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調(diào)戲?
女人永遠(yuǎn)是口不對心的,床上還扔著未上身的新衣服,但舒媽媽卻非常不雅的作勢要脫下自己身上那套墨綠色的貴婦開衫印畫上衣,“那也不合適,小楚,這衣服我們不能要,還是拿回去給你家里人穿吧”
一旁沉默不語面色復(fù)雜的舒童再也忍不住了,她媽媽拙劣的表演羞得她面紅耳赤,“媽,您別說話了行不行?”
舒童忌憚的看了一眼閔柔,然后歉意的對我低下了頭,很明顯,她覺得她媽媽害我在閔柔面前丟臉了,但凡有點(diǎn)智商的都看得出來,舒媽媽的客套是假的,是逼我大方的一種手段,不過我倒能理解,人嘛,誰不愛慕虛榮呢?
除了舒爸爸,屋里就我一個男人,我哪敢讓‘準(zhǔn)丈母娘’在我面前脫衣服啊,怕小舒老師難為情,我裝做沒看穿她媽媽小心思的樣子,慌張的制止了她,“阿姨,您這么說就太見外了”
“是啊,”閔柔接口道:“衣服是給您買的,無論尺寸和風(fēng)格,都不適合楚先生的媽媽和妹妹,您要是不肯收下,那這衣服可就糟蹋了。”
流蘇與我相覷一望,眼中皆是復(fù)雜,閔柔這話再次印證,那三小姐對我的事情,果真是了如指掌啊
一番虛偽的推讓將舒童折騰的夠嗆,若不是我和流蘇極力將話題轉(zhuǎn)移,舒童父女倆非跟‘勉為其難’收下禮物的舒媽媽急了不可,我和老人寒暄了幾句,然后以‘公事’為名,將閔柔拽出了房間。
“中午那些話,我沒說明白?”
“說的很明白。”
“那你為什么還來?而且還買了那么多東西?”我怒不可遏,只因?yàn)樗莻€女的,而且是受人指使,我才強(qiáng)忍著怒火,“用錢戲耍我們很有意思嗎?”
是的,舒媽媽的失態(tài)更讓我覺得閔柔是在戲耍我們,即便三小姐就是紫苑,即便我對她心存愧疚,也無法容忍她如此的行為,我并不喜歡牽連別人的感覺。
大概看出我動了真怒,閔柔臉上閃過一絲緊張,但仍是戲謔更多一些,“楚先生,我絕對沒有戲耍你的意思,我來,是三小姐囑托的,東西也是她親自去買的,希望你不要誤會她,我跟了三小姐這么長時間,還是第一次見她親自去給別人買東西呢,你應(yīng)該覺得榮幸”
“榮幸?戲耍我的朋友和我朋友的家人,我應(yīng)該感到榮幸?”
“我說了,三小姐絕對沒有戲耍任何人的意思”
“那她是什么意思?!”煩了,我真的煩了,“替我去討好舒家長輩?為了讓我覺得更加虧欠她?不止想讓我在物質(zhì)上虧欠她,在精神上也是?”
閔柔不滿我的態(tài)度,“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也不懂你們的意思!”我掏出口袋中的銀行卡,塞到閔柔手中,“密碼是我媽的生日,既然你們那么清楚我的情況,應(yīng)該不至于連我媽的生日都不知道吧?”
人最可怕的時候,并不是爆發(fā)憤怒之時,而是極力隱忍時的壓抑,因?yàn)檫@時候,你不知道他到底想如何發(fā)泄,想要做出怎樣的事情來,閔柔被我嚇到了,慌道:“楚先生,你這是”
“我所有存款都在這張卡里,或許在你們眼里這根本不算錢,但應(yīng)該足夠買下你拿來的那些衣服香水了,”我眼神一厲,沉聲道:“如果你們的目的是想讓我花錢大出血,那就不用費(fèi)事了,拿上它,給我滾蛋!回去告訴你家三小姐,這種游戲差不多就適可而止吧,我沒有那么好的脾氣一忍再忍!”
閔柔面露怒色,“楚先生,你這是在侮辱”
“如果你覺得我用錢侮辱了你們,那就更應(yīng)該清楚你一直在侮辱著我,”我打斷她,平復(fù)了一下情緒,淡淡說道:“既然中午我的話說的已經(jīng)很明白,現(xiàn)在你依然重復(fù)著做同樣的事情,便足以證明這一點(diǎn)了,我不想再多說什么,只有一句話,請你回去轉(zhuǎn)告你家三小姐,無論是想幫我還是想整我,請她自己露面來,我不想繼續(xù)和她猜啞謎!”
“如果我不走呢?”閔柔臉上沒有一絲猶豫,固執(zhí)道:“幫助你是三小姐交給我的工作,我不想搞砸”
“去幫助需要幫助的人,我并不是弱勢群體,不要跟我顯擺你們的強(qiáng)勢,這不是善良,是偽善,”我冷冷道:“滾。”
最后一個‘滾’字終于刺穿了閔柔的偽裝,她被氣的渾身哆嗦,“楚先生,你不覺得對一位女士說出這樣的話有失風(fēng)度吧?”
“老子不是什么紳士,別他媽跟我提風(fēng)度,要他媽不是一直忍著,我早把你叉叉圈圈了,你家三小姐沒告訴過你嗎?我的脾氣遠(yuǎn)不像我的臉這么和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冷哼一聲,狂傲而輕佻的用手指托起閔柔圓潤的下巴,獰笑著拉近了兩張臉的距離,曖昧的輕聲道:“我從來都是只占便宜不吃虧的。”
閔柔驚駭之后強(qiáng)裝出來的鎮(zhèn)定隨著我的嘴唇越壓越近,而逐漸瓦解,笑容牽強(qiáng)道:“你不敢”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你不敢’,無非會產(chǎn)生兩種理解:不是挑釁,就是侮辱,別說我了,就算是真不敢碰你的男人,聽到這句話,恐怕也不甘心只滿足于侵犯你的口腔了。”我自認(rèn)為我刻意壓低的嗓音是很有磁性的,一手?jǐn)堊∷难皇至闷鹚娜箶[,絲襪的細(xì)滑手感和緊致大腿的溫?zé)嶙屛殷w會到一種做壞人的快感。
在彼此的臉上可以感覺到對方呼吸的熱量時,她終于崩潰了,嬌呼一聲,面紅耳赤的推開我,撂下一句“你不要臉”,轉(zhuǎn)身飛快的逃走了。
我長長的舒了口氣,臉上亦是火燙火燙的,剛剛還在擔(dān)心,她要不推開我該怎么辦?難道真親她一口、扯下她的內(nèi)褲?男人的報復(fù)心是很可怕的,因?yàn)槲矣X得過分的對待她其實(shí)并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不過還好,結(jié)果總算如我所愿,哥們并未因此而墮入魔道。
閔柔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小秘書,雖然她的演技非常逼真,但每每在談及三小姐的時候,她總會不自覺的從對三小姐的仰慕和崇拜中,自然而然的流露出對我這個小人物的困惑和不屑,因此我才敢賭這一把——這女人不會真的為了三小姐,而不惜被我這樣的男人輕薄,所謂‘上床也無所謂’,完全是用來詐唬我的!
除了楚緣,我從未在任何人身上吃過虧,或許也正是因?yàn)榧依镉袀€經(jīng)常讓我吃虧的楚緣,所以我才養(yǎng)成了不在外人身上吃虧的習(xí)慣,大概,是為了尋找一種平衡的心理慰藉吧。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被女人小覷,好歹我也是個大男子主義信仰者。
“咦?小楚,閔丫頭呢?”
看來閔柔除了會用物質(zhì)討好人,精神方面做的也不錯,舒家長輩都很待見她,我才一進(jìn)門,老人就向我問起了她的去向,不過我覺得她亦是借此一問化解屋里的緊張氣氛。
舒童和舒媽媽雖然在一起整理床上的衣服,但兩人臉色都有些未散去的激動,流蘇暗示我的眼神為我做出了解答,一準(zhǔn)是因?yàn)閯偛诺淖玖颖硌荩堑男」哦蠋煾龐寢尠l(fā)飆了。
“公司里有點(diǎn)事,我讓她回去處理了”哥們說瞎話是不打磕巴的,但從流蘇翻白的眼睛看來,我果然是騙不了她的,想到我剛才對閔柔做過的事情,心里難免有些發(fā)虛,我訕笑兩聲,道:“哎呀,都這個時間了,奶奶,叔叔阿姨,咱們?nèi)ゲ蛷d吃點(diǎn)東西吧。”
“不用了,”努力裝出一副自然表情的舒童說道:“奶奶今天起了個大早,又坐了半天的火車,現(xiàn)在還沒緩過勁來,有點(diǎn)累,沒什么胃口,我剛剛回家煲了點(diǎn)粥,買了些蒸餃帶過來,房間里就有微波爐,待會熱一熱吃就好。”
舒童一說我才注意到,茶桌上放著一個不銹鋼的保溫桶,和一袋子‘張記蒸餃’,這丫頭不會是怕我再花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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