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進(jìn)村
吳家的骨子里有血性!
“說不定能出來呢。”我說道。
老黃皮子似乎不想與我們?yōu)殡y,告知了進(jìn)入望夫村的法子。
但是,我問它,關(guān)于望夫村內(nèi)部的情況,它就一問三不知。
走出山洞,太陽都快下山了,老黃皮子派了只黃皮子送我們回駐扎點。
“這辦法可靠嗎?”韓敏恩打著哈欠說道,“不如等望夫村現(xiàn)形進(jìn)入吧。”
我揉了揉眉心,很是贊同的說道:“嗯,那老黃皮子對望夫村所知的太少,只說那里是詛咒之地,其他的一概不知,這個法子就未必有效。”
“那行,我有點累了。”韓敏恩說道,“要去休息會,晚上行動?!?br/>
說罷,身體晃了晃,顧明月掌握了身體。
顧明月也知道,我們今天去找黃皮子,問情況如何。
我說有些收獲,但對接下來的行動沒什么幫助。依舊沒提望夫村的事,包括顧明月自己的身份。
顧明月低下頭,似乎喃喃自語的說道:“這里真的有望夫村嗎?我爸為什么去這個村子?”
我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她還不知道顧龍鳴不是她的父親,顧龍鳴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把她從望夫村抱出來的。
當(dāng)真相被捅破的時候,希望她受得了。
“別多想,船到橋頭自然直?!蔽遗牧伺乃募珙^,“找到你爸,什么事情都清楚了
我也想找到我母親,那所有事也會清楚,甚至有父親的線索也不一定。
其實,對于我這種出生就缺失父母的人來說,對父母的概念,都來自別人的父母,也就沒有對父母太過強(qiáng)烈的感情。
比起感情,我更在乎童年籠罩在頭頂?shù)年幱啊?br/>
我想,我這輩子的好奇心,都用在這件事上面了。
顧明月點頭,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帳篷。
我也去休息了,等待夜幕的降臨。
老黃皮子說的法子就是祭月,而是非常血腥的手段,用多種畜生的血,與我的血混合,向月神祈求。
在古代,月亮不一定代表祥兆,它說的方式也像邪教的儀式。
這就是我和韓敏恩決定暫且不嘗試,免得惹出禍患。
而話說回來,黃皮子本身就不是善茬,對我們禮待就很意外了,還是得擔(dān)心它有詐。
月亮升上梢頭的時候,我走出帳篷,望了望天,在樹木參天的森林根本看不見月亮,只能通過時間推算,月亮現(xiàn)在都位置。
韓敏恩走過來,說道:“每天子時,差不多就是望夫村出現(xiàn)的時候,時間不長,在雞叫之前就回消失。如果,你看得見望夫村,表示你也可以進(jìn)去。”
我嘆口氣,希望不用祭月,那樣麻煩不說,還很危險。
一個人的血液相當(dāng)重要,與本人都精氣神息息相關(guān),祭獻(xiàn)給任何牛鬼蛇神都不行,即便老黃皮子稱祭月是給月神祭獻(xiàn)。
它把月神當(dāng)做神,我卻未必信月神是神,就像黃皮子被稱作黃大仙,它們就真的是仙么?
顯然,不是的。
駐扎點距離韓敏恩上次進(jìn)入望夫村不遠(yuǎn),我和韓敏恩等在那里,三個保鏢燒起火堆,警戒著四周。
我看了看手機(jī),沒有一格信號,首頁的時間顯示,晚上十一點三十八分,再過二十幾分鐘就是子時了。
等待是難熬的,我們誰都沒說話,時不時看時間才發(fā)出點聲音。
十一點五十六分!
這里被一片紅光籠罩,仿佛有人在這里設(shè)置什么東西,突然就出現(xiàn)了。
韓敏恩說道:“快了,你看見了嗎?”
我欣喜的點頭,說道:“不用祭月了?!?br/>
而那三個保鏢沒有絲毫的發(fā)覺,我都能看見落在他們臉上的紅光。
如同韓敏恩所說,不是望夫村的人,進(jìn)不去望夫村,看都看不見。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紅光越來越盛,遮天蔽日的大樹消失了,我看了懸掛在頭頂?shù)募t月,紅光正式它投射下來的。
在紅光里,一個透明的村落若隱若現(xiàn),好似不存在,卻實實在在看得見。在村落的村口,一塊巨大的石塊豎立著,上面書寫了三個猩紅的大字:望夫石。即便巨大的石塊也半透明,可那三個字仿佛張牙舞爪的惡獸,充滿了邪惡的氣息
“進(jìn)去。”
韓敏恩低聲說道,往村口走去。
“小姐,你去哪里?”保鏢見狀,問道。
韓敏恩板著臉說道:“別管!守住這里,不讓人靠近就行!”
三個保鏢立馬不說話,各司其職。
我靠近巨大的望夫石,心中就升起悲涼,被生生拋棄了的感覺,整個人都顫抖起來,想大聲的哭出來。
這種沖動出現(xiàn),我就蹲下聲,捂住了臉,摸了自己一臉的淚水,喉嚨里聲音據(jù)都據(jù)不住,不受控制。
不能出聲!
我咬緊了唇,警告自己,同時強(qiáng)迫自己站起來,繼續(xù)往里走。
韓敏恩也留著淚,比我受到影響還嚴(yán)重些,低沉的聲音冒出了一些。
我趕緊走兩步,手里捏了一張靜心符,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塞進(jìn)自己嘴里,手指捏訣,將情緒穩(wěn)住。
隨后,捏住韓敏恩的下巴,塞了張黃符到她的嘴里,食指和拇指對捏,點在她的眉心。
韓明恩打了寒噤,低聲說道:“上回沒發(fā)生這種事!”
她的話音剛落,那巨大的望夫石上,有個女人站起來,冷漠的盯著我們。
“男人!”她看著我說道,“你是誰?”
“你媽!”韓敏恩扯著我,低聲說道,“她就是上次幫我的女人!”
我看著她,一時間喉嚨里像塞團(tuán)棉花,哽咽的難受,說不出話來。
而那里女人,在看到韓敏恩,又聽到韓敏恩說的話,冷漠的表情頓時一變,從巨大的望夫石上一躍而下。
“你……你是水生!”女人顫抖著手,想碰我,卻一巴掌拍在我肩上,“你怎么來這里的!快走!你們不該回來!”
“村口有聲音,所有人跟我來!”
我母親趕我們的手一頓,驚慌的拉著我們往望夫石那邊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