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簡行之一進(jìn)園子,秦婉婉就拉著南風(fēng)飛快跑到園子不遠(yuǎn)處的一顆大樹邊上。
“你趕緊去打聽今天群芳宴去了幾個人,這些人什么身份,算術(shù)水平如何。”
秦婉婉吩咐好南風(fēng),自己爬到樹上,從樹上眺望園子里的情況。
這一看她就驚了,這批人雖然都換了臉,遮掩了身份,但她立刻從魂光上認(rèn)出來,這里除了沈知明和君殊,還坐著一個化神一個渡劫。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這么多高手在這里?!
秦婉婉愣了愣,她咽了咽口水,快速安撫自己鎮(zhèn)定下來,立刻改變了策略。
如果是這么多高手在這里,簡行之如今身體不過金丹,煉器怕是占不到便宜,用煉器拉算術(shù)分的想法基本不具有可行性。
秦婉婉琢磨著,抬手在耳邊一撫,她耳朵上有一個小小的法陣亮起來,小聲叫著簡行之的名字:“簡行之,能聽到我嗎?”
簡行之正有些焦慮敲著桌子,聽到秦婉婉的話,他動作頓了頓,立刻抬頭朝周遭看了一眼,有些詫異秦婉婉居然能在他沒察覺的情況下給他放上這種說話用的法陣。
“我在樹上。”
秦婉婉提醒他,簡行之快速看了一眼周邊大樹,鎖定了秦婉婉,秦婉婉低聲安撫他:“我在你身上放了法陣,等一會兒煉器你隨便練,不要浪費(fèi)神識化靈力去和他們比,你識海不穩(wěn),好好休養(yǎng)。把重點(diǎn)放在算術(shù)的卷子上,我等一會兒混進(jìn)來,你把題目抄好,我?guī)湍阕鲱},做出來后你按照我說的寫答案。”
聽到這話,簡行之心里瞬間安定下來,他從來沒覺得秦婉婉這么靠譜過。
他手心畫了一個法陣,隔絕旁邊人偷聽,抬手半捂著嘴,輕輕應(yīng)了一聲:“嗯。”
“各位都是城主的賓客嗎?”
簡行之和秦婉婉說著話,旁邊穿粉色衣服的男人似是無趣,開始和大家聊天。
他自報(bào)家門:“在下花城柳飛絮,各位看上去不不像是鬼城之人啊。”
說著,柳飛絮看向旁邊坐著咳嗽著的青年,青年抬頭朝著柳飛絮笑了笑,報(bào)上家門:“荒城寧不言。”
兩人報(bào)了名字,謝孤棠也跟著禮貌性報(bào)名:“天劍宗謝孤棠。”
“散修簡行之。”
“問心宗沈明。”
“樂城君凡。”
一群人都報(bào)了一批化名,可這些化名都充滿了特征,秦婉婉一聽就知道:“各門各派都把人派過來,沈知明來,怕是為了玲瓏玉。第二塊玲瓏玉碎片出世的消息,應(yīng)該大家都得到了。”
說著話,翠綠便走了進(jìn)來。
眾人將目光看過去,就見翠綠坐在主座上:“今日城主身體不適,我來替城主選人,諸位應(yīng)該聽清規(guī)則了,想成為城主的男寵可不是這么容易的事。城主常說,文人誤國,煉器興邦,今日第一場比試,就是煉器,在場材料自選,看誰做出來的東西,更精妙,更有價值。”
聽到得這話,大家就開始各自起身去挑選材料,簡行之以前只鑄過劍,煉器一事,他學(xué)過,但并不擅長。
左右看了看,正思考要做什么,旁邊火苗“蹭”的燃了上來,簡行之嚇了一跳,有些茫然看著謝孤棠:“你……你做什么?”
“我不會其他東西,”謝孤棠笑了笑,“只會鍛劍,便以三昧真火鍛一把劍。”
三昧真火,放他以前,就瞟一眼不帶停留的,但此刻聽著,他竟然有了幾分羨慕,點(diǎn)點(diǎn)頭:“挺好,不錯。”
話音剛落,對面一陣狂風(fēng)夾雪朝著簡行之卷席而來,簡行之就地一滾,冷眼抬頭,就看寧不言身前有了一張晶瑩剔透靈力流轉(zhuǎn)的大冰塊,寧不言咳嗽著,蒼白著臉抬頭,朝簡行之不好意思笑笑:“抱歉。”
說著,他取了一把刻刀,俯身在這塊冰塊前,開始去雕刻那塊大冰塊。
簡行之一看就明白,這是一張寒冰玉床,躺在上面修煉,不僅清心凝神,還冬暖夏涼,這張床簡行之以前也有,雕床很簡單,重點(diǎn)在于這塊充滿靈力的寒冰玉,非渡劫期不能煉成。
東西是好東西,但不是他能做的。
見識了謝孤棠和寧不言的東西,簡行之有些心慌,他故作鎮(zhèn)定一掃,就看沈知明抬手引天雷落下,直接劈在桌上,電流滋滋凝在一團(tuán),東西還沒做出來,氣勢已是極強(qiáng)。
旁邊的柳飛絮正在轉(zhuǎn)圈圈,他一面轉(zhuǎn)一面吸引蝴蝶紛飛,環(huán)繞在他周邊。
還有君殊,對著桌面一顆蛋玩命吹笛,靈力化作符文飛快落在蛋上,也不知是在孵化還是做什么。
在場人忙忙碌碌,就簡行之愣愣看著他們不動。翠綠冷淡掃過來,看向簡行之:“簡行之,你還不動手嗎?”
動手,他動什么手?
實(shí)力懸殊下,動手練出來的東西都是自取其辱,他一點(diǎn)都不想丟臉。
可翠綠看著他,他想了想,還是站起身來,從旁邊提了一把鋸子,拉了張椅子過來。
什么都不會,就表演一個木工吧。
把秦婉婉對付他那個椅子做出來,那東西制造方便,雖然丑陋,但挺有效果。
簡行之認(rèn)認(rèn)真真把椅子上的坐板鋸了,在下面畫了法陣,從旁邊取了鋼刀,一根一根插在椅子上。
等他做好后,大家也都差不多,翠綠坐在高處,懶洋洋開口:“把東西都端上來吧。”
說著,下人就把六個人做得東西都放在桌上。翠綠帶著拿著紙筆的評審團(tuán),一一看過煉出來的東西。
“這是清心珠……”
“這是霹靂雷彈……”
“這是寒冰玉床……”
“這是蝴蝶煙花……”
“這是劍。”
從君殊、沈明、寧不言、柳飛絮到謝孤棠,評審團(tuán)一一點(diǎn)評過這些東西。
“太普通。”
“太暴力。”
“太大。”
“太花哨。”
“太簡單。”
說著,一行人到了簡行之做的椅子面前,翠綠皺起眉頭:“這是何物?”
“這張椅子,叫做‘向上椅’。”
簡行之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它的主要作用,就是監(jiān)督人努力讀書,使用者蹲著馬步在上方,一旦讀書走神,下方鋼刀立刻往上捅,保證人當(dāng)場清醒,隨即送醫(yī),我就是靠著這張椅子,七天背了七千本詩集,特別好用。”
聽到這話,評審團(tuán)目瞪口呆,翠綠緩了片刻,才忍不住開口:“這么大的鋼刀的話……會不會捅死?”
“不想死,那就要讀書啊。”
簡行之說得一臉坦然:“既然決定了,不該拼命嗎?”
這話反問得在場人都懵了,秦婉婉在樹上聽著簡行之的話,抬手捂臉。
完了,這一場就當(dāng)不存在吧。
她正想著,就聽人群中爆發(fā)出一聲:“好!”
所有人看過去,震驚看著翠綠,就見翠綠眼神激動:“你說的是,修真界內(nèi),若是決定了還不做,不如去死。我早就想這么做了,一直沒想清楚該如何實(shí)施。吩咐下去,把這椅子做兩千把,給城內(nèi)各學(xué)院送過去!”
說著,翠綠毫不猶豫回頭,朝簡行之豎起大拇指:“我欣賞你,滿分!”
秦婉婉愣了,她看著花園里對簡行之滿是欣賞的翠綠,不由得感慨世界之大。
本以為簡行之很瘋,沒想到這個翠綠更瘋。
這個決定一下,所有人都慌了,片刻后,地上瞬間跪了一排。
“翠綠大人!”
評審團(tuán)中一個老者抬起頭來:“翠綠大人,讀書走神而已,罪不至死啊!”
沒錯。
秦婉婉心里有些害怕,讀書走神,誰沒有過呢?
“那怎么辦?”翠綠皺起眉頭,“我見不得別人不努力。”
“要不……”簡行之插嘴,“把鋼刀變成尖錐,戳一下得了?”
有了直接捅死的對比,戳一下,當(dāng)即顯得微不足道起來。
眾人趕緊接話應(yīng)是,對簡行之投以感激的目光,翠綠遲疑片刻,見眾人反對,頗有些無奈:“行吧,那就這樣。”
翠綠轉(zhuǎn)過頭來,又恢復(fù)平日冷淡模樣,提筆落字:“打分吧。”
說著,她毫不猶豫在簡行之那一欄給了滿分。
其他人跟在她后面,出于對翠綠的敬畏和對簡行之的感激,也給簡行之打了滿分。
這一番變故讓秦婉婉意想不到,旁邊幾個人臉色頓時不太好看起來,他們對視了一眼,誰都沒說話。
休整一番后,翠綠讓所有人坐下,然后開始宣布第二場考核開始。
“第二場比的是算術(shù),一共十道題,算對一道十分,算錯扣十分。一炷香時間,開始吧。”
翠綠說完,讓人敲響鑼鼓,侍女從兩邊過去,開始發(fā)下考卷。
考卷一到手,大家臉色都不是很好看,但猶豫了片刻后,大家都還是提起筆來,開始在草紙上涂涂畫畫。
簡行之也聽了秦婉婉的,開始謄抄題目。但一抄他就發(fā)現(xiàn),完了,題目太長。
他開始加快速度謄抄,而秦婉婉也從第二場考試開始,就在外面準(zhǔn)備,她等著端茶的侍女出來,抬手把侍女劈暈后,用千面給自己換成侍女的臉,便端著茶進(jìn)去。
她從沈知明的位置開始換茶,一眼掃到沈知明的卷子,沈知明神色凝重,似乎正在認(rèn)真思考,她看了一眼,就看見草稿紙上寫的都是:
“清心凈欲,不躁不怒”
“無欲則剛,不會就算”
秦婉婉撇撇嘴,到了君殊面前。
就看見君殊正在草稿紙上畫橫,畫了橫之后畫豎,畫了豎又畫橫,但他面上氣定神閑,仿佛自己已經(jīng)解出了答案。
秦婉婉:“……”
能裝。
她又端著茶到了柳飛絮面前,柳飛絮到十分放得開,一面喝茶,一面畫畫,看來是徹底放棄了。
柳飛絮旁邊是寧不言,這位公子哥到是很認(rèn)真在作答,在紙上寫寫畫畫,但寫的都是‘三與五相合等于八’這種安慰自己的話,看來也不行。
看過這一干人等的卷子,停在謝孤棠面前,看著謝孤棠終于有點(diǎn)樣子的草稿紙,那一刻,秦婉婉感覺謝孤棠對旁邊人形成了智商碾壓。
她將茶放在謝孤棠面前,聲音很輕:“公子用茶。”
謝孤棠沒察覺是她,抬頭朝她禮貌道謝:“謝謝姑娘。”
說著,她走到簡行之身邊,簡行之一眼認(rèn)出她來,秦婉婉將茶碗放下,簡行之便去拿茶,頃刻之間,紙條就從簡行之手中到了秦婉婉手中。
秦婉婉拿了紙條就走,等出門之后,她趕緊找了個地方打開紙條,一眼看去,寫得密密麻麻,但只有一道題!
這是一道組合題,一道大題包含十道小題,秦婉婉看了一眼院子里的香,香已經(jīng)燃了大半,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她咬咬牙,開始飛快計(jì)算,算了一邊,又合算一遍,簡行之坐在考場上,裝模作樣涂草稿紙。
草稿紙被他涂成純黑色,他也沒等到秦婉婉的答案,他不由得抬手撐臉,遮擋住嘴,壓低聲問:“答案呢?”
“別吵別吵,在算!”
秦婉婉反反復(fù)復(fù)計(jì)算,簡行之看著香一點(diǎn)一點(diǎn)燃盡,咬牙低聲:“你到底行不行啊?”
“不行你抄謝道君的。”
秦婉婉不耐煩回應(yīng),簡行之看了一眼謝孤棠,一時有股無名氣:“我才不抄他的,說不定還沒我分高呢。”
“哎呀你別說話。”
秦婉婉被做題做得緊張:“我都快算不出來了!”
花容雖然是個修真人,但數(shù)學(xué)水平極高,卷子出得秦婉婉做得快哭,她算了半天,就算出了一道小題是確定的。
不確定的答案她不敢給簡行之,她只能一遍一遍算。
眼看著香快滅了,簡行之手里冒冷汗,催她:“快點(diǎn)啊,香快沒了,五、四、三……”
“兩只雞!”
秦婉婉終于驗(yàn)算出第一道題第一個答案:“第一題第一個答案,兩只雞!”
簡行之得話,就聽一聲鑼響,侍女開始下來收卷子,侍女拽過卷子,簡行之一把按住,用手遮著卷子,快速寫上:兩。
剛寫完,卷子就被抽走,簡行之舒了口氣,開始聽天由命。
確切說,等死。
翠綠帶著卷子去旁邊批改,在場所有人除了簡行之,都仿佛是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喝茶的喝茶,擦汗的擦汗。簡行之冷淡看著眾人,抬手放在唇邊,用法陣隱藏了自己聲音,和秦婉婉聊天。
“北城,我覺得我完了,肯定考不過。”
“師父,不要妄自菲薄。”
秦婉婉把暈倒的侍女重新穿好衣服,勸著簡行之:“他們說不定比你還差。”
“我就寫了一個‘兩’,最多一分。”
簡行之撐著臉:“我怕我們得改變方針。”
“師父,換一個角度,”秦婉婉收拾好侍女,變回自己的臉,拍了拍手上土,“你最多也就少一分,等著吧。”
反正里面,一群小學(xué)數(shù)學(xué)都沒畢業(yè)的化神,不足為懼。
秦婉婉雖然如此安慰,簡行之還是放心不下,他忐忑等了一會兒,翠綠終于捧著卷子出來,她揮了揮手,旁邊侍女開始宣布分?jǐn)?shù)。
“沈明,全錯,倒扣一百分。”
一聽這話,沈明臉色大變,君殊投以疑惑的目光,沈明梗著脖子:“你們的卷子有問題。”
翠綠冷眼看過去:“自己算術(shù)不好還說卷子有問題,要不要臉。”
侍女沒理會這個插曲,繼續(xù)宣布:“君殊,倒扣九十。”
“柳飛絮,零分。”
“寧不言,倒扣五十。”
“謝孤棠,倒扣十分。”
“簡行之……”
侍女念著,抬眼看向簡行之,所有人都看過去,就看侍女笑了笑:“一分。”
這一場大佬考核,一分為王。
簡行之放下心來,露出笑容,侍女溫和宣布:“此次群芳宴,總分最高分得主,簡行之。還請簡公子今天好好休息洗漱,夜里會城主會請人上門接公子侍寢,還請公子好好準(zhǔn)備。”
說著,侍女抬頭,笑容莫名帶了幾分寒氣:“恭喜。”
話音剛落,簡行之腦海中系統(tǒng)聲音便響了起來。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wù)七’,順利進(jìn)入風(fēng)雅樓,進(jìn)入城主府,成為城主花容最愛的男人,積分+500,總積分1900】
【請接收任務(wù)八:完美人質(zhì),協(xié)助大女主擁有高光時刻,獲得玲瓏玉】
【感情線任務(wù):讓女主與謝孤棠獨(dú)處半個時辰以上,積分+100】
聽到這個任務(wù),簡行之愣了愣:“為什么是謝孤棠?”
以前不都是顏值90分以上任意挑選嗎?
而且——
“為什么積分這么高?!”
他認(rèn)認(rèn)真真打怪到現(xiàn)在也才500分,他那嬌滴滴的小徒弟和謝孤棠獨(dú)處半個時辰就100了?!
“那個,”666有些害怕,“就,總機(jī)檢測,女主目前對謝孤棠好感度最高,女主感情線本身就比較值錢……”
聽到這話,簡行之心里不可置信:“對謝孤棠好感度最高?我呢?!我可是她師父!”
666沉默不說話了,簡行之反應(yīng)過來:“難道我還比不上謝孤棠?!”
“那個,”666安慰他,“也許總機(jī)測算里,愛情和師徒情是分開的。”
這個安慰讓簡行之一哽,但終歸有那么幾分不舒服。
旁邊侍女開始收拾東西,謝孤棠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叫簡行之:“前輩,我們走吧,秦姑娘還在外面等我們。”
聽到這話,簡行之一眼掃過去,橫眉冷對謝孤棠。
他看著謝孤棠腦袋上那個45,火瞬間就上來。
謝孤棠看簡行之不說話,又喚了一聲:“前輩?”
“我警告你,”簡行之抬手指著謝孤棠,“別隨便打我徒弟……”
話沒說完,久違的電流滋滋打過簡行之周身,簡行之頭頂上細(xì)軟的頭發(fā)當(dāng)即就炸開立起來,簡行之保持著指著謝孤棠的動作,僵在原地。
666艱難開口:“那個,女主的感情線是不容破壞的。”
簡行之:“……”
謝孤棠看簡行之突然僵住,毛發(fā)炸開,他不太明白發(fā)生了什么,遲疑著開口:“前輩剛才說打秦姑娘什么?”
“她是我徒弟,”簡行之緩過來,決定敵進(jìn)我退,敵退我打,不和電流做正面抗衡,憋了一口氣把話說圓,“你不準(zhǔn)隨便打她。”
聽得這話,謝孤棠笑了。
他低下頭,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前輩玩笑了,秦姑娘這樣好的性子,晚輩怎會打她。”
好性子?
不打她?
秦姑娘?
簡行之聽著,忍不住捏起了拳頭。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就覺得,謝孤棠是不想打秦婉婉,但他想打謝孤棠。
可他不能表現(xiàn)自己這無端的憤怒,這顯得太幼稚,太破壞形象,他只能用暗語狠狠反擊。
“她不叫秦姑娘,”他暗諷謝孤棠對秦婉婉一無所知,以抬高自己地位,“她叫,顧、北、城。”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1】
翠綠:不努力就該死。
作者(跪):不努力而已,罪不至死啊!!
【小劇場·2】
群芳宴現(xiàn)場,入場時:一群大佬,風(fēng)云莫測
考試時:大佬牛逼,簡狗危險(xiǎn)
考試后:菜雞互啄,一堆文盲
總結(jié):不是簡狗沒文化,修真界,就沒有人有文化
【小劇場·2】
謝孤棠:“秦姑娘讓我叫她秦晚晚。”
簡行之:“不,她叫顧北城。”
謝孤棠:“秦姑娘對我十分照顧,從不拋下我,從不賣我。”
簡行之:“她暴力、狂躁、總是毆打我,拋棄我,賣我。”
謝孤棠:“我從未傷過秦姑娘,還總在救她。”
簡行之:“我總是打她,告訴她,變強(qiáng),就不需要我救,我們就可以聯(lián)手打上寂山,為師父報(bào)仇!”
謝孤棠:“所以我好感度最高,不是正常嗎?”
簡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