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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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倆人說笑著就一起進了屋。
淺淺跟在后面,低聲問穆清。
“怎么樣?都談妥了嗎?是不是照著我說的去做的?”淺淺特意讓穆清跟著一起去,并且把她偷偷畫下的圖紙交給了穆清,讓木匠師傅照著圖紙上打家具。
畢竟家里人都清楚,她不識字,突然畫出這么漂亮的家具,難免被人質(zhì)疑,但是穆清拿出去就不一樣了。
就算言永福他們好奇詢問,穆清也不會搭理,更何況她還事先叮囑過了,而且穆清作為新郎,跟著一起過去也是說得過去的。
穆清眼里噙滿笑意,很是高興的點點頭。
因為木匠師傅不斷的夸圖紙漂亮,還要買下他們的圖紙,本來他是不樂意的,不過木匠師傅說這次打家具不要銀子,言永福他們便興高采烈的同意了,他也不便再多說什么。
☆、040、家具風(fēng)波
淺淺得了滿意的答復(fù),臉上的笑容也十分的耀眼,進屋就聽到真真一驚一乍的叫道:“真的嗎?真的嗎?這也太厲害了吧?”
淺淺笑吟吟的走上前,“什么事???看你高興得?!?br/>
真真嗔了淺淺一眼,跑到穆清的身邊,雙手合緊,崇拜的說道:“你怎么這么厲害???二哥說你畫的家具特別的漂亮,被木匠師傅求著拿去了,還說這次我們打家具不要我們的銀子,免費給我們做,這是真的嗎?是真的嗎?”
穆清眸中閃過一抹不自在,望向淺淺。
這事本來他是沒想答應(yīng)的,畢竟這是淺淺畫出來的,但是言永福和二郎一口應(yīng)了下來,他在旁邊也不好多說什么。
再者,他本來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
淺淺眉目一緊,急切的問:“這是什么意思?”
二郎手舞足蹈的將事情解釋了一遍,聽得淺淺的眉眼直打結(jié),他們完全沒有經(jīng)濟頭腦,這么好掙銀子的機會,竟然就被他們殺雞取卵直接賣了。
淺淺扶著額,一時無語。
二郎臉上的笑容一頓,有些無措的望著淺淺,低聲問:“你怎么好像不高興的樣子?”
淺淺哭笑不得的抬眼,“二哥,木匠要買我們的圖紙,你怎么就傻傻的賣了?”
二郎瞪著清澈的雙眼,不解的說:“這樣不好嗎?他看了圖紙,說我們打的這些家具,起碼要五兩銀子,把圖紙給他們,我們就省了五兩,多劃得來?。 ?br/>
淺淺拍拍額,忍不住的訓(xùn)聲道:“哪里好了,二哥你想想,木匠是一個生意人,他能做賠錢的買賣嗎?這些花樣特殊的家具,他轉(zhuǎn)手就能賣五十兩不止。我們把這五兩銀子給他,然后和他談生意,入股他們的木匠生意,我們出圖紙,他出手藝,賣出去的家具,四六或者三七分帳也是好的?。〉綍r候肯定不止掙了五兩銀子?!?br/>
淺淺畫的可都是歐式家具,相信古代人手藝再好,也想不到這么超前的創(chuàng)意,做出來的東西,肯定只此一家,到時候定然能得一筆不菲的銀兩。
真真一下就回過味來,臉色驟變,緊張的拉著二郎的手說:“我覺得姐說得對,你快去找木匠說,我們不賣那圖紙了,家具的銀子我們照付。”
二郎面有難色,雖然也反應(yīng)過來了,但他覺得失信于人不太好,而且最主要的是他覺得,木匠怎么可能把到嘴的肥肉吐出來。
淺淺也明白這道理,當下就阻止說:“算了,以后留一個心眼就好,這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現(xiàn)在去和木匠說,人家肯定是不會同意的,就當是賣他們一個人情,讓他們把家具打得精細一些?!?br/>
二郎臉色不好看,覺得是他的原因犯了這種錯誤,一時也沒有說話。
也幸好言永福不在,不然的話,他定然更郁悶。
因為當時,他還唯恐占了木匠的便宜,要不是看在圖紙是穆清拿出來的份上,他差點就說要把圖紙免費給人家了。
“爹去了哪里?怎么沒和你們一起回來?”淺淺見二郎神情不對,也沒再說這事,反正銀子沒了還能掙,她說出來,也不過是為了讓二郎遇事多動腦。
畢竟眼下,他們家最重要的就是掙銀子,這么好的機會送上門,卻被他們大意推開了,淺淺心里多少有些失望。
二郎悶聲道:“爹去村長家里了,之前托村長買地的事情,他去問問,看如今辦得怎么樣了?”
因為鄧氏還在,言永福便聽了淺淺的意見,把這事托了村長去辦,免得到時候地還沒買到,他手里有銀子的事情又傳了出去,到時候這筆銀子怕就保不住了。
要是像以前,言永??赡軟]這么爽快的答應(yīng)瞞著鄧氏,但是這一次鄧氏做的事情著實傷了言永福的心,再加上淺淺的意思也只是暫時瞞著,并沒有說讓他以后不養(yǎng)鄧氏,因此,言永福想了下,也覺得可行,才會將事情托給村長。
村長和穆清關(guān)系好,如今穆清就要成言永福的女婿了,他自然是多加照看的,再者村里買賣田地,都得經(jīng)過村長,然后再到衙門里去交換地契備底蓋章。
村長管這事也算順手,便痛快的答應(yīng)了幫這個忙,并應(yīng)諾了暫時不會把言永福要買地的事情說出去。
稍晚一些,言永?;貋砹耍θ轁M面的和大家宣布,“村長說了,買田的事情已經(jīng)談妥了,只待明天一起去衙門里將手續(xù)辦妥就行了。”
今兒對言永福而言是一個好日子,田地的事情有了著落,家具的事情又免了銀子,因此,臉上難得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之前被鄧氏一鬧,言永福心情十分沉重,這幾天也都沉著臉做事,這會兒難得有了好心情。
淺淺見言永福高興,也沒有打算再和他說木匠的事情,畢竟二郎清楚就行了,以后二郎多盯著就好。
家里這些日子都是被她拖累的,淺淺看言永福如今高興了,便也不在意那些銀子了,畢竟家人高興才是重要的。
不過二郎卻是不這么想的,自淺淺說了圖紙的事情,他便一直悶頭在想,這會兒見言永福高興,有些忍不住的和言永福說了這些。
言永福臉上的笑容一下就斂去,神色復(fù)雜的想著事。
“大妹,你說要是按你說的入股,我們能掙多少銀子?”
對于二郎沒腦子的說話和問話,淺淺十分的無語,埋怨的瞪了他一眼,道:“還問這些做什么,都過去了?!?br/>
二郎精神萎靡的說:“我就是想看看有多少銀子,若不是我大意,就能多掙點銀子,大哥也能早點回來?!?br/>
言永福身子一震,放下手中的筷子,轉(zhuǎn)身進了里屋。
淺淺看著言永福佝僂的后背,對著二郎就是一頓訓(xùn)斥:“二哥,你怎么這么沒腦子??!你這話當著爹的面說,不是剜他的心嗎?爹和你一起出去,出了這種事情,爹只會怪他想事情不周到,你還提起大哥,你讓爹心里怎么想?!?br/>
二郎臉色一僵,蒼白著臉吶吶的說:“我沒有這么想,我就是怪自己?!?br/>
淺淺看二郎這樣,也不好再說重話,她心里明白,二郎也不過是自責而已。
☆、041、一樁買賣
淺淺軟了聲音道:“二哥你也別想太多了,大哥總會贖回來的,這銀子的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的。”
一直沒有說話的姜氏,突然插話道:“我去看看你爹!”
淺淺嘆息一聲,看著腳步凌亂的姜氏,有些懊惱的說:“早知道我就不跟二哥說這些了,不過就是少掙點銀子,我至于說這些渾話嗎?”
真真用力往淺淺的手臂上打了一下,嬌斥:“你少胡思亂想了,你也是好意,再說了,出了這種事情不提醒的話,以后還會繼續(xù)犯錯,至少下一次,他們就知道該怎么做了?!?br/>
淺淺嘆息一聲,她當時也是這樣想的,但現(xiàn)在看家里人的模樣,她思索著,還是得去和木匠談?wù)?,想辦法把該他們掙的銀子要回來才行。
默默用完晚膳,淺淺尋了借口和穆清一起出門。
言家沒有人會讀書寫字,淺淺即使之前買了紙也是放在穆清家里,因此,再想畫幾張圖,自然要找借口去他家里。
倆人回到家里,淺淺便熟門熟路的拿出紙和之前做的碳筆。
由于都是現(xiàn)代的一些家具,平日里見得也多,淺淺幾乎不用多想,就能隨手畫出來,隨意畫了四五張,看了眼便滿意的點了點頭。
“走,帶我去木匠家里?!?br/>
她有辦法說服木匠和她合作,只要這個木匠不是傻子,就不會拒絕這么好的機會。
穆清看了眼淺淺手中的畫,沒有多說,便轉(zhuǎn)身出了門,倆人一前一后的下了山去了隔壁村。
木匠師傅是隔壁村的人,即使離得近,走過去也要近一個時辰,也多虧了淺淺找的人是穆清,若是換了言永福他們,定然不會答應(yīng)這種要求的。
畢竟現(xiàn)在這時辰太晚了。
古代晚上沒有什么娛樂活動,用過晚膳,沒過多時,便會上床休息。
淺淺身體孱弱,這些日子她雖然有偷偷的鍛煉身體,但是一雙小腳走上一個時辰還是十分累人的。
剛開始還好,走到后面,淺淺的腳步明顯慢了下來。
穆清側(cè)目看了一眼,漆黑的眸子像在思考似的,瞬間他便大邁兩步,然后蹲在淺淺的身前。
淺淺嘴角揚起溫柔的笑容,歪了歪脖子,狡黠的笑問:“你這是要背我嗎?”
“嗯!”穆清極簡潔的回答。
直到感覺到后背的重量,這才穩(wěn)穩(wěn)的站直了身子,背著淺淺一步一步的往隔鄰村木匠家走去。
走到木匠家時,天早已經(jīng)全黑,木匠家的大門也緊緊的鎖著,里面不見一絲透亮,顯然人家已經(jīng)躺在床上休息了。
淺淺在路上就刻意打聽了木匠的情況,不過穆清也不清楚,只知道木匠姓何。
“何木匠,何木匠……”淺淺小手在門上輕輕拍著,小嘴不停的叫著。
不多時,屋里就傳來一陣聲音,不耐煩的吼道:“誰???這大晚上的還來擾人清夢,有沒有公德心。”
淺淺輕笑的說:“有一單買賣要和您談?wù)?,還望何木匠開開門?!?br/>
頓了一下,淺淺才又加了一句,“對了,我是今兒托你打家具的人家?!?br/>
何木匠披上衣服的動作僵了下,望了眼還睡在坑上的婆娘,當下心中布滿疑問。
“不是說好十日后交貨嗎?怎么突然連夜趕來,難道是事情有變?還是不想把圖紙給我們了?”何木匠的媳婦擔憂得也爬了起來,一雙眼眸緊張盯著何木匠。
之前她怪何木匠這么大方的不收言家的銀子,但是言家人走后,聽了何木匠的分析,也知道這中間有更大的利益,之后就怕這利益化為虛無。
何木匠擰著眉,十分自負的說:“哼,他們敢,再說了,就算他們把圖紙拿去了又怎么樣,反正這幾個樣式,我已經(jīng)爛熟于胸?!?br/>
何木匠的媳婦聽了這話,一顆心也放回了肚子里。
她連身子都沒起,揮手道:“你去看看怎么回事,沒事就趕緊打發(fā)走!”
何木匠應(yīng)了聲,披著衣服出屋,打開門就看見一個嬌俏的小姑娘一臉笑意的望著他。
雖然剛才聽到的就是女聲,但是心里有事也沒有多想,倒沒想到這么晚找上門的人會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
何木匠瞬間收斂了一身氣息,壓低了聲音,稍有耐性的問:“言家小姑娘,你有什么事嗎?”
“我是來和你談一樁買賣的!”淺淺揚起充滿自信的笑容,并沒有及時拿出圖紙給何木匠看,而是上下打量起眼前這人。
這人長得魁梧高大,四方臉上一對大眼睛,炯炯有神,濃黑的眉毛,眉宇間透出豪氣,兩嘴唇微微緊抿,流露出一種自信的神情,整個人看起來雖然粗獷豪爽,但不經(jīng)意間卻流露出生意人才有的精明算計。
能用家具換圖紙的人,淺淺根本就沒把對方當草包看待,畢竟就連她把圖紙給穆清他們?nèi)フ夷窘车臅r候,她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還是何木匠的反應(yīng),讓她瞬間起了想法。
“你有什么買賣要和我談?”何木匠上下打量起眼前的小姑娘,再看了眼旁邊的穆清,猜想這人應(yīng)該就是新嫁娘了。
“我二哥和我說,你免了我們打家具的銀子,換走了我們的圖紙,我倒是十分謝謝何木匠的看中,但這事我們還得再商量一下,畢竟這張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