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7 得罪迪夫
,烈火青春 !
眼球是誰的?
鏡頭拉近,李白龍雙眼完好無損,那意味著失去眼睛的是濟考,是的,在關(guān)鍵時刻,李白龍并沒有收手,而是以強有力的左肘朝著濟考的右眼球用力砸下。
濟考往后倒在擂臺之上,捂著自己的眼睛慘叫著,裁判上前查看濟考的傷勢,而瞧見自己的師弟被人廢了眼睛,加龍氣沖上擂臺,輸了那么多錢自己的師弟又成獨眼龍了,加龍自然怒火滔天。
他大罵一聲道:“我要你死!”
加龍往后偷襲,李白龍遂不及防,后背便挨了對方一記強力的沖膝,整個人往前撲倒到地上,加龍這一沖膝絕對沒有留力,李白龍原本就受傷不輕,這會更嚴(yán)重了。
李白龍還想要爬起來,但加龍已經(jīng)站在李白龍的面前了,他舉起拳頭預(yù)算了結(jié)李白龍,小米和小光都涌向臺面,但似乎來不及了,眼看加龍拳頭在李白龍的眼前急速放大,有誰能夠阻止嗎?
千鈞一發(fā)之際,有人上臺在背后踹了加龍一腳,這讓現(xiàn)場直接沸騰了起來,這一腳解了李白龍的燃眉之急,加龍還像再發(fā)難,但已經(jīng)被拳館的保安給攔住了,而李白龍也在恍惚之中聽到了一道聲音;“哥,你沒事吧?”
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的李汝雯已經(jīng)與穆爾站在擂臺邊,而剛剛那一腳自然就是陳讓踢出去的。
陳讓朝著加龍吐了一口唾沫道:“無恥小人,要想打的話我跟你打!”
加龍氣得額頭青筋直冒,但此時他也無法再動手了,畢竟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敢亂來。
醫(yī)生此時已經(jīng)在擂臺之上,濟考的門生都圍住濟考,這意味著這場拳賽已經(jīng)完結(jié)了,濟考正式落敗,并且交出了金蒙空的大位。
裁判拉起了李白龍的手宣布結(jié)果,全場沸騰。
李白龍?zhí)撊醯臍g呼一聲后,就倒在擂臺之上了,這一戰(zhàn)幾乎耗費了他所有力氣,而且也受了不少的傷,這一刻人一放松,就癱瘓在擂臺了。
李汝雯趕緊上臺去照顧自己的哥哥,陳讓則是朝著穆爾喊道:“先把白龍大哥送去醫(yī)院吧。”
穆爾連連點頭,而此時擂臺邊緣也出現(xiàn)了一伙人,為首的人正是陳歌,陳讓的出現(xiàn),讓他非常詫異,他就知道自己的兒子不會那么短命,是以拳賽結(jié)束之后便與亞披勒第一時間趕到擂臺邊緣,雖說陳歌不知道陳讓為何會與迪夫的拳手李白龍廝混在一起,但此時見到自己的兒子沒死,心情自然激動。
他喊道:“小讓,你果然沒死!”
然而他說話后,卻沒有人理他,陳讓只是在照顧著李汝雯,也是,他現(xiàn)在只知道自己叫榆木,所以陳歌叫小讓他是不知道在叫誰的。
見陳讓沒理自己,陳歌立馬上臺拍了怕他肩膀道:“連自己老爸都不理,你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玩意。”
陳讓這會才回過頭看了陳歌一樣,雖然第一次見面,但卻能從對方身上感覺道熟悉的氣息,只不過他現(xiàn)在是完全不認(rèn)識對方,所以疑惑道:“這位大叔有事嗎?”
“大叔?”陳歌笑道:“你小子在說啥呢,我是你老爸啊!”
對方忽然說出這話,陳讓還以為他罵自己呢,沒好氣道:“罵誰呢,你才是我兒子呢?”
“啥?”陳歌沒反應(yīng)過來。
陳讓說道:“你趕緊讓開,我們要送傷員去醫(yī)院!”
說完陳讓就扶起了李白龍,而黑卡和賈子洲也是面面相覷,不知道這丫的在搞什么鬼。
而這時迪夫也已經(jīng)走到了擂臺邊,他可不像李白龍那樣臉盲,一早就認(rèn)出陳讓是當(dāng)初跟著伊十三那群人的其中一個,那人還救了李白龍,這不就是證明他們關(guān)系非淺嗎?于是他朝著李白龍冷笑道:“很好,李白龍,你居然敢私通外敵來對付我!”
李白龍已經(jīng)昏迷過去,自然不會解釋,而陳讓也賴得管,扶著李白龍就想走,結(jié)果迪夫擋在他面前道:“把話說清楚再把人帶走。”
陳讓不知道對方是誰,疑惑的看著旁邊的李汝雯,李汝雯這才說道:“他應(yīng)該就是迪夫,也就是哥哥的老大。”
李白龍的拜門老大,陳讓還是要給點面子的,他說道:“這位大哥,白龍大哥現(xiàn)在昏迷了,有什么事等送他去醫(yī)院再說吧。”
迪夫以為陳讓扮豬吃老虎了,他推了陳讓一把道:“別在這跟老子裝傻,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我看你怎么出去!”
“沒錯了,迪夫,你得給我一個交代!”加龍也在一旁喝道,他是迪夫的合作伙伴,現(xiàn)在出了這種事,他自然要討一個說法。
突發(fā)的情況讓現(xiàn)場觀眾跟陳讓一樣一臉疑惑,除了當(dāng)事人之外,誰不知道簡中底蘊,但陳讓此刻只想送李白龍去醫(yī)院,于是說道:“迪夫大哥,你要是再攔著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迪夫一臉不屑道:“不客氣?你也不打聽聽這里是誰的地盤!”
迪夫一聲令下,拳館的保安即時圍住四周,不讓李家拳館的人離開,看來今日迪夫是非要把他們一眾留在這里了。
陳讓做好了硬闖的準(zhǔn)備,但這時陳歌卻開口道:“迪夫,有點風(fēng)度好點吧,人受傷了先送去醫(yī)院,有什么恩怨日后再說,他可是你家的拳手呢。”
雖然不知道陳讓葫蘆里賣得是什么藥,但陳歌還是下意識幫自己的兒子說話。
“這里輪不到你開口!”迪夫沒好氣的指著陳歌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一路人,想要陰我迪夫沒那么容易!”
加龍也疑惑道:“迪夫,到底是怎么回事?”
當(dāng)下迪夫便將陳歌的身份跟加龍說了,加龍一聽,頓時也不滿道:“原來如此,你們跟李白龍演一場好戲坑我們呢!”
陳歌笑了笑道:“呵呵,我贏錢了你們就說我坑你們,怎么著啊,這迪夫拳館還不讓人贏錢不成,大家伙說說有沒有這個道理?”
陳歌聰明,最后一句話聲音提高了分貝,讓在場將近幾千的觀眾都聽到了他的話,不少人早就看不慣迪夫的所作所為,當(dāng)下便附和了起來。
一時間,觀眾們都喊道:“放人,放人!”
加龍咬牙朝著迪夫說道:“這里是你的地盤,你要是敢放人的話,這件事我就找你算賬了!”
亞披勒也看不過去了,他說道:“迪夫,你再鬧事就是不把我亞披勒放在眼里。”
八大金蒙空之首的亞披勒都開口了,這下迪夫更是左右為難,放了對方自己一個惡氣出不了而且還不知道怎么跟加龍交代,但不放對方卻又得罪了亞披勒和引起眾怒,無論那一邊,迪夫都得罪不起。
加龍向來與亞披勒不妥,他冷冷道:“亞披勒,這件事不關(guān)你的事,你別插手!”
“怎么不關(guān)我的事了,陳歌是我的客人,我的客人就不允許吃虧,加龍你再嘰嘰歪歪信不信老子廢了你的金蒙空大位。”亞披勒也一點都不退讓道。
形勢形成僵持,陳讓也有點著急了,李白龍也不知道傷勢如何,再不能走就只能硬闖了。
現(xiàn)在就看迪夫的態(tài)度了,最終他迫于現(xiàn)場觀眾還有亞披勒的壓力,只能無奈的喊了句:“放人!”
因為再糾纏下去,他迪夫也沒有任何好處。
對方放人,陳讓趕緊扶著李白龍離開,而加龍則是惡狠狠道:“你們打傷我?guī)煹埽@件事沒完,最好不要再被我碰到。”
陳讓沒有回話,而是帶著李白龍以及李汝雯一眾離開了拳館。
陳讓等人走后,陳歌則是不忘嘲諷道:“迪夫,那一億泰銖你就打在我的私人賬戶上面就行了,等會我會發(fā)一個賬號給你的。”
看見陳歌囂張,迪夫是有苦說不出啊,他萬萬沒想到,他與陳歌的第一次交鋒便輸?shù)靡凰俊?br/>
見迪夫吃癟,亞披勒也笑得賊賤道:“對了,還有我的錢,別忘了,敢不給就把你們的拳館給砸了。”
迪夫低著頭沒有回話,只是一直握緊拳頭,從其表情可以看出,他已經(jīng)將這一次的過錯全部都算在李白龍頭上了,日后自然會報復(fù),還有加龍,他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昏迷的李白龍并不知道,因由他贏得了這場比賽,卻會付出如此巨大的代價。
“……”
李白龍被送往急救之后,李家拳館包括陳讓一眾都在病床旁守候,而被救回來的李汝雯也在人群中注視著自己哥哥的變化。
李白龍經(jīng)過手術(shù)之后還未醒過來,身上有多處骨折,而且還內(nèi)出血,雖然贏得比賽但卻傷勢嚴(yán)重,想要短時間出院是不可能的。
看著自己大哥變成這樣,李汝雯悲從中來,陳讓瞧見了,只能摟著他的肩膀安慰著她。
穆爾則是在一旁有點著急道:“榆木,白龍打傷了濟考,你覺得加龍一伙會善罷甘休嗎?”
當(dāng)時在迪夫拳館的情況陳讓都盡收眼里,他搖頭道:“對方已經(jīng)擺明不會就這樣算了的,白龍大哥出院后,咱們立馬回卡爾鎮(zhèn),免得留在這里遭人報復(fù)。”
“唉,這可如何是好啊?”穆爾嘆了一口氣道:“現(xiàn)在不僅僅是加龍就連迪夫都要找我們麻煩了,我們無權(quán)無勢的,該如何是好啊?”
陳讓問道:“現(xiàn)在白龍大哥是金蒙空之一,照理來說金蒙空協(xié)會應(yīng)該會保護他才對吧?”
“加龍是金蒙空之一,其他人也跟他關(guān)系不錯,他要是開口了,誰敢保白龍啊。”穆爾無奈道。
陳讓想了想道:“既然沒有辦法,那就把我交出去吧,人是我救的,就由我來承擔(dān)這個后果。”
李汝雯反對道:“不行,他們一個個殺人不眨眼的,你落在他們手上還有活路嗎?”
小米也附和道:“沒錯了,一定不可以交榆木大哥出去,頂多就是跟他們拼命罷了!”
拼命?怎么拼啊?對方都是正宗的黑社會,而這邊呢,幾乎都是未成年的小孩,別說拼命了,就連打都打不過。
穆爾擺了擺手道:“你們別吵了,聽我說,濟考他們的目標(biāo)無非就是拳館,我看這一次,我們得為現(xiàn)實低頭了,只要把拳館賣給他們,他們應(yīng)該就不會再找我們麻煩了。”
陳讓搖頭道:“不行,就算把拳館交出去的話,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畢竟他們輸了那么多錢。”
穆爾還想說話,電話就響起了,他一看來電便說道:“是迪夫大哥,我該怎么說?”
陳讓搶過電話,接起來道:“迪夫是吧,我是榆木。”
“榆木?那個榆木啊?”迪夫沒好氣道。
“在木屋救走李汝雯,還有在拳館帶走李白龍的就是我。”陳讓說道:“我告訴你,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不關(guān)其他人的事。”
“OK,那你想怎么處理?”
“隨你喜歡。”
“好,明晚十一點明華天橋見面再說,不過你只可以一個人來。”
“可以,但我也只有一個條件,到時我要你和加龍都在場!”
“成交!”
陳讓執(zhí)意一人挑戰(zhàn)T國的萬臣幫還有曼谷盟,他何來底氣?
再者陳歌又會不會幫忙呢?
李家拳館等人的命運又會如何?
一切都是未知數(sh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