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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龐籍推開我下了床,我往床內(nèi)滾去僅留給他一個背部。我的臉又燒紅了起來,我覺得我沒法面對他了……他昨夜是喝醉了,而我是清醒。他在我身上尋求溫暖,而我卻貪戀他的身體。
龐籍將散落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穿起,然后頭也不回的開門而去。我睜開了眼,忽然有種失落的感覺……
下人送來熱水,我軟著腿爬進浴桶洗澡。這是我泡澡時間最長的一次,熱水溫了再加熱,涼了重又被舀走,填上新水。我睡睡醒醒,后來撩著水花看我被水泡的泛白的肌膚,我的手一寸寸拂過胸口、手臂等敏感地方,那里依然有麻栗的感覺……
管家在門外傳話:“公子,老爺讓了送東西過來!”
我的神經(jīng)提起,攀在浴桶邊緣欲站起。下人接了龐籍送我的珍品雪肌膏,我拿在手里反復看著,這是什么?我拿眼詢問著下人,下人掩了嘴偷笑道:“這是消炎祛腫的藥膏啊……”
我明白了,原來這是龐籍送我擦拭菊花的藥膏。不過我的后面一點也不痛,反而想到什么便不斷的收緊,隱隱有粘液滲出……
管家又道:“公子,昨日丁二公子有來,不過奴才騙他說你去舅老爺家走親戚去了!”
舅老爺莫不就是元英哥的親舅舅?元英爹親的親兄弟?我沉著臉問:“我爹爹是叫芮兒嗎?”
管家膽怯的回道:“是……是的,公子的爹親正是蘇芮兒!”
我有些吃味,我發(fā)現(xiàn)我煩躁的根源也正因為如此,我需要了解龐籍的過去,了解這個蘇芮兒……我急急道:“你快給我講講龐……籍和蘇芮兒的事情!你所知道的、看到的都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告訴我,快講!”
管家明顯的一怔,支吾道:“奴才也不是很清楚,奴才第一次見公子和芮老爺?shù)臅r候,公子才六歲。據(jù)說……據(jù)說……老爺對芮老爺一見鐘情,喜愛到芮老爺嫁了人也要搶過來的地步……”
我的大腦轟轟隆隆的,原來我和龐籍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龐籍只是我的繼父而已,換句話說蘇芮兒死后,我只是蘇芮兒的替身而已!我感到冷,不知何時我已經(jīng)站起,上半身留在冷空氣里……下人給我擦拭身上的水珠,用毯子裹緊了我。我裹著毯子撲倒在床上,我瞪著早已收拾好的床鋪,昨夜的一幕幕重又浮回眼簾,那竟是龐籍一夜的傾心給予。
“公子……”管家又道:“丁二公子已等候多時,公子要不要見面?”
我將臉轉(zhuǎn)向門外方向,涼涼道:“不見,就說我感染風寒,等過兩日好了,我主動去找他!”
我的腦子很亂,我沒有想好,我需要理清我和每一個人的關(guān)系,而我此刻沒臉面對丁千與……
管家走后,沒一會兒便又來了!這一次我以為是丁千與迫切要見到我,又讓他傳話,可是不是。管家向我稟道:“公子……有個說叫蕭峰洄的遼人說要見您!奴才勸說不過,那遼人實在野蠻,差點扭斷奴才的胳膊!奴才便來……”
我輕笑了一下,心想蕭峰洄實在野蠻,扭斷你的胳膊是輕的了??墒俏覍嵲跊]有力氣,我懶得爬起床,便對管家道:“請他來我閨房一敘!”
管家訝異了下,便趕緊去請人。我下床去衣柜里找袍子來換,打開衣柜時,我發(fā)現(xiàn)衣柜的隔層木板上失而復得的放了一本嶄新的《裸色生香》,我顧不上細翻,便趕緊套了袍子,準備接待蕭峰洄。
“元英兄弟!你猜我撞見誰了!”人未到聲音先到,蕭峰洄推開我內(nèi)室的門便闖了進來!我扭過臉一臉笑容道:“你遇見誰了!”
“可不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千與兄弟嘛!”
你朝思暮想?我有些納悶,我細看了蕭峰洄的臉,這個男人一臉硬氣,輪廓粗獷,但此時竟酡紅了臉。蕭峰洄道:“可是為什么我每一次遇見他,他都躲避不及?難道他不喜歡我?”
“你喜歡丁千與?”我震驚的問。我實在無法想象蕭峰洄追求丁千與,而丁千與苦逼樣落荒而逃的情景!
“是呀!自從蹴鞠大戰(zhàn)以后我就傾心于他,可他似乎并不喜歡我……可是我老蕭喜歡他,要追求他!再苦再難,再大的山也要翻過去,元英啊,你一定要支持我?。 ?br/>
怎么會這樣呢?我的心一沉,想著要不要告訴他我和千與有婚約的事。
“蕭兄今日來就是為這件事嗎?恕我……”
我剛想拒絕,蕭峰洄便大幅度擺手道:“哪呀,是我家秦國王知道你回來了,興奮不已,讓我來打探一下!”
又是你家秦國王,你家秦國王到底是誰???他和我有莫大關(guān)系嗎?看來我需要親自見一見耶律重源了!我道:“你家秦國王平日有什么愛好,擇日我去拜訪一下他!”
蕭峰洄聽了,臉上笑開了花,開心道:“我家秦國王最大的愛好便是你,他整天將你掛在嘴上,一天念叨好幾遍,煩都煩死了!”
哦?我的眉毛挑起,為耶律重源對我這般感到憂心忡忡,如果耶律重源真的喜歡我,我又該怎么辦?據(jù)說,他還是懷了孩子的!
我將和耶律重源的約見時間定在三日后,待蕭峰洄走開,我便想起了懷了元英哥孩子的二狗來!也許因為逃避,也許因為瑣事繁多,我真的快要將他忘記了!我想起二狗是龐籍替我安置的,也不知道二狗現(xiàn)在在哪兒?懷孕幾個月了?怎么樣了?
不過我還是無法正面龐籍,一想到他和我無限纏綿,我深陷其中的模樣,一想到他和我并無血緣關(guān)系,一想到他將我當做芮兒的替身,我就百感交集,痛苦不已!
一連三天,我都沒有見到龐籍,我想他也是有意避諱我,我心思煩亂。便讓管家備了禮物,備了馬車,準備出府透透氣,順便去遼使所住的行宮拜見耶律重源!
馬車行至一半便停了下來!管家在轎簾外對我道:“丁大公子攔了馬車,公子要不要?”
怎么這么巧遇到丁萬紫了呢?我昏沉沉的想著。然后我的轎簾被丁萬紫掀開了,他一雙幽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尤如探囊取物!
“怎么這么巧???”我道,“我要去拜訪遼國秦國王,萬紫兄這是?”
丁萬紫譏笑一聲,便不請自到坐在了我的身邊,轎內(nèi)的座位擁擠一半,我只得挪了挪。轎簾放下,馬車繼續(xù)向前,而我面對丁萬紫卻不知說些什么……
丁萬紫的眼睛前視,盯著前面一只搖擺的吊穗,不知看了多久。我闔上了眼,覺得擁擠也挺好!一個人空落落的,兩個人反而充實些,像有個伴兒……
丁萬紫漠然道:“那一晚你為何沒來?”
我道:“有事耽擱了……”
丁萬紫不多自信的輕笑:“這幾天我想了很多……我覺得你變了,不是我變了,而是你變了!”
“哦?”我有些驚訝,我偏過臉看著丁萬紫,我嚇了一跳,他兩只眼睛滿是血絲,他性感厚度的嘴唇起了干皮。
“我真后悔當初拒絕了你……的親事!我應該先得到你,然后狠狠的拋棄你才對!就算不拋棄你,你也是我的……
我漠然道:“這很重要嗎?都是過去的事了!”
“不!沒有過去,你在我胸口插了一把刀,你說是□好呢?還是留著?反正我都是死,你就這么折磨我吧!”
“有那么嚴重嗎?”我附和著,我不敢相信。
丁萬紫痛苦的笑了:“造化弄人,你愛我的時候我厭惡你,你厭惡我的時候我愛上了你!回頭想來,還真沒有一個人像你當初對我那樣,我再也找不到像你那樣的人了,我真傻……”
“是呀,所以當緣分來的時候一定要珍惜!”我道。我在說別人嗎?我連自己的事情都沒有處理好,我紛亂的感情又該怎么辦?又該如何下去?
丁萬紫摸到我的手攥著,他的頭往后仰去閉上眼道:“夠了!別再說了……”
馬車停在遼國行宮殿門外,管家走過來道:“公子、丁大公子,遼國大使住的地方到了!”丁萬紫坐在轎子靠外的地方,正好擋著我。我抽了抽手道:“我到了,萬紫兄也想一起去嗎?”
丁萬紫看了我一眼,便壓下我的手連帶我的身體一起出了轎門。
確切的說,我是被他扯下去的,丁萬紫攥著我的手便不再松開了。管家前去敲門,丁萬紫挺直了胸背,恢復了以往的風度。我尷尬的拿眼打量著遼國大使住的地方,只見眼前的建筑是按照皇家園林的規(guī)格建造,建筑技巧嫻熟,藝術(shù)風格細致、清新。著重建筑細節(jié)的刻畫,不僅一梁一柱都要進行藝術(shù)加工,而且對于裝修和裝飾更要著力細致處理。格子門的一條門框可以有七八種斷面形式,毯文窗格的棱條表面要加上凸起的線腳。在彩畫中一朵花的每一花瓣都要經(jīng)過由淺到深、四層暈染才算完成。雕一朵花,花瓣造形極盡變化,生動活潑。
遼使前來接應,丁萬紫主人般向前一步,改作攜我的手。我不愿拂他的意,只得掛在他一只手臂上……我是個不怯場的人,但是丁萬紫是個注重外場的人,也就是說我今日是來拜訪耶律重源的,但丁萬紫明顯將此行的目的當做兩國友好建交。
我跟隨著丁萬紫的腳步走,既然這樣,我還是將話語權(quán)交給丁萬紫吧……待我和丁萬紫進入殿內(nèi)客廳,和我丁萬紫按照主次順序坐好,也就是他坐客位,我在他旁邊坐著。他終于將我松開了……我有些郁悶的想,我今日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都快成為他的家屬了!
前來接見的是一個我不認識的遼人,他將手臂橫于胸前向丁萬紫一禮道:“向龐公子問好,我家秦國王身子不便,馬上便來迎接!”
我剛想說話,丁萬紫便道:“不急,一切以貴國王爺身體要緊!”
遼人退下,我端起茶細細品味起來。我想象著耶律重源出場的畫面,怎么想都覺得該是個挺著大肚子的美男,丁萬紫轉(zhuǎn)過臉問我道:“今天你來做什么?”
我來做什么?我將茶杯放下老實道:“有人說懷了我的孩子,我來看看!”
丁萬紫那邊不說話了,不過他拳頭收緊,整張臉都繃了起來!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耶律重源到,我想直起腰松活一下筋骨,便聽丁萬紫訓斥道:“老實坐好!”
我干嘛要聽丁萬紫的話呢?但是我今天還真就聽他的了,你說什么就什么吧,我壓下脾氣順從的坐好。然后耶律重源被下人攙扶著便走上來了!
耶律重源的身材在寬大衣袍遮掩下顯得嬌小,他蒙著面紗,一雙眼睛羞澀的看了我這邊一眼,便只顧低著頭走路了!我和丁萬紫都站了起來,我學著丁萬紫的樣子向耶律重源作禮。耶律重源向我們做了平禮的手勢,倒也落落大方、體態(tài)優(yōu)雅。
丁萬紫道:“秦國王身體不便還要親自接待,我等倍受榮光!”
耶律重源道:“應該的……”耶律重源也發(fā)現(xiàn)我和丁萬紫今天的座位不對,便疑問道:“你們怎么一起來了?”
在問我嗎?我拿眼看向丁萬紫,丁萬紫替我道:“這是鄙人的未婚妻,下個月便成親,一道來拜會秦國王殿下!”
我的臉微微揚起,我尋思著我有沒有聽錯?我臉上發(fā)窘。
“是嗎?”耶律重源明顯弱勢,他低下頭雙手撫上了肚腹。
我也看到了他的肚子,可能是年紀小便受孕,肚子不是很大,但是他很愛這個孩子,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我真想站起來問他,這孩子是誰的?不會真是我的吧?便聽丁萬紫道:“貴國蕭使者與我二弟的親事,皇后和我父親均已答應,秦國王大可放心!”
“什么?”我確信這一次我不會聽錯了,我壓低聲音扯了扯丁萬紫的袖子道:“你搞錯了吧?千與怎么和蕭使者……”
丁萬紫將我的手壓下,輕笑道:“蕭使者愛慕我二弟已久,并且向皇后特地求了親事!為了宋朝和遼國兩國友好建交,皇后非常贊成!我父親也不反對,這門親事便算是敲定了!”
“怎么可能!”我終于忍無可忍的站了起來,沉著臉道:“你說謊!丁相明明答應將千與許配給我!怎么才幾天便又悔婚?”
丁萬紫并未放開我,他盯著我的眼冷笑道:“你聽錯了!明明是我與你的婚事,就定在下個月十八……”
“怎么可能!”我的臉抽搐的越發(fā)難堪了!難道蕭峰洄找劉娥求丁千與成功?丁萬紫成了替嫁新郎?可是我怎么會娶你丁萬紫呢?
耶律重源抱著肚子站了起來,耶律重源只有一米七的身高,而且身材瘦小。我將臉轉(zhuǎn)向了耶律重源,我以為他有什么話要說……可是沒有。耶律重源蒙了面我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他的眼睛幽深見底,我似乎在哪里見過!我問耶律重源道:“請問貴國王爺,蕭使者真的和丁千與?”
耶律重源不敢直視我的眼,他畏懼的點了點頭。我忽然覺得哪里別扭,歷史上陰狠狡詐的耶律重源怎么是這個德行,整一個娘娘腔嘛!不過我還要問明白耶律重源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這便是我此行的目的!我向前一步……
丁萬紫明顯的擔憂,看清楚了我的意圖。他站起來攔截我,然后他轉(zhuǎn)過身面對耶律重源道:“聽說貴國王爺已有身孕?就是不知貴國王爺腹中孩子的父親是哪位?看鄙人是否認識?”
耶律重源的身體有些發(fā)抖,他哆嗦著說不出話來!丁萬紫將我護在身后,冷笑著對耶律重源道:“不方面說便罷了,下個月便是我與元英公子的婚禮,歡迎到時參加!”
我以為丁萬紫替我平息了此事,也許耶律重源與元英哥沒有什么,可是……只聽耶律重源鼓足勇氣道:“孩子是元英公子的,元英公子,你來!我讓你看我的臉,你見過之后就知道我是誰了!”
“好的!”我看了丁萬紫一眼,此時的他神采全無,又恢復了之前頹敗的模樣?;蛟S他是個心理落差極大的人,這種人生來自負。
耶律重源在前面走,我緊了眉跟在后面,其實我也想知道耶律重源到底是誰?我是否認識?
走了好遠的腳程,連我都想攙扶耶律重源,表示很心疼了。他帶我來到他居住的寢宮,這讓我有些不適應……
我腳下踩著地毯,周身是充滿遼國風格的裝飾,包括弓箭和獸皮的裝飾。室內(nèi)生了火爐,暖洋洋的。耶律重源解開棉袍露出里面乳白色的紗衣,我上去接過替他掛在衣?lián)紊?。耶律重源在銅鏡前坐好,我走到他的背后。耶律重源道:“你替我拿開面紗吧!看你還認識我不?”
我的手有些發(fā)抖,我輕柔的撩開他耳后的頭發(fā),解開了面紗……
鏡子里是一張并不出眾的臉,甚至有些丑?;蛟S不能說是丑吧,只能說二狗的樣子與中原人長的不太一樣,在我看來便是丑了……
我艱澀道:“怎么是你!”我的手垂了下來!
二狗,不,是耶律重源道:“你是不是怪我騙了你?我真實的身份是遼國人,你會覺得接受不了嗎?”
“是的!”我道,我是相當?shù)慕邮懿涣?,二狗轉(zhuǎn)變?yōu)橐芍卦吹默F(xiàn)實!我道:“你為什么要這樣?”
耶律重源道:“一開始只是想接近你,不過我懷了你的孩子了,便想著怎么綁著你!”
耶律重源向我凄楚的笑笑,略顯嬌柔。
“你放心,你既是不喜歡丁大公子了,我就有辦法讓他遠離你!來守著我吧,我們的孩子都會動了,他缺少一個父親!”
耶律重源拉過我的手,我作勢抱住了他,我的手被放在他略微凸起的腹部上,然后我驚了下!因為那里確實有一個鮮活的生命在動!耶律重源微涼的手壓在我的手上,不容我拿開。然后他轉(zhuǎn)身抱住了我的腰身。
懷里的耶律重源小小聳動著,將我一下子拉回了現(xiàn)實!我與他的關(guān)系就擺在眼前,而我不得不選擇真實的面對!孩子,孩子……
“你要生下這個孩子嗎?”我麻木的道:“你要我娶你嗎?”
耶律重源抱我的力度又加深了些,他堅定的道:“我要為你生下這個孩子!因為這個孩子是你的親生骨肉!”
親生骨肉?我已經(jīng)接受了男人之間結(jié)婚、愛愛的現(xiàn)實,我即將接受有個男人為我生子的現(xiàn)實!我道:“好吧,我娶你!不過……”
“不過什么?”耶律重源仰起臉,略微質(zhì)疑的看著我。
“你讓皇后解除蕭使者和丁千與的親事!放丁千與自由……”
“這個……有些難度,不過我盡力吧!”耶律重源重又回到我的懷抱,而我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錯亂。
我不知道當一個男人面對曾經(jīng)犯下的錯,結(jié)下的果,都會怎么做!而我選擇了承擔……什么情啊愛啊,此時都變成浮云。我可以不愛耶律重源,但是我可以和他組建一個家庭。這又是為什么?
我和耶律重源約定,等他解除蕭峰洄和丁千與的婚事,我便迎娶他回太師府。對于丁千與我對不起他太多,索性放他自由,所有的惡果就讓我一個人來吃吧!
等我走出耶律重源的寢宮,丁萬紫還站在我們來時的路口等著我,見我來了,他冷笑著走上來!丁萬紫問:“他和你說了什么?是不是拿孩子逼你和他成親?”
“是的!”我道。我也冷笑著看著他,不知為何我越發(fā)不喜歡丁萬紫了,他將我逼得太緊,讓我無法喘息。
丁萬紫抱著我的肩膀逼視我道:“你不要答應他!那孩子說不定是誰的,他這是拿你……”
我分開他的雙臂,無力道:“他能拿我怎樣?我算什么?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人家是遼國王爺,他要嫁便嫁吧!”
我不知道耶律重源一開始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曩霄當時接近我又是為了什么?但是我正卷入一場浩大的歷史陰謀,而此時的我卻不知……
我在前面走,丁萬紫跟在后面,我們被遼人帶出行宮。太師府管家的馬車還停在外面,管家掀開轎簾。我鉆進轎子,丁萬紫也坐進來了!
馬車顛簸了一下便開始往太師府的方向駛?cè)?。我閉上眼,不愿意去想……慢慢的、慢慢的,丁萬紫的手穿過我的后頸將我攬在了懷里……片刻的溫情讓我放松了體魄,我懶洋洋的靠在他的肩頭……
作者有話要說:耶律重源似乎很有心計~
丁萬紫帥帥的官服照~
人生的路上,我們都在奔跑。人生的意義,一是欣賞沿途的風景,二是抵達遙遠的終點;人生的秘訣,尋找一種最適合自己的速度,莫因疾進而不堪重荷,莫因遲緩而空耗生命;人生的快樂,走自己的路,看自己的景,超越他人不得意,他人超越不矢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