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企圖
原本《仙問》的酒會至少要在一兩個月之后,難道隨著她改變了劇情,原本的時間線也提前了?
那……是不是意味著下一個可能的黑化點也隨之提前了?畢竟魏璽的人設(shè)沒有改變,偏執(zhí)暴戾如舊,為了劇情的需要,他仍然可能黑化。
穩(wěn)住穩(wěn)住,必須穩(wěn)住大佬!
凌真低頭掃了眼短信,首先就要阻止極品炮灰們?nèi)桥涵t。凌萱明顯對魏璽居心不良,凌真雖然沒有作為妻子的嫉妒,但她可不想被凌萱拖累。M.??Qúbu.net
于是回了短信:“不勞費心。”
凌萱熬著夜等了半天才收到這么四個字,簡直氣得頭昏。她聽媽媽說,凌真最近翅膀硬了敢頂嘴了,原本她還不信……
難道是和魏璽感情變好了,有底氣了?
這么一想,凌萱更著急了。
“過了這村沒這店了啊,平時我可忙得很,沒時間教你。”
凌真不動如山:“沒關(guān)系。”
凌萱接到這條短信,氣得摔了手機,“啪啦”的聲音在夜里格外清晰。房間外立刻響起凌母關(guān)心的聲音:“萱萱?怎么了?”
她跑進閨女房里,凌萱趁勢就告了一頓狀:“我好心想教教她演戲,她居然拒絕了!把我好心當成驢肝肺!”
凌母連忙安撫她:“萱萱不氣!她現(xiàn)在瘋得厲害,正好你也別在她身上浪費時間,教得再好也沒用,導(dǎo)演不會要她的。”
凌萱不甘心地咬咬嘴唇,她哪里是想教凌真!
凌母還在安慰她:“別氣了,早點睡,明早還有舞蹈課呢!”
下周的酒會非常重要,為此家里花重金給凌萱置辦了一套高定禮服,轉(zhuǎn)賬的時候凌母又忍不住罵凌真白眼兒狼。
他們提前打聽過了,酒會中間有舞會的環(huán)節(jié),是一個很寶貴的展示機會!
要知道,《仙問》這部劇里有許多的舞蹈設(shè)計,如果能在舞會上展示一點舞蹈實力,后期試鏡自然大有助益!
想到這個,凌萱終于舒服了。這個消息她自然是不會告訴凌真的,畢竟凌真從小就肢體不協(xié)調(diào),告訴了也沒用。到時候,她只能眼巴巴看著自己翩翩起舞!
“休息好了,才能好好學(xué)舞,到時候用舞蹈驚艷那些投資商!……”
在凌母的哄聲中,凌萱仿佛看到自己如仙女般的舞姿和眾人驚艷的目光,笑著沉入夢鄉(xiāng)。
……
慶璽投資。
“通過前期的市場調(diào)查,包括對于《仙問》原作、廣播劇、手游多方數(shù)據(jù)分析,《仙問》的市場接受度約為……”
“投拍劇本所聘請的編劇曾擔任過18年爆劇《xxx》的主筆,劇本質(zhì)量較高,對主要人物的塑造基本未脫離原著……”
偌大會議室,氣氛正式而嚴肅。講話的人面對著遠處主位上坐著的那個男人,連一點錯都不敢出,字正腔圓得快成播音腔了。
男人穿一件黑襯衫,領(lǐng)口松開一顆扣子,襯得膚色冰白,頸間痣非常性感。修長的手指搭在木質(zhì)桌面上,輕輕地敲。
人是尤物,公司里暗自肖想的人不計其數(shù),可過于冷戾的氣場卻叫人望而生畏。
但像趙彥這樣的高層是知道的,雖然沒辦過婚禮,也沒帶人出來過,他們魏總是已婚身份。
趙彥非常同情那位沒見過面的嫂子——和這種變態(tài)結(jié)婚,過的得是啥日子!
不過,生活歸生活,他們老板在工作上絕不出錯,數(shù)次重大決策看似驚險,卻無一失手,穩(wěn)穩(wěn)地把慶璽推上了業(yè)內(nèi)王座。
這次的《仙問》也非常被看好,慶璽作為最重要的投資方,投資占比將達70%,是本季度的重點項目。不出意外地話,他們將會推出今年冬天的又一個爆劇。
會議好不容易結(jié)束了,大部分人如釋重負地走出會議室。被boss壓得有點喘不上氣了,必須出去緩緩。
趙彥和魏璽認識多年,相處還算輕松,留下來道:“宣傳策略基本就是這樣,近期重點就是下周的酒會——魏總?cè)ゲ蝗ィ俊?br/>
“不去。”魏璽揉了揉眉心,他拿起西裝外套,“先走了。”
“這么著急,”趙彥露出一副八卦兮兮的神情,“回家找嫂子啊?”
“滾。”
魏璽罵了一句,卻沒否認。
的確是回家的。
—
凌真雖然直白拒絕了凌萱的假好意,但她是打算認真為《仙問》做準備的。
原因很簡單,她不會一直呆在魏璽家里,總要有自己的工作來安身立命。手頭上的錢給了她一些安全感,但還不夠。而且,她在通讀了《仙問》劇本之后,覺得很適合自己。
不說別的,單說對仙俠類古裝的適應(yīng)程度,這世界上就找不出比她更自在的人了。
所以,盡管她面試的只是女四這樣的小小角色,凌真還是非常認真地在準備。她翻了近些年的古裝劇,學(xué)習(xí)著那些女演員的眼神、語氣、表情,一連幾天都在家里念叨臺詞,念的魏璽都多問了幾句。
在家悶了幾天之后,她終于想起件事來,抽了一個下午出了趟門。
算算日子,距離上次探望魏母也有一段時間了。她買了一盒營養(yǎng)品,又帶了一束清雅的水仙,去了醫(yī)院。
凌真趕得巧,魏母精神不錯,看到她來心情就更好。以凌真的眼力,能看出魏母的病氣雖仍在,但神氣卻比上次見時好了許多,眼中能見著神采。
魏母笑著看向她,“真真比上次又漂亮了。”
不是她的錯覺,兒媳真的一次比一次漂亮,這次見著,不僅皮膚白皙水嫩,五官比從前更水靈,杏眼紅唇如粉雕玉琢一般,整張臉泛著一種說不出的光芒。
凌真知道,這是靈珠蘊養(yǎng)的作用,其實現(xiàn)在也不過恢復(fù)到凌真仙子的七成左右,卻已經(jīng)有種迫人的美了。
她笑笑:“您看著精神也好了很多。”
魏母握著她的手,蒼老而溫柔:“你們好,我就好。”
凌真從前在仙界時就是小輩,周圍仙君長老都寵她,因此自小就古靈精怪。如今面對善意的魏母,凌真又找回了那種當孩子的感覺,忍不住帶了點撒嬌意味:“魏璽脾氣不好,我有時候害怕他。”
“我知道,”魏母捏捏她的手,“阿璽和別的孩子不一樣,性格很偏,和他在一起委屈你了。”
凌真聽了,想到原書中婆婆的去世,和因此黑化復(fù)仇的魏璽,心里忽然有些酸酸的。
魏母晃了晃她的手:“告訴你一個秘密,阿璽自己都不知道的。”
凌真配合地做出好奇的神情:“是什么呀?”
“阿璽很喜歡別人親手做的東西,”魏母有些懷念地說,“不管做得怎么樣,只要是親手做的,他都會接受。”
凌真睜大了眼睛。
于是,當天,魏璽回到家時,聽到廚房里一陣叮叮當當?shù)捻懧暋?br/>
他蹙起眉,走到廚房,看見凌真正對著一鍋奶手忙腳亂。
見到他人,還有點慌張,微圓的杏眼忽閃兩下,“你、你怎么回來了?”
魏璽靠在廚房門上,抱著胳膊:“你在做什么?”
凌真抱著一鍋熱奶,努力地抬高胳膊,對準案板上乘著姜黃色液體的小碗:“……姜撞奶。”
她以為“撞”很簡單的,直到自己上手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個高難度技術(shù)活!!
魏璽看了看一片狼藉的料理臺,覺得麻煩:“附近沒有賣的嗎。”
“可我是……”凌真艱難地控制著鍋的角度,“給你做的呀。”
魏璽一頓。
她在討好,出于某種他不知道的企圖。
試探、禮物、晚飯……似乎都是討好。魏璽不能理解很多常人的感情,他厭惡這種虛偽的行為。
可這是他第一次接受如此笨拙的討好。
笨拙到,有些真。
凌真從沒覺得自己手笨過,但連續(xù)“撞”壞了三碗之后,她真的有點懷疑自己的手了。
“你再等一下,我覺得我大概就快——”
話沒說完,她的左手手腕被人捏住,凌真愣了。
隨后,右手也被端了起來。男人從背后靠近,隔著一點距離,整個半環(huán)住了她。
然后,魏璽托著她的手,穩(wěn)穩(wěn)地、把熱奶撞進了姜汁碗里。
“笨得要死。”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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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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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