,絲毫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喪尸。
謝玄闌放下背包,從包里拿出了吃的,還拿出了一套男裝遞給了阮清。
阮清愣了一下,接過了衣服,“謝謝。”
謝玄闌搖了搖頭,沒有說什么。
少年穿女裝確實好看,但他卻不想要別人看到。
如果之后能都只穿給他看的話
謝玄闌薄唇抿緊,面無表情的拿出面包咬了一口。
阮清換好了衣服,才拿起面包吃了起來。
不過才吃了幾口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因為外面?zhèn)鱽砹烁O窸窣窣的聲音。
聽起來仿佛有什么東西在靠近這邊。
而且還很多。
阮清下意識停止了咀嚼,認真的聽了聽。
確實不是他的錯覺,那聲音甚至還越來越近了。
謝玄闌聽力也不差,他自然也聽到了。
他快速走到門邊,透過門縫看了出去,接著視線直接銳利了起來。
因為剛剛還空曠的大街,出現(xiàn)了密密麻麻的喪尸,而且正在朝這邊圍過來。
顯然是發(fā)現(xiàn)他們了。
謝玄闌神色微沉,立馬將旁邊的東西搬了過來,抵在了門口。
然后拉著阮清就往服裝店后面走去,沒有絲毫的停留。
江書瑜也看到了那些喪尸,她害怕的咽了一口口水,立馬跟上了兩人。
服裝店后面是沒有其他門的,但是在二樓卻是帶有廁所的。
廁所那里有窗戶。
窗戶外面就是圍墻,勉強可以站一個人。
謝玄闌進入廁所后,就毫不猶豫的就砸碎了窗戶。
窗戶并不是很大,只夠容納一個人通過。
謝玄闌在砸碎了窗戶后,雙手放在阮清的腰上,微微用力,將人給提了上去。
在確定阮清站穩(wěn)后,自己也快速翻了出去。
顯然是沒有抱江書瑜上去的意思。
江書瑜絲毫沒有意外,她早就看清謝玄闌這個男人了。
她扯過浴室的凳子,踩著自己爬了上去。
在江書瑜爬上去后,服裝店的門直接就破了,大批喪尸沖了進來。
二樓的高度說高并不是很高,謝玄闌直接抱著阮清跳下圍墻,想要往外沖。
然而外面是滿是喪尸。
就好似是有意識的將整個服裝店這邊圍了起來一樣,根本就出不去。
江書瑜并沒有謝玄闌的身手,她扒著墻,準備順著墻滑下去。
然而她才剛趴下,就看著謝玄闌又踩著墻壁跳了上來。
江書瑜一臉的茫然,結(jié)果就看到了大批喪尸沖了進來。
江書瑜直接瞪大了眼睛,想也不想就立馬爬了起來。
顫顫巍巍的踩著圍墻。
圍墻很窄,窄的只能容納一個人通過。
但這對于謝玄闌來說并不算什么,就在他準備抱著阮清直接跑到對面的大樓時。
發(fā)現(xiàn)對面也全是喪尸。
而此時服裝店的喪尸也追過來了,馬上就要撲進廁所了。
不過喪尸的平衡能力十分的差,對于圍墻這種狹窄的路,基本沒辦法在上面行走。
但現(xiàn)在四周都是喪尸,他們被堵死在了圍墻上。
其他的喪尸也圍了過來,朝圍墻上伸著手,似乎想要將圍墻上的人給拽下去。
好在喪尸跳起來都差了一點高度。
江書瑜看著四周密密麻麻的喪尸,嚇的眼淚都出來了。
她站著墻上,努力控制自己不要發(fā)抖。
因為這一旦掉下去,就是死無全尸。
就連阮清的臉色也發(fā)白了幾分,下意識摟緊了謝玄闌的脖子。
喪尸實在是太多了,多的都有些不正常。
謝玄闌看了看兩邊的喪尸數(shù)量,對面那邊要少一些。
從那邊殺出去的話還有一線生機。
但他沒辦法帶著少年一起,因為喪尸實在是太多了,他沒辦法保證少年的安全。
在這圍墻上反而要安全很多。
畢竟兩邊的喪尸走不過來,
謝玄闌輕輕將懷里的人給放了下來,接著沉聲道,“我去前面開路,你慢慢走過來。”
謝玄闌有些不放心,“你能走穩(wěn)嗎?”
阮清點了點頭。
他只是身體有些弱,但心理素質(zhì)并不差,不會因為害怕走不穩(wěn)的。
更別提喪尸并不是鬼,他就更不會害怕了。
然而謝玄闌還是不放心,“要是害怕或者走不穩(wěn)的話,你就站在原地,我把路開出來后來接你。”
阮清頓了一下,再次點了點頭。
謝玄闌還想說什么,但最終沒有再開口,而是快速朝對面的樓跑去。
想要速戰(zhàn)速決。
而阮清和江書瑜則慢慢的往對面的樓移動了過去。
江書瑜沒有阮清淡定,她害怕的眼淚直掉,生怕喪尸跳起來抓著她的腿就將她拽下去了。
好在圍墻的高度有些高,喪尸跳起來都夠不到圍墻。
江書瑜在看到喪尸碰不到他們后,微微放松了幾分,緩慢的跟著阮清往前挪動。
底下的喪尸實在是太多了,前仆后繼的撲過來。
密密麻麻的,看起來十分的駭人。
不知道為什么,阮清腳下的喪尸要比江書瑜腳下的喪尸多多了,態(tài)度也異常的興奮。
甚至基本上都在朝阮清腳下擠。
不過兩人離的太近了,看起來就像是在朝兩人擠一樣。
兩人走的很專注,沒有發(fā)現(xiàn)底下的喪尸中有一只喪尸的腿殘缺了。
腿殘缺的喪尸被其他喪尸擠的直接摔在了地上,后面的喪尸立馬踩著它一跳,高度忽然就夠了。
那喪尸跳起來后就興奮的朝阮清的腿抓去。
好在阮清發(fā)現(xiàn)了,在那喪尸抓過來時,他快速往前走了兩步。
正好避開了。
但卻因為走的太猛,阮清的身影直接就穩(wěn)不住了。
阮清瞪大了眼睛,心跳直接一滯,身體控制不住的往喪尸群里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