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老干部x水做小蜜桃7
寧書聽完,不由得微微面紅耳赤地連忙道:“文阿姨,不用了。”
文萱說:“跟阿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結(jié)婚好多年都沒有孩子,是把少年當(dāng)做自己的半個兒子看待的。
在一旁的文喻洲淡淡地說:“姐。”
他用低沉的聲音道:“別讓人看笑話。”
說來也奇怪,文宣其實是姐姐,但她就是覺得自己的弟弟威嚴起來。有種說不出的唬人。
文萱說:“小書害羞也是正常的,畢竟也快長大了。”她說:“喻洲,你今天沒有工作吧,要不你今天就在這住下,給小書擦擦背。”
她一邊道:“正好我想跟你談一些事。”
寧書卻是不由得微怔了一下,隨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文阿姨,只是一點小傷,就不用勞煩文叔叔了。”
文喻洲看了過去。
小孩白皙的耳朵,染上了一點緋紅的顏色,看上去有些秀色,說不出的艷麗。
他眼眸微暗了一下。
收回視線,淡淡地說:“房今晚過來我房間。”
寧書抬起頭,露出一個吃驚的神情。
他沒想到文喻洲真的留下來了。
寧書不由得心想,可能是因為文萱跟他說的話吧。
他當(dāng)然不覺得是因為自己受傷的緣故,文喻洲才會給這個面子。
....
寧書的傷口不是很深,但是因為面積擦傷有點大。所以有些行動,會不太方便。
進到房間里的時候。
文喻洲似乎才洗澡完不久,身上已經(jīng)換下了清爽的衣服。
見到他進來。
開口道:“站在那做什么?過來。”
寧書想到對方要給自己擦身子,就覺得尷尬。
畢竟他也不是幾歲的小孩。
不由得抿了一下嘴唇,說:“文叔叔,還是我自己來吧。”
文喻洲那雙眼眸看了過來。
他的五官長得好,但是因為表情有點嚴肅的緣故。氣場也太強,寧書站在對方的面前,就會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
文喻洲盯著他道:“既然是文萱交代的事情,我答應(yīng)了就一定會做到。”
寧書心里不由得微緊。
文家的人對他都很好,而文喻洲也處處幫了不少的忙。雖然只是看在文家的面子上。
他要是太過客氣,反而顯得生疏。
寧書不由得咬了一下嘴唇。
而且他也是想跟文喻洲刻意打好關(guān)系的。
于是寧書走了過去。
浴室里其實裝下兩個人,有點困難。
寧書覺得這個空間有點狹小。
尤其是男人高大的身體擠了進來,就更加顯得狹小了。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已經(jīng)貼上了墻壁了。
寧書深呼吸了一口。
然后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文喻洲看過來的目光有一瞬間的晦暗。
少年的身體很漂亮。
皮膚很白,青澀中帶著一絲誘人。
這無疑是一具能夠勾引人的年輕肉體。
而胸口上的粉色,看上去格外的漂亮,讓人忍不住想要觸碰。
因為剛脫完衣服。
寧書的身體不由得出了一點雞皮疙瘩,他覺得有人好像在看著自己,不由得抬起頭來。
但是文喻洲只是站在那,轉(zhuǎn)身去拿了洗浴用具。
少年不由得眨了一下眼眸。
難道只是他的錯覺嗎?
...
寧書察覺到文喻洲微微彎腰。
他不由得一愣,緊接著那雙眼眸有點濕潤起來,茫然地問:“文叔叔,你脫我的褲子做什么?”
文喻洲那雙深邃的黑眸看著他,皺著眉頭問:“你難道只想擦上半身嗎?”
寧書面頰不由得有點發(fā)燙。、
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傷勢,可能有點不太方便脫褲子。
不由得咬了一下嘴唇,然后由著文喻洲去了。
褲子被脫了下來。
露在眼前的是一雙又長又直的腿。
文喻洲好幾次見過少年的小腿,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全貌。就算是上次在夢里的時候,也只是有個模糊的印象。
但是現(xiàn)在。
文喻洲盯著這雙漂亮青澀的腿,喉結(jié)不由得微動了一下。
少年赤著腳踩在地面上。
文喻洲看了一眼對方受傷的地方,眼底微微暗沉了一下。
寧書到底是有點不自在的。
他不由得有點緊張羞怯地問:“文叔叔?可以了嗎?”
文喻洲起身,說:“轉(zhuǎn)過去。”
寧書轉(zhuǎn)過身去。
少年身上只穿著一件內(nèi)褲,還是白色的。
文喻洲盯著對方的臀部,被包裹在其中。卻像是一個水蜜桃一樣,他呼吸微微沉了一分。
然后用毛巾給貼了上去。
貼到哪里,少年的皮膚就會出現(xiàn)一點雞皮疙瘩起來。
寧書察覺到男人的手,到了上身。
他覺得有點奇怪,尤其是胸前被毛巾擦過的感覺,很奇怪。
寧書的嘴唇,不由得微微的抿了起來。
耳朵卻是有點緋紅。
但是文喻洲的手,卻是經(jīng)過那里好幾次。
然后穿過腋下。
男人看上去有些冰冷,五官英俊。神情看上去有點冷淡。
寧書想起對方穿著白襯衫的模樣。
他覺得要是文喻洲要是去做老師,估計沒有哪個學(xué)生敢在課堂上開小差。
寧書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他覺得有點羞恥,忍不住說:“文叔叔...”
文喻洲停了下來,問:“怎么了?”
他垂著眼眸。
寧書心里忐忑了起來,但還是開口道:“麻煩文叔叔了....”
他動了一下動作,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可以換個地方了嗎?”
文喻洲嗯了一聲。
隨即目光落在他的腿上,伸出手去。
寧書并不知道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也可以很敏感。
他盡量克制著自己不對勁。
而文喻洲的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腰上……
寧書雖然覺得有點別扭。
但還是站在那沒動。
他當(dāng)然不覺得那只手是故意的……
因為支撐身體的緣故。
少年光是在原地。
但是在文喻洲的眼中看來。
這個動作,卻是包含了其他的意味。
他眼眸微微暗沉了一下。
文喻洲抬起手。
寧書的身體不由得微微僵了起來。
但是他沒有其他的反應(yīng)。
只是低著頭,有點乖巧,又柔順的在那。
耳朵有點緋紅。
像是放任一樣。
文喻洲的身體貼了過去。
他的身體熾熱而高大。
寧書有點疑惑。
但他還是沒有動。
直到對方貼近的時候。
寧書才有點尷尬地微微轉(zhuǎn)過頭。
文喻洲低頭看著他。
用一種寧書看不懂的眼神。
他有點疑惑地問:“文叔叔?”
文喻洲盯著他,喉結(jié)微動地說:“你知道了?所以故意試探我?”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退開,還更加的貼近了。
寧書微愣。
有些不太明白對方說的是什么意思。
他不由得抿了一下嘴唇,不知道要不要開口。
寧書微微動了一下。
但是他稍稍后退了一部。
本來兩個人的位置就更加近了。
文喻洲的呼吸明顯沉了一分。
他喉結(jié)微微滾動。
盯著少年柔軟的眼眸,看起來干凈,卻也不諳世事,十分的單純。
但是剛才的動作代表著什么。
文喻洲不相信對方不清楚,他甚至已經(jīng)克制不住。起了一點明顯的變化。
但是寧書沒有察覺到。
他只是覺得尷尬極了,耳朵更加的緋紅。
他不由得張了張口:“文叔叔,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文喻洲看著他疑惑,似真似假的表情。
放開了他的手,表情微微沉地盯著人看。
然后恢復(fù)平時的表情。
松開了少年的手。
“沒什么。”
文喻洲說著,見少年嘴唇已經(jīng)有點發(fā)白了,出聲道:“穿好衣服出來。”
寧書不知道對方的態(tài)度為什么突然就變了。
而且文喻洲一直用那種深沉的目光盯著他看。
寧書有點不解。
他不知道對方為什么要用這樣的眼光看著自己,離開的時候,忍不住問:“文叔叔,我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少年在跟自己說話的時候,露出的胸膛白皙而細膩。
衣服的領(lǐng)子扣子沒系上。
文喻洲盯著那塊皮膚看了一會兒,摸出了一根香煙。
然后點上,沒頭也尾地說了一句:“你想要什么誤會。”
寧書微怔。
抿唇,搖了搖頭,想了想,還是為了今天的事情道謝。
他看著文喻洲的動作。
倒是沒想到對方會抽煙。
畢竟像文喻洲這樣生活嚴謹,而且注重生活質(zhì)量的人,還只喝茶,穿衣服永遠都是白襯衫的,像個老干部一樣。
竟然還會有有煙癮。Xιèωèи.CoM
少年看了過來,認真地說:“抽煙對身體不好,文叔叔晚安。”
文喻洲看著小孩離開。
本來要點上的香煙給摁了一半。
其實他以前沒有抽煙的習(xí)慣,直到現(xiàn)在也是。不過是因為工作上的應(yīng)酬罷了。
文喻洲想到少年剛才在浴室里背對著自己,彎出誘人的弧度。水蜜桃一樣的地方背對著他………………
文喻洲眼眸微微暗了一下。
這不是勾引是什么?
他喉結(jié)微滾。
只是小孩一副單純的樣子。
文喻洲倒是來了一點興趣。
他倒是像看看,對方到底是不是一只狡猾的狐貍。
文喻洲并不介意跟少年玩一玩。
他只是沒有想到。
那褲子下的腿比他想的要白要直。
看起來漂亮又青澀的少年卻像是水蜜桃那樣的飽滿水靈。
文喻洲喉結(jié)微滾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