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段家的后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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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眾多保鏢不由得嗤笑一聲,眼神充滿玩味。
在段家的地盤,誰那么大膽子敢叫住手,難不成是老壽星吃砒霜,嫌自己命長嗎?
“繼續(xù)上,在濱海,我段家誰的面子都不需要給!”
段蒼羽理智被沖昏,氣焰十分囂張。
現(xiàn)在他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將韓凌天徹底斬殺。
“是嗎?”
一聲冷哼從門口傳來。
緊接著,段家保鏢們紛紛表情呆滯的讓開一條路。
來的正是濱海市最大的領(lǐng)導(dǎo),楚興安。
一時間,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呼吸都放緩。
楚興安面無表情,在幾名警察的簇擁下踱步走來。
人來的不多,與周圍人山人海般的段家保鏢相比,就如同滄海一粟。
但在場的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輕視他們,畢竟,楚興安走在前頭。
久居高位的氣勢散發(fā)而出,讓人幾乎喘不上來氣。
甚至,很多私底下不干不凈的人,都沒有勇氣去看楚興安一眼。
那位,可是跺一跺腳,濱海就要大亂的存在!
楚興安站定,目光在大廳內(nèi)掃視一圈,最后落在段蒼羽身上,淡淡出聲:“段家主,聽說你誰的面子都不給?”
“楚興安!”
段蒼羽目光一凜,可不打算妥協(xié),大聲叱問:“你帶人來我段家做什么?”
楚興安拿出u盤晃了晃,似笑非笑:“抓你入獄!”
段蒼羽身形一晃,死死盯著那個u盤,只覺得額頭冷汗不斷簌簌落下。
對于里面的東西,沒人比他更加心知肚明。
“入獄,什么情況啊?”
段家眾人都是一陣心虛,身在段家,他們平常行事囂張跋扈,耀武揚威,手底下自然都有些見不得光的事。
黃埔瀾庭終于松了口氣,有楚興安在,任段蒼羽有天大本事也翻不了身。
在濱海時,哪怕強如白家,也不敢和楚興安對著干,更別提落在下面的段家。
旋即,她撇了撇嘴看向韓凌天,略有不滿:“你早有安排為什么不先說一聲,害我白擔(dān)心一場!”
“那樣效果就不真了,萬一段蒼羽察覺出來,先跑了怎么辦。”
韓凌天笑瞇瞇的舔了舔嘴唇,對剛才的熱吻有些意猶未盡。
看著他的動作,黃埔瀾庭俏臉一紅,轉(zhuǎn)頭看向別處,裝作若無其事。
“不打算狡辯了嗎?”
楚興安從來沒有如此的揚眉吐氣,當(dāng)即嘴角一挑,擺了擺手:“去,把他給我抓回去細審!”
幾名警察點點頭,拿著手銬就要走上去。
“等一下!”
段蒼羽將他們叫停,轉(zhuǎn)而看向楚興安,故作鎮(zhèn)定:“楚領(lǐng)導(dǎo),我可是給承風(fēng)集團做事,你真要抓我?”
“或者說,你真敢抓我?”
此話一出,剎那間,許許多多震驚的眼神出現(xiàn)。
“什么,他說的是承風(fēng)集團?”
“天啊,那可是省城十三豪門中的啊!”
“怪不得有王級高手助陣,家主的靠山太強悍了吧!”
承風(fēng)集團的名頭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一經(jīng)說出,所有人都驚嘆不已。
有那么一座大靠山,不得不說一般領(lǐng)導(dǎo)真不敢問段蒼羽的罪。
那幾名警察拿著手銬愣在那里,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承風(fēng)集團勢力滔天,到了那種級別,跟省城的高級官員都能搭上話,區(qū)區(qū)市里一把手又算得了什么?
黃埔瀾庭俏臉很是難看,誰又能料到段家的后臺會是省城豪門。
怪不得有王級高手助陣,又有數(shù)百號人保駕護航。
單單“承風(fēng)集團”四個字,就足以讓濱海市九成九的人低頭。
看眾人臉色難看,段蒼羽不由得看向韓凌天,燦爛一笑:“小子,社會很現(xiàn)實的,我背后那座靠山太大,u盤里的證據(jù)看來沒什么用,而你呢,今天沒人救得了,只有死路一條。”
一旁的黃埔瀾庭眉頭微皺,后背緊張的布滿冷汗。
眾所周知,一個地級市的官員哪怕再大,也扛不住省城豪門的壓力。
“巧了,正好我和承風(fēng)集團有些梁子。”
韓凌天緩緩站出來,看向楚興安,淡淡一笑:“楚領(lǐng)導(dǎo),u盤里的東西足以定罪吧。”
“u盤是你拿給婉君的?”
楚興安一陣驚訝。
“對。”
韓凌天點了點頭,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看來他是我的福星啊,雖說家世、學(xué)歷等比不上宋家那個小子,但做女婿其實也不錯,反正婉君喜歡。”
楚興安暗自腹誹,上下打量著韓凌天,真是越看越滿意。
“呵呵,韓凌天,你是沒搞懂情況嗎?”
段蒼羽大笑出聲:“我背后靠山可是省城十三豪門中的承風(fēng)集團,誰敢定我的罪?”
段家人跟著一陣興奮,省城豪門中任何一個相比于小小的濱海市都算得上龐然大物,而且是完全碾壓的那種。
正當(dāng)他們得意忘形的時候,楚興安淡淡出聲:“為何不敢?”
眾人一愣。
“楚興安,你剛才說什么?”
段蒼羽腦袋湊上前,拍了拍耳朵,覺得自己剛才好像出現(xiàn)幻聽。
“一個小小的省城家族而已,你以為能壓的住我?”
楚興安冷笑一聲,眼神輕蔑。
他只被家族下放,不代表是被除名。
楚家什么體量?
有華國唯二的神醫(yī)坐鎮(zhèn),家族子弟從軍、從政、從商者無數(shù),實力強到常人難以估量。
那樣放眼全國的頂級存在,省城那些家族加在一塊,都趕不上其冰山一角。
兩者,完全不在一個等級!
“你……”
段蒼羽也沒料到自己的大靠山會壓不住楚興安,當(dāng)即一咬牙一跺腳,發(fā)狂似的向后門狂奔。
只要不被抓住,他就有回旋的余地。
韓凌天早有所料,手中金針一閃。
“唰!”
空氣傳來一陣撕裂聲,緊接著,段蒼羽應(yīng)聲而倒。
“多加一條罪,拒捕!”
楚興安又將一頂大帽子給他扣下,那幾名警察點了點頭。
“韓凌天,肯定是你,肯定是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段蒼羽駭然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腦袋外,四肢都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警察走來。
作為執(zhí)法者,幾名警察走路不算快,可每一步,都仿佛壓在段家人的心底里,讓他們在惴惴不安中喘不上來氣。
段蒼羽渾身都被冷汗浸濕,將求助的目光投向邢堂等人所在位置。
可此時卻驚訝發(fā)現(xiàn),陳玉樓等人早就不在。
眼看著領(lǐng)頭警察把寒光閃閃的手銬伸來,走投無路下,段蒼羽在眾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苦苦哀求:“韓哥,不不不,韓爺,先前是我犯糊涂,都是我的錯,你放我一條活路吧!”
段蒼羽服軟了!
對象不是大領(lǐng)導(dǎo)楚興安,而是那個名聲不顯的韓凌天。
剎那間,大廳內(nèi)仿佛再無一個活人,安靜到呼吸聲都消失。
身為濱海市為霸一方的大佬,年紀也有五十多歲,現(xiàn)在卻向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年輕求饒,不禁讓眾人差點驚掉下巴。
尤其是段家人,一個個神情呆滯。
段蒼羽不僅是段家的主心骨,更是他們的信仰,可現(xiàn)在,破碎的一干二凈。
“抓你的人是楚領(lǐng)導(dǎo),又不是我,何談放你一條生路?”
韓凌天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聲音淡淡。
“不不不,只要你能高抬貴手,我就有生路!”
段蒼羽鼻涕眼淚混作一團,整的要多慘有多慘。
他看到很明白,場內(nèi)威脅最大的只有韓凌天。
不然,他至少有三種以上的辦法跑出去。
“段蒼羽,從開始到現(xiàn)在,本來路就只有一條,便是你自行了斷。”
韓凌天嘴角掛著淡淡笑容:“可惜啊,現(xiàn)在說什么都太晚,自作孽不可活,怪就怪你犯了大事,抓來瀾庭威脅我,下半輩子就在監(jiān)獄里好好懺悔,嘗嘗什么叫生不如死。”
黃埔瀾庭默默站在他身旁,突然發(fā)現(xiàn),能被人保護確實非常幸福。
段蒼羽面如死灰的癱在地上,像是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精氣神。
他完了,段家也完了。
一切的一切,都只因為得罪了一個年輕人!
濱海市第二家族,一個龐大的黑暗帝國,就此徹底倒塌。
“封鎖所有出入口,段家人都帶回去調(diào)查,留下一部分人搜查別墅內(nèi)外。”
楚興安開始安排。
“是!”
警察們齊齊點頭,開始各忙各的。
“韓凌天,你跟我來。”
楚興安拍了拍韓凌天的肩膀,背負著雙手走到別墅一個無人的角落。
“瀾庭,你去車上等我。”
韓凌天對黃埔瀾庭笑了笑,便跟著走去。
一處幽靜場所,楚興安神情肅然,讓韓凌天有些摸不著頭腦。
等到韓凌天走到面前,楚興安看向他,也不說話,就直勾勾的盯著,直讓人心底發(fā)毛。
“楚領(lǐng)導(dǎo),有什么事明說唄。”
韓凌天雖說沒干什么虧心事,但兩人大眼瞪小眼干耗下去,終究不是辦法。
“當(dāng)初那幾個劫匪,是你擊斃的吧?”
楚興安的問題太跳躍,讓韓凌天不由得一愣。
“自由出入段家別墅拿到u盤卻毫發(fā)無傷,甚至一個護衛(wèi)都沒驚動,那般能力……”
楚興安說到此處頓了頓,在觀察韓凌天的表情變化。
可惜,韓凌天嘴角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根本讓人無從下手。
“婉君說你曾給她擋下一槍,槍傷在肩膀處,雖說不致命,卻也應(yīng)該去醫(yī)院找專業(yè)人士處理才對,可你……沒有任何住院記錄。”
“而且,我聽說那處槍傷不到兩天便完全愈合,未免太不合常理。”
楚興安的聲音異常平靜,讓韓凌天目光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