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李莫愁大鬧陸家莊(二)
大家轉(zhuǎn)身朝外看去,乃是一名年輕的道姑,少女模樣,鵝蛋臉,一身道袍穿在身上,魅力十足,滿臉殺氣騰騰,卻也添加了更多可愛屬性。
一名江南書生模樣男子直起身來,一臉淫邪道:小娘子,你可是見陸兄弟娶了妻子,心里不痛快,莫慌莫慌,讓哥哥來疼疼你。
那少女聽了,滿臉怒氣道: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滿屋子都是渣男,呸!
那書生正欲上前,卻見美貌道姑手中拂塵一揚,自袖口飛出一枚銀針,刺中書生心口,霎時間書生一臉黑氣,躺倒在地,眼見是受了重傷。
書生旁邊親友見了,指著少女惶恐道:你……你……你是赤練仙子李莫愁!
滿堂賓客聽聞李莫愁之名,好似聞風喪膽,有些人甚至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這時賓客中武三通也站起來道:陸展元你個負心漢,尚有情緣未了,怎可與何沅君成婚,我武三通不同意!
陸展元將妻子拉到身后,說道:莫愁,你有什么事情沖我來,不要傷了阿沅性命!
李莫愁指著陸展元說道:你這個負心漢,枉我當初如此對你,你竟然與這個小賤人茍且,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怎么會看上你這個王八蛋!
華箏在陸仁甲身旁小聲說道:夫君,我這些天一直覺得陸莊主是個很好的人,怎么還會做始亂終棄的事情,他不能娶兩個嗎?在我們蒙古,我父汗足足娶了五個正室,還有很多側(cè)室呢!
陸仁甲說道:這個不一樣,中原男子一般都只會娶一個正妻,有些會有幾個妾室,我就不一樣了,我今生只愛你一個人。
李莫愁聽了這話,對華箏說道:妹子你莫要被他騙了,這世上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喜歡你時,花言巧語,油腔滑調(diào),不喜歡你時,始亂終棄,拋妻棄子。
華箏是個耿直性子,見別的女人說自己的男人,立馬不愿意了,雙手叉腰道:你說的不對,我靖哥哥就是只喜歡黃蓉一個人,陸哥哥也是一輩子只喜歡我一個人,是你瞎了眼沒找到好男人,不是我的男人不好!
陸仁甲恨不得給華箏點個贊,以前也沒見過華箏嘴這么厲害,果然戀愛中的女人眼中只有自己的男人最好。
趁著沖突沒上來,陸仁甲拿出一柄小刀,想要給剛剛受傷的男子治療,等搭上頸部,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回天乏術(shù)了,朝著身旁眾人搖了搖頭。
李莫愁此時年僅二十歲,不如神雕時期已經(jīng)見慣了江湖風雨,只會打打殺殺,再加上古墓派遠離人煙,不怎么會與人相處,性格上有些強勢。
此時李莫愁見華箏竟敢還嘴,也是氣的不行,說道: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也是一樣,沒有離開你是因為他沒有遇見更加溫柔漂亮的,你的嘴這么厲害,他總有一天會不耐煩的。
華箏聽了,把頭偏向陸仁甲道:陸哥哥,你會拋棄我嗎?
陸仁甲是什么人啊,上一輩子乃至上上輩子都未曾娶妻,與華箏定是真愛,說道:莫說是一輩子,就是下輩子,下下輩子,我也只會愛你一個人。若是草原神有眼,希望他能讓你我輪回之時,永遠能記得對方。
華箏也是一臉甜蜜,看著陸仁甲道:那我們說好了,下輩子,你一定要找我啊!
李莫愁不怕別人伶牙俐齒,最怕別人撒狗糧,兩人這番對話倒是給她造成了十萬點傷害,還帶有致命一擊那種。
李莫愁說道:我不信,我看看我劃花了你的臉,他還愛不愛你!
這話說完,李莫愁便要欺身上前,對華箏出手。
陸仁甲好歹也是贏了當世五絕之人,縱然當初將內(nèi)力傳給郭靖大半,余下來的也是不少。李莫愁此時只有二十歲,縱然練習過改版的九陰真經(jīng),也不如當初梅超風厲害。
面對李莫愁,陸仁甲本不想出手,畢竟曾經(jīng)在重陽宮后山是自己與尹志平有過于對方。若是李莫愁對自己出手,陸仁甲頂多防御,并不會還手,如今千不該萬不該,李莫愁出手的對象是華箏。
華箏并未習武在身,可是傷不得到,陸仁甲先是與李莫愁輕輕對了一掌,將其推出幾步,抬起右手,就發(fā)現(xiàn)手上烏黑,像是中了毒。
陸仁甲說道:這難道是摧心掌?
李莫愁笑了笑,好似陰云密布中投下幾抹陽光:不,這是五毒神掌。你中了毒,不出一個時辰,就要毒發(fā)身亡。
陸仁甲仔細瞧了又瞧,什么五毒神掌?分明是九陰真經(jīng)下卷中的摧心掌,當初梅超風也曾用過。立即運起北冥神功,將其化去,說道:
我本不想以大欺小,沒想到你竟然對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生出歹意,更可惡的是,她是我的愛人。
這話說完,陸仁甲移步間如浮光掠影,大廳內(nèi)都是他的身形,圍著李莫愁,不等她反應過來,已經(jīng)被點了穴道。
這時尹志平的話語傳來:多謝陸師兄手下留情,我還以為你要下重手呢!
李莫愁面對陸仁甲一臉不服說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若是想要羞辱我,我寧死也不從的。
陸仁甲說道:我怎么會羞辱你呢?你沒遇見好男人,那是你不珍惜,我家華箏的男人,可是真的好男人呢!M.??Qúbu.net
尹志平上前扶起李莫愁,說道:李師妹莫要生氣了,你打不過他的。要是不開心了,你打我兩下出出氣也行啊!
李莫愁面對尹志平的雙手,一臉嫌棄,說道:你別碰我,我叫你別碰我!信不信我明天把你手砍了!
之前被李莫愁殺死的江南士子,親朋好友也在席間,抽出長劍道:李莫愁,你害了我兄弟,今天我要你拿命來!
陸展元急忙上前拉住道:仁兄莫要動手,如此豈不是趁人之危!
李莫愁雖然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嘴上卻并不饒人道:陸展元,你不要假惺惺的,我何時需要你來救!
哪料陸展元攔得住一個攔不住兩個,有些人就喜歡欺軟怕硬,李莫愁開大招時像個鵪鶉,等到被制住又跳了出來,挺劍向李莫愁刺去。
尹志平見狀,提劍格擋。另一方向又有三五個人上前,許是之前丟了面子,如今要大顯威風。
華箏在一旁看到,心有不忍,對陸仁甲說:陸哥哥,這些人果真不是男人,見人家被制住了才出手,那位姐姐說的沒錯。你快救她一救。
陸仁甲安慰道:莫慌莫慌,你看那小道士不是挺厲害嗎?最重要的是,我一點也不擔心。
的確,尹志平身為重陽宮三代弟子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若是武藝差些,早被李莫愁趕走了,怎么能留在李莫愁身邊。既然那些江南士子不敢找李莫愁麻煩,難道又能打得過尹志平?
尹志平腳踩七星步,圍繞著李莫愁左轉(zhuǎn)右突,抵擋數(shù)名江南武林人士,也不慌亂,只是抵擋總不如進攻自由,時間久了,總會有所遺漏。
李莫愁之前眼中只有陸展元一人,從沒有對尹志平這個圍繞自己的男人正眼相看過,只是這個男人好似狗皮膏藥,總也趕不走。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若是沒有遇見陸仁甲幫助,也許尹志平一輩子也得不到李莫愁的心。
如今李莫愁被制住,在那些趁人之危的江南士子來臨之際,陸展元只是出言阻攔其中一個,尹志平卻是挺劍上前,為其出手,誰對她更好,一目了然。
半個時辰過去,尹志平已經(jīng)捉襟見肘,腿上被刺中一劍,傷口雖然不大,鮮血順著褲腿已經(jīng)滴在了腳下。
李莫愁大怒,說道:你個傻道士,為什么不反擊?
尹志平說道:他們與我無冤無仇,我身為全真教弟子,怎么可以率先出手傷人,只怕我今天保護不了你了!
華箏見狀,實在忍不住了,拉著陸仁甲胳膊說道:陸哥哥,你快救他們一救。
陸仁甲說道:好吧,雖然我也不愛傷人性命,不過對付這些不入流貨色,也用不著費勁。
說著陸仁甲以手指向圍攻幾人,凌空點穴,一下子鎮(zhèn)住在場眾位武林人士。
武三通見狀,對著陸仁甲說道:敢問閣下從何處習來我大理段氏一陽指指法?
陸仁甲說道:一燈大師隨身漁樵耕讀,先生是哪一位當面。
武三通抱拳道:在下武三通,你還沒說你一陽指從何而來!
陸仁甲道:去年華山論劍,想必先生雖然去了,并未上山吧!
武三通一臉震驚道:難道閣下就是驚天箭陸仁甲?能夠以箭術(shù)打敗西毒歐陽鋒的那位?
陸仁甲笑道:我只知道周伯通替代王重陽成為了中頑童,怎么卻不知道我竟然也有稱號。
武三通滿臉激動道:在下不知陸小友當面,唐突了。普通人的確不知驚天箭的稱號,我家主人當日下了華山,覺得小友雖然無意江湖名號,但總要有個稱呼,想起小友曾有驚穹神弓,因此私下里稱小友做驚天箭。
陸仁甲點點頭道:如此算來,我稱作驚天箭也是不錯。此次前來,只是迷了路而已,承蒙陸莊主招待。
陸展元此次婚禮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情,若是錯過吉日又不合適,也就凡事從簡,拜過天地,早些將婚禮完成。
李莫愁眼見陸展元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完成婚禮,內(nèi)心有氣發(fā)不出,默默的運轉(zhuǎn)門內(nèi)所學,偏移穴位。
奸夫淫婦,拿命來!
伴隨著一聲呼喊,李莫愁解開穴位,向著陸展元夫婦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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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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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