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6 脫衣服的“紳士”(為打賞29W加更)
,冥夫生猛 !
也不知是不是趕了一天路太累的原因,我往炕上一躺就睡著了。而且睡得特別死。
直到感覺到有黏糊糊的東西在舔我的脖子。我腦子才迷迷糊糊的恢復(fù)意識。我第一反應(yīng)舔我的是白楚恒,但緊接著就想起來。白楚恒根本沒和我睡一個屋!
窮鄉(xiāng)僻壤出刁民!尼瑪!小山溝溝里的色.狼都讓老娘遇到了!
我倏地睜開雙眼,入眼的是一張猥瑣的大叔臉,圓滾滾的大肥臉,舌頭吐出能有三尺長,舌尖帶著粘稠的唾液一下一下的舔在我脖子上。身材跟武大郎似的,挺著一個豬八戒的肚子。赤著上身,四肢著地。蜘蛛一樣的趴在距離我不遠(yuǎn)的地方。大胖臉是灰白色的,眼珠凸出來,是一只吊死鬼!
這只鬼要是長得帥,他舔我?guī)紫挛乙簿驼J(rèn)了!長得磕磣成這樣。讓他碰我一下,都是對我整個人的侮辱好么!
我運起體內(nèi)純陽之力,伸手抓住吊死鬼舌頭。手臂用力,像扔麻袋似的。狠狠的將吊死鬼扔了出去!
“??!”吊死鬼舌頭在外面,口齒不清的叫了一聲,摔在了地上!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黏糊糊的。真他媽惡心!真當(dāng)老娘是軟柿子,是只鬼都能來踩一腳!
我跳下去,膝蓋壓在吊死鬼前胸,吊死鬼的舌頭正在快速的往嘴巴里縮,我氣得也顧不得是不是惡心了,伸手抓住他的舌頭,用力的向外一扯,另外一條胳膊輪圓了,啪啪就是兩個大耳光!
吊死鬼在我身下掙扎了幾下,想把我推開逃跑。
我抬手又是幾個耳光,用足了力氣,打得我手掌都發(fā)麻了。
“給老娘老實點,要不還揍你!”
面對我的威脅,吊死鬼很慫的不敢動了,嗚嗚嗚叫著,大胖臉被我揍得更胖了,凸起的一對金魚眼既畏懼又委屈的看著我。
“你還委屈了,你來我屋……”這時我才注意看四周場景,這不是我入住的農(nóng)家小院??!
這他媽哪???!
房間很寬敞,歐式雙人大床,懸掛橢圓形金色床幔,墻上掛著兩幅歐美裸.體畫,沙發(fā)和茶幾也都是復(fù)古歐美風(fēng)的。
我蒙圈了,看著吊死鬼,“你是外國鬼?”
“嗚嗚嗚……”
我抬手又是一巴掌,威脅,“別嗚嗚,說人話!”
吊死鬼顫巍巍的抬起胳膊,指著我拽著他舌頭的手,又嗚嗚幾聲,委屈的眼淚向下淌。
我扯著人家的舌頭,還讓人家說話!我啥時候變得跟白楚恒一樣不講道理了!
我松開手,從吊死鬼身上起來,“別?;影。焕夏锂?dāng)場滅了你!”
吊死鬼翻身坐在地上,舌頭收回嘴巴里,畏懼的抬頭看著我,“道姑奶奶饒命,這不是我的墓地?!?br/>
墓地?!我是在墓里?!
所謂的墓地并不是真正的墓,而是更像是水神神邸那樣的存在,是鬼用自己的修為制造出的一個類似于府宅的結(jié)界。只有修為極高的大鬼才能造出這樣的結(jié)界。
小時候常聽到的故事,上京趕考的書生夜晚趕路,遇到了豪華的大宅,借宿一宿,結(jié)果第二天一早發(fā)現(xiàn)其實是睡在亂墳崗。書生進(jìn)入的大宅,其實就是鬼制造出的幻境結(jié)界。
我心底慌了一下,我不一定能打得過這只大鬼??!
但我臉上還是保持著冷靜,不能讓吊死鬼看出我心虛了。
“這個墓地的主人是外國鬼?”
我心說要是外國鬼,找頭大蒜,拿個木棍刻個十字架,不知道有沒有用。
吊死鬼搖搖頭,“不是,墓的主人是戰(zhàn)國時候的一位大將軍?!?br/>
戰(zhàn)國時候的鬼?!距離現(xiàn)在兩年多年了!
我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
比白楚恒還要老的鬼!我鐵定打不過??!
“我是怎么來這的?”
聽到我這么問,吊死鬼愣了一下,凸起的金魚眼閃著狐疑的光,“道姑奶奶,您失憶了嗎?您是被進(jìn)貢來的。”
“什么進(jìn)貢?誰進(jìn)貢?”
吊死鬼告訴我,那個小山村很窮的,人們都要活不下去了,年輕人都進(jìn)城打工,但因是山里的人,什么都不會。只能做最辛苦的工作,沒有安全保障有時還拿不到工錢。
就在幾年前,小山村來了一個小和尚,看到村里人的疾苦,心生慈悲,告訴村里人,他們其實就守著一座金礦,小和尚說的金礦,便是大將軍的墓。
村里人聽了小和尚的話,受不了金錢的引誘,盜了大將軍的墓,挖出了許多價值連城的陪葬品。這件事也惹惱了大將軍,挖墓的人接連死去,村里人心惶惶,誰都不知道下一個死的會不會是自己。
這時候,小和尚又來了,告訴了村民一個安撫大將軍的法子。
“用聯(lián)姻的手段安撫大將軍,每兩年就要進(jìn)貢給大將軍一個未婚處子之身的女子。”
“這什么和尚,出的什么餿主意!”我罵了一句。
吊死鬼道,“有了小和尚這個法子,村民們現(xiàn)在變得都有錢了,平日里都在大城市住的,只有每兩年進(jìn)貢的這段時間,才會回村。今年就輪到你家出人了!”
我趕忙擺手,“什么我家!老娘就不是這個村的人,而且老娘結(jié)婚了,孩子都生了。不符合你們大將軍的要求?!?br/>
我心里把老婆婆和她閨女狠狠罵了一遍,怪不得晚上讓我睡她閨女的房間,是方便大將軍把我擄走吧!
他們拿錢享受,用我進(jìn)貢!等我出去,有她們好看的!
聽我說我結(jié)婚生孩子了,我以為吊死鬼會一副失望的表情,可沒想到,吊死鬼嘿嘿一笑,“道姑奶奶,這就是命。前幾年,大將軍是都要的黃花大閨女,但后來,大將軍說黃花大閨女不好玩,太生澀了,就該要有經(jīng)驗的小媳婦了。道姑奶奶,你長得這么好看,大將軍肯定會特別喜歡你的?!?br/>
我聽著渾身打了個惡寒,我不想知道我是怎么來的了,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我怎么出去!
我威脅吊死鬼帶我出去。怕他喊出聲,我把他的舌頭從嘴巴里扯出來,在他脖子上纏了一圈。
“帶我出去,要不現(xiàn)在就滅了你!”
“嗚嗚嗚……”
“別說話了,我聽不懂。你在前面走就行!”我踹了他屁股一腳,讓他去開門。
“嗚嗚嗚……”吊死鬼被我踹一腳,向前走兩步,卻又不動了。
“你是不是找死!”我抬起手掌就要打。
吊死鬼拼命的搖頭,眼淚匯成兩條小河向下淌,一副怕急了的樣子,“嗚嗚嗚……”
“你想說什么?”
“他想說,本將已站在門外了,他不敢?guī)阕??!?br/>
我話剛落,就聽一個洪亮的充滿磁性的男人聲音從門外傳來。
接著,門從外面被推開。我警惕的后退了幾步,與門外的人拉開距離。
從門外走進(jìn)一個很英氣的男人,寬肩窄腰,穿著一身白色禮服西裝,皮膚白皙,五官立體俊朗,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看人時臉上略帶淺笑,只看模樣,讓人覺得很儒雅,但他一進(jìn)門,從他身上散出的強(qiáng)大氣場就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畢竟是大將軍出身,他狹長的眸子半瞇,斂起危險的氣息,轉(zhuǎn)眸看向我時,我察覺到了軍人素有的嚴(yán)謹(jǐn)和肅殺之氣。
我咕嚕一聲吞了吞口水,很久沒有這種,看到大鬼雙腿發(fā)軟的感覺了。
真不是我慫,是我與他之間的差距清晰的擺在這里,他就像高山,我就像螻蟻。
“你可以出去了?!?br/>
吊死鬼卑躬屈膝的點頭,逃命似的出去了,臨走還沒忘了,把門關(guān)上。
大將軍把眼鏡摘下來,放在桌子上,然后脫去西裝外套。
我警惕的盯著他,手結(jié)出法印,緊張的手心不停的冒汗。
“你不用緊張,這些年本將也學(xué)習(xí)了不少新東西,比如,如何做一個讓女人喜歡的紳士?!?br/>
我聽他說這句話都要哭了。
你看島國片學(xué)的做紳士嗎!哪有紳士見到女人,先脫衣服的!
“不要再脫了!”我忍不住出口阻止。他已經(jīng)赤著上身,開始解自己的腰帶了,我覺得我再不出口阻止,他就要跟我赤誠相見了!
不得不說,他身材挺好的。寬肩窄腰,肌肉結(jié)實,馬甲線人魚線都有,皮膚也很細(xì)致,只是在心口的位置有一道刺目的刀疤。他這樣一個大鬼,是可以輕易把身上的傷都掩蓋下去的,心口的刀疤沒有掩去,只能是他自己不愿意掩蓋,換句話說是他自己要留著的。
他解腰帶的手停下來,輕抬眸光看向我,“也對,紳士怎么能只顧著自己,你的衣服還沒有脫呢!”
紳士是不會脫人衣服的好嗎!
我躲到桌子后面,緊張的看著他,“我們不應(yīng)該先聊聊天嗎?比如你叫什么呀,紳士是有交流過程的,我們先了解一下彼此!”
“當(dāng)然要了解一下,而且是深入的了解!”
我甚至沒看到大將軍是什么時候消失的,他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我身后了。說話時,一條胳膊攬住我的腰,將我向他懷里猛地一拉,唇貼在我耳廓上,吐著清冷芬芳的氣。
鬼氣是沒有氣味的,芬芳的氣體……
卑鄙!他竟然對我用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