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別把你的自私扣上愛的名義!
黎傾城的聲音清脆卻又哽咽,斷斷續(xù)續(xù),柔軟糯糯。
飄進蘇瑾笙的耳里。
“我喜歡你”四個字仿佛羽毛一般,輕拂著他的心臟,心癢難耐。
他整個人好似化作一灘春水,渾身癱軟無力,軟得像棉花,風(fēng)輕輕一吹就能蕩漾起來。
“你再說一次。”他的手略微顫抖的握著她的肩膀,黑眸中翻滾著的是狂喜之火,熊熊燃燒,滾燙的視線好似要將她灼化,一眨不眨的盯著她滿是水光的杏眸,不敢錯過她眼睛中的任何一個眼神,語氣急切又渴望。
再說一次,再說一次。
告訴他這不是夢。
因為激動,他握著她肩膀的力度十分大,可這樣的疼痛好似一劑興奮劑,讓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迅速膨脹,她的呼吸很亂,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堅定開口:“我喜歡你。”
“可能這輩子最讓我意想不到的事就是我會喜歡上你。”
“我對你從一開始的排斥到無時不刻的想念,這一切都太莫名其妙了,我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我甚至有時候在想,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原來你這么好,如果早點發(fā)現(xiàn)就好了,我們也不至于會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也想過放棄,可我低估了你在我心里的分量,我做不到跟別人在一起,做不到跟除了你以外的男人親密接觸。”
“蘇瑾笙,我喜歡你,真的很喜歡。”
自從說出這個秘密過后,就像是有一把小錐子,輕輕一鑿,鑿開了一個小眼兒,她埋在內(nèi)心深處的話不受控制的往外涌,一發(fā)不可收拾。
終究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她的心事。
喜歡他這件事,她本打算藏在肚子里一輩子,不讓他知曉。
可剛才,就在他突然出現(xiàn),趕走她所有恐懼和無助,她終究還是敗下陣來,敗在他溫暖的懷抱里,敗在他溫柔的安慰里。
說出來過后,心里的沉重好似消散了不少,輕松了很多。
可這些日子里的所有委屈難捱翻滾開來,她的手抓著蘇瑾笙的衣角,狠狠的吸著鼻子,可依舊阻止不了眼淚滾滾而來,“我其實,特別想你。”
她的聲音越來越哽咽,越說越委屈。
只是,接下來,她的所有的哽咽被一個吻堵在了喉嚨間。
她這一字字一句句簡直讓他熱血沸騰,心里頓時涌出一種熱烈,迫切的沖動,宛如大火燎原,又如洪水猛獸,從身體里沖破而出,掀翻了所有的阻礙,蓬勃爆發(fā)。
握著她肩膀的手,捧住了她的臉,急不可耐的吻住她。
她的反應(yīng)慢了半拍,,感受得到他溫?zé)嵊旨贝俚暮粑鼜妱莸馁N上來,緊接著下一秒他的舌-尖就探進他微微張開的嘴里,霸道的攻城略池。
似乎是隱忍太久,稍微一點著,火勢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呼吸越發(fā)的粗-重,他捧著她臉的手漸漸落到她的腰肢上,用力一扣,她就更是跟他緊緊相貼。
她被他吻得有些喘不上來氣,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推搡了幾下。
結(jié)果換來的是更為強硬的禁錮。
只有跟她這般零距離的接觸,他才能確認這是真實的。
她說的話,是真的。
可他又覺得這是一場逼真的美夢。
他真的,從未想過,應(yīng)該說是奢望肖想過黎傾城會喜歡他。
他頂多期盼的是黎傾城愿意跟他在一起。
可這些話,的的確確是從她嘴里說出來的。
他的世界頓時煙花四起,五彩繽紛。
所有的思念在這一刻決了堤,他攬著她的腰,將她壓在身下,緊緊擁抱著她,好似生怕她消失似的。
直到——
“叩叩叩!”
重重的的敲門聲響起。
“有人在嗎?”
“開門!”
“警察!”
門外的聲音很雜,還有鄰居嘰嘰喳喳的絮叨聲。
黎傾城猛然回神,掙扎開來,可蘇瑾笙依舊沉浸其中,并沒有放開她的打算,好似對門外的一切都滿不在乎,置身事外,跟她抵死纏綿。
敲門聲越來越強烈。
甚至她還聽到警察說砸門。
黎傾城嚇得魂飛魄散,情急之下,咬了一口蘇瑾笙的舌-頭。
他吃痛的悶哼了一聲,她趁著他張嘴之際,連忙退開了。
“還這么野呢?”蘇瑾笙舔了舔嘴唇,玩味的笑了一聲,摟著她的腰,在她耳邊曖昧的吐氣。
“別鬧了,有人敲門!”他溫?zé)岬臍庀姙⒃诙希菚r哆嗦了一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紅著臉推了他幾下,“我去開門。”
要不是經(jīng)她提醒,蘇瑾笙還真沒注意門外的動靜。
他乖乖松開了她,往她床上一躺,還在回憶著剛才那個吻,還有她的告白,嘴角的弧度越發(fā)的張揚。
黎傾城摸了摸滾燙的臉頰,摸著黑去開了門。
一開門,幾個警察就拿著手電筒,滿面嚴肅的盯著她看,“你有沒有事?”
啊?
黎傾城一臉茫然。
“進去搜搜。”一名警察對身后的警察使了一個眼色,隨即盯著她不整的衣衫,嘆了口氣:“小姑娘別怕,我們在這里,沒人能欺負你。”
????
黎傾城一臉問號,“什么情況?”
剛問完,蘇瑾笙就被警察叔叔帶了出來。
一個女人立馬激動的指著蘇瑾笙,“就是他!他從我家陽臺翻過來的!”
黎傾城咋舌,原來他是從陽臺上翻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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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你別怕,這里有警察在,他對你都做了什么,說出來,這樣才能定他的罪!”女人義憤填膺,“簡直無法無天了還!”
“。。。。”
蘇瑾笙至始至終都是保持著一種淡定從容的模樣,處變不驚的倚靠著門框,眉宇間隱隱染上不耐。
舉手投足間透露出的那股子尊貴氣息,不禁讓警察多看了幾眼。
他將手電筒對著蘇瑾笙的臉,掃個不停。
蘇瑾笙的黑眸頓時凌厲洶涌而起,寒光迸射,掃向警察,警察被這強大的氣場嚇得手一抖。
“蘇,蘇總?”
“誤會,誤會。”黎傾城急忙解釋,“他不是......他沒有對我做什么.....”
語無倫次,越說越亂。
最后嘆了口氣,“他是我男朋友,剛才突然停電了,我害怕,沒聽見他敲門,他著急,就從陽臺翻過來了。”
說著,黎傾城跟鄰居大姐道歉:“姐姐不好意思啊,他嚇著你了。”
“男朋友啊?”鄰居大姐有些驚。
“確實是誤會,蘇總,抱歉抱歉,打擾了。”警察認出了蘇瑾笙,立馬賠著笑臉,然后對著鄰居大姐使了眼色。
鄰居大姐還在嘟囔著:“著急也要說清楚啊,突然間闖進來,我一開始還以為他要搶劫呢!”
“人錢多得幾輩子都花不完,搶你?”警察壓低了聲音,“行了,大姐,回去吧,我們這兒還忙著呢,以后沒事兒別瞎報警!”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黎傾城自責(zé)的道著歉,然后目送著他們離開。
關(guān)上門,她這種長長的的松了一口氣。
只是這口氣還沒喘勻,背后就又貼上來一股炙熱。
兩只胳膊環(huán)上她的腰,肩膀微微一沉,承受著他的下巴。
他微微扭過頭來,含住她的耳垂,嗓音低沉沙啞,泛著隱隱笑意,“男朋友?”
黎傾城的臉?biāo)⒌囊患t,底氣有些不足,解釋著:“要不是那么說,你就被警察叔叔帶走了!”
“還不快謝謝我,多虧我向他們解釋,你可就進派出所了!”
黎傾城哼了一聲,好不傲氣。
蘇瑾笙低低的笑了笑,沉沉的笑聲從喉嚨間發(fā)出,好不磁性,他故意湊近了幾分,輕聲開口:“那我好好‘謝謝’你?”
語氣是那般痞邪和不羈。
她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蘇瑾笙就收緊了胳膊,吻密密麻麻的遍布她的耳-垂,鎖-骨,肩-膀。
然后帶著她向前走了幾步,她的臉抵在了門上,冰涼的觸感,讓她狠狠的哆嗦了一下。
他炙熱的大掌在她睡衣底下肆意的穿梭,游走。
彼此的呼吸漸漸失控,急促紊-亂。
“蘇瑾笙,別......”她還有幾絲理智尚存,突然想起了什么,連忙開口提醒。
結(jié)果話都還沒說完,蘇瑾笙就捂住了她的嘴巴,將她拒絕的話語盡數(shù)堵住,呼吸粗-重:“你知不知道這段日子,我們有多想你?”
我們?
怔了幾秒鐘,感受到身后他的——
她登時反應(yīng)過來了。
臉更是滾燙得不行。
“叩叩叩!”
就在意亂情迷之時,又是一陣敲門聲。
黎傾城的耳朵貼在門上,敲門聲如雷貫耳,驚得她下意識尖叫了一聲。
然后身體亂動著,想推開蘇瑾笙。
緊接著,只聽見蘇瑾笙氣急敗壞的說了一句臟話:“SHIT!”
他不就是想跟黎傾城做個愛嗎?
他媽的怎么老有人打擾?
他黑著臉,打開門,兇神惡煞般,瞪著面前的一個中年男人。
“我,我是來看看暖氣的。”中年男人被蘇瑾笙的眼神冷不丁的嚇了一跳,“堵車,所以來得有些晚了。”
黎傾城整理好衣服,推開了蘇瑾笙,招呼工人進屋,然后說著一些暖氣的情況。
哪怕屋子里黑燈瞎火的,可是工人還是能感受得到蘇瑾笙那冷冰冰的目光,打著手電筒快速的處理好,然后麻溜的走了。
送走暖氣工人,蘇瑾笙又貼了上來,嘿嘿一笑:“來,繼續(xù)繼續(xù)。”
黎傾城本想掙扎,可是捉弄心一起,便任何他脫著她的衣服,當(dāng)觸上她的底褲,感受到那一層長長的紙片時,他頓時石化。
“我靠!”蘇瑾笙崩潰了,欲哭無淚。
居然來大姨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