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林玉蓉(下)
肚子雖然很餓,不過另一種饑渴已經(jīng)得到滿足,大戰(zhàn)過后的乏累讓我在不知不覺中竟然睡去。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現(xiàn)房中已然漸暗。
我的身上蓋著一條新被單,我知道一定是她給我蓋上的。媽的,真不錯,五年來,老子第一次有了一種溫暖的感覺,有人在關(guān)心老子了!
我想起床,可找了一圈竟沒找到我的衣服,我估計一定是她拿去給洗了,檢查了一下,隨身的東西還都在。反正這兒又沒有別人,我索性就一絲不掛地開了門出來。才吸了一口外邊的新鮮空氣,卻忽聽“啊”的一聲女叫。我忙扭頭看去,只見一個陌生的小女孩兒順著長廊慌忙地逃走了。
嗯?我不禁奇怪,這里怎么有了生人!我趕緊回到房中,關(guān)上門,又在床上躺下,等著她來。過了不大功夫,她果然推開門進(jìn)來,手里捧著一疊衣服,到了床邊對我道:“這是奴家剛剛給相公趕制的新衣,相公換上吧。”
“那小丫頭是誰?”我問。
“她是奴家的一個遠(yuǎn)房,也在這楊柳鎮(zhèn)住,奴家特意雇她來服侍相公。”
媽的,這女人真會說話,明明是她不愿意再做粗活,找了人來替,卻說得委委動聽,安在了我身上。我忽聞到一股香味,不禁急急地嗅了幾下,原來是從她身上出來的。
她放下衣服,將蠟燭點亮,我這才現(xiàn),她已經(jīng)將自己重新包裝:一身全新的錦衣羅裙,頭插雙釵,臉上素妝淡抹,透著紅暈。燈下美娘,楚楚動人,不禁讓我一時心動,油然而生愛憐。
“相公,奴家好看嗎?”她左一扭右一轉(zhuǎn),向我問。媽的,這女人在挑逗我,老子定力再強,在這多日饑渴的時候也是禁不住誘惑,不禁招手讓她過來。
她剛到床邊便被我一把拉到床上,她就勢向我懷中一倒,面帶紅暈,雙眼羞澀多情,她的嬌態(tài)是倩兒和紫衣都不具備的,也許這就是少婦的迷人之處。她不會主動地對我做什么,但是她會引誘我對她做什么;她不是被動地承受我對她所為,她會很好地配合我去完成每一項工作。
我將她的頭抬起,方便我親吻她的雙唇,我一只手摟著她的肩背,另一只手在她的雙峰上肆意的推揉。她的雙峰雖不及紫衣的那么有韌性,但卻比紫衣大了許多,更是倩兒望塵莫及的,它的柔軟可以讓我隨意地推來揉去,讓喜歡肉感的我愛不釋手,使我忍不住用力地捏了一把,她立即痛得叫出聲來。
當(dāng)我伸手去解她的衣帶時,她卻阻止了我,“等到晚上我再給你,我怕那小丫頭一會兒會過來。”
已經(jīng)上路了,我哪里還肯剎車!“管她呢,她想看就讓她看好了,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晚上是晚上,我都要。”
她羞澀地苦笑一下,道:“那讓奴家自己脫衣吧,我怕相公把人家的新衣服給弄破了。”媽的,真讓老子搞不懂,女人為什么都那么愛護自己的衣服!
我放開了她,她卻沒動,一邊撫著我的胸膛一邊道:“只要相公好好的待奴家,不拋棄奴家,奴家一定傾心地侍候相公。”媽的,這女人比倩兒聰明多了,總是在這種關(guān)鍵時候向我提出這種條件或那種要求,而這種時候,老子什么都得答應(yīng)她。
她得到了我的許諾,才起身小心翼翼地將衣服一件一件脫去,上了床投到我的懷中,又道:“奴家再求相公一件事好嗎?”媽的,她還要講條件,“說吧,還有什么事兒,一并都說出來。”
她羞澀地笑了,趴在我的耳邊輕聲道:“也沒什么了,就是想叫相公別對人家那么粗魯,奴家吃不飽穿不暖,身子虛得很,禁不住相公那般折騰。相公象幾百年沒碰過女人似的,一點也不顧惜奴家,白天里被你弄得骨頭都快散架了,人家坐在院里好半天才緩過來勁。”
這女人對老子很體貼,又解得風(fēng)情,所以我決定獎勵獎勵她。這女人,這女人的,我還不知道她叫什么呢!在老子性急的時候,總是想不起來問女人的名字,那穿紫衣的小婆娘,我就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名字呢!
“你叫什么名字?”我終于想起要問她。
“奴家姓林叫玉蓉,相公叫什么名字?”
我一想起我的名字就想笑,“你相公我叫張郎。”
“張郎?”她狐疑地看著我,“快告訴奴家你的名字了,連自己相公的名字都不知道,奴家可就糗大了。”
“我的名字就叫張郎!”我不想再浪費時間,翻身將她放在下邊,手嘴并用,給她一些獎勵。我也快慰地?fù)崤纳眢w,對她肆意輕薄。這女人在床上和在床下簡直判若兩人,在床下,她端莊賢淑,而上了床,卻是風(fēng)情萬種。不大功夫,她就已經(jīng)嬌喘連連,身如蛇蠕,緊緊地抓著我,往我身下鉆動。
我竟一時起壞,偏不急上,十八般手法全部施展,她終于禁受不住,開口喃喃道:“相公,我要。”
時候差不多了,我這才全身而上,與她上邊畫著“呂”字,下邊寫著“中”字。
......
......
我又與她愛撫一陣,我們才起身穿衣。簡單吃點東西,我?guī)Ш妹运帲瑢λ溃骸拔乙鋈マk點事兒,你自己先睡吧。”
她戀戀不舍,“相公早去早回,奴家等著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