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婚禮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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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的別墅風(fēng)格采用的西班牙建筑風(fēng)格,淺色調(diào)配著清亮的海風(fēng)與蔚藍(lán)的大海,非常的相稱。
客廳里,蘇母招呼著顧京和楊紅,她也知道自己兒子做錯了事,所以連笑容都是訕訕的。
海風(fēng)透過陽臺吹進(jìn)來,非常的舒適怡人,而顧晚一身紫色雪紡裙站在陽臺上,非常有名媛氣質(zhì),她的面上卻是非常焦慮的,就好像一直被什么事情困擾著一般。
她現(xiàn)在確定了,確定蘇熠秋肯定是要想起來了,那天蘇熠秋走后,她便一直憂慮著這個事,連上課都是心不在焉的,這才硬拉著自己爸媽來到這里要個交代。
她簡直不敢想,五年的準(zhǔn)備和了解,她以為蘇熠秋已經(jīng)深深地愛上了她,可是現(xiàn)在卻差點(diǎn)功虧一簣,而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祝际悄莻€賤人向暖!
所以,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讓五年的時間準(zhǔn)備,就這樣毀于一旦?她那么愛蘇熠秋,她又怎么能讓他又離開她!
想著,她面上的焦慮也更重,蹙緊了一雙俏眉,顧晚走進(jìn)客廳去,對蘇母道:“伯母,熠秋哥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了?為什么現(xiàn)在都還不下來見我。”
顧京和楊紅不說話,他們也對自己這個女婿現(xiàn)在有了很大意見,現(xiàn)在跟顧晚一樣,就等著蘇家的回答了。
蘇母訕訕地笑了笑,有些著急地看了一眼樓上,道:“他應(yīng)該是跟他爸在說呢,這孩子最近精神卻是有些不好,但是你們也別太擔(dān)心,沒什么事的。”
聞言,顧晚不耐煩地吸了一口氣,坐到了沙發(fā)上,她焦慮了幾天,此刻在自己伯母面前,都已經(jīng)不想去裝溫婉的淑女形象。
沒什么事?她自然知道他蘇熠秋沒什么事,他是要記起來了!而且還來得非常沒有預(yù)兆!
一陣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顧晚連忙去看,看到蘇父蘇臨同蘇熠秋正緩緩走下來,顧晚瞪大了眸子猛然站起身,又是擔(dān)憂又是期待地看著蘇熠秋。
顧京同楊紅此刻也站起了身,有些不滿,顧京睨了蘇熠秋一眼,道:“還真是我顧家的好女婿,岳父上門都不招待招待了?”
蘇父在一旁為難的笑,從后面不動聲色地推了推蘇熠秋,示意讓他說話。
到了這種境地,蘇熠秋也回過了神,視線緩緩對上顧晚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寬慰的笑,“小晚,我沒什么事,你也不要想太多了。”
顧晚這幾天每天都在思念他,此刻看到蘇熠秋還是同以前一樣對她笑,情緒立馬就忍不住了,來時的焦慮也全都消散。
她一把撲進(jìn)蘇熠秋的懷里,小聲啜泣著,蘇熠秋的身體僵了僵,手緩緩抬起,有些猶豫,最后卻還是安慰地放在了顧晚的背上。
“熠秋哥,我差點(diǎn)以為你不要我,要跟向暖那個賤丫頭走了。”
聽見向暖這兩個字,蘇熠秋又有那么一瞬的僵硬,卻還是垂了垂眸,安慰的笑,“沒有的事……”
看到兩個人緊緊相擁著,蘇父也松了一口氣,笑了笑,對顧京道:“也沒有什么事嘛,只是熠秋這幾天精神有點(diǎn)不在狀態(tài),親家公也不要太擔(dān)心了,婚禮也會好好進(jìn)行的。”
顧京看著蘇熠秋安慰顧晚的那樣,一顆懷疑的心也緩緩放了下來,沉聲道:“希望以后別又有什么吧。”
蘇熠秋沒什么“異常”,兩家人也都松了一口氣,顧晚從蘇熠秋的懷里抬起頭來,整個人又變回了那個溫婉嬌羞的顧晚。
“熠秋哥,我跟爸媽還商量了一件事,就是將婚禮提前到二十天后,你說好不好?”
“婚禮提前?”蘇熠秋緩緩松開手,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對啊,”顧晚又走到他的身旁,親昵地挽住蘇熠秋的胳膊,道:“小晚想快點(diǎn)成為熠秋哥的妻子,難道,你覺得不好嗎?”
顧京此刻正緊緊盯著蘇熠秋,讓蘇熠秋都不敢有大的面目表情,而他,其實(shí)是非常想反對的。
“可是婚禮不是都定好在了幾個月后,為什么突然提前這么長時間……”
蘇熠秋試圖扭轉(zhuǎn)一下局面,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一說到同顧晚結(jié)婚,他卻有些不想了。
顧京有些狐疑地瞇了瞇眼,道:“怎么,你難道不想快點(diǎn)娶小晚?”
蘇熠秋的面色變了變,沒說話,一旁的蘇父見狀,連忙開口,“哪里哪里,熠秋他是沒反應(yīng)過來呢,那婚禮就定在二十天后的十月中旬吧!”
蘇母也連連附聲,“對對對,這也是一件喜事嘛,怎么可能不想呢。”
聞言,顧京和楊紅的面色這才緩和下來,又不滿地睨了睨蘇熠秋,道:“小晚這幾天委屈得很,你上去好好安慰安慰她,也想清楚什么是你該做的。”
——你也這么大的人了,該清楚什么是你該做的而什么是你不該做的,向暖不是你該去想的人,你現(xiàn)在該想想蘇氏和顧晚。
蘇氏……蘇熠秋的眸子動了動,也只能將心里的異樣感給丫下去,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
顧晚看著蘇熠秋那樣,雖然他表面上好像是正常了,但她隱隱卻還是有些擔(dān)憂。
她拉著蘇熠秋往樓上走,又一邊說道,“熠秋哥,向暖不是什么好女人,又勾搭這個勾搭那個的,以后你就會知道了。”
蘇熠秋看著那個他相知了五年的顧晚,卻總感覺她一說起向暖,那雙好看的眸子里就流露出一絲狠毒的情緒。
“我沒事,小晚你不用擔(dān)心我,二十天后的婚禮,也會順利的,別想太多。”
蘇熠秋安慰著她,往前走了幾步想去打開房門,顧晚卻突然從后面一把抱住了他,將頭依賴地貼在他的背上。
“熠秋哥,我真的很愛你,不要離開我,答應(yīng)我,永遠(yuǎn)都別離開我好不好?”
蘇熠秋整個人僵了僵,還是緩緩道:“好,我答應(yīng)你,永遠(yuǎn)都不離開。”
……
事實(shí)上,連向暖都不知道,事情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抱緊了懷里的包包,感受著里頭的設(shè)計圖紙的輪廓,心微微松了松,可是在段亦宸那冷冽的目光下,她卻還是非常心虛的。
她的包包怎么會落到易子卿手里呢,而設(shè)計還被他給看到了,這對于設(shè)計師來說,真的是一個致命的。
她剛剛被易子卿的人攔住,一時心慌沒管自己的包包在那個服務(wù)員手里怎么樣了,想想都能知道肯定是她走后被易子卿強(qiáng)拿去的,關(guān)鍵是,她現(xiàn)在該怎么同段亦宸說?
“解釋……”向暖抱緊了包,有些愣然地看著段亦宸,穩(wěn)了穩(wěn)自己慌亂的思緒,道:“我真的不是故意把設(shè)計給他看的,我真的沒想的,我的包包給了服務(wù)員拿著,我又被他攔下來……”
“我不是問你,設(shè)計是怎么被他看到的,”段亦宸一步步緊逼著她,冷聲道,“你跟他之間,究竟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他不知道的事。向暖腦海里第一個閃過的,便是易子卿知道的,她五年前遭遇的那件事。
可是她又覺得,段亦宸應(yīng)該是不知道這個的。
向暖深深吸了一口氣,對上他的眸子,盡量讓自己底氣足一些,“我跟他之間什么都沒有,一直都是他莫名其妙的來找我,設(shè)計給他看到也是一場意外,我……”
“夠了。”段亦宸的手緩緩抬起,扼住她的脖頸,好像在壓抑著什么一般。
“向暖,不要騙我,你最好不要騙我。”
向暖對上他那深邃的眸子,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才緩緩開口道:“我沒有騙你。”
段亦宸對于她與易子卿有沾染,一向情緒波動都是非常大的,可是這次,他卻與以往不同,真的讓向暖有點(diǎn)詫異。
回到自己房間里,向暖回想著這一天的事,都覺得有點(diǎn)讓人措不及防。
不要騙他,自己的話對于他,難道很重要?
向暖疑惑著這個問題,段亦宸這個人的性子她發(fā)現(xiàn)她實(shí)在是捉摸不透,那個說喜歡她的是他,羞辱欺負(fù)她的是他,在顧家救她的,也是他。
可是究竟,哪個才是他段亦宸,亦或者說,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段亦宸一回別墅便去了書房再沒出來過,向暖沉沉地嘆了口氣,決定不為這個發(fā)愁,而是去為另一件事發(fā)愁。
看著手中的尺寸表,向暖整個人都是一個大寫的懵逼。
明天就要趕著時間去將服裝做出來,可是,如果她要以段亦宸的尺寸來制作服裝,那需要的,就是他的各種尺寸啊。
關(guān)鍵是,她沒有,所以說還需要她去量,再關(guān)鍵的就是,段亦宸此刻說不定還在生著氣,她真的要去碰這個不知道什么時候爆炸的炸彈?
“怎么就這么麻煩呢……”向暖蹙起眉頭喃喃自語著,可是不量他的尺寸她又怕找別的人做出來不完美有偏差,那么,真的要過去?!
丫的,為什么就是偏偏要在她把他惹生氣了的時候有事情呢?
想著,向暖又看了看外面,此刻天也黑了,她剛洗完澡換上睡衣,大晚上的拿著一個尺寸表去,說什么要量尺寸?
誰信,這明明就是赤果果的送羊入虎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