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陰鷙太子攻x軟糯小伴讀27
圣上每年圍獵,都會舉行個三到五日的時間。
只是今年的圍獵,不知道是不是太過不順,竟發(fā)生了不少的事情。先是國公府的郡主從馬上落下來,丟了一條性命。
然后便是三皇子在圍獵的時候不小心遇上了猛獸,丟了半條性命不說,還被嚇得不舉了。
再然后,便是進宮來的幾位秀才也跟著一塊倒了霉,只是他們無足輕重,并未有人放在心上。
弄的圣上的情緒也不佳,水土不服了起來,便提前回宮了。
寧書也跟著太子一同回到了宮中。
自從那日跟太子突破了越發(fā)親密的關(guān)系,他現(xiàn)在每回想起來,都有點惴惴不安。
寧書生怕自己今日愿意為太子做出那種事情,為他含著那物。下次便能做出越發(fā)曖昧的事,譬如....譬如同太子發(fā)生關(guān)系。
他狠狠地告誡自己,將指甲掐進了掌心。
寧書讓自己清醒一些,能拖便拖著。
太子還有大半年,便要娶太子妃了。到時候他說不定還要從太子殿中搬出去。
寧書想通了以后,便不再想著這些事情了。
只是太子回宮了以后,便想著那日圍獵的事情,
也越發(fā)的對寧書親昵繾綣,時不時便要抱著他。
寧書覺得自己現(xiàn)在更像是一個男寵,而不是伴讀。他現(xiàn)在也清楚了宮中那些人是怎么看他的,是太子暖床的一個男寵罷了。
他當初還自以為自己是太子宮中的一個伴讀,卻不知道,在三皇子他們眼中,他便是那樣的人物。
寧書倒是不覺得有多羞辱。
他也沒想到,陰差陽錯的便讓太子對他起了興趣。寧書現(xiàn)在便整日擔心著,太子有一日,會突然興起....
好在放藥的時間還要幾次。
寧書不由得松了一口氣,至少他不用現(xiàn)在擔心這個。
天氣還在寒冷著,而且近日下雨綿綿。
寧書在太子殿中,倒也不覺得冷。因為他踩著的東西,便是古代的地暖。身子暖和和的不說,便是穿的有些少,也是可以的。
太子從外邊回來,脫掉了身上的衣裳。
寧書見狀,迎了上去:“殿下。”
太子將他抱入懷中,用悅耳的聲音道:“怎么穿的這么少?”
寧書連忙道:“殿下,這太子殿中有地暖,我沒什么大礙。”
太子并未說什么。
只是將他抱上了床榻上,然后把宮中多余的奴婢給退了下去。
寧書被太子擁入懷中。、
太子的身體倒是結(jié)實的很,雖然他生的俊秀挺拔。穿起衣服來,是鮮衣怒馬的模樣,但這具身子該有的力氣卻是一點也不少。
太子上了床榻后,便低下頭來,親著他。
寧書眼角微紅,他推了幾下太子,卻是沒有推動,只好任由著他去了。
太子先是吃了一會兒他的唇,然后輕輕地道:“孤想要你,想的要發(fā)瘋了。”
寧書心頭不由得一跳,然后連忙道:“。。。殿下。”
太子低著看他的眉眼,摸了摸他的青絲,然后開口道:“孤知道,還未到時候,定不會傷了你的。”
寧書也知道。
只是他抿唇,太子說是這樣說的。可身后的東西,卻是精神奕奕。
太子難耐的蹭著他。
寧書是一個大活人,他又不是一塊木頭。忍不住用纖細的指尖,抓著太子的衣衫。
他想裝作不知道。
但是太子卻是親了親他的耳朵,然后低聲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寧書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太子用手指插著他的青絲,然后用一點誘哄的嗓音,帶著一點少年音色的悅耳:“孤想...”
寧書就那么聽著他對著自己說完剩下的話語。
他抿唇道:“可殿下,上次我為殿下做了以后,兩天都難以吃食....”
太子插著他的青絲,一邊撫摸。
又低下頭道:“孤這次定不會讓你受這么多苦。”
寧書:“......”
太子他當然不知道其中的辛苦,畢竟太子是太子,從來不懂這其中的事。
但是慘的就是他了。
寧書沉默了一下,還是有點艱難的拒絕了。
他實在不想遭罪,太子不知道他的天賦異稟,更不知道他跟尋常人又有什么不同。
太子磨了少年郎好一會兒。
然后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微瞇了一下眼睛,再低頭,湊到人耳邊道:“若是寧兒肯的話,那孤便多放一根....”
寧書:“....."
他聽聞太子的話語,說不動心是假的。要是對放一次,那就證明,他跟太子...的時間也會多拖那么一點時日。
寧書還沒準備好。
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對太子,其他的時間他突破了界限。但是一想到那些冊子上的東西,他自己就先慌亂上了。
再加上太子今后是要娶妃,后宮三千佳麗。
寧書承認,他確實有些抵抗要跟太子發(fā)生進一步的關(guān)系。
...他是有些不愿的。
寧書不知道他為什么抵觸,為什么不愿。他怕他多想一步,他便會答應(yīng)了太子,于是他便保持現(xiàn)在的狀況便足夠了。
......
寧書從太子的身上起來。
他發(fā)誓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太子下次再提出這樣的決定....他說什么也不會答應(yīng)的。
太子倒是露出一副十分饜足的表情。
他抱著少年郎的身子,眼眸晦暗,又仔仔細細的盯著這張風華絕代的臉。
然后開口道:“孤有些迫不及待了。”
寧書聲音有些疲累,他忍不住開口道:“....殿下說好的,不許出爾反爾。”
太子卻是眼眸深諳的看著他,垂著眼眸道:“寧兒不想跟孤一同親密嗎?”
寧書不知道為什么背后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的嘴唇還有點破皮,而且異常的紅潤,不由得抿著嘴唇,低啞著聲音,胡亂偏了一個借口道:“...殿下,我只是沒有準備好,我自然是愿意得到殿下的寵愛的。”
太子緩緩將少年郎擁入懷中,他一想到少年這張嘴剛才碰過什么東西。
心里就變得異常滿足了起來。
有些愉悅而的開口道:“孤心悅你,想讓你在孤身邊一輩子。”
....
寧書并未把太子的話語放在心上,他神情恍惚的心想。就算太子這一刻間,說的便是實話。WwW.ΧLwEй.coΜ
那又怎么樣呢?
他還會有太子妃,還會有一群的妃子。
于是寧書讓自己回神。
他打開太子殿的窗戶,外邊魚下的有些大。窸窸窣窣的,他站在窗口那里,奴婢見狀惶恐的過來道:“小公子,雨有些大,著涼了可就不好了。”
寧書聞言,回神道:“無事,我只是想看看外面。”
奴婢拿來了一件衣裳,這才退了下去。
寧書穿著那件衣領(lǐng)帶著白毛的衣服,在雨中,他見到了一名穿著官服的男子。
對方似乎察覺到他的視線,抬起眼眸,看了過來、
雖然距離有些遠,但是寧書還是能看的出來,對方也看到了他。于是他微微一愣,便輕輕地頷首了,以示禮貌。
而那位男子將目光落在他臉上的時候,也不禁愣了一下。
寧書見他一直看著自己,不由得微怔。
他覺得自己好像并未見過這位大人,但是對方卻是一直看著他。
寧書見狀,不由得將窗戶給拿了下來。
而此時的趙平陽站在屋檐下,一位同樣穿著官服的同僚從里邊出來了,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不由得道:“趙大人,你看那太子殿做什么,小心被太子看到了,那就不好了。”
誰不知道那太子殿下是一個心狠手辣的,雖生的俊美十足,但卻是有一顆蛇蝎心腸的心。
趙平陽收回視線,開口道:“只是看見了一個故人,說是故人也算不上,我只是同他有過一面之緣。”
同僚不由得好奇:“哦,何人,我認識嗎?”
趙平陽沒說話。
其實他也在那圍獵上看到了少年郎,他跟對方的大哥是相識的。他前幾個月,去了寧家,也看見了寧書。
只是對方似乎好像并不記得他。
趙平陽隱隱有些失落了起來。
他知曉對方不記得自己也是正常的,畢竟當時他跟在對方大哥身后。而少年則是抬起頭,匆匆的看了他一眼。
但是趙陽平卻是驚鴻一瞥。
沒法將那張臉給忘掉了。
后來他上了京,聽聞寧書也來了京中,要進宮給太子做伴讀。
太子是什么人?
趙平陽心中還是清楚的,只是他還沒來得及找機會去見少年。再見到的時候,便看到太子抱著他下了馬車。
他心中百感交集。
又有種說不出的復(fù)雜心情。
趙平陽心想,寧家估計也是為了京中的勢力,否則怎么將家中最小的兒子給送了過來。
明顯的就是為了以色侍人。
....
自從春風倌被抄了以后,跟它同做那等生意的月紅樓倒是越發(fā)的好了起來。
客人源源不斷。
但是今日卻是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那客人生的貴氣,一張臉俊美若仙,讓人過目難忘。
這位客人點了兩個小倌。
兩個小倌心中歡喜,癡癡的望著人不放,又彼此暗暗較勁爭風吃醋。
可誰知道,等到進了房間后,這位客人眼神冰冷的看著他們,漫不經(jīng)心的道:“去床上,做給我看,做好了重重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