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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給我打電話,說……”
周翔打斷他,“說我去了?沒錯,我去了,然后我回來了。”
晏明修狠狠喘了口氣,“你去做什么,你說什么了?”
周翔揉了揉臉,溫聲道:“我說你不跟任何人結(jié)婚,只跟我,你沒有意見吧。”
晏明修的表情可謂變幻莫測,那種悲傷和狂喜糅合在一起的神情看得周翔心酸不已。
下一秒,他被晏明修拖進(jìn)了門。后背緊接著撞在了墻上,震得他眼前一花,柔軟的嘴唇狠狠堵住了他的唇,用一種急切到絕望的力量親吻著他。
周翔的手指在他發(fā)間穿梭,不顧一切地回應(yīng)著。
晏明修脫掉了他的衣服,溫暖的手在他的腰間來回?fù)崦街幦键c(diǎn)燃了欲望之火。
周翔喘息道:“你爸叫你回去……”
“不管。”晏明修毫不猶豫地說。下一秒,他拽下了周翔的褲子,手指探進(jìn)周翔的內(nèi)褲里,靈活地揉弄著埋伏在草叢間的那團(tuán)軟肉。
周翔也伸手握住了晏明修的性器,感受著那軟綿綿的東西在他手心里越來越熱、越來越硬、越來越大。
兩人就像兩頭饑餓的野獸,唯有吞噬對方才能存活。
很快,他們就衣衫不整地滾倒在了地毯上。
晏明修扒光了周翔全身的衣服,雨點(diǎn)般的吻不斷落在周翔胸前,手下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周翔在那技巧性的撫弄下沒堅(jiān)持多久就射了出來。
晏明修把屬于周翔的體液全部涂抹在他緊閉的穴口處,熟門熟路地就著潤滑,將手指探進(jìn)了那幽洞里,打著圈按摩、擴(kuò)充。
周翔張開雙腿環(huán)住了他的腰,全無顧忌地不斷親吻著晏明修的胸膛,仿佛想用無比熱切的動作將兩人融合到一起。
晏明修喘著粗氣說:“我不帶套了……”
周翔咬牙道:“進(jìn)來,直接進(jìn)來……”
晏明修接到了最讓他滿足的邀請,他扶著蓄勢待發(fā)的肉刃,毫不猶豫地貫穿了這個他朝思暮想、用盡一切手段也要得到的人。
“呃啊……”周翔痛叫一聲,緊緊抱住了晏明修。
晏明修額上爆出了青筋,他忍著瘋狂沖刺的沖動,慢慢抽送著,等待那緊密的甬道徹底打開。
周翔拼命壓抑著想要脫口而出的叫聲,他一遍遍叫著那個終究要跟他糾纏終生的名字:晏明修。
晏明修扶著他的腰,硬熱的性器不斷在那肉壁內(nèi)來回摩擦,周翔身體大震,熟悉的快感慢慢涌了上來,逼得他更加用力地抱緊了晏明修,腰身扭動著,用無聲的動作催促。
晏明修的忍耐也到達(dá)了極限,他把周翔的大腿壓在胸前,緊緊攥住他的腰,挺動腰肢,一下下用力沖撞那讓人瘋狂的甬道,令人面紅耳赤的肉體的撞擊聲不斷響起,周翔仰起了脖子,面容透紅,以毫不保留的姿態(tài)迎向晏明修的每一次進(jìn)攻。
倆人在柔軟的地毯上翻滾著、糾纏著,在原始的欲望促動下,他們幾乎不知疲倦為何物,只是不斷地、不斷地從對方身上索取如毒藥一般的快感,雙雙沉溺在欲海里無法自拔。
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讓他們彼此心中都升起一種強(qiáng)烈的念想,那就是,事情本來就該是這樣的,這才是他們想要的。一切的一切,都不該被改變,他們想要的一切,從很久之前,就已經(jīng)得到,折騰了幾年,繞了一大圈,原來他們一直尋找的,不過在最初已經(jīng)實(shí)現(xiàn)。
而他們卻需要走那么多地彎路,付出無數(shù)的代價(jià),才能走回原點(diǎn)。
周翔一邊慶幸著,一邊痛心著。
至少他們還有機(jī)會走回來,至少,他們還有這樣的機(j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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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翔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他聽到從樓下傳來的晏明修的聲音,似乎是在打電話。
他翻了個身,全身又酸又痛,尤其是從腰往下,動一下都疼,他心想,這可比騎馬還累啊。他趴在床上哼哼了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套上晏明修的睡袍下了樓。
晏明修果然在客廳里打電話,表情很嚴(yán)肅。
“這個必須在兩天之內(nèi)拿到,我會聯(lián)系李院長,想辦法讓審計(jì)師事務(wù)所重新做審計(jì)。”
周翔一邊走一邊系上睡袍的帶子,聽到晏明修談話的內(nèi)容,卻猜不到他在說什么。
他下樓的動靜很快就被晏明修發(fā)現(xiàn)了,晏明修抬頭看了他一眼,冷硬的表情一變,微笑直達(dá)眼底。
他匆匆掛了電話,“翔哥,你起來了。”
“怎么不叫我,都十點(diǎn)多了。”周翔想到昨天的事,竟然有些不好意思。這樣的瘋狂在他們的床事里也不是一次兩次,但恐怕沒有哪一次,是在那樣帶著點(diǎn)絕望的氣氛里進(jìn)行的,直到現(xiàn)在,周翔還對昨晚他進(jìn)家門之后所發(fā)生的一切暈暈乎乎的,有時候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夢。
晏明修走過來親了他一口,“翔哥,你太牛了。”
“嗯?”
“你昨天去找我爸的事,我爸已經(jīng)跟我說了。”晏明修摟住他的腰,輕聲道:“我從來沒覺得這么有力氣過,我覺得我一身都是使不完的勁兒,能跟我爸再斗個三百回合。”
周翔笑著低下頭,“明修,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挺窩囊,有時候又覺得自己挺爺們兒,我也想一直做那個特爺們兒的自己,可我老是避免不了窩囊的一面,我未必什么時候都有昨天晚上那樣的勇氣,但是,怎么說呢,我想要和你走下去的念想,能支撐著我繼續(xù)爺們兒下去。”
晏明修眼眶一熱,露出了一個溫柔到極致的笑容,“翔哥,謝謝你,你給我的一切,我都想感謝你。”
周翔就像多年前一樣,習(xí)慣性地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其實(shí)想想昨天挺嚇人的,你爸是配槍的吧?”
晏明修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昨晚沒回去,沒事兒嗎?”
“有事沒事也就這樣了,我一會兒回去吧。”
周翔點(diǎn)點(diǎn)頭,“你昨天說的……”
“什么的?”
“你說你有辦法,我現(xiàn)在想聽了。”
晏明修重重親了他一口,“好,我告訴你。”
“你說。”
“跟汪雨冬有關(guān)。”
周翔驚訝道:“跟他?”周翔立刻想起了圈子里流傳的汪雨冬非法集資的事,這件事他之前還想著問問晏明修,可是他自己都自顧不暇的時候,汪雨冬的八卦早就拋諸腦后了,難道晏明修想利用的,就是這件事,想到此,他馬上說出了自己的疑問,“圈子里有八卦說他和他爸涉嫌非法集資,跟這個有關(guān)嗎?”
“你已經(jīng)聽到消息了?”
“嗯,蔡威和我說的。”
晏明修扯了扯嘴角,“不錯,消息傳得挺快的。”
“什么意思?”
“消息是我放出來的。”晏明修拉著他往廚房走,“你還沒吃早餐呢,快來吃早餐。”
周翔哪兒還有心思吃早餐,他詫異地看著晏明修,“你放出來的?為什么?”
晏明修自顧自地給周翔盛粥,“自然是為了嚇唬人。”Xιèωèи.CoM
“你說清楚點(diǎn)兒。”
“其實(shí)事情還沒那么嚴(yán)重,簡單來說,我能把事情操縱得更嚴(yán)重,讓汪雨冬他爸在監(jiān)獄里養(yǎng)老,也能把事情化解。”晏明修抬起頭,瞇著眼睛一笑,“我爸雖然瞧不上汪雨冬他爸,但是自己的親家要是進(jìn)去了,他的臉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