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篇
番外之歡天喜地鬧洞房(三)雞飛蛋打</br> 關(guān)于誰先誰后的問題,倆人還是采取傳統(tǒng)的辦法——石頭剪子布。</br> 事實證明,在劃拳這一方面,顧海的確不是白洛因的對手。人家劃拳憑藉的是運氣,白洛因劃拳走的是心理戰(zhàn)術(shù),他只要在劃拳之前朝顧海看一眼,基本就能猜到他想出什么。</br> 于是準新郎的角色就由白洛因來扮演,偽新娘的角色自然就是顧海的。</br> 顧海順從地擺出九十度的姿勢抵在墻上,白洛因站在他的身后,掏出全副武裝的小因子,開始了他的征服之路。</br> 剛撞了一下,周圍就響起一陣起哄聲。</br> 白洛因找了一下感覺,發(fā)現(xiàn)綁在顧海身后這個東西摸起來不硬,但是想戳穿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彈性相當(dāng)強,撞擊的時候要用很大勁才能撬開一個孔,結(jié)果收回來沒一秒鐘就恢復(fù)原狀,再次撞擊還需要相同的力才能撬開。</br> 所以,想要成功捅進去,不僅需要力量,還需要速度。</br> 白洛因找到竅門之后,開始展開威猛攻勢,每撞擊一下,旁邊的伴郎團就跟著吼一聲,雷翻了站在一旁的閆雅靜。姑且不說這畫面有多限制級,就說這個讓她暗戀了五年的男人,居然也有受制于人的時候。</br> “你忘了喊口號了。”楊猛在一旁提醒。</br> 白洛因大汗淋漓地停下來,扭頭看向楊猛,“喊什么口號?”</br> 尤其在鏡頭后面幽幽的提醒,“就那個……什么……什么進去了沒……”</br> 白洛因恍然大悟,再次提槍上陣,剛才一舉攻陷的地域竟然被封死了。白洛因簡直要瘋了,這玩意兒是什么東西做的?怎么說句話的功夫就能黏合得這么緊致?</br> 無奈之下白洛因只好從頭再來。</br> 又是一陣力量強勁的腰部擺動,這一次白洛因謹記規(guī)則,不時的朝顧海問:“進去了沒有?”</br> 幸好顧海腰桿子結(jié)實,要是換了別人,早就被撞得貼到墻上了。他特想提醒白洛因一句,你這樣的方式不對,既耗體力又沒什么效果,你得找到技巧!當(dāng)然,這種話顧海是說不得的,真要讓白洛因開竅了,他唯一可以占便宜的領(lǐng)域都喪失了。</br> 所以,顧海只能說,“使勁捅!”</br> 不料,一向嚴謹?shù)膭_在旁邊開口了,“你前面落了兩個字。”</br> “對,把那兩個字補上!”</br> 于是,平日里威風(fēng)凜凜,睥睨眾生的顧海,這會兒在七個人的目光高壓下,不得不輕啟薄唇,道一聲,“老公……使勁捅!”</br> 白洛因噗嗤一聲樂了,前功盡棄,事后狠狠揪扯自個的腦門,你咋這么沒出息?他叫你一聲老公,你就美成這樣?</br> “要不換個人吧?”佟轍用手刮了一下鼻子,“我看你夠嗆啊!”</br> 白洛因當(dāng)即黑臉,“要不你試試來?”</br> 你丫能撞出一條縫我就服你!</br> 佟轍還真沒含糊,“試試就試試。”</br> 結(jié)果,剛走到顧海的身后,白洛因就意識到了什么,當(dāng)即把佟轍甩到一旁,“憑什么讓你試?有你什么事啊?差點兒上了你的當(dāng)!”</br> 而后接著奮戰(zhàn),這次力道更猛,顧海的腰都給震麻了。嘴里喊著老公使勁捅,其實心里在說,你還是悠著點兒吧!別把腰閃了!</br> 挺了二十多分鐘,白洛因終于敗下陣來。</br> 這下?lián)Q成顧海上。</br> 眾人屏氣凝神,目光專注的盯著顧海看,他們不知從什么渠道打聽來的八卦,據(jù)說顧海那方面的功夫相當(dāng)之強,今兒這個游戲就是為了印證這個流言是否屬實。</br> 顧海出場的那個架勢,就宣告了他在**上面的控制權(quán)。</br> 白洛因參照顧海剛才的姿勢,雙手抵墻,腰身微微挺起,渾圓的臀形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之中。顧海幾乎無需準備,單刀直入,上來就是重頭戲。他根本不把這當(dāng)成游戲,只要腦子里想著,把這個東西戳穿了就能進到白洛因的身體里,顧海就干勁十足。</br> 強有力的腰部震動,響亮的撞擊聲越來越密集,從幾個分散的點連成一條線,乃至一個面。顧海儼然比白洛因的技術(shù)好多了,前后夾擊,左右開弓,深淺有度……自打侵入到那塊膠狀固體里,就沒再退出來,一點一點地深入。</br> 就連威猛過人的周凌云,此時此刻都不禁感嘆,年輕就是好啊!</br> 佟轍朝旁邊瞥了一眼,閆雅靜正呆愣愣地欣賞著。</br> 輕咳一聲,“后悔了吧?”</br> 閆雅靜回過神來,下意識地問了句,“后悔什么?”</br> 佟轍不痛不癢地說,“后悔當(dāng)初沒給他下藥啊!即便得不到他,和這樣的男人春宵一刻,也算是配得上你這個處女身了。”</br> 處女倆字,佟轍咬得很重。</br> 眾人的視線齊刷刷地投了過來,全用看國寶的目光看著閆雅靜,大妹子,你是處女么?我怎么一點兒都沒看出來!</br> 閆雅靜那張臉紅得像秋后熟透了的大柿子。</br> 尤其一邊錄像一邊喃喃自語道,“我總算弄清楚他倆誰上誰下了。”</br> 楊猛湊過來,一副八卦的面孔對著尤其。</br> “你咋看出來的?”</br> 尤其騰出半張臉對著楊猛,“這么明顯你都沒看出來?”</br> 楊猛還沒說話,劉沖把他拽過去了。</br> “你倆聊啥呢?”</br> 楊猛鄙夷地斜了尤其一眼,而后小聲朝劉沖說:“他剛才和我吹牛B,說他能看出白洛因和顧海誰上誰下。”</br> 劉沖驚詫,“咋看出來的?”</br> 楊猛當(dāng)即一拍巴掌,“瞧瞧,我說的沒錯吧?壓根就看不出來!”</br> 尤其肩膀一歪,差點兒和攝像機一起側(cè)翻在地。</br> 顧海已經(jīng)已經(jīng)成功戳開一個大洞,開始朝白洛因的臀部進發(fā),結(jié)果越到后面,這個膠狀物凝固得越是緊密,盡管顧海戴的這個鐵皮套前端是尖的,可也架不住這么被夾著。旁人提醒顧海要喊口號,顧海差點兒把這事給忘了。</br> 當(dāng)即問道:“進去沒?”</br> 白洛因費勁巴拉地回了句,“老公……使勁捅……”</br> 這五個字一脫口,顧海瞬間就活了,一雙眼睛曜石般閃著精猛的神光,箍著白洛因腰身的兩只大手爆出青筋,兩條有力的長腿像是穩(wěn)固的機關(guān)槍托架,上面的那根棍真就是名副其實的機關(guān)槍,射速和力量都是一流的。</br> 屋子里響起一陣猥瑣的喝彩聲,顧海性感的側(cè)臉帶著魅力四射的風(fēng)采。</br> 眼看著就要撐破了,就差薄薄的一層膠質(zhì),顧海刻意表現(xiàn)出體力不足的模樣,大汗淋漓,呼哧亂喘,斷斷續(xù)續(xù)地問:“進去沒?……進去沒?”</br> 為了趕緊熬過這個環(huán)節(jié),給顧海加油鼓勁,白洛因只能不停地說:“老公使勁捅。”</br> 每聽見一次,顧海的身體就會即刻蓄滿能量,惹得眾人連連拍手叫好。</br> 爽死了!顧海已經(jīng)忽略掉了分身撞擊硬物的那種疼,滿腦子都是白洛因喊出的話。</br> 如果每次在床上,他都可以如此熱辣放蕩,不需要別人逼迫就說出這種話該有多好。</br> 幻想著幻想著,就聽見啪的一聲響,固體膠硬是被戳穿了。</br> 尤其端著攝像機的手抖了一下,忍不住唏噓道,“這貨太強了。”</br> 楊猛還挺不服氣的,“那東西很硬么?我捏的時候覺得挺軟的。”</br> 顧洋從旁邊拿出一個備用品扔給楊猛,楊猛帶著鐵罩試了一把,等尤其想攔著他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楊猛狠狠這么一撞,只聽見公雞打鳴一樣的嘶叫聲,楊猛臉上的血色頓時被抽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br> 好一會兒,眾人才將疼休克的楊猛掐醒。</br> 第三個游戲更損,名字叫“雞飛蛋打”。規(guī)則就是一方的老二上面綁個二踢腳,捻子做得相當(dāng)長,另一方的手背上被灑上膠水,膠水干了之后迅速粘結(jié)在皮膚上。游戲開始之后,一方的捻子被點著,另一方只有把手背上的膠水全部弄干凈,才能過去把捻子撲滅。如果捻子燒到頭了,另一方的膠水還沒弄干凈,那就如游戲名所說……</br> 這個游戲的寓意就是,只有把外來的雜念全部清除掉,才能解除另一半的心理危機,以最干凈明朗的身心度過其后的洞房花燭夜。</br> 說得挺好聽,其實就是折騰人。</br> 危險的任務(wù)由顧海來執(zhí)行,技巧上的東西由白洛因來操縱。</br> “開始!”</br> 白洛因眼睛觀察了一下火星子流竄的速度,發(fā)現(xiàn)不出兩分鐘,顧海就要雞飛蛋打了。他必須要在兩分鐘之內(nèi)把手上的膠水除去,丙酮是不能用了,一方面家里沒有,另一方面需要五到十分鐘,根本就來不及。m.</br> 眼瞧著火星子躥了三分之一,這會兒白洛因才表現(xiàn)出他對小海子的緊張和在乎。</br> 他想出一個方法,搶過劉沖手里的膠水,倒在被灑膠水的地方,讓干涸的膠水再度被溶解,然后迅速去屋子里洗手。</br> 可惜,他晚了一步,當(dāng)他打開水龍頭的時候,膠水又黏上一層。</br> “捻子燒了一半了!”佟轍在里面壞心眼地提醒。</br> 白洛因再次倒膠水,洗手,這次速度快,但不夠干凈。外面提醒的聲音再次響起,白洛因真急了,嘩啦啦倒了好多膠水在手上,開始在水龍頭底下瘋狂地搓洗。你可以想象一個人洗手洗得水花四濺,頭發(fā)盡濕么?白洛因的這一個彪悍的舉動出賣了他的兩個屬性。一就是生活自理能力差,二就是愛小海子如命!</br> 終于,手上的膠水被洗掉,白洛因猛地朝顧海的胯下?lián)淙ァ?lt;/br> 距離小海子不到十公分的地方,白洛因驚險地將捻子掐斷。</br> 火星子就在眼皮底下飛濺。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nèi)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jīng)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fēng)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fēng)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會。</p>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nèi)。</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