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陰鷙太子攻x軟糯小伴讀28
這兩名小倌聞言,差點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差錯。
再觸及到來人涼薄沒有一絲溫情的目光,便狠狠地打了一個哆嗦,再也不敢質(zhì)疑這位爺,再看看那銀子是給了他們一輩子都不敢想的,定是一個他們?nèi)遣黄鸬拇笕宋铩?br/>
雖然覺得這位爺?shù)囊箢H有些古怪,但還是順從的一起上了床榻,然后嫻熟的親吻了一起。
...
兩刻鐘后,兩名小倌撿起地上的衣衫,然后跪在這名氣度不凡的客人面前。
“大人,按照您的吩咐....可還有什么不滿的。”
太子玩著手中的玉珠。
漫不經(jīng)心地問:“若是第一次,可能進的深一些?”
兩名小倌心跳不已,面面相覷了一眼,然后遲疑道:“....若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自然是可以的。”
太子聞言,垂著那涼薄的桃花眼,看向另外一名小倌,語氣淡淡道:“方才我見你神色比不像之前那樣死板,倒是生趣了許多,這是為何?”
那名小倌聞言,心中詫異。
能這么問的,不止是因為眼前這個貴人沒但碰過男人,而且肯定也沒碰過女人。要是碰了的話,便不會問出這種話來了。
他心中不由得一動,生出了一點旖旎的心思。
畢竟眼前的這位貴人,是他們從未見過的俊美面容。出手也很是大方,他們接客久了,自然也就明白哪位客人脫衣服了是什么樣子的。
雖然眼前這位貴人沒碰過人,可看他的眼神氣度,還有那副身板。
小倌就不由得腿一軟。
可正當他心思四起的時候,這位貴人像是看出他心中的想法,似笑非笑地道:“老實給我道來,要是起了別的心思。”
他用不帶一點人情煙火的涼薄道:“那今日便是你們最后一次接客了。”
兩個小倌狠狠地打了一個哆嗦,一五一十的道了出來。什么雖然他們平日是在下邊的,但也是得了趣的。
只是他們碰上的這些客人不多,但他們早就已經(jīng)接受了訓練,便能教著客人怎么樣。Xιèωèи.CoM
又如實說了第一次的時候,方便用什么樣的體位,一字不漏的道了出來。
詳細的不能再詳細了。
....
寧書覺得今日的太子回來的比往日都要晚了一些,雨到了下午便沒有再下了,他出去料理了一下被風吹得亂顫的花朵。
見它們沒有一點淤泥,心下便舒坦了起來。
然后又回了太子殿中,等他一睡起來的時候,夜色已經(jīng)隱隱有點晚了。
寧書有點迷惘的睜開眼睛,然后起身。
而奴婢則是從下面上來,小心的問他小公子可是有什么需要。
寧書想了想,道:“沐浴,下去備著吧。”
奴婢連忙說了一聲好,然后就安排下面的人去準備熱水。
寧書當初不是在太子的池中沐浴的,可是后來他同太子的關系變了以后,便是一直都在這了。
奴婢把熱水給弄好了以后,根本不敢留下來伺候。
寧書也知曉她們?yōu)槭裁床桓宜藕颍谑潜阕屗齻兿氯チ恕K撓铝艘律眩嗄_便進了水池中。、
氤氳弄濕了他的面容。
這會兒又是出春的日子,泡在熱水的池中。寧書覺得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舒服的他不由得在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不輕不重的喟嘆。
直到他聽到一道腳步聲,從身后傳來。
寧書心中不由得一驚,然后連忙看了過去。
太子正站在身后不遠處,看見了這么一副美人沐浴圖。
寧書還露著上半身,他一頭烏發(fā)沒在水中。渾身肌膚雪白,像是如玉一般瑩潤,散發(fā)著淡淡的光澤一般,池中的水并不渾濁,還能看到他修長的大腿跟小腿在水下。
漂亮的令人移不開眼。
尤其是少年那艷麗的唇色,還有那一雙,有些迷離水潤的眼眸。
更是讓太子不由得動了動喉嚨。
然后邁開腳步,走了過去,不動聲色的解開衣服道:“孤也來洗洗。”
寧書聞言,連忙讓出了一個位置。
只是心下不由得有些緊張,畢竟當初他在池中伺候太子的時候,并不知曉對方的心思。但是現(xiàn)在,他知道太子是想上他以后,更是連身子都不由得僵硬住了。
太子下了水以后,便朝著他這邊游了過來。
寧書不由得心下一緊。
“...殿下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太子聞言,開口淡淡回道:“朝中有一些要事,那些老不死的總是想出一些麻煩來給孤使絆子。”
寧書自然也知道朝中不少臣子是想把太子給拉下去的,聞言,他只能默默地聽著,好一會兒才道:“殿下可是累了,我給你捏捏肩。”
他當然知道自己是不能給太子在朝中排憂解難的,寧書有自知之明,一是因為朝中的事情他并不清楚。
二是因為,他在其他事情上或許還能幫忙,但那些陰謀詭計,彎彎繞繞什么的,寧書自認為他沒有古人那般從小就生活在這種復雜環(huán)境下的腦子好用。
太子聞言,將他的身子給摟了過來,親昵的在他耳邊悅耳道:“孤不累,見到寧兒便不累了。”
寧書卻是敏銳的聞到了太子身上一股淡淡的味道,說不出的味道。
他神情恍惚,然后想起了,他似乎在哪里聞到這個味道過。
寧書拼命的想了想,卻還是始終沒有想到,是在哪里聞到這個味道。只好作罷,他的注意力很快便被他在水池中坐在太子的事情給吸引去了注意力。
此時的他身上什么也沒有穿,就那么肌膚相貼的坐在太子的懷中。
就連對方身上的身體,結實都感受的清清楚楚。
寧書臉頰頗有些發(fā)燙,然后動了動,想移開一些。
卻被太子給按住了身子,那悅耳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啞道:“動什么?”
寧書鎮(zhèn)定了一下心神,他忽略掉那種感覺,然后轉移話題對著太子道:“我只是在想,我雖然作為殿下的伴讀,卻是不能為殿下排憂解難。”
他說到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覺得有那么一點發(fā)虛可笑。
外人眼中,他只是一個有實無名的男寵,哪里來的伴讀呢。
“孤說了,孤一見到你,便不覺得累了。”太子摟著他的身子,又在他耳邊輕輕地悅耳戲謔道:“寧兒急什么,等到我同你有了身子之實....”
他微涼的指尖,觸上了寧書的后頸。
然后緩緩的聲音傳了過來:“寧兒只要每夜都等著孤,孤就算被他們?nèi)杖瞻邓悖且膊凰闶裁础!?br/>
寧書不由得眉眼一跳。
聽出了太子言外之意的他,只覺得耳垂發(fā)燙。然后急忙的動了動身子道:“殿下在水中已經(jīng)在水中夠久了,小心著涼。”
太子不說話,卻是抓著他的手。
然后寧書便感覺身子沉了下去,太子先是同他在水下一會兒。然后便將他壓在了水池上,俯身吻了下來。
寧書的嘴唇紅紅。
沒過一會兒,便被吻的氣喘吁吁的。
就連眼角都是勾人的模樣。
太子見了,只覺得下腹一熱,然后那雙眼眸變得晦暗了起來。
又再次吻了上去。
寧書只覺得太子的吻有些兇狠,還有些熱切。他抓著人的身子,卻是掙脫不開。
.....
寧書是被太子從水池里抱出來的,他身子有些發(fā)軟,除了最后一步,其余的事情太子都做了一遍。
他恨不得把自己給埋起來。
然后又有些恍惚的心想,太子可能只是一時頭腦熱了,他也是嗎?
寧書覺得自己好像也被太子傳染了一些,竟然覺得這等事情好像并未那么讓人討厭。
起碼他對太子是無法生出厭惡的心理的。
他明白自己對太子的寬容還有接納,若是換成了三皇子。寧書不由得想了想對方的臉,不禁覺得一陣反胃。
寧書被擦干凈,然后放到了床榻上。
太子抓著他的腳。
那腳生的瑩白,那顆珠子一直都系在那腳上。那紅色的繩子,更是襯托著少年的腳美麗玲瓏。
太子看了好一會兒,便捉著少年的腳,親吻了一下。
他眼眸晦暗,眼前的人他哪里都喜歡,恨不得一口都給吞下去。
細細的品味著。
太子很清楚自己多么渴望眼前的這個人,他的欲望要是露出來,這人恐怕會被他給嚇到。
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寧書看到太子親他腳的時候,嚇了一跳,然后慌亂的把腳給抽了回去,忍不住道:“..殿下,這臟。”
太子緩緩的松開他的腳道:“寧兒身上哪里都是香軟的。”
寧書臉頰發(fā)燙,他哪里有女子香軟,只怕以后太子嘗了女子的滋味,就不會再想到他了。
他垂下眼眸....內(nèi)心生出了一點難以言喻的滋味。
寧書的手指捏著太子的衣衫,下一刻,便被太子給抱了上去。
他只覺得衣衫一涼。
不由得心中微驚,忍不住朝著身后看去。
太子從身后覆了上來,一只手探了進去。
寧書抿唇,知道他要做什么,心尖顫顫,睫毛微抖,并未說什么。
太子那雙桃花眼似乎變得有些深諳了起來,悅耳的嗓音都染上了一點遮掩不住的愉快意味,然后低頭,親昵的吻了吻少年的眉心:“今日便是最后一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