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7 抱我的大腿
    ,冥夫生猛 !
    我趕忙屏住呼吸,運(yùn)起體內(nèi)所有的純陽之力。抬起胳膊用手肘狠狠的擊在大將軍前胸。
    大將軍根本沒躲。似是不屑于我對他的攻擊。
    但我是用了全力的,大將軍悶哼了一聲。松開我。
    我趁機(jī)向外跑。
    大將軍笑瞇瞇看著我,“本將就喜歡不聽話的野貓!”
    我剛跑了兩步,腳踝突然被一雙大手拉住,我身體不穩(wěn),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大將軍拉著我的腿。身體爬向我,笑得淫.蕩?!靶∫柏?,本將讓你變成一只溫順的小奶貓?!?br/>
    “你放過我吧!我不是這個(gè)村的人!”我用另一種腳蹬在大將軍臉上。
    大將軍再次松開我。
    我爬起來想跑??审w內(nèi)該死的藥效起了作用,小腹一股股熱浪涌上來。我身體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手腳發(fā)軟,絕望的想哭。向房門口爬。
    大將軍伸手抓住我的腳踝,向他身下猛地一拽。我身體趴在地上,就被他拽了回去。
    “你放過我吧……你找村民去……我不是……”
    我求饒。腦子里拒絕著大將軍,可身體卻燙的像火燒。恨不得扒光衣服貼在大將軍冰冷的身體上降溫。
    大將軍白皙的臉上有一個(gè)清晰的鞋印,他嘿嘿笑著,“管你是不是。來了就是本將的人?!?br/>
    大將軍的身體壓下來。
    這時(shí)。房間的門砰的一聲被踹開。
    “關(guān)上門動我的人,活膩歪了吧!”
    在房門被踹開的那一刻,我以為是白楚恒來就我了。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可聽到聲音,我的眼淚又止住了,是個(gè)女人的聲音!
    壓在我身上的大將軍比我反應(yīng)更大,剛才黏著我跟膏藥似的,聽到女人的聲音,立刻跟避瘟疫似的遠(yuǎn)離了我。
    我難受的蜷縮起身體,抬頭看向走進(jìn)來的女人。
    女人穿著復(fù)古歐式的貴婦長裙,頭上戴著大皮草的帽子,跟腦袋上頂著一只動物似的。手上還打一把小洋傘,看身材是位美女,可看到臉我就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睛小嘴巴大,尖瘦的下巴,即使畫著妝,也沒能遮住她尖嘴猴腮的本來面目,加上帽子大,一對比更顯得臉尖牙凸,丑的十分有特點(diǎn)!
    “夫……夫人?!贝髮④姀牡厣险酒饋?,伸手指著我,“是她勾.引本將的,本將絕對沒有做對不起夫人的事!”
    靠!都壓我身上了,還是我勾.引你?!
    不過,這女人竟然是大將軍的夫人!怪不得大將軍每兩年就要村民進(jìn)貢一個(gè)女人,我突然有點(diǎn)理解大將軍了。
    “不……嗯……”我想解釋,但一張口,從喉嚨里就發(fā)出輕聲的嚶嚀,身體像一團(tuán)火,感覺骨頭都要被燒化了。
    “賤人!”女人抬腿給我了一腳。
    我疼得悶哼一聲,明明是疼的,可發(fā)出來的聲音卻是誘人的嬌嗔,連我自己都驚了一下。
    女人更惱火了,臉色一沉,“宮洺,把她殺了!”
    大將軍愣了一下,“夫人,這不好吧。殺人是犯業(yè)障的,本將雖然是鬼,但業(yè)障多了,會影響投胎的。這個(gè)女人是村民送來孝敬你的,你就留她在身邊當(dāng)個(gè)丫鬟什么的,不也挺好嗎!”
    女人冷哼一聲,“你蒙誰呢,你還想投胎?!我看你就是舍不得吧!這個(gè)女人是比先前那些好看多了,瞧這幅狐媚樣子,還不知道勾搭了多少男人!你不動手,那我?guī)湍?!?br/>
    女人說完,眼底涌現(xiàn)殺氣,纖細(xì)的手指暴漲出尖利的指甲,向著我心口挖了出來。女人的指甲并不是鬼常見的鬼爪,而是像刀片似的,更像某種動物的爪子!
    “別……”我也沒時(shí)間細(xì)想是什么動物,趕忙向旁邊一滾,躲開女人的攻擊,“等一下……”
    女人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jī)會,手掌向上一翻,指甲割破我的衣服,在我后背劃出幾道傷口。
    “??!”我疼得叫了一聲,劇痛讓我大腦清醒了些,我趕忙解釋,“我不是村民,我是被人害的!這個(gè)男人我不要,你……”
    “你是什么東西,也配跟我說話!賤人!”女人眼睛一瞪,鬼爪又向我刺過來。
    我連爬帶滾的躲開她的攻擊,但她的速度快,我即使躲開了要害位置,身上也被抓出了好幾道傷口。
    劇痛的唯一好處就是讓我大腦恢復(fù)了冷靜,體內(nèi)的藥效被疼痛覆蓋過去。
    “你能不能聽我說話!我男人比你男人強(qiáng)一萬倍,帥一萬倍,你把他倒貼著給我,我都不要!誰稀罕搶他了,??!你別抓我了,再抓我真的火了!啊!”
    我也就威脅威脅她,給自己壯壯膽!大將軍那么怕她,她的修為應(yīng)該在大將軍之上,要是女人全力對付我,我估計(jì)她一招,我就見閻王了。
    “呦呵!你火一個(gè)我看看!來!”
    我已經(jīng)躲到一個(gè)角落了,無處可逃了。女人.逼近我,尖利的指甲閃著寒光。
    我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覺得這樣死了,自己太冤枉了。
    我猛地想到了白楚恒教我的生存之道!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抱住女人的大腿,開始哭,“女菩薩!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對您男人沒有半點(diǎn)的覬覦之心,我也有男人,也有孩子,女菩薩,您長得這么面善,您可不能殺我!您把我放回去吧,我發(fā)誓,我對我男人是一心一意的,我連大將軍的正臉都沒看。女菩薩,都是女人,你應(yīng)該了解,我心里全是我老公,別的男人都是背景墻??!”
    “這算表白么?”
    我話音剛落,白楚恒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我轉(zhuǎn)頭看過去,白楚恒一身黑西裝站在門外,在白楚恒身后,密密麻麻的站著一支陰兵軍隊(duì)!白楚恒冷漠的掃視屋里一圈,走了進(jìn)來。
    “還抱著?!過來抱我的?!卑壮愦鬼次?,戲謔道。
    我這時(shí)候才注意到自己還抱著女人的大腿呢。我趕忙松開手,抹了抹眼淚,站了起來,走到白楚恒身邊,抱住了他的胳膊,“抱胳膊行不行?”
    大將軍看了一眼外面的陰兵軍隊(duì),冷哼一聲,“陰兵借道,白家人?”
    白楚恒抱拳,“白楚恒?!?br/>
    大將軍回禮,“宮洺?!?br/>
    女人走到大將軍旁邊,挑剔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掃了白楚恒兩遍,“你就是白家留在陽世的那位少爺啊。能打開宮洺的結(jié)界,本事不錯。你來干嘛?”
    白楚恒掃了一眼我身上被女人抓出來的傷,看著女人的眸光冷了下來,陰冷道,“來接我的女人?!?br/>
    女人冷笑,“白少爺,我勸你這樣的女人最好別要了,她不檢點(diǎn),勾.引我家宮洺。你腦袋上還不知道,頂著幾頂綠帽子呢!”
    “你胡說!”我反駁。
    白楚恒冷冽的眸光看著女人,“白某記得宮洺大將軍并不是合葬墓,你是誰?哪個(gè)墳頭跑來的?”
    真是罵人不帶臟字,哪個(gè)墳頭跑來的,不就是在罵女人是野鬼么!
    女人氣得眼睛一瞪,“白楚恒,你別給臉不要臉!惹急了姑奶奶,你們一個(gè)都別想走!”
    “宮將軍,這個(gè)女人是?”白楚恒無視氣急的女人,轉(zhuǎn)頭問宮洺。
    宮洺面露難色,明顯是不想承認(rèn),但還是說,“是本將內(nèi)人?!?br/>
    白楚恒聞言輕笑,“宮將軍是一只鬼,跟一只鼠仙成親了?”
    我一愣!我就覺得這個(gè)女人是個(gè)什么動物,原來是老鼠!
    “她是老鼠?”我故意提高音調(diào),表現(xiàn)出一副很驚訝和很厭惡的樣子。
    女人氣得磨牙,嘎吱嘎吱響,“我看你倆是找死!”
    女人說完,雙手化作利爪,向著我跟白楚恒撲了過來。
    白楚恒抱起我,躲開女人攻擊,與此同時(shí),站在門外的陰兵沖了進(jìn)來。
    “我是仙,你想用鬼來困住我,白楚恒,你是黔驢技窮了!”
    陰兵雖多,但女人是仙,爪子碰到陰兵,陰兵就會化成一捧黃土。
    “宮將軍,你是因?yàn)樗窍?,才不敢反抗的?”白楚恒抱著我,落到宮洺身旁,低聲問。
    宮洺臉白一陣紅一陣的,最后說,“鬼字輩的總是斗不過仙字輩的?!?br/>
    白楚恒把我放下,“白某能幫你解決了她?!?br/>
    宮洺一喜,“當(dāng)真?!”
    “不過,白某不會白幫忙,白某要天照鬼決?!?br/>
    宮洺臉上的笑一下子就凝住了,“你要天照鬼決做什么?你要點(diǎn)燃鎮(zhèn)殿大鼎?”
    白楚恒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淡然道,“鎮(zhèn)殿大鼎已經(jīng)改名叫十里攝魂?duì)t了,而且已成白家之物。白某即使想點(diǎn)燃,也是點(diǎn)燃自家的東西,將軍干嘛這么大驚小怪。”
    宮洺眉頭皺起來,搖頭,“本將不能給你。天照鬼決只有在邪神現(xiàn)世的時(shí)候,才能拿出來。本將守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天下太平,本將決不能把它給你!”
    “好,那白某也不勉強(qiáng)。白某告辭!”白楚恒抱起我,轉(zhuǎn)身就要走。
    宮洺一把把白楚恒拉住,“白少爺,有事好商量。本將都忍了好幾年了,本將覺得自己在她面前,就是一根黃瓜,白少爺,同是男人,你就了解了解本將的苦?!?br/>
    白楚恒看了我一眼,“宮將軍,你的苦白某還真理解不到。”
    “你老婆那么好看,你當(dāng)然理解不到!你試試一只大老鼠去!”
    我看著宮洺一張漲紅的臉,差點(diǎn)笑出聲來。看樣子,宮洺真的要被鼠仙逼瘋了。
    白楚恒眉頭一挑,“宮將軍,你交出天照鬼決,白某幫你擺平鼠仙,否則,免談!宮將軍,你想想,天照鬼決又不是只有你這一本,邪神就算真的有現(xiàn)世的那一天,沒有了你的天照鬼決,還有其他人的,天下那么大,不差你這一本的?!?br/>
    白楚恒素來沒什么耐心,他能這樣勸宮洺,可見他很想要這本書。
    宮洺想了想,“好,白少爺,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