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老干部x水做小蜜桃6
因為不太熟悉這個世界的學習內(nèi)容,寧書剛轉(zhuǎn)班的時候,學習起來有些吃力。
他不由得想到了文喻洲。
對方做的那些筆記,確實給他帶來了不少的方便。
只是寧書有些不太適應(yīng)這個世界的學習方式,所以他還在慢慢的探索中。
“寧同學。”
戴著眼鏡的男生敲了敲少年的書桌,出聲道:“你的作業(yè)。”
寧書微愣了一下,連忙把作業(yè)給拿了上來。
趙樂盛推了一下眼鏡,看了看少年的作業(yè),出聲道:“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過來問我。”
寧書朝著他露出一個感激的神情,輕聲說了一聲:“謝謝班長。”
趙樂盛盯著少年過于干凈清秀的臉,說了一聲不客氣。
班級上的女生其實私底下都在議論對方,什么皮膚又白又好,家境教養(yǎng)看起來不錯。
他就不由得留意了對方。
發(fā)現(xiàn)寧書其實很愛發(fā)呆,而且性子很安靜。
趙樂盛發(fā)現(xiàn)自己不由得看入了神,連忙收回視線,不明白自己盯著一個男生都能出神了。
...
老師給文萱打電話的時候,寧書的腿正在流血不止。
被簡單包扎了一下。
班主任還是堅持的要給他家里人打電話。
寧書上體育課的時候,有個路障在那。他又是跑在前頭的,自然是第一個遭了秧,所以摔了下去。
當場就見了血。
膝蓋的皮都破了,血流了不少。
因為留的緊急電話是文萱的。
所以老師給文萱打了電話。
寧書站在一旁,實在覺得不好意思。
畢竟他剛來這個家沒有多久,就已經(jīng)給文家添了不少的麻煩了。
寧書坐在辦公室里等了好一會兒。
大概半個小時后。
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
“你是...寧書的長輩嗎?”班主任聲音有些訝異。
“嗯,我是他的叔叔。”男人的聲音響起。
寧書微微睜大眼眸,看了過去。
文喻洲站在對面。
上半身的襯衫被收到腰線里,看起來筆直冰冷。
那張英俊的臉上沒什么表情。
可能是因為氣勢太過唬人,班主任看起來有點拘束了起來。
她不由得看了一眼男人那張臉,還有身高。
胸膛里的一顆心臟噗通的跳了起來。
楊老師今年也才二十三歲,正值結(jié)婚的年紀。她長這么大,就沒見過這么好看的男人,而且對方看起來好像還很有涵養(yǎng)的樣子,臉頰不由得有些發(fā)紅地說:“你好,您姓寧是嗎?”
文喻洲的目光落在少年的身上,視線往他的腿上一看。
眼眸微微沉了一點。
開口回道:“我姓文。”
楊老師不由得一愣,還沒琢磨出為什么叔叔姓文,男人就繞過她,朝著少年走了過去。
文喻洲問:“還能站起來嗎?”
寧書卻是張了張口:“文叔叔,你怎么來了...”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來的人會是文喻洲。
文喻洲說:“剛好回家里,聽到電話。”
寧書有點尷尬起來。
他微抿了一下唇。
卻沒有想到文喻洲此時卻是微微蹲下身子,抬起手,卷起他的褲子,看著包扎的位置,眉頭皺了一下。
小孩的皮膚白,所以受傷的時候,就會變得很明顯。
身后的老師不好意思地說:“其實這個是學校的失責,很抱歉,文先生....”
她將剛才的意外說了出來,內(nèi)心十分的不安愧疚。
畢竟學校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學生還因此受了傷,家長就算責怪也是無可厚非的。
文喻洲起身,轉(zhuǎn)過身,聲音冰冷道:“既然是失責,那你們就應(yīng)該去想好怎么彌補,我不希望會有下次。”
楊老師被他身上的氣場震了一下。
張了張口,不再敢說話。
文喻洲并沒有管身后的人,彎腰將想要起身的少年給抱了起來。
寧書不由得微微睜圓了眼睛、
然后面紅耳赤地說:“文叔叔,我自己可以走...不用麻煩你。”
文喻洲只是說了一句:“閉嘴。”
寧書沒再說話了。
他有點不安的心想,文喻洲此時的心情看上去不太好。
是因為被麻煩到了嗎?
楊老師見到男人要離開,她連忙跟了上去,一邊遞了張紙說:“文先生,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改天我們一定登門道歉...”
文喻洲冷淡的目光落在那個紙條上,低沉道:“不必了,我會親自給你們校領(lǐng)導(dǎo)打電話的。”
還沒等到楊老師反應(yīng)過來,對方已經(jīng)抱著少年走出了辦公室。
...
寧書雖然對感情的事情有些不懂,但是他也不是那種一竅不通的人。
他光是看到女人臉頰有點發(fā)紅,還有特意留電話號碼的舉動。
就似乎明白了什么。
楊老師今年二十三歲,模樣長得秀麗,算不上多漂亮。但一般男人,都不會拒絕這樣的示好。
但是文喻洲并不解這個風情。
他忽然想到,文喻洲今年已經(jīng)二十七歲了,還沒結(jié)婚。
這個年代二十七歲,已經(jīng)算是比較晚婚的年紀了。
更何況,文喻洲這樣的條件,打著燈籠也找不到,更是有一大把女孩排著隊。
寧書不合時宜的心想。
難道文喻洲有某些方面的隱疾?
車門被打開。
寧書被放到副駕駛座上,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出聲道:“很疼?”
他回過神來。
文喻洲正在看著他,高挺的鼻梁,五官比列完美。
寧書覺得自己在心里猜測對方有些不厚道。
他有點心虛了起來,不由得移開視線。
搖搖頭,開口道:“不是很疼。”
文喻洲沒再說話,只是開著車。
但是寧書發(fā)現(xiàn),這條路并不是回去的路。
正當他覺得有點疑惑的時候,車子已經(jīng)在一家醫(yī)院停了下來。M.XζéwéN.℃ōΜ
文喻洲下了車,然后繞過這邊來,替他打開了車門。
寧書見他微微彎下腰,似乎想要抱起他。
不由得嚇了一跳。
耳朵發(fā)燙地說:“文叔叔,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下來。”
文喻洲見少年堅持,倒是沒有強迫他。
到了醫(yī)院后。
寧書發(fā)現(xiàn)今天看病的人有點多,排隊的話,估計要等不少的時間。
但是文喻洲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掛號,而是對著身邊的少年道:“跟我過來。”
寧書有點疑惑,但還是跟了過去。
男人在一間房面前停了下來,然后敲了敲門。
沒過一會兒。
一個醫(yī)生就打開了門,看見文喻洲的時候,露出一個驚訝的神情,他張口叫了一個稱呼,然后連忙道:“你怎么來了?”
寧書聽到這個稱呼,微愣了一下。
文喻洲沒什么表情,開口道:“小孩摔倒了,膝蓋流了不少血。”
醫(yī)生連忙讓開位置,出聲道:“進來吧。”
寧書走了進去。
坐了下來。
面前的醫(yī)生看上去三十多歲,但是跟文喻洲的關(guān)系看起來似乎是朋友。
他讓寧書抬起腿。
文喻洲站在房間里,窗臺上養(yǎng)了一盆花,他走過去,看了一眼。
出聲道:“這花還沒被你給養(yǎng)死?”
醫(yī)生笑了一聲說:“換了一朵了。”
文喻洲轉(zhuǎn)過身,看到了少年腿上有些血肉模糊的。
不由得微皺了一下眉頭。
醫(yī)生鮮少看見他這么外露的情緒,覺得有點新奇:“他這個傷口看起來有些慘,其實沒那么嚴重,你不用擔心。”
文喻洲嗯了一聲。
淡淡道:“輕點。”
醫(yī)生好奇了一下面前少年的身份,他記得文喻洲好像有一個侄子,不由得出聲問:“這是你外甥?”
文喻洲看了他一眼:“不是。”
“文萱朋友一小孩,最近住家里。”
醫(yī)生點了點頭。
只是內(nèi)心卻是有點驚訝,文喻洲這個人,其實骨子里有點冷漠。能不多管閑事就不多管閑事,而且他對這個小孩的態(tài)度,還挺耐人尋味的。
醫(yī)生處理好了傷口,囑咐了一下,盡量不要碰水,不然傷口就會發(fā)炎什么的。
寧書聽了,不由得微怔。
猶豫了一下,抿唇道:“洗澡也不行嗎?”
醫(yī)生說:“剛開始肯定是不能洗澡的,但是可以擦身體。忍忍就過去了。”
寧書只好點了一下頭。
寧書走了出去,只是心里多少有點過意不去。
他總覺得自己像是走了后門,而且被發(fā)現(xiàn),會不會給對方帶來麻煩。
文喻洲像是看出少年心里想的,出聲道:“這家醫(yī)院是他開的。”
寧書微微睜了一下眼眸。
那對方豈不是院長了?
院長親自幫他這么一個小人物處理病情,而且還只是一個小傷口。
會不會太興師動眾了一點。
出門的時候。
醫(yī)生看了一眼小孩,笑著說:“你家住的這個小孩皮膚真白,比姑娘還白呢。”
文喻洲看了一眼正在門外等著他的小孩。
對方站在原地,那張臉唇紅齒白的,眼睛也大。嘴唇看上去干凈柔軟,此時正有點乖巧的等在那。
男人收回視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眸微暗,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一句:“是挺白的。”
文喻洲把寧書送回了文家。
文萱有點心疼的說:“去醫(yī)院看了嗎?”
寧書說:“文叔叔帶我去看了。”
文萱道:“怎么這么不小心啊。”
她開始念叨了起來:“都包扎了,晚上可怎么洗澡,今晚文姨給你擦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