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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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少承喜出望外,抱住安小暖,瘋狂的吻她。
室內(nèi)的溫度倏然升高,安小暖沒有拒絕他的吻,緊緊閉著雙眼,手攥著床單,艱難的承受。
也許跨出這一步,她就可以忘記齊政霆,愛上厲少承。
既然不能和齊政霆長相廝守,那就死心塌地的跟著厲少承過日子吧!
不試試又怎么能知道自己行不行呢?
火熱的吻鋪天蓋地,安小暖被吻得喘不過氣。
“爸爸,媽媽,吃飯了!”
牛牛稚氣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厲少承一怔,翻身從安小暖的身上下來,兩人端坐在床邊,各自整理自己的衣服,氣息都有些不穩(wěn)。
打開房門,牛牛笑嘻嘻的探頭:“爸爸媽媽,你們在偷吃什么好吃的?”
“沒有,爸爸媽媽沒有偷吃好吃的。”安小暖紅著臉矢口否認。
牛牛不高興的瞪眼:“還說沒有,你們都在舔嘴巴,快拿出來吧,我也要吃。”
……
一聽這話,安小暖羞得咬住了下唇,然后扶起厲少承。
“爸爸媽媽真討厭,有好吃的也不讓我吃,自己關(guān)起門來偷吃。”牛牛圍著他們轉(zhuǎn),不滿的念叨。
安小暖眼睛一瞪,他就不敢說話了,躲在厲少承的身后小聲嘀咕:“爸,你也不管管,你媳婦兒好兇。”
“呵呵,我媳婦兒被我寵壞了,管不了了。”厲少承笑著揉了揉牛牛的頭。
一激動做了這些年都不敢做的事,他的心情好多了。
原來安小暖的吻也有治病的功效啊,得加強療效才行!
厲少承在安小暖和牛牛的攙扶下走到客廳,飯菜早已經(jīng)擺上桌,都有點兒涼了,陸雪嬋拿去熱了熱才端上桌。
“不用了,我自己來!”安小暖幫厲少承夾了菜打算喂他吃,厲少承執(zhí)意要自己來。
他不想做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好,你慢慢吃。”
安小暖不再勉強以免傷了他的自尊心。
一頓飯吃得還算開心,安小暖做的都是厲少承喜歡吃的菜,他一口氣吃了三碗飯,是這些天來吃得最多的一次。
晚餐之后陸雪嬋帶牛牛出去玩,安小暖在家里幫厲少承做頭部按摩。
她在網(wǎng)上學的,也不管有用沒用,做一做促進血液循環(huán)也不錯。
厲少承突然開口:“今晚牛牛和媽睡,我和你睡。”
做按摩的手一頓,安小暖咬了咬唇,沒說話,又繼續(xù)按摩。
“呼……對不起,我不該逼你,今天我的有點兒失控,希望你沒有被嚇到。”
雖然安小暖的拒絕在他的預料之中,但他的心依然拔涼拔涼的。
他真的很想有骨氣的說一句:“我不要同情不要報答,我只要你的感情,如果你給不了感情就走吧!”
最終也沒有說出口。
舍不得安小暖走,哪怕能用同情留住她也好。
安小暖故作輕松的說:“難道你不知道不說話就代表默認了嗎?”
“我……知道,可是我沒想到……你是默認。”厲少承樂得一躍而起,抱緊安小暖:“我今晚真的可以和你睡一張床嗎?”
“可以!”
“明晚呢?”
“也可以?”
“一直一直……”
“嗯,睡到你不想睡的那一天。”
安小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沒人要求她為誰守身如玉,她只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guān)。
看著為她默默付出的厲少承,她只能用這種方式彌補他。
“謝謝。”厲少承想起了什么,表情變得嚴肅:“那孩子呢?”
“順其自然吧……”
“好,就順其自然。”
厲少承將安小暖緊緊圈在懷中,嘴咧到了耳朵根:“老婆,我現(xiàn)在就想要。”
靠在厲少承的懷中,安小暖紅著臉說:“剛吃了飯……而且媽和牛牛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回來了,晚上吧……”
“那現(xiàn)在讓我吻一下!”
“好!”
厲少承捧住安小暖的臉,憑感覺吻了下去。
安小暖是他這輩子唯一真心愛過的女人,一顰一笑都在他的腦海中扎了根。
可惜看不到,他好想知道她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是不是嫵媚嬌羞,比狐貍精更迷人,光想想就有酥麻入骨的感覺。
手機鈴聲打斷了如火如荼的熱情。
安小暖推開厲少承,起身接聽電話,夏云淺喜悅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小暖姐,明天晚上我和政霆準備開一個燒烤派對,邀請你們?nèi)覅⒓樱欢ㄒ獊砼丁!?br/>
“謝謝,地點在哪里?”
“玉河灣農(nóng)耕度假山莊,下午五點過來吧。”
“好的。”
掛了電話,安小暖對被打斷一臉不爽的厲少承說:“夏小姐邀請我們明天晚上參加燒烤派對。”
厲少承勉強笑了出來:“牛牛最喜歡燒烤了,他一定會玩得很開心。”
“是啊。”安小暖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心思有些亂。
突然沒人說話,氣氛變得格外尷尬。
“你要不要……”
“我想去……”
兩人一起說話,都笑了。
厲少承說:“你先說。”
“我想問你要不要出去走走?”
兩人這樣待在家里很容易擦槍走火。
雖然她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可是……
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
“好,出去走走。”厲少承也是備受煎熬,恨不得馬上吃了安小暖。
她問:“你剛才想說什么?”
“沒什么。”
他剛才想說去洗澡。
但就他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安小暖幫他洗澡的時候他恐怕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出去走走也好,吹吹風,平復一下情緒。
“哦,那走吧!”安小暖站起身理了理頭發(fā),然后挽住厲少承的胳膊。
每次出門,安小暖都挑好走的路,如果有樓梯就會反復提醒厲少承,讓他小心。
在旁人看來,他們絕對是恩愛夫妻。
有安小暖當自己的眼睛,厲少承走路的時候看上去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區(qū)別。
走出小區(qū)拐個彎就是熱鬧的商業(yè)步行街。
厲少承說:“牛牛今年又長高了不少,去年冬天的衣服都短了,我們?nèi)ソo他買幾件新衣服。”
“好啊。”安小暖欣然應允,不禁在心里感嘆,厲少承這個爸爸當?shù)锰Q職了,比她當媽的還細心周到。
走進百貨公司,安小暖眼尖發(fā)現(xiàn)厲思承正在香水專柜試香水。
她本來想假裝沒看到走過去算了,可是與厲思承一起的薛莎莎看到了她。
“思承,你哥和你嫂子。”薛莎莎出聲提醒。
“在哪里?”厲思承回頭看到面帶微笑的安小暖,臉立刻垮了下來,走上前喚了一聲:“哥。”
聽到妹妹的聲音,厲少承這才醒悟安小暖挽著他的手為什么突然變得那么僵硬。
他立刻握住安小暖的手,勾勾唇角:“思承,你一個人?”
“不是,和薛莎莎一起。”厲思承不滿的抱怨:“哥,媽都病了,你也不去看看她,你不當我們是你的親人了?”
“媽病了?嚴重嗎?”
到底是自己的親媽,厲少承不可能不關(guān)心。
過往的不愉快統(tǒng)統(tǒng)拋在了腦后。
“挺嚴重的,感冒發(fā)燒還一直咳嗽,整天在家躺著,媽都是被你氣病的。”
厲思承說這話的時候狠狠瞪了安小暖這個罪魁禍首一眼。
都怪安小暖迷惑了哥哥的心,哥哥已經(jīng)不是記憶中那個疼愛她的哥哥了。
安小暖被瞪得心煩意亂,別開臉看向別處。
還好厲少承看不到,不然又得心疼她。
……
厲少承頓時急了:“我現(xiàn)在就回去。”
“哥,算你還有點兒良心。”厲思承撇撇嘴:“姓安的就不要去了,媽看到她肯定更生氣。”
“你去吧,我給牛牛買了衣服就回家。”
安小暖也不想去當出氣桶,對于恨她入骨的婆婆,她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結(jié)婚前就聽說婆媳關(guān)系是永遠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
沒想到在她身上就不是矛盾這么簡單。
而是戰(zhàn)爭。
還好不用生活在一個屋檐下,不然她早就崩潰了。
厲少承緊蹙著眉訓斥自己的妹妹:“思承,你沒有讀過書嗎,對自己的哥哥和嫂嫂就是這樣說話的?”
“你覺得你有當哥哥的樣子嗎,百善孝為先,你連生你養(yǎng)你的媽都可以不管,我為什么要尊重你?”
厲思承理直氣壯的數(shù)落厲少承的不是:“媽病了這么多天你都不聞不問,是不是嫌媽礙眼巴不得媽早點兒死啊?”
“思承,你閉嘴。”厲少承氣得額上青筋突兀,雙手握拳。
“怎么你敢做還不準我說了,就算媽再怎么不對她也是你媽,你容得下你媳婦兒偷漢子,就容不下媽說幾句公道話嗎,如果一定要說媽有錯,她錯就錯在太愛你,擔心你被人騙還蒙在鼓里……”
厲思承越說越來勁兒,也不管家丑是不是可以外揚。
“我叫你閉嘴!”厲少承情緒失控的揮出手,正正打在厲思承的臉上。
“你打我……”厲思承捂住火辣辣的臉,怔怔的看著厲少承,狠狠道:“你一定會后悔!”
打了妹妹之后厲少承立刻就后悔了。
他眼睛看不見,就隨手這么一揮……
沒想到就打她臉上了。
“思承,對不起,哥不應該打你,我們現(xiàn)在回家吧。”厲少承伸出手,抓住厲思承的胳膊。
“我沒你這樣的哥!”
厲思承甩開他的手就跑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咔咔”的響。
“思承……”厲少承又氣又急,只能束手無策的聽著妹妹跑遠。
薛莎莎上前托住他的手肘:“少承哥,我送你過去吧!”
“好,麻煩你了。”厲少承回頭,雖然看不見,但他感受得到安小暖的位置:“我走了,待會兒讓小梁來接我。”
“不管媽說什么你聽著就是,別惹媽生氣。”安小暖不放心的叮囑。
“我知道,你別擔心。”厲少承說完和薛莎莎一起離開商場。
目送他們走遠,安小暖才在那些嘲諷的注視下乘扶梯上樓,再丟臉也只能認了。
地下車庫,厲少承坐上薛莎莎的車,請她給自家妹妹打電話。
薛莎莎打了幾遍厲思承都不接。
“算了,別打了,走吧!”厲少承知道自己妹妹有多任性,等她氣消了才能好好說話。
“嗯。”薛莎莎收起手機,發(fā)動了車,一邊開車一邊說:“少承哥,你也別生思思的氣,她這幾天心情不好,說話難免欠考慮。”
厲少承好奇問:“她為什么心情不好?”
“唉,還不是因為齊政霆。”薛莎莎又嘆氣又搖頭,一副很為厲思承憂慮的樣子,其實心里卻在嘲笑她的自以為是。
“齊政霆怎么了?”厲少承凝眉問。
“這事……我不好說,你還是問她自己吧!”
薛莎莎專心開車,不再多言,免得厲思承責怪她多嘴多舌。
……
回到別墅,保姆來開了門。
一見厲少承,保姆就高興的喊了一聲:“夫人,是少爺回來了。”
樓上的陳美云正在做面膜,一聽兒子回來了,連忙將面膜扯下來扔進垃圾筒,然后鉆進被窩躺下,有氣無力的半瞇著眼。
半個小時之前陳美云接到了厲思承的電話。
母女倆同仇敵愾,商量對策,一致決定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要把厲少承留下,不能再讓他回到狐貍精的身邊。
薛莎莎扶著厲少承上樓,他打開門就聞到撲鼻的香氣。
生病了還有心情涂脂抹粉?
看來這病也不重嘛!
厲少承頓時放心不少。
走到床邊,薛莎莎連忙拿凳子給他坐。
“媽,你感覺怎么樣?”厲少承扯扯被角,摸摸索索半天才抓到母親的手。
陳美云啞著嗓子,幽怨的回答:“托你的福,還沒死。”
“媽,你一定會長命百歲的。”厲少承關(guān)切的問:“這幾天好好吃藥了嗎?”
保姆在一旁插話:“夫人吃了藥但還是不見好,明天準備再請陸醫(yī)生過來看看。”
“再不好就得輸液了。”厲少承探手摸了摸陳美云的額頭:“沒發(fā)燒。”
陳美云憋著勁兒,撕心裂肺的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咳……”
“喝點兒水吧。”厲少承連忙讓保姆去倒杯溫水上來。
“哼,別假心假意了,我早點兒死了也好,就沒人管你,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陳美云賭氣的翻身,背對厲少承,不客氣的說:“你快走吧,回去陪你那狐貍精媳婦兒,省得看到你就心煩,早晚被你氣死。”
厲少承皺起劍眉:“媽,我今晚就住下,等你身體恢復了再走。”
“誰稀罕你住下,快走,我不留你。”
陳美云頭縮被子里,偷偷的笑。
知子莫若母,她就知道兒子會留下。
“媽,你身體不舒服就少說話,我就在這里陪你,睡吧!”厲少承摸摸索索的幫陳美云蓋嚴被子,然后靜靜的坐在床邊。
薛莎莎退出了陳美云的臥室,到樓下去給厲思承打電話。
這一次厲思承接得很快,似乎在等她的電話。
“你和我哥到家了?”厲思承問。
“嗯,到了,少承哥在房間里陪阿姨,我現(xiàn)在在樓下。”薛莎莎走到客廳,隨手撥了撥沙發(fā)邊那束帶著露珠的玫瑰花。
“莎莎,你還想不想當我嫂子?”厲思承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問。
“算了吧,你家現(xiàn)在這個情況夠亂了,我不想攙和。”
若是厲少承眼睛看得見,她也許會欣然應允,但現(xiàn)在……
她又不是嫁不出去,干嘛找一個結(jié)了婚的瞎子。
“你是嫌棄我哥看不見吧?”厲思承一針見血戳穿了薛莎莎心里的小九九。
薛莎莎尷尬的說:“你哥和你嫂子感情這么好,我看沒那么容易拆散他們。”
“哼,感情再好有什么用,姓安的賤人在外面偷漢子,真不知道我哥是怎么想的,居然可以原諒她,如果換做是我,一定把她掃地出門。”厲思承憤憤不平。
“你們有證據(jù)嗎?如果有證據(jù)就起訴,讓法院判他們離婚。”
“現(xiàn)在沒證據(jù),但很快就會有了,我和媽媽商量過了,只要把我哥留在家,姓安的賤人有了機會肯定又會和外面的野男人聯(lián)系,到時候抓個現(xiàn)行,看她還有什么臉纏著我哥不放。”
薛莎莎表示贊同:“這樣最好,你哥也不會再原諒她了。”
厲思承又問:“我媽表現(xiàn)得怎么樣,沒露出破綻吧?”
“沒有,阿姨絕對是影后。”
“那就好,我現(xiàn)在準備去環(huán)球十號喝杯東西,你快過來。”
“等著,馬上到。”
薛莎莎說著就出了門,駕車離去。
“環(huán)球十號”是江城娛樂業(yè)的一支標桿,幾近奢華,來這里消費的人非富即貴,厲思承和薛莎莎喜歡去玩,一來多認識些朋友,二來消磨時間。
厲思承在吧臺剛剛坐定,就聽到幾個酒保竊竊私語:“裴少好多天沒來了,今天過來給了不少的小費,可惜我剛剛上廁所沒碰上。”
“你真倒霉,裴少今天發(fā)的小費頂你一個月工資了。”
“呀,這么多,裴少難道今天心情好?”
“誰知道呢?”
“裴少”二字不經(jīng)意的傳入?yún)査汲械亩洌闷娴膯枺骸澳銈冋f的裴少是不是江南集團的裴總裴凌西。”
染了紅頭發(fā)的酒保忙不迭的點頭:“是啊是啊,就是裴總,小姐你也認識?”
“我認識他,可他不認識我。”厲思承笑道:“看照片好像還挺帥的,不知道本人怎么樣?”
“本人更帥呢,裴少是我們這里的常客,有不少人都是沖著他來的,小姐如果你想認識裴少可以去鉆石VIP包間,小姐你這么漂亮,裴少的保鏢一定會放你進去。”
聽了奉承話,厲思承得意洋洋的撩動長卷發(fā):“我對花花公子才沒興趣呢!”
酒保低頭竊笑,各忙各的去了。
厲思承嘴上說對裴凌西沒興趣,實際上心里已經(jīng)活泛了。
這裴少可是濱城出了名的鉆石王老五,家大業(yè)大,整體實力不遜于齊政霆。
找機會認識認識也不是什么壞事。
不一會兒薛莎莎就來了,厲思承故意在她的面前說起裴凌西,想慫恿她一起去鉆石VIP。
一聽“裴凌西”這個名字,薛莎莎就不屑的撇嘴:“我爸還安排我和他相親呢,聽說他玩過的女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我才不想嫁給這種人,搞不好有AIDS。”
“這么多,不會吧?”
厲思承頓時還是覺得齊政霆好。
她多方打聽過,齊政霆清心寡欲,這幾年接觸過的女人就只有夏云淺一個,是出了名的禁欲系男神。
“難道我還騙你啊?”薛莎莎嘆道:“現(xiàn)在有錢又專一的男人不多了,只養(yǎng)小三的都算好男人。”
厲思承若有所思的抿了一口杯中的“粉紅女郎”說:“齊政霆就是好男人。”
“再好有什么用,他都不接你的電話……”
薛莎莎話未說完就被厲思承瞪了一眼。
她連忙噤聲,埋頭喝自己的雞尾酒。
“政霆不是不喜歡我,他是責任感太強不想辜負夏云淺。”
厲思承一直這樣安慰自己,很明顯的自欺欺人。
“唉,夏云淺為他付出了這么多,他放不下也是人之常情,思思,你就忘了他吧,好男人多得是,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可是我不甘心……”
“那就為自己再爭取一次。”薛莎莎說:“如果你能懷上齊政霆的孩子,事情就容易多了。”
厲思承幽怨往看了薛莎莎一眼,嘆道:“連面都見不到,還談什么懷孩子!”
“你哥和他不是同學嗎,現(xiàn)在兩家公司在合作,我覺得你可以通過你哥和他見面。”
“嗯!”
厲思承接受了薛莎莎的建議,決定曲線救國,先從自己哥哥身上入手。
……
厲少承留在別墅沒回自己的公寓,一整晚都惦記著安小暖和牛牛,睡得不踏實。
第二天一早他還在睡夢中,就聞到紫菜和蝦仁的香味兒。
他睜開眼坐了起來。
以為是保姆給他送早餐來了,卻聽到是厲思承的聲音:“哥,快起來吃早餐,你最喜歡的蝦仁餛飩,紫菜湯底。”
“你來給我送早餐?”他有些不敢置信的問。
“對啊,快起來吃吧,我親手包的哦!”
“我還沒刷牙。”
“吃了再刷。”厲思承竟親手喂厲少承吃餛飩。
吃著鮮香的餛飩,厲少承受寵若驚:“思承,你不生哥哥的氣了?”
“不氣了,不氣了,我昨晚想了一晚上,我們是一家人啊,為什么要像仇人一樣憎恨彼此,所以我包了餛飩來向你賠禮道歉,以前確實是我太任性了,你原諒我吧!”厲思承誠懇的說。
“我也有很多地方不對,昨天不該打你,對不起。”
“沒關(guān)系,你那一巴掌把我打醒了,哥,你在家安心的住著,我?guī)湍銊駤專屗齽e管你和嫂子的事了。”
“思承,謝謝你。”厲思承羞愧難當,覺得自己這個當哥哥的太不稱職,不該和小自己八歲的妹妹置氣,還出手打她。
而他這個任性的妹妹今天也讓他刮目相看。
長大了,真的長大了!
“哥,你別和我客氣,從小到大我最喜歡你了,你忘了嗎?”
“沒忘,沒忘,你小時候是我的跟班,我走到哪兒你就跟到哪兒,一歲的時候看到我背書包上學,你也要背書包跟著我,不讓你去還使勁兒哭。”
回憶往事,好像就在昨天。
可那個抱著他腿哭鼻涕的小丫頭已經(jīng)長大成標致的美女了。
時間過得真快!
“我還記得小時候我最喜歡你背我去買棉花糖吃,買一個棉花糖,我吃兩口才準你吃一口。”
“呵呵,我不讓你多吃,怕你蛀牙,你還使勁兒哭。”
“是啊是啊……”
兄妹倆回憶著往事,很快就忘了這些年的不愉快,又親密起來,一上午都在閑話家常,連陳美云也聽得津津有味兒。
吃過午餐厲少承就要回去:“今天一個朋友邀請我去參加他的燒烤派對,我晚點兒回來。”
厲思承問:“哪個朋友?”
“齊政霆。”
厲思承眼睛一亮,機會來了……
“哥,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喜歡燒烤。”
“你要去?”
“是啊是啊,走吧!”她樂呵呵的毛遂自薦,給厲少承當司機。
剛剛修復了關(guān)系,厲少承也不想掃厲思承的興,便答應了。
他們四點從別墅出發(fā),去接安小暖和牛牛。
路上,厲思承說:“待會兒我會向嫂子道歉,哥,你說嫂子會原諒我嗎?”
厲少承正在考慮怎么開口對厲思承說這事,現(xiàn)在她主動提了,他也省得再費腦子,高高興興的說:“當然會,小暖不是心胸狹窄的人,都是一家人,以后不要再吵鬧了。”
“嗯,我以后一定尊敬她。”厲思承乖巧的說。
“越來越懂事了。”厲少承欣慰不已。
安小暖和厲少承結(jié)婚這么多年,她第一次見到對她恭恭敬敬的厲思承,著實嚇了一跳。
“嫂子,以前都是我不對,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吧!”
厲思承一臉的誠懇,真就像那么回事。
但心里卻把安小暖罵了個狗血淋頭。
愣了半響安小暖才反應過來:“別這么客氣,你要和我們一起去?”
“是啊,難道嫂子不歡迎我?”
想起厲思承和夏云淺的過節(jié),安小暖心里七上八下,但又不方便說,只能點頭:“沒有,我們吧!”
“好,走了。”
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齊政霆,厲思承高興得快要飛起來了,無暇再理會不安的安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