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沖鋒衣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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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速度還是比較快的。
一路回到家里,整棟樓都是黑乎乎的,所有租客都關燈了。
我回到自己屋子里,把門緊鎖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在了沙發(fā)上。
剛才的一幕,實在是太驚險了。
得虧辣椒水制止住了他們,不然自己就真完蛋了。
由此得出,以后的我,再也不會把偷窺范圍,擴大到出租屋以外了。
我拿出藥膏,抹在小腿上,然后換上了我原來的衣服。
這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袖口的缺口這么大。
而這被玻璃渣刮掉的袖口,應該留在他們大門之上了吧?
這不等于,把證據(jù)留了下來了嗎。
我開始有些擔心了,如果他們沿著證據(jù)找到了我,那就大事不好的。
印假鈔的,必然跟黑社會掛鉤吧?他們意識到可能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秘密,還不往死了弄我啊?
久違的懦弱心態(tài),涌現(xiàn)在腦海里。
但很快,我又想到一件事。
我又笑了起來。
掛掉的衣服袖子,雖然是穿在我身上,但是,這件衣服并不是我的呀。
這衣服,是我偷劉風的。
等天亮以后,我再把衣服還給劉風,那么即使李大鵬那些團伙人,按照衣服袖子找著,也只能找到劉風啊。
而且,雖說他們有監(jiān)控,可我?guī)е嬲趾兔弊樱业纳聿母@個快遞員劉風,又異常的像。
所以,他們只可能懷疑到劉風身上。
我笑了。剛才劇烈的悲傷,轉而變成了劇烈的喜悅。
此刻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多了,我關了燈,拉上窗簾,打開了電腦。
監(jiān)控里的人,全都睡了。
然后,我又把監(jiān)控錄像掉了出來。
李大鵬,劉風,沒有任何的事情發(fā)生,回去之后都是洗洗睡了。
只是,李大鵬睡前盯著冥幣的灰燼,又看了一會,而劉風則盯著這一萬九千多的鈔票,發(fā)呆了一會。
而張建國還躺在床上,不過顯然比之前氣色好了一些,臉上的蒼白度也減少了一些。
在他們入睡的時候,對面林浩然余夢琳,再度發(fā)出了性的聲音。
沈麗紅當時側身躺著,看著窗外,眼神里涌動著莫名的渴望。
我想,沈麗紅一定在渴望著,在張建國的身體恢復之后,能再來一次那樣的酣戰(zhàn)吧。
而易九天,竟然又帶著一個幼女回來了。
不是琪琪,不是夢夢,是另外一個全新的女孩。
而且,他還讓這個女孩,稱之為‘干爹’。
在他們洗完澡躺床上時,這女孩突然緊張而羞澀地來了一句:“你追了我這么久,第一次就給干爹你了。”
我驚訝了,媽的!還是第一次。
易九天眼睛里閃著貪婪的光,但并沒有著急讓女孩咬,而是反過來了。
媽的,看到錄像里的這一幕,我真是覺得又刺激又厭惡。
我真想成為他啊。
在反過來咬之后,易九天沒有吃下那白色藥末,而是直接上去了。
我想,那白色藥末應該跟‘興奮劑’類似,除了加強身體機能外,還有加強精神興奮的作用吧?
比如之前的張建國,吃下那么多,那么在五個小時的戰(zhàn)斗中,一度處于失去理智的狀態(tài)。
我想,如果是失去理智的瘋狂,那對應的,身體機能應該能釋放到最大,但精神層面的享受,就應該減少了吧。
所以,當易九天知道這個女孩是第一次的時候,肯定不想‘失去理智的瘋狂’,不然女孩也受不了這樣的疼痛的,就應該‘輕柔的,緩慢地’享受著。
看著易九天如此的享受,我靠在電腦椅后背上,雙手緊緊握著。
我多想成為這個易九天,讓瑤瑤,成為我緩慢享受的獵物啊。
我突然想到,今天一天,都沒跟瑤瑤聊天吧。
我突然后悔把時間,浪費在這個印假鈔的李大鵬身上了。
然而,這時,李大鵬屋子里的燈亮了。
我打開一看,是李大鵬的手機響了,把他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看到來電顯示,李大鵬也疑惑著。
然而,接通之后,李大鵬露出了震駭?shù)纳裆?br/>
我想,應該就是我的事吧。
假鈔廠的那些人,從辣椒水里緩解了過來,但發(fā)現(xiàn)找不到這個人了,于是只好通知所有人,立馬去廠子里集合。
果然,李大鵬在掛掉電話之后,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開著面包車就出去了。
在臨走前,我看到他滿是擔憂地,看了一眼屋子里的印鈔機。
我透過他眼神,猛然想到了一點。
難不成,這個李大鵬的印鈔機,是從假鈔廠里偷出來的?
在里面印錢的話,應該是給老板打工的吧,但如果自己搬出去一臺了,就不一樣了吧。
所以,李大鵬依然每天要去廠子里上班,只有早上起來,和晚上睡覺時,才敢用這個偷出來的印鈔機,印點鈔票。
而且,從我剛才潛入印鈔廠來看,只看到了打印紙張的機器,卻沒有看到像李大鵬屋子里的這種、印制鈔票的機器。
由此,我猜測出,在它們印假鈔的時候,打印出跟真鈔材質差不多的紙張,才應該是最難的,而印刷反倒容易一點了。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每次李大鵬回來,兜里都帶著白紙。
這些白紙,應該就是從印鈔廠里偷出來的,但因為印鈔廠里有嚴格的規(guī)定和監(jiān)視,所以李大鵬每次只敢偷出來一點。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李大鵬不敢抱著印鈔機,跑出去了吧?
因為一旦跑了,連白紙都無法得到了,也就印不出假鈔了。
而李大鵬電話里的‘哥’,應該就是李大鵬的同伙了。
想到這些,我實在覺得自己是天才。
雖然并不知道自己想象得對不對,但似乎有那么一點道理。
李大鵬開著面包車走后,我拿著備用鑰匙,打開了李大鵬的屋門。
我把一萬塊錢的冥幣,完完整整地擺放到了冰箱里。
我要給李大鵬一種錯覺,即使李大鵬不用印鈔機,這些冥幣依舊會出現(xiàn)在他屋子里。
然后,我又回到自己屋子里,
躺在床上,我想象著,假如劉風穿著這件破了洞的沖鋒衣,出現(xiàn)在李大鵬的視線中,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呢?
想著想著,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