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大結(jié)局(下)2
,望門庶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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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給您送來的東西。”
那邊璟浩然一聽宛清不能來,那個失望,這會兒一聽有東西送來,再聽昨兒若芷說她應(yīng)下了,當(dāng)下迫不及待的過去,一個回身就把盒子搶到手里頭了,打開,赫然一個荷包入眼,圖紋還是熟悉的,可不是四葉草么,璟浩然拿起來瞄瞄,那邊若芷公主過來拿,璟浩然知道不是給他的,失望也沒有用,可一看第一首曲譜,那叫一個失望,不是她的!
但是有就很滿意了,拿起來翻著,翻過第二頁,臉上就有笑了,“字真丑。”
竹云在一旁聽著,臉都哏紅了,“我們少奶奶說,浩王要是嫌棄難看,就原樣拿回去。”
璟浩然把紙往懷疑一揣,臉不紅氣不喘的改口,“本王說字丑的是你們家世子爺,比本王寫的差遠(yuǎn)了,回去叫他把字多練練。”
那邊若芷公主看著荷包,然后疑惑的打開,看著里面有兩枚銅錢,不是當(dāng)初在她手里的那個,若芷公主不解,“這是……。”
竹云行禮回道,“我們少奶奶說裝在四葉草荷包里的銅錢買糖葫蘆吃能給人帶來好運,公主不妨試一試。”
若芷公主知道四葉草的故事,其余的她都有,唯獨情愛一事沒有,若芷公主讓竹云給宛清帶一句謝謝,至于這兩枚銅板,若芷公主還真的對宛清的話信以為真了,回去北瀚的那一天,坐在馬車上,若芷公主就瞧見了賣糖葫蘆的,讓馬車停下,親自去買糖葫蘆,手碰到糖葫蘆的一刻,另一邊一只充滿力量的手正好握上她的手,是巧合,是爭執(zhí),也是愛情。
若芷公主和璟浩然都得到了宛清的贈送,那邊璟蕭然坐在那里,臉色有些不悅,“她誰都記著,獨獨將朕給忘了,她就沒送點什么給朕?”
璟浩然和若芷公主兩個互望一眼,齊齊瞥頭看著璟蕭然,這么拈酸吃醋的話竟然是皇上說的,這也太……驚悚了。
竹云被璟蕭然盯的愣住,少奶奶沒東西送他吖,可他是北瀚皇上,話都說出口了,不給似乎說不過去,竹云腦袋溜溜的轉(zhuǎn)著,可是想不到辦法,她身上可沒有什么是能配得上少奶奶身份的東西,便把宛清最近說的一句,莫流宸夸贊有道理的一句拎了出來,“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這是我們少奶奶送給皇上您的。”
璟蕭然聽著這幾句話,若有所思起來,不得不說,話雖然簡單,但是道理匪淺,細(xì)細(xì)品味,能受用無窮,璟蕭然笑道,“替朕謝謝她。”
竹云徹底松了一口氣,好在是糊弄了過去,當(dāng)下福身行禮,告退。
在床上修養(yǎng)了一個多時辰,宛清這才緩過力氣來,才要掀了被服下床,那邊北兒進(jìn)門稟告道,“王妃要去大牢探望,王爺讓您陪著一起去。”
宛清聽得一愣,隨即點點頭,讓北兒過來幫她梳妝,北兒看宛清有些急切,忙道,“少奶奶,沒那么急,王妃半個時辰后才出門呢。”
宛清聽得橫了北兒一眼,最關(guān)鍵的話就不能加上,方才可是急壞她了,北兒被宛清剜的頭低下,過來扶宛清起床,半個字不敢吭一聲,宛清梳妝洗漱完畢,肚子早唱起了空城計,才出臥室的門,一陣陣飯菜飄香傳來,宛清走過去,拿起筷子吃將起來,突然想到莫流宸,正要開口呢,梳云便道,“少爺已經(jīng)吃過了。”
宛清大怒,太過分了,自己吃飽了就不管她了,枉她還記著他吃沒吃呢,宛清撅著嘴悶氣啃菜,那邊梳云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怎么少奶奶突然就生氣了呢,而且奇怪的是竟然沒瞪她,梳云撓著額頭,萬分小心的伺候著,宛清吃了大半刻鐘的樣子就吃飽了,拿帕子擦擦嘴,那邊奶娘抱著悠兒然兒過來,現(xiàn)在這兩個家伙有近九個月大了,宛清最想的就是哪一天聽到他們喊娘呢,璃兒可是九個月就說話的,現(xiàn)在說的那叫一個溜了,嚅嚅的話音聽得宛清恨不得偷回來養(yǎng)兩天才滿意。
宛清捏捏兩個家伙的臉,就帶著竹云和北兒下樓了,留下梳云和兩個奶娘在樓上伺候,要是人不夠用,便將樓下四個丫鬟召上來,宛清出了觀景樓,那邊南兒眼眶紅紅的,抹著眼睛過來,看見竹云和宛清,忙低了頭,再看手里握著的簪子,南兒跑過來,給宛清行禮,然后直接沖到北兒跟前,把簪子給她,“這是趙杵給你的。”
南兒說完,抹著眼睛就跑遠(yuǎn)了,一句給人問話的時間都沒有,北兒拿著發(fā)簪,摸不著頭腦,撓著額頭看著竹云和宛清,“趙杵大哥不是喜歡她的嗎?”
竹云也鬧不明白了,趙杵移情別戀了?當(dāng)初趙杵送了一瓶子藥給南兒,南兒寶貝的不行,前兒梳云還拿那藥瓶子取笑她思春思嫁了,羞的南兒直跺腳,還當(dāng)場就扔了瓶子,還是梳云冒死相求才保住它,可見南兒是中意送瓶子的趙杵的,這才幾天啊,趙杵又送簪子給北兒了?送簪子不算,還讓南兒代送,還把南兒傷心難受成那樣,竹云想著額頭都是黑線,他莫不是不想在絳紫軒待下去了吧,她可以理解他此舉是找死,挑撥離間嗎?
宛清不知道這四個丫鬟之間的那些事,她不像旁的貴夫人那樣,嚴(yán)禁丫鬟思春,私下互定終身,宛清說過,只要自己中意就成,到時候想嫁人了跟她說一聲,可是現(xiàn)在,鬧問題了,南兒那擺明了吃北兒的醋,北兒這個還傻乎乎的拿著簪子什么都不懂,真是一群小丫鬟,那邊北兒不知道怎么辦好了,手里還是簪子,眼睛在宛清和竹云兩人之間打轉(zhuǎn),慢慢的,只覺得手里的簪子燙人,想直接扔了完事,真不關(guān)她什么事,她什么都沒做,她發(fā)誓。
竹云嗔瞪了北兒一眼,轉(zhuǎn)身對著宛清,“少奶奶,咱還是先去王妃那里吧。”
宛清點點頭,看著北兒,蹙了下眉頭,“你就留在王府里吧。”
北兒連著搖頭,把簪子收起來,“奴婢不礙事的,奴婢伺候少奶奶出門。”
北兒堅持,宛清也就隨意了,邁步出絳紫軒,往王妃的院子走去。
王妃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這會兒抱著璃兒坐在那里,有些心不在焉的感覺,璃兒喊著母妃,王妃應(yīng)著,璃兒喊清清,王妃也應(yīng),這喊得可是宛清,宛清睜大了眼睛走過去,璃兒伸手胳膊喊著要抱,宛清上去從王妃手里接過璃兒,璃兒說是要抱,其實在宛清懷里待了沒一分鐘,身子就往下傾斜,擺明了是要自己走路,宛清瞧了直笑,輕輕的把璃兒放在地上,然后貓著腰教璃兒走路,那邊王妃站起來,“讓奶娘教璃兒走路吧。”
王妃話音才落,那邊奶娘立馬上前,從宛清手上接過璃兒,可憐的璃兒兩只手拽著奶娘,眼睛還望著宛清,宛清伸手去捏她的臉,“一會兒回來再抱你走路。”
那邊玉苓拎了食盒過來,跟王妃稟告糕點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王妃點點頭,看了眼璃兒,吩咐奶娘一刻鐘后喂璃兒喝水,就邁步出了屋子。
這回,王妃讓宛清和她同坐一輛馬車,在馬車上,王妃忍不住問宛清,“你素來主意多,幫母妃想想如何能護(hù)住君帆一家。”
宛清聽得一愣,昨兒王妃就問過莫流宸這話了,莫流宸不是將皮球踢給了王爺么,按著王妃的性子,就算再不愿意求王爺什么事,這事應(yīng)該也會開口的,宛清看著王妃,王妃知道宛清所想,便道,“昨兒母妃已經(jīng)求過你父王了,只是你父王和皇上兩個……。”
王妃說到這里便聽了,王爺和皇上兩個怎樣,抬杠太習(xí)慣了,不管對的錯的,總也磨難一下才成,王妃是不大放心,所以讓宛清幫著出出主意,老實說,今兒躺在床上的時候,宛清也想過,且撇開大太太一家不說,靜宜郡主可還是欽慕著溫君帆呢,若是溫君帆將來的地位身份太差了,只怕這樁親事沒戲,宛清想了想,王妃這么疼他,便道,“若是父王母妃能認(rèn)他做義子,有錦親王府護(hù)著,皇上不會把他怎么樣的,但是大太太和大老爺怕是躲不過去,就算皇上會赦免他們,這輩子他們也難在京都立足了。”
王妃聽得點點頭,宛清這主意很好,她也沒想過大哥一家還繼續(xù)在官場上,大哥性子沉穩(wěn)老實了些,不太適合做官,找個地方安居一年半載的能見回面她就心滿意足了,只是認(rèn)君帆做義子一事,她倒是可以,只是王爺他,王妃不敢保證他愿意,也不知道他這一趟進(jìn)宮能不能說服皇上?
這邊王妃擔(dān)憂著,那邊御書房內(nèi),龍顏大怒,皇上氣的火冒三丈,狠狠的瞪著王爺,“你要替國公府求情,你是不是覺得朕沒被國公府沒被溫貴妃害死,你不逞心如意了?!”
王爺聽的眉頭扭緊,就知道他一開口會是這樣的景象,一旁的右相站在一旁直撫額,細(xì)看眼臉下有些黑眼圈,昨晚連夜審理兩位侯爺還有六部的一些大臣,一夜沒合眼,早上的時候才回右相府換了身衣裳,連早朝都錯過了,這會兒帶著供詞來,就得知王爺求皇上饒過溫大人一家,氣的皇上當(dāng)場就發(fā)飆了,攔都攔不住,貌似也沒人攔,一般勸皇上息怒的都是安公公,這會兒他倒是一句話沒勸皇上,反對隨著皇上一般帶著指責(zé)的看著王爺,指責(zé)王爺不該幫著求情。
皇上怒氣很大,大的差不多能掀了整個御書房的屋頂了,見王爺半天不接話,拿起龍案上的鎮(zhèn)紙就砸過去,王爺伸手接住了,眉頭扭著,“別動不動就砸人,御書房的鎮(zhèn)紙都砸壞十幾個了,臣沒有求皇上饒過國公府饒過溫貴妃,臣是求你饒過溫君帆一家。”
皇上磨牙蹙眉,誰知道溫君帆是誰,“溫君帆不是國公府的?!”
王爺無言望著龍椅上放的匾額,“溫君帆是國公爺?shù)耐鈱O,溫家大房長子,衡郡王妃的親哥哥。”
王爺這回解釋的夠清楚,皇上還是忍不住剜了他一眼,“那還不是國公府的子孫,朕不會留下后患的,你要再敢求情,朕連你一起打入大牢!”
王爺原本還客客氣氣的求人,這會兒皇上把話說到底了,王爺脾氣也上來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不過就是求你饒個人,殺了他留下他與你有很大差別嗎?把罪魁禍?zhǔn)讱⒘瞬痪统闪耍螞r你壓根就沒想過殺了他們,留下他們慢慢折磨,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你也要……。”
皇上被頂撞,眼睛都冒火了,“你不是說他們是死是活與你半點干系也沒有,你為何要幫著求情,甚至不惜頂撞朕!”
王爺蹙了下眉頭,“他們是死是活的確與臣無關(guān),只是昨晚臣答應(yīng)云謹(jǐn)幫著她護(hù)著君帆一家,做人要言而有信,你倒是應(yīng)是不應(yīng),難不成你還想我去劫獄不成?”
這是威脅,赤果果的威脅,右相眼角上挑,錦親王說到這里,皇上不應(yīng),回頭沒準(zhǔn)他真的去劫獄,其實哪里用的著劫獄,錦親王要從大牢里提個人出來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只是先告訴皇上一聲,免得到時候被活活氣死過去,不過,這會兒似乎已經(jīng)被氣的差不多了,皇上拳頭都攢緊了,正要發(fā)怒呢,那邊有公公進(jìn)來稟告,“皇上,太后和皇后來了。”
皇上輕頷首,公公就退出去,沒一會兒,太后和皇后進(jìn)來了,一進(jìn)門便問道,“哀家聽說有人替國公府求情,可真有其事?”
皇上看著太后,臉色微微好了一些,指著王爺對太后道,“還能有誰,不正是錦親王,母后要是氣極了,可勁的罵,罵他個狗血噴頭!”
太后不懂,錦親王好好的替國公府求情做什么,國公府不是早和錦親王妃斷絕了關(guān)系嗎,錦親王妃與溫貴妃的關(guān)系也不甚好,要說七皇子至今沒能登上太子之位,最關(guān)鍵的就是錦親王妃了,她和溫貴妃關(guān)系很淡,淡到外人都會懷疑兩人是不是親姐妹,就算現(xiàn)在溫貴妃落馬了,當(dāng)初錦親王妃和溫貴妃的事始終沒解開,太后蹙了眉頭,“國公府和溫貴妃弒君在前,嫁禍在后,甚至逼你立七皇子為太子,樁樁件件都是誅九族的大罪,皇上仁慈饒她一命,錦親王還要什么不滿意的?”
太后眸底有隱藏的怒氣,這要是換成了旁人求情,估計早被懷疑是國公府**了,可錦親王太過不同,救皇上的是他,當(dāng)初一力堅持立二皇子為太子的也是他,沒成想,求皇上饒了國公府的也是他,太后就是有怒氣都沒處發(fā),這么多年,滿朝文武,她自認(rèn)只要愿意沒誰是她讀不懂讀不透的,唯獨錦親王她看不透,還有錦親王世子,悄無聲息的就壯大了起來,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壯大。
王爺再次想撫額,“臣沒想替國公府求情,臣只是想求皇上饒過云謹(jǐn)大哥一家。”王爺快要被這些人折磨瘋了,就不能分開了看么,一定要全綁在一起,國公府那么傷云謹(jǐn)?shù)男模寄軈^(qū)別對待,王爺深呼吸,就怕自己下一刻去掐皇上脖子逼他下詔書了,他求皇上的事就沒哪一回他能爽快的應(yīng)了。
站在皇上身側(cè)的全公公聽得挑了下眉頭,稟告皇上道,“皇上,王爺只是求您赦免溫大老爺一家,皇上您還記得奴才稟告過您的事嗎,當(dāng)初衡郡王和國公府結(jié)親的事,溫大太太可是被國公夫人和二太太氣的**,差點身亡,衡郡王妃在國公府里也不得寵,奴才瞧這弒君奪位的事他們估計是真不知道。”
安公公這一提,皇上記起來了,是有這么回事,可這又能如何,是國公府的就是國公府的,就因為內(nèi)訌就能饒恕嗎,皇上不為所動,王爺不知道怎么辦了,皇上這回是鐵了心了,王爺蹙著眉頭思岑,最后落敗,看著皇上,“你不同意赦免,可臣已經(jīng)答應(yīng)王妃了,這輩子她可是第一次求臣,皇上替臣想個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