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林玉蓉(上)
那富家子帶著我來到一所大宅門前,對我道:“小爺,這兒就是賭王的家。”他的話倒嚇了我一跳,這豪宅居然是那窮鬼的家?!實在是難以置信!我不禁又看了一下,真的是所豪宅,門樓高大,紅磚碧瓦,雖然看不到里邊的建筑,但單憑這大院落,就不可小視,別說是二百兩銀子,五百兩也下不來呀!這院落只是沒人拾掇,顯得有些破舊。
“這真的是那賭鬼的家?”我有些不敢相信。
“他家以前可是這楊柳鎮(zhèn)的富,自他爹死后,這敗家子一年就把家底賭個精光,把他娘活活氣死了,現(xiàn)在連這宅子和他娘子也都歸了爺,他可就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活該!”老子對這種人從來就沒有半點同情。
富家子上前扣門,高聲喊道:“賭王娘子,賭王娘子快開門!”不大功夫,大門啟動,開了一條小縫,從里邊露出一張女人臉,怯怯地看著我們。這就是我買的那女人吧,我得好好看看。這是一個年紀與我差不多的少婦,面黃肌瘦,顯得很憔悴,不過的確是位美人,不愧是當年鎮(zhèn)中富家的媳婦。她一身陳舊的粗布衣裙,不過整個人收拾得十分干凈,讓我覺得她并不臟;她沒有一點妝抹,身上也沒有一件飾品,更顯得她清秀。
她驚恐地看著那富家子,富家子道:“賭王娘子,賭王已經(jīng)將你和這宅子賣給了這位小爺,你快迎接這位小爺進去吧。”
女人這才仔細地打量我,看了半天,才道:“他人呢?他怎么沒回來。”
“他正用賣你得來的銀子在賭呢!”我說著,取出那兩張字據(jù)展在她眼前,讓她看個仔細。女人看過,知道確是真事,才將大門打開,放我進去。
我打了那富家子后便走進院子,女人將門重新關(guān)好,然后默默地看著我。美色當前,我還等什么!就剩我和她,不必裝深沉,我的小弟弟早已經(jīng)按捺不住,搖旗吶喊了。“帶我到臥房去休息。”我上前拉住她急急道。
她掙了一下沒掙開,看著我猶豫一會兒才緩緩地帶著我來到臥房。我將門一關(guān),一把將她抱起放在床上,上去就是一陣亂親亂摸,她極不配合,拚命地反抗著,她越反抗我越急,力氣也越大,對她也就越粗暴,說真的,我對女人還從來沒有這么粗暴過。
她手推腳踢,使我無法得逞,這女人要是真的不配合,男人還真的就沒辦法!我一時生氣,竟然揮了她一個嘴巴,雖然華叔告戒我不要打女人,但我還是打了她,因為我那時想,這個女人除了能讓我爽一下,沒有別的用處!為了讓她就范,我打了她,我第一次主動地去打一個女人。我向她吼著:“你是我買的,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若不聽話,我就給你賣到妓院去!”這是我對她最惡毒的威脅。
她哭了,滿臉是淚,向我求道:“讓我去準備一下行嗎?”
她肯就范,那我就先忍一忍。她抹了抹眼淚,打開門出去了。過了好半天,她也沒回來,不禁讓我心里不安,莫非她去做讓我蝕本的事兒去了?想到這兒,我忙起身走出去。
來到院里,我放心了,她還活著!她正站在樹下,手里扯著從上邊吊下來的一條白綾。媽的,這女人也真夠笨,上個吊也要用這么長時間。
她看見我出來,馬上將繩套掛在脖子上。向我喊著:“你別過來。”
我知道她不想死,沒人她媽的樂意死!但我真的弄不明白她的用意,為了不做虧本生意,我還是先穩(wěn)一穩(wěn)她,所以就站住沒再往前走。不過,我可不會向她妥協(xié),“干嘛!想死就快點,別***磨磨蹭蹭的,我給你半柱香時間,要么你去死,要么進來脫衣服上床!你再跟我磨蹭,我就倒手把你賣到妓院。”
我不能慣她臭毛病,說完我就回到房里在床上躺下,不過,對于她到底會怎么做,我心里可是沒底。時間真難熬,不過我終于等到了她。
她慢慢地走到床邊,手里還拿著那條白綾。我沒去理她,她看了我一會兒終于道:“你能給我一個名份嗎?我不能不明不白地上你的床。”
媽的,她原來是為了這個!這女人真是***怪,上床之前都得先提點要求,目的還沒有一樣的,倩兒是為了生存,紫衣婆娘要跟我偷情,這女人要名份!對于我來說,管你要啥身份,能讓我上就行。“你看什么好就給自己安一個吧”我對她說道。
我的不認真,顯然讓她不安,“我是殘花敗柳,不敢奢求正室,只要能給間偏房,我就心滿意足了。”
這要求不高,就算她現(xiàn)在提出要做大的,我也能答應(yīng),因為我現(xiàn)在根本就沒想認真對她,在我眼里,她只做慰安之用。“準了,快上來吧。”我道。
她這才放下白綾,開始寬衣解帶,衣物盡去,慢慢地爬上床,在我身邊靜靜地躺下,一動不動地等待著。
我可沒有心思再去撫慰她,三下兩下便脫去衣服,迫不急待地伏在她的身上,她雖不是處女,但沒有事先的準備,仍然痛得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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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實在是爽!雖然她在上床以前顯得非常正統(tǒng),但在床上還是很配合的,這經(jīng)過事兒的和未經(jīng)事兒的就是不一樣。我懶懶地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做,有這么一個溫柔鄉(xiāng),我現(xiàn)在哪都不想去了。她側(cè)了側(cè)身子對我道:“相公,我去穿衣服行嗎?”這過來人真會撩人心思,不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滿足了,需要是需要,我可不是縱欲。
我突然覺得好餓,便摸了她兩下才對她道:“我餓了,你去做些飯來吃。”
她穿好衣服卻是站在床前不動,我不解便問:“怎不去。”
她才道:“家里什么都沒有,奴家已經(jīng)喝了一天的菜湯了。”
這不是問題,我給了她五十兩銀子,她便去了。我抻了個懶腰,心里不禁笑道:“沒想到,我還在這兒有了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