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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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點了點真真的俏鼻,嬌斥:“你還有功夫打趣姐姐。”
真真認真的瞪著眼說道:“姐,我說的是真的!我比你可聰明多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最開始看你不愿意嫁給姐夫,我會起了心思嫁給他?”
“噢?為什么?”淺淺一邊著手給真真化妝,一邊略有興趣的問起。
真真皺了下秀氣的雙眉,說道:“其實我也說不上為什么,但就是一種感覺,雖然大家都覺得姐夫的出身很可怕,但是我看到姐夫,卻覺得他給人一種值得依賴的感覺,我也說不上是為什么,反正就覺得這人應該不錯。再加上他是村里唯一的獵戶,雖然從不顯財,但想來應該有些家底的,既然姐姐不愿意嫁,自然就不要便宜了別的女人。”
淺淺哭笑不得的斥罵:“看不出來,你還有這些小心思啊!”
真真白了眼淺淺,沒好氣的說:“你當誰都和你一樣,逆來順受啊!當初豬肉炳長成那樣,他向家里提親,你竟然也不反對,后來出了呂小蕊的事情,你竟然一句辯駁都沒有,遇事也不知道和我商量一下,一根麻繩就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你自己不自愛,還連累我們這些關心你的人,你真是……”
真真說著,淚珠子就冒了出來。
淺淺討?zhàn)埖恼f:“我的好妹妹,你快別哭了,再哭妝就要花了。”
真真吸了吸鼻子,白了淺淺一眼,偏開視線不看淺淺,哽咽了一聲道:“我不知道為什么姐姐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有時候我看姐姐行事,根本就不是我姐姐。其實為此,我也試探過幾次,但我們小時候的事情,姐姐都清楚。爹娘說姐姐變了這么多,是因為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但不管怎么說,真真很開心,姐姐變得如今這般樣子。”
淺淺眨著淚眸,忽然笑了起來,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她竟然被家人試過了幾次了,難怪她之前還一直嘀咕,這言家人怎么回事,她性格轉變這么大,言家人竟然沒有說過什么。
敢情都在私底下進行了,如此倒要多謝前身的記憶,若不是有這些,她早就不知道穿幫了多少次。
“好了,姐姐也別哭!我說這些不是讓姐姐哭泣的,我就是想讓姐姐知道,不管怎么樣,你都是我的好姐姐,雖然以前的你軟弱了一些,但終歸是我的姐姐,我還是愿意保護你。就算現(xiàn)在你變得有本事了,我還是想說一句,姐姐以后有事,妹妹還是會像小時候一樣保護你的。”
“傻瓜!”淺淺輕輕在真真額上敲了一下,輕斥道:“以后換姐姐來保護你,姐姐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我們了。”
“好!”真真嬌笑著應聲,晶瑩的淚珠自眼角汩汩而出。
淺淺哭笑不得的替她擦去淚,嘴里抱怨說:“你這一哭啊!又得重新上妝。”
真真邊笑邊流淚,淺淺溫柔的替她擦著眼角,眼里滿是感動。
她想,這一刻,以后不管過多少年,她都會記憶如新。
她如何不懂真真的心意,她雖然覺得穆清也不錯,但心底還是不放心,就算她這些日子有些變化,真真還是擔心淺淺會回到以前那個軟弱的淺淺,到時候被欺負了也不會吭聲。
真真這是在告訴她,不管何事,她還有這么一個妹子,一個努力想要保護她的妹子。
倆姐妹眼淚汪汪的時候,姜氏端了碗面條進來,看到她們這模樣,笑問:“這大喜的日子,你們倆這是怎么回事啊?”
淺淺擦了把淚道:“還不是妹妹,故意說些煽情的話惹得我不流淚。”
姜氏輕笑一聲,將面碗放到梳妝臺邊上,解釋說:“你也別怪你妹妹,你自小就性子內行,她就是怕你被欺負了。”
“娘,我知道的,你不用擔心!我又嫁得不遠,來回也不過一刻鐘的時間,我想回家就回家了,嫁沒嫁也就是一個形式,以后還是天天會見面的。”
“嗯!娘明白!”姜氏笑得勉強的將筷子遞到了淺淺的手里,并催促說:“快些多吃一點,等下有得忙了。”
“謝謝娘!”淺淺一臉嬌俏的仰著小臉說話,低眸又夸張的叫道:“哇,好棒噢!有兩個荷包蛋。”
“嗯!多吃一點!”姜氏聲音一哽,側了身子抹淚。
淺淺余光見了,只當是沒有看到。
女兒出嫁,當爹娘的總是不舍得,不論在哪朝哪代都是一樣,畢竟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女兒,今日過后,就是別人家的媳婦了。
滿滿的一碗面,為了不辜負姜氏的好意,淺淺也是硬著頭皮吃了下去。
趁著姜氏收碗的時候,淺淺趕緊給真真化完了妝,并特意沒有化唇妝,讓她去吃了早餐再自己化。
畢竟真真也是學了兩日的,唇妝還是懂得怎么化的,而且這里的唇妝也要容易許多,畢竟化妝品沒有現(xiàn)代那般豐富。
真真出去一趟,又過來了,小嘴還得意的說:“娘也在給我煮面條,不讓我去廚房里待著,讓我在這里陪姐姐。”
看著真真一臉得意的樣子,淺淺笑了笑說:“快些換衣裳吧!一會兒別來不及了。”
真真低垂眼看了眼身上的舊衣,想了想說:“待會兒再換,名得一會兒面湯濺到新衣服上面了。”
淺淺笑了下也沒有打趣她。
村里的女孩子都是這樣的,對于新衣服是十分的珍視的,雖然替真真做了幾身新衣服,但是她仍然如此。
畢竟苦了這么多年了,難得有幾套全新的衣裳,能不特別珍惜嗎?誰也不清楚下一次再做新衣是什么時候。
姜氏端著給真真送來的面條并不如淺淺的豐富,但也有一個荷包蛋,淺淺看了眼,明白姜氏的想法。
雖然日子好過了一些,家里有雞有魚有肉也有蛋,但是姜氏過慣了節(jié)儉的日子,若不是今日是淺淺的大喜之日,她們姐妹倆的早餐里,指不定還沒有一個蛋,就是有,也是一個蛋,姐妹倆分著吃。
趁著人還沒到,姜氏不忙的時候,淺淺拉著姜氏要給她上妝,姜氏一下紅了臉說:“不用了,你還把自己的妝化好,娘這么大的年紀了,還折騰這些做什么。”
淺淺眼一瞪,斥道:“娘說的是什么話,娘的年華正好著,而且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娘自然要漂漂亮亮的出去見人,再者,舅舅姥爺他們一會兒就都來了,平日里,姥姥舅娘她們看到娘的日子總是過得不好,也時時惦記,今兒正好有機會,娘自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也讓姥爺姥姥他們安心,不是嗎?”
真真咬了一口黃燦燦的荷包蛋,附和道:“姐姐說得是,姥爺姥姥對娘都極好,每次來看娘都要帶些東西過來,這次娘就好好打扮一些,之前爹娘不是還打算給些銀子孝敬姥爺姥姥嗎?娘若不打扮得體面一些,我覺得姥爺姥姥肯定不會拿爹娘孝敬的銀子,反倒會給銀子給你們。”
淺淺贊賞的看了一眼真真,雖然她對這些事情也有印象,但卻不如真真來得真切,再者,之前淺淺和真真性格上的差別,家里的許多事情,言永福會和真真說,卻不一定會和淺淺說。
姜氏扭捏了一下,面紅的說:“好吧!不過得快些,別耽誤了你自己的吉時。”
“娘就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能這么不懂事!”這時候成親講究一個喜時,錯過了,可就意味著不幸。
以后家里有任何不好的事情,肯定都會被聯(lián)想到這上面。
其實姜氏的妝容很好化,一個淡妝,將人顯得更加年輕,更加精神,最主要的是粉要打得均勻透亮。
由于之前給她們都化過妝,淺淺以前又是每日出門都得化妝的一個人,化妝對她而言,就像呼吸空氣一樣簡單。因此,動作極快的替姜氏整理妥當了。
“娘,化好了,你也趕緊去換衣裳,一會兒姥爺他們肯定就要來了。”淺淺一邊催著姜氏,一邊開始替自個兒上妝。
今日大婚之夜,淺淺特意上了一個濃妝,而她五官中最出眾的地方便是一雙杏眼明眸,淺淺便著重于眼妝。
“哇,姐姐可真美……”真真換了衣服過來看淺淺時,她已經定完了妝,正準備起身穿嫁衣。
淺淺回眸輕嗔一眼,“妹妹也很美!”
真真倒退兩步,又疾步奔到淺淺的面前,左右看了兩眼說道:“姐姐你這妝怎么化的,我后悔了啦!早知道剛才不急著去換衣裳,要看姐姐化妝的,這一雙眼睛到底怎么化的啊!怎么看起來一副好無辜的樣子,我一個姑娘家見了都有一副我見猶憐的想法。”
淺淺長了一雙又圓又亮的杏眼,她特意在眼尾處用眉餅做眼線,添了些妝容,但愿到時候不會暈妝才好,不然的話,可就糗大了。
“你想學,晚兩天再教你就是了!”淺淺無奈的苦笑。
這就值得驚嘆了,若是化妝品全套,她化出來的妝容更精致,但這里到底比不上現(xiàn)代。
像她們這樣出生的女子,哪一個不是自小就要學社交禮儀的,化妝也不過是其中的一門功課而已,是所有女子都會的功課。
倆人討論的同時,真真幫著淺淺穿好了嫁衣,又梳好了發(fā)髻,一根蝴蝶金釵穩(wěn)穩(wěn)的插入淺淺的發(fā)髻當中。
“姐,你可真美!”淺淺一顆小腦袋,自淺淺的左肩探出,一雙眼眸直直的盯著銅鏡中的人。
淺淺抬手刮了下真真的小臉,嬌笑道:“你也是!”
鏡中的一對姐妹花,生得花容月貌,嘴角均揚著幸福的笑容,使原本出色的容貌,更顯幾分顏色。
“姐,其實我們長得很像!”真真看著鏡中人突然說道,甚至有些不解的又加了一句,“怎么以前大家都說我比你要漂亮一些?如今我看著,覺得姐姐比我漂亮多了。”
以前的淺淺太過小家子氣,比起故顯端莊的真真,自然差了不是一點半點,如今她行事落落大方,眼神清明,自身氣質也變了許多。
再加上如今倆人皆上了妝,膚色有所改善,自然是相差不多的,最重要的是她們姐妹倆在淺淺初來時,她就發(fā)現(xiàn)了相像,只是沒想到,真真以前竟然一點都不覺得。
若說現(xiàn)在的淺淺比真真漂亮,也是因為淺淺眼里多了一分真真沒有的自信。淺淺骨子里透有一股傲氣,是與生俱來的優(yōu)越感,是旁人怎么學也學不來的。
不說淺淺原本出身,使得她高高在上,如今到了這里,更是自傲,這是一種凌駕于眾人之上,擁有現(xiàn)代智慧的優(yōu)越感。
“我們的美是不同的!”淺淺側目,淡淡一笑。
淺淺的美更具有內涵,而真真的美只在表面,這些淺淺心里明白,但卻不會說出來打擊妹妹幼小的心靈。
不過,她本意是讓真真去教阿三女紅,若是真真有意,便讓她一同讀書認字,雖然真真是女子,又已經年滿十五歲了,但淺淺覺得,不論男子還是女子,做那睜眼瞎子總是不好的。
而且一個女子的容貌會隨著時光的流逝而淡化,但是內里的東西卻是怎么也不會流失的。
姐妹倆正說話的時候,姥爺他們就來了。
真真笑得一下就跳了起來,“我就知道姥爺他們來得最早了。”
其實姥爺他們離淺淺家距離有些遠,就淺淺記憶中的路程,姥爺他們起得只怕比淺淺還早一些。
姥姥和舅娘入屋就被請進了淺淺了閨房,剛才看到姜氏的模樣,姥姥和舅娘就已經瞪大了眼,這會兒看到淺淺姐妹倆更是瞠目結舌。
姥姥笑得不自然的說:“這怎么一段時間不見,你們都長得不一樣了!”
真真撲哧一聲,捂著嘴笑說:“姥姥說的是什么話,我們就是上了妝而已,我還是以前的真真啊!”
真真笑瞇瞇的跑到姥姥的面前,一張小臉左右擺著,惹得姥姥笑得更加開懷。
舅娘笑容滿面的走過來,詫異的看了眼真真發(fā)髻上的蝴蝶金釵,但還是笑著將事先準備的銀釵拿了出來。
“這是舅娘的一點心意,可不許嫌棄!”
淺淺笑吟吟的收下,討喜的說:“舅娘說的哪里話,舅娘大遠過來給淺淺添妝,淺淺高興都來不及!更何況還是這么漂亮的銀釵子,淺淺很喜歡。”
舅娘詫異的看了眼淺淺,不解她怎么說話行事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
姜家和言家隔壁得遠,要大半日的行程,這一個月內發(fā)生的事情,言家有意瞞著姜家,姜家是一點風聲也沒有收到,更不知道言大郎已經不在家里了。
因此,舅娘對于淺淺突然行事變得落落大方不免有些側目。
姜家只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