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腹黑耍賴
“好啦,好啦,別生氣了,都是本太子不好。我向你保證,若是下次再惹你不開心,就罰我掉在水里變王八。”
此話一出,水凝煙沒忍住撲哧笑起來。司徒少恭見狀,頓時心頭一松,拉住水凝煙的衣袖,欣喜道:“笑了,笑了,那就表示不生本太子的氣了。”
水凝煙瞥了司徒少恭一眼,強(qiáng)自忍住笑意道:“不知你要是掉在水里變王八,那只王八會不會也戴著一張丑陋的鬼面具。”話落,水凝煙顧自大笑起來。
“好啊,你竟然敢笑話本太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司徒少恭說著,出手便對水凝煙抓癢癢。
水凝煙躲閃了一陣,一想到莫如蓮現(xiàn)在下落不明,頓時再無和司徒少恭打鬧的興致。司徒少恭見水凝煙忽然間心事重重,于是問道:“煙兒,發(fā)生什么事了?”
水凝煙從懷里將之前的書信和莫如蓮平日隨身佩戴的麒麟玉佩交給司徒少恭,司徒少恭接過,展開書信看過,聲音陰沉道:“原來如此。”
水凝煙接著又將剛才和黑衣人對峙的情況說了一遍,司徒少恭略一沉吟,詢問道:“來這忘憂亭之后,你可看到了師兄?”
“師兄?”水凝煙微微一愣,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司徒少恭解釋道:“就是莫如蓮,我們同拜尋夢老人門下,他比我入門早。這些以后我再慢慢告訴你。”
“沒有,那個黑衣人委實(shí)狡猾,根本就沒讓莫先生露面。”
水凝煙壓下心頭的諸多疑問,也知道當(dāng)務(wù)之急是盡快找到莫如蓮。司徒少恭將玉佩交還給水凝煙,分析道:“師兄離開書院已久,沒有道理還沒有回來,想來一定是遇到了麻煩。師兄武功不在我之下,能夠?qū)熜智茏〉娜耍?dāng)今天下沒幾人,那個黑衣人既然能拿出師兄的玉佩,想來師兄應(yīng)該在他手上。”
水凝煙不由苦惱道:“可是現(xiàn)在被黑衣人逃了,線索全斷,想要找到莫先生實(shí)在不易。”
司徒少恭劍眉深皺,目光不經(jīng)意間瞥到了忘憂亭,似乎想到了什么,邁開腳步向亭中走去。水凝煙不知他要做什么,也跟了過去。
到了亭中,司徒少恭抬頭目光緊緊盯著上方。水凝煙見狀,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下一刻,司徒少恭飛身而起,出手打破亭中心上方的一片木板,果然,看到了許久不見的莫如蓮。
“莫先生。”水凝煙頓時驚喜連連。
司徒少恭接住莫如蓮,旋即翩然落地,接著點(diǎn)開了莫如蓮的穴道。莫如蓮輕咳了數(shù)聲,看著渾身傷痕的莫如蓮,水凝煙頓時一陣內(nèi)疚。
“莫先生,你沒事吧?”水凝煙低聲問道,心里恨透了剛才那個黑衣人,有什么沖著她來便好,為什么要傷及無辜之人。
“凝煙,我沒事的。”看到水凝煙眼里都是滿滿的關(guān)心,又念及剛才水凝煙孤身犯險,只為救他,莫如蓮的唇角頓時綻開一抹清蓮般的笑容。
“師兄,究竟是什么人將你擒去的?”司徒少恭始終覺得哪里不對,即便師兄武功不及對方,但是以師兄的能力想要逃脫,絕不是難題。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是中了迷香,醒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人捉去了。”
看到莫如蓮眼神微不可見地躲閃,水凝煙和司徒少恭便知道看來莫如蓮是有意隱瞞傷他之人,當(dāng)下兩人也不好點(diǎn)破。
“算了,既然找到了莫先生,比什么都好。莫先生,我們先送你回去處理傷口吧。”水凝煙急忙轉(zhuǎn)移話題道。
見兩人沒有追問,莫如蓮暗自松出一口氣,微笑道:“如此有勞了。”
將莫如蓮送回住處,處理了莫如蓮身上的傷口,司徒少恭和水凝煙囑咐人好好照顧莫如蓮,隨后兩人才一起離開。
出門后,司徒少恭和水凝煙都沒有開口說話,兩人各自想著心事。許久,司徒少恭才開口打破沉默。
他轉(zhuǎn)頭,向水凝煙問道:“你是說那個黑衣人說是為了對付你所以才抓師兄的?”
水凝煙眸光微微一暗,點(diǎn)頭道:“應(yīng)該是這樣。當(dāng)時黑衣人說是為了用莫先生引我過去。”
說到這里,水凝煙滿腔怒火道:“有什么事沖我來便好,可是為什么要傷害莫先生呢!都是我連累了莫先生,幸好他相安無事,否則只怕我一輩子都要活在自責(zé)之中。”
司徒少恭拍了拍水凝煙的肩膀,安慰道:“不要想那么多了,都過去了,何況師兄并沒有怨恨你。”
水凝煙苦笑道:“正是他一點(diǎn)兒都不怪罪我,所以才會叫我更加的內(nèi)疚。”
司徒少恭啟唇道:“好了,不要胡思亂想了,最重要的是抓住那個傷害師兄的黑衣人,他才是罪魁禍?zhǔn)住!?br/>
“嗯,那是一定了。”水凝煙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旋即繼續(xù)道:“司徒少恭,你一向見多識廣,依你看來,究竟會是何人將莫先生抓走的?”
司徒少恭聞言,墨眸里閃過一抹復(fù)雜的神色,只是水凝煙只顧走路,并未捕捉到。
“這個很難說吧。一時間我也想不出那個黑衣人的身份。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調(diào)查清楚的。”
水凝煙嘆息道:“眼下也只能這樣了。”
司徒少恭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水凝煙,說道:“你受傷也不輕,剛才在師兄那里,你為何不讓人幫你查看傷勢?”
水凝煙聞言,臉色微微一熱,開口道:“我的傷在肩頭,男女授受不親,自然不方便你看。”
說到這里,她微微一頓,繼續(xù)道:“我的傷并不重,回去到時讓青檸、何首幫我上藥就好了。”
司徒少恭聽后,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哪有那么多講究,若是你顧忌這些,不如現(xiàn)在本太子就娶了你,只要你成了太子妃,自然就不用在意這些了。”
看到司徒少恭唇角揚(yáng)起的曖昧笑容,水凝煙只覺得臉頰更加發(fā)燙,忍不住斥道:“司徒少恭,本小姐可沒說過要嫁你,你想得倒美。”
司徒少恭頓時瞪大了眼珠子,說道:“今生你不嫁本太子,還想嫁誰?皇甫辰?皇甫鈺?東方烈?段扶蘇?還是我?guī)熜帜缟彛俊?br/>
水凝煙聽到司徒少恭列出這么一大堆人,頓時跺腳道:“司徒少恭,你可不要亂說,平白污我青白,本小姐何時說要嫁給他們了?”
司徒少恭頓時眼眸一亮,驚喜道:“不嫁他們,那這么說你是想嫁本太子嘍?”
不等水凝煙開口辯解,司徒少恭便繼續(xù)道:“好了,這可是本太子親耳聽到你說要以身相許嫁給本太子了,你可要說話算話。”
“喂喂喂,司徒少恭,你胡言亂語什么,本小姐何時說要嫁你了?”水凝煙頓時氣呼呼地說道,實(shí)在不敢相信司徒少恭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司徒少恭理所當(dāng)然道:“既然不嫁他們,自然是要嫁本太子嘍。”
不給水凝煙搶白的機(jī)會,司徒少恭繼續(xù)揚(yáng)唇道:“你放心好了,本太子這一生都會對你好。我的心很小,很小,小到只能容得下你一人。”
水凝煙剛想說什么,一抬頭撞進(jìn)司徒少恭那雙深情漣漣的眸子里,只覺得那雙眸子里似有漩渦將她的靈魂卷了進(jìn)去。旋即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怔怔地站在原地。
司徒少恭看到水凝煙一臉呆萌的樣子,一時情動,不由低頭,在水凝煙光潔的額頭輕輕點(diǎn)水般烙下一吻。
一瞬間,水凝煙只覺得剛才被司徒少恭親吻過的地方像是被點(diǎn)燃了小火把。司徒少恭放開水凝煙,宛如清風(fēng)明月般溫柔的聲音在水凝煙的耳邊緩緩響起。
“好了,我已經(jīng)將你送到了,我還有事要處理,改日再來看你。乖,記得一定要處理好傷口。”
半晌,直到額頭上的熱度漸漸褪去,看著司徒少恭已經(jīng)走出老遠(yuǎn)的背影,水凝煙的唇角不由得微微上翹。
久久不見水凝煙回來,何首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在客廳里不斷走來走去,生怕水凝煙發(fā)生什么意外。
便在這時,只聽門外響起一聲輕喚,“何首。”
何首猛然聽到她家小姐的聲音,連忙抬起眼簾,當(dāng)看到步入大廳的水凝煙,頓時驚喜地迎過去。
“小姐,您回來啦,實(shí)在太好了!”下一瞬看到水凝煙左肩隱隱沁出的血漬,何首臉色一變,緊張道,“小姐,您受傷了?”
水凝煙,擺手道:“小傷而已,不礙事。”
“小姐,奴婢這就幫您處理傷口。”
接下來水凝煙回到房間,當(dāng)褪下上衣看到水凝煙肩頭的傷痕時,何首一臉的心疼,不斷數(shù)落她家小姐太過冒失,知道這個丫頭是真心在意她,所以那些絮絮叨叨聽在水凝煙的耳中倍感溫暖。
給傷口上好藥,水凝煙不由得好奇道:“咦,這么久了,怎么沒有看到青檸呢?”
“青檸還有若風(fēng)、霽雨都出去找小姐了,本來奴婢也想出去的,可是又怕小姐回來找不到我們著急,所以就派我留了下來。”
水凝煙含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想到她家小姐頗重的傷勢,何首頓時怒氣沖沖道:“小姐,究竟是何人將您傷得如此厲害?若是何首知道了必要為小姐報仇。”
水凝煙聞言,心里一片動容,旋即冷笑道:“對方將自己隱藏得極好,所以根本就不知他是什么人,不過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中了破功散,卻還強(qiáng)行使用武功,元?dú)獯髠瑳]有一兩個月的時間很難恢復(fù)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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