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暴揍陳讓(為舵主仗劍聽云加更)
“陳讓!不要沖動!”
“陳公子息怒,這里可是學(xué)宮!”
“陳兄,夫子馬上來了,你可千萬別胡來!”
少年身后幾人連忙出聲提醒。
而對面的羿澤,也是猛然給嚇了一跳。
這白芒他見荀夢施展過,轟到尸魔堆中一下就能炸開一大片,可謂威力十足。他沒想到,這么一個柔弱的書生,居然也能使出這種暴力的手段!
他瞬間頭冒冷汗,這白芒雖比不上荀夢那般炫目,但也絕不能小覷。
雖說學(xué)宮不讓內(nèi)斗,可對方現(xiàn)在認(rèn)為他是個奴隸,而在這個世界,一個貴族抹殺一個小小的奴隸,根本不用承擔(dān)什么罪責(zé)……萬一這貨一個腦熱,真給砸下來,那他就肯定又得穿越一次了。
“等等!”
生死危機之下,羿澤心知現(xiàn)在不是矜持的時候,只能暫時咬牙示弱,“……我自己出去!”
說罷,他深吸一口氣,就在眾人嘲弄般的目光之中,邁步走向了大殿門口。
“哼!”
陳讓狠狠的瞪了一眼羿澤,隨即將手放下,熄滅了白芒。其實他此時已經(jīng)清醒過來,因為區(qū)區(qū)一個奴隸而破壞學(xué)宮規(guī)定,毫無價值!
不過,一番奚落卻是少不了的。
就在羿澤側(cè)身從他一旁經(jīng)過的剎那,他憤恨的開口,“狗東西!若非即將上課,今日之事絕不算完!”
聽到這話,羿澤身體一震,一股深深的屈辱感,瞬間縈繞在了他的心頭。
“嗎的,與其憋屈的活著,還不如痛快的去死!”
他眼中燃起怒火,猛然攥緊拳頭,急速轉(zhuǎn)身揮出一拳。
“啪!”
一拳正中陳讓側(cè)臉。
陳讓一個趔趄,差點沒被直接揍趴下,即便如此,他的唇邊也流出了一絲鮮血。
“找死!”
他勃然大怒,就要提用體內(nèi)圣力,但他尚未穩(wěn)住身形,就見另一個拳頭突然出現(xiàn)眼前。
“啪!”
又一聲清脆的聲音傳出時,陳讓頓覺一股劇痛在眼角升起,令他眼冒金星,一陣頭暈?zāi)垦!K挥勺灾鞯奶傻乖诘兀眢w蜷縮在一起,伸手護在了臉前,甚至都忘了去反擊。
但這并不是結(jié)束。
在陳讓反應(yīng)過來之前,那羿澤竟一下騎在了他的身上,拳頭如雨點般落下,劈頭蓋臉的招呼到了他的身上,直接將他給揍蒙了。
他的口中不禁發(fā)出了求饒之聲。
“別打了,哎呦,別打了……”
但羿澤卻充耳不聞。
他雙目赤紅,就如發(fā)狂的野獸一般,一拳又一拳,接連砸下。
“不好!”
“快!快攔下他!會打死人的!”
“哦,對對,快拉開他!”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而羿澤的突然暴起,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所以直到此時,才有數(shù)人反應(yīng)過來,急忙上前將羿澤制服,將他死死的摁在了地上。
“嘶――”
不少人倒抽一口冷氣。
要知道,那陳讓的修為已經(jīng)到了生境五階,優(yōu)生之境!而且他所掌握的乃是儒家圣力!卻被毫無修為且同樣瘦弱的羿澤,給揍的毫無還手之力……
這小子也太生猛了點!
若這小子擁有了修為,又將是怎樣的暴虐?
一念及此,眾人看向羿澤的目光之中,就有了一絲忌憚。
“呼――呼――”
羿澤喘著粗氣,被人摁著無法動彈,只能用眼睛死死的瞪著不遠(yuǎn)處,一時半會兒爬不起來的陳讓。
事實上,他剛才已經(jīng)抱著必死的決心,只求能在死之前多揍對方幾下,卻沒想到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我明白了,這貨的身體太弱,一旦被我近身,就只有挨打的份!”羿澤現(xiàn)在已經(jīng)漸漸恢復(fù)了平靜,很容易就想明白了其中關(guān)鍵,不由暗自慶幸。
“不過他的術(shù)法是遠(yuǎn)程手段,若拉開距離之下,躺下的那個就肯定是我了。”
這時,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男子,單手背在身后,從大殿門口走進來。
此人相貌堂堂,英俊不凡,且面目上自帶威嚴(yán),氣質(zhì)不俗,頗有幾分大家風(fēng)范。
“夫子!”
“夫子!”
無論貴族還是平民弟子,紛紛向青年行禮,態(tài)度十分恭敬。
青年沖眾人微微頷首,舉止十分得體,隨即抬頭遙遙望向羿澤方向,臉上露出一個詫異的表情。
“咦?你們聚在那里干什么呢?還不趕緊回到座位上去?”
男子聲音平淡,卻不怒自威,令人難以生出反抗之心。
“唰。”
眾弟子齊齊動作,只是數(shù)息時間,就全部回到座位,筆直的跪坐下來。
數(shù)千人的大殿之中,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這樣一來,原地便只剩下羿澤和陳讓,一個躺著一個趴著,暴露在了青年的視線之內(nèi)。
“嗯?”
青年微微皺了下眉頭,“你們兩個怎么回事?”
“沒事,一點小誤會。”
羿澤站起身,咧嘴一笑,試圖蒙混過關(guān)。
“你撒謊!!!”
剛剛爬起來一半的陳讓,卻突然傳出一聲凄厲的嘶喊,隨后又整理了一下衣服,向著青年深深一禮,“夫子,這個奴才剛才無視學(xué)宮規(guī)定,對弟子拳打腳踢,實在有辱斯文!還請夫子替弟子主持公道!”
聽到這話,青年眉頭皺的更深了一些,臉色也在一瞬間沉了下來。
“他說的是否屬實?”青年冷冷看向羿澤。
“不完全屬實。”
羿澤學(xué)著陳讓的樣子,恭敬一禮,心中卻是一嘆,這陳讓將事情捅到了夫子面前,令他十分被動,因為他不管是否占理,都已經(jīng)觸犯了學(xué)宮的規(guī)定。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只好據(jù)理力爭,好讓自己的罪責(zé)降到最低。
“夫子,首先我不是奴隸,其次,剛才此人要殺我,我是不得已才出手的……”
“一派胡言!”
陳讓氣得身體發(fā)抖,面容扭曲,聲音更是猶如咆哮,粗暴的打斷了羿澤的解釋,隨即又爭辯道:“夫子,別聽他信口雌黃!他身為奴才……”
“夠了!”
青年有些煩躁的打斷了陳讓,顯然對其不理智和不禮貌的行為,感到很是不滿,隨即拜拜手道:“你們兩個先出去,等我上完課再來處理此事。”
“可是夫子!”
陳讓有些傻眼,“我是被打的那一個啊!”
“嗯?難道你要讓這么多人等你們兩個?”青年冷冷問道。
“呃,弟子不敢!”
感受到夫子的怒意,陳讓一下冷靜下來,就十分憋屈的往外走去。
但羿澤卻沒有移動位置,而是再度對青年行了一禮,“夫子,請問我能否站在門口聽講?”
“哦?”
青年有些意外,深深的看了羿澤一眼之后,輕輕點了點頭,“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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