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的胸味道才是玫瑰味
,觸不到的戀人 !
被傅斯年攪合的一夜加之早晨被變態(tài)老僵尸喂下毒,倒霉透頂?shù)奈以诼牭竭@句“小三”時,一個怒火攻心就扭頭罵了回去——
“你才是小三!說誰呢!”
“這是怎么回事!”
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我那一刻終于是忍不住了,捏著拳頭回頭轉(zhuǎn)身就看到四名打扮妖艷的陌生女人站我后頭,而她們后頭,還有看熱鬧的科里人員,看樣子是沒有上來幫忙的意思。
“這是你們做的么?給我擦干凈!因為你們一定認(rèn)錯人了!”
我那一刻格外的底氣十足,因為我的人生清白的就跟張白紙似得,除了學(xué)習(xí)就是工作,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小三婊子這種詞,怎么可能跟我扯上關(guān)系,卻是下一刻,站在中間的女人甩甩頭發(fā),朝我走過來:“演、接著演。”
她說著,離我越來越近,性感無邊身上的香水味又叫人生厭,“我演什么演,你們一定是……”
她陡然接過我的話茬:“沒認(rèn)錯,你這張下賤的臉,化成灰我都不會認(rèn)錯。金桃……”她說的時候,繞著我走了一圈,我皺著眉頭看她,到她站在我面前,那戴著黑皮手套的手忽然就捏上我胸!
“啊!”
“你干什么!”
一把打開了她的手,我尖叫著后退,她卻脫了手套很不屑的扔到垃圾桶:“我只想摸試試,這桃是金子的么,這么值錢,能讓我老公這么喜歡你……”她說時,我正往后退,冷不丁的嚇到被絆倒,踉蹌著差點摔了,扶著桌子又碰到一手油漆,簡直狼狽極了。
“什么你老公、我不認(rèn)識!”
我說的時候,后頭有個人接過話茬去:“裝什么裝!就是喬木哥!沒有他你能轉(zhuǎn)正?”
我一下呆住,底氣刷的一下沒了,因為我總不可能告訴她們說喬木那時候是被鬼上身!而就算我能說了,她們也得信才行?保不齊,她們來勢洶洶,就勢就把我送精神病去了……
咽了咽唾沫,我這咬住下唇皺眉不知道該怎么辦,下意識的看向她們后方的同事,可是那些人拿手機拍照的,錄像的,看戲的……就是沒有一個幫我的!
“別看了,不會有人幫你。”站在面前的女人好像能看懂我的想法,望我像在看一個死人,讓我很不舒服,卻還是試圖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喬木也不會再有任何聯(lián)系,請你放……”
“喲喲喲,聽聽這小婊子的話,跟誰欲擒故縱呢?你在喬木哥的床上也這么裝么!”
“怎么可能啊,她在床上指不定什么下賤樣呢,要不然喬木怎么天天夢見她!”
“就是就是,一看就是狐貍精的樣,嘖嘖,自幼喪父,母親含辛茹苦的賺錢,窮人家的孩子果然都是有人生沒人養(yǎng),見錢眼開……”
彼時,我的話沒說完就被她們打斷了,前面說的我都無所謂,可是聽她們說到我家時,我猛然又捏緊拳頭,而這時候,我面前的女人忽然又再開口,直戳到我的七寸——
“見錢眼開?你們也高看她,叫我說,女兒遂媽,都是婊子!”
當(dāng)那女人說時,我再也控制不住怒火,忽然就沖上去:“你才是婊子,放什么臭屁!”我怒極了,沖殺過去,卻不知道該怎么打架,像是電視里那種打耳光的事我并不敢做,只是抓住了她的左右胳膊,狠狠地把她往后一推:“再說我媽,信不信我殺了你!”我大聲的說著狠話,試圖嚇走她們。
在我的意識里,這種富家女其實都是仗著人多、所以敢亂來,但如果你比她們還硬氣,甚至大有種光腳不怕穿鞋的瘋子感覺,她們就該害怕了。
果然,那女人連連倒退,直接撞在那幾個人身上,摔了一堆,更是一句話沒有了。
“滾!”
我怒喝著,粗喘著,其實心里也害怕著,可是那時候沒有人能幫我,我能做的也就是這些,卻是我吼完了,她們幾個忽然對我露出奇怪的笑容,那笑容讓我微微一怔,心里突突一跳有些不好的預(yù)感時,看到被我推倒的那個喬木女友……前一秒還在笑,下一秒就重重的垂下腦袋,昏了!
“啊!小雨!”
“小雨醒醒!”
兩個女人大喊時,剩下那個就指著外面看戲的人道:“看什么看,還不打120!我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都別干了!還有——”
她說道這里,轉(zhuǎn)身看向我:“把她抓起來!打110!她傷害我姐你們是看到的……”
……
在我們那兒有句老話說“霉運當(dāng)頭喝涼水都塞牙”,我想我就是遇上了。
昔日還對我噓寒問暖的警局同事把我?guī)У骄掷锖螅苯影盐谊P(guān)在房間采取了對惡毒罪犯才會用的審查手段——空調(diào)溫度開到最低、審訊大燈調(diào)到最亮,這兩樣讓我又冷眼睛又疼,心里更是對傅斯年這只惡鬼更加的深惡痛絕,并且我還有最擔(dān)心的是我的人生。
在編人員如果因私人問題影響工作單位,要直接革職開除的,剛才這群女人先把我辦公室砸了,而后又等我伸出手故意倒下來,這明擺著是套兒!回頭弄個假的證明來個輕傷害,我不僅工作難保,可能還要有牢獄之災(zāi),基本上這輩子就毀了……
腦子冷卻下來,想明白后果的我覺得冷了。
時間也不知道多久,只是聽到外面電閃雷鳴的好像下了雨,然后沒了太陽作參考就更不知道時間多久,好久好久,到我腦袋瓜一陣陣的收緊,意識都有些模糊渾身哆嗦時,終于聽到“吱呀”的一聲——
門開了!
“……醫(yī)生,這個嫌疑人身份很特殊,她傷了我們局長千金。”
看守審訊室的警察一開始的聲音有些模糊,我沒聽到是什么醫(yī)生,只是在那姍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時抬起頭,努力的睜開眼,卻又因為白光,什么都看不見,不由得又閉上眼。
而這時候,門口方向傳來一聲熟悉又淡漠的鼻音——
“嗯。關(guān)門。”
沈御臣的聲音!聽到沈御臣的聲音,我忽然就精神一震,“僵……沈師父、你來救我么!”
我說的時候,沈御臣已經(jīng)到我前方,把燈關(guān)了上,答非所問:“你怎么會到這里。”
“我……”
燈光關(guān)后,我的眼睛一下得到釋放,眨了眨后,雖然眼前還是一陣陣的模糊,但已經(jīng)能看到他,卻又不知道怎么說。
“這事兒說來話長,你是來救我出去的么。”
最終我還是啥也沒說,不過,再說到他救我我心里想到晚上的約定有些激動,“對,你肯定得救我,你不救我的話,我晚上還怎么給你約傅斯年!我們快走吧!我快冷死……”
我說道這里,激動極了,都不怎么冷了。
沈御臣冷冰冰的看我一眼:“誰說要救你。”
我一下愣住,他則轉(zhuǎn)身又順手開了燈:“你在這里呆著倒省我不少事,我會讓他晚上來此找你,我也會再過來。”
燈光大亮的那一刻,我真想變成鬼魂,飛過去咬死他!更是因為希望升起又破滅,惱怒極了,禍從口出道:“你個老僵尸,怎么那么惡毒呢!”
沈御臣腳步一頓,忽然又會回來:“你說什么。”
我忽然感覺屋子里更冷了,咽了咽唾沫:“沒,我說……我說您萬壽無疆,給我下的那個毒可真好玩!”
我們這里玩和惡字差不多音,說完后,我訕訕笑著,心里仍舊把他大卸八塊,而他哼了一聲似乎又要走,卻倏地頓住,下一秒,忽然就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胸!
“啊!你!你你你干什么、你這變態(tài)……”
我一下尖叫起來,但是被禁錮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任由他細(xì)嗅!
“別動。”他嗅了一下后,萬分嚴(yán)酷的口氣,說完了忽然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子,倒出來一瓣玫瑰花,嗅了一嗅后,又俯身在我的胸上嗅起來……
我磨著牙在窗外電閃雷鳴中看著他那張僵尸臉閉著眼細(xì)細(xì)嗅的樣子,不知道他做什么,但是我覺得我倒霉,我這胸也跟著倒了八輩子的血霉,從昨晚到現(xiàn)在,連續(xù)三個惡心的家伙都在這里摸過!
大約十秒鐘,他終于從我胸口起來了:“桃子施主,你仔細(xì)想想,昨晚到現(xiàn)在,都有誰碰過你的胸。”
沈御臣說時,一臉的嚴(yán)肅,而我最看不得他正經(jīng)的臉,因為他每每一正經(jīng)起來我就覺得他做什么都是對的,我都是錯的,這一刻亦是不由自主的跟著正經(jīng),仔細(xì)的想著:“傅……咳,不對,我干什么告訴你。”
沈御臣皺緊了眉頭,把那玫瑰花瓣遞到我面前,口氣淡漠:“花瓣和你的胸一樣味道。”
他要不要這么正經(jīng)的說出“我的胸”三個字,他的胸才是玫瑰花味!
我這真是糊涂了,但是對著他那張正經(jīng)臉又忍不住的想著,除了傅斯年和他之外,那就是……
“早上找我麻煩的那個女人她摸……等等!”
猛然睜大了眼,我看向他道:“你的意思是,那個女人就是送花的人?喬木的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