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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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穆清家里燉的肉也熟了,便一起端去了淺淺家里。
一家人坐在一起用晚膳,話雖然不多,但也沒有因?yàn)猷囀纤齻償嚵诵那?,該怎么過還是怎么過。
不過由于之前穆清的不作為,言家人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的,特別是言永福,他本來對穆清就不怎么滿意,逼著淺淺嫁給穆清,也不過是為了淺淺的名聲,擔(dān)憂她壞了名聲,以后難尋婆家。
如今再這般,自然是沒有一個好臉。
淺淺看得明白,只待稍晚穆清回去了,再和言永福說會好話,畢竟讓穆清自個兒看透這事,主動說些寬慰言永福的話,怕還有段距離。
☆、038、清純寡婦
眼看就要月底了,匆忙成親,要準(zhǔn)備的東西太多了,特別是穆清家里還沒有長輩,一切也要他們女方來操持。
若是以前,村長也就幫襯著應(yīng)付過去,可是如今,淺淺自個兒將這婚事看重了,自然不愿意婚事馬虎了。
畢竟女子嫁人是何等的大事,一輩子也就這么一次。
對于淺淺來說,她可是前后兩世加起來,第一次嫁人成親,她哪能不重視。
不過眼下時間緊迫,整日埋首繡嫁妝,就連真真和姜氏也被這事絆住了。
“誒,姐姐,你說你嫁得這么急做什么,累死我了?!闭嬲娣畔抡斫恚鹕韯恿藙铀崦浀募绨虿粷M的嘟囔。
姜氏厲聲喝斥:“什么死不死的,你姐大喜的日子,可不許再說這樣的話?!?br/>
真真嘴巴微張,有些無語。
她就是這幾日不停的刺繡被逼得有些緊,頭昏腦脹的,眼睛都有些發(fā)疼了。
“娘,你別說妹妹了,就是我也受不住了,一連四五天,自早上起床直至晚上睡覺,一門心思在刺繡上面,的確是枯燥了些?!?br/>
淺淺笑著勸說,低頭又動了兩針收了尾,這才將喜服放下,笑吟吟的問真真。
“不然我們出去走走,去河里撈魚,正好為晚餐加菜?”
往日里,家里伙食不好,想要改善伙食,便會去河塘里撈魚,只是姜氏不喜歡他們?nèi)ァ?br/>
不說真真和淺淺是姑娘,就是那個河塘也是溺死過人的,姜氏怎么可能愿意為了這點(diǎn)吃食,讓孩子去冒險。
“不許去?!苯舷胍矝]想就拒絕了,抬眼罵道:“你爹和你哥去了隔壁村子里給你打家具,這會兒都不在家里,你們想吃魚的話,等明兒讓你爹去撈兩條回來?!?br/>
淺淺討好的笑說:“娘,我們不去下河塘,就在上面的河流里撈魚,保證沒有危險?!?br/>
“娘,我們就出去走走,這連續(xù)幾天下來,我們再不出去走動休息一下,要壞了眼睛的。”真真一臉央求的看著姜氏。
她也想出去了,更想喝上一碗鮮美的魚湯。
雖然之前買了些吃食回家,但是這些天家里太忙,姜氏也沒有時間去做一些精細(xì)的吃食,抱著不浪費(fèi)食材的想法,便沒動這些食材,只是主食的檔次卻是提高了許多。
淺淺趁機(jī)說:“讓我們?nèi)タ纯呆~也好,能緩解眼睛疲勞,不容易壞眼睛?!?br/>
姜氏不信任的看著淺淺,“你聽誰說的?!?br/>
淺淺張口胡謅道:“我上次去綢緞莊的時候,正好有一個繡娘在,聽她說的,人家看年紀(jì)四十歲左右,做了三十多年的刺繡,眼睛還沒壞,就是因?yàn)槔C房里擺了一盆魚缸?!?br/>
姜氏剜了眼淺淺,有些動搖。
雖然嫁妝重要,但再重要也重要不過一雙女兒的眼睛。
“你就不怕你時間來不及嗎?到時候大婚,若是連喜服都沒有繡好,看你還有什么臉面見人?!?br/>
淺淺無語的囧了臉,“哪里有這么夸張?!?br/>
姜氏說不過兩個女兒,再者兩個女兒又都會泅水,且都是有分寸的人,當(dāng)下也知道她們這幾天太累了,并沒有過多阻止。
姐妹倆人提著小桶子,拿著網(wǎng)子興高彩烈的去了上游。
上游的河流水雖然淺,但是魚也少,不過為了不讓姜氏擔(dān)憂,淺淺她們倒沒為了捉到魚,就偷摸去下河塘,
河流邊蹲了一個消瘦的背影,真真見看背影就將人認(rèn)了出來,興高彩烈的走了過去,歡喜的叫道:“秦嫂子,又來這里洗衣裳??!”
秦嫂子聽到聲音回眸一笑,但看到真真身邊的淺淺時,小臉微微一白。
淺淺一時記不清這秦嫂子是誰,卻是有些好奇秦嫂子的態(tài)度。
秦嫂子很快斂去情緒,笑吟吟的說:“淺淺今天和真真是一起來的??!”
真真和秦嫂子關(guān)系很好,甚是喜歡這個溫柔似水的姐姐,特別憐憫她嫁入秦家不到三年就守了寡,如今也不過才是十八歲的姑娘。
“是??!我們來捉魚?!闭嬲鎿P(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桶子。
秦嫂子微微一笑,“若真要抓魚就該去下河塘?!?br/>
真真嘟嘴,幽怨的望了淺淺一眼,才道:“還不是我姐性子直唄,竟然傻傻的跟我娘說,我們要出來捉魚,去下河塘里,我娘怎么安心?!?br/>
秦嫂子笑吟吟的看向淺淺,不著痕跡的多打量了幾眼。
淺淺見倆人說話,便安靜的站在一邊,仔細(xì)觀察后,察覺到她的想法真的沒有錯,這個秦嫂子好像在偷偷的注意她。
目光帶有戒備謹(jǐn)慎,至于為什么,淺淺倒是一時猜不透。
淺淺想著一會兒姐妹獨(dú)處了,她得向真真打聽一下秦嫂子才是。
“前些日子你出事了,我本來該去看望你的,不巧我娘這些日子也病著,我一直抽不出時間來了,希望你不要怪我才好?!鼻厣┳油鴾\淺,一臉內(nèi)疚的模樣特別的惹人憐惜。
“哪能??!我姐不是這樣小心眼的人,再說這事也怪唐玉君不是一個東西,我姐的事情我還不清楚嗎?她根本就不認(rèn)識這人,也不知道這死王八想干嘛,肯定是偷了別人家的媳婦被發(fā)現(xiàn)了,栽到我姐的身上?!闭嬲娌[著眼,憤恨的說道。
她想了許長時間,她們姐妹一向是無話不說的,若姐真和唐玉君有聯(lián)系,早就告訴她了,想來想去,她總覺得是她姐礙了別人什么事,才會被唐玉君反咬一口,但是沒有證據(jù),她也做不得什么。
畢竟人家是大財主,哪里是她們這種小農(nóng)戶斗得過的,因此,只能將這個想法留在心里,以待日后證實(shí)。
秦嫂子臉色微微僵了下,聲音有些干的說:“若是這樣的話,這位唐少爺就太壞了?!?br/>
“呸,還唐少爺,根本就是一個唐禽獸?!闭嬲娴芍浑p嬌媚的眼眸,小嘴里不停的罵著。
淺淺并不了解前身的所有事,就算是有記憶,許多也是模糊不清的,并沒有像真真這樣猜測分析過,但是如今聽了真真的話,卻是突然有了想法,特別是看到眼前的秦嫂子,只覺得她十分的怪異,便瞇著眼,上下打量了幾眼。
她長的很纖弱,標(biāo)準(zhǔn)的鵝蛋臉,彎彎的柳葉眉,顏色十分的淡雅,使人看起來更顯嬌弱。而且她的氣色不太好,臉色有些蒼白,好像大風(fēng)一吹,就能將人刮走似的。
☆、039、寡婦有異
秦嫂子不敢看淺淺,只覺得她的目光太過灼熱,手腳微微有些僵硬,緊了緊手邊的木盆,好在衣服也已經(jīng)清洗完了,她便抱起木盆,起身匆匆道:“我先回去了,我娘病還沒有全好,她一個人在家里,我不放心。”
真真揮著手,催促道:“快走吧快走吧!秦大嬸身子骨不好,是得好好照顧,你也別太累了,注意身子?!?br/>
秦嫂子感激的朝真真點(diǎn)頭示意,看了淺淺一眼,靦腆一笑,邁著小腳快速走開。
望著秦嫂子的背影,真真臉上的笑容暗了下來,陰沉道:“姐,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秦嫂子有些怪異?”
淺淺揚(yáng)高了眉,她能一眼看出來這是情理當(dāng)中的事情,畢竟這是職業(yè)原因,但是真真竟然也發(fā)現(xiàn)了,可見秦嫂子的情緒泄露得多么嚴(yán)重。
“我看你和她聊得這么高興,還以為你沒看出來?!睖\淺斂了驚訝的神色,淡淡的笑了起來。
真真嗔了淺淺一眼,不滿的說道:“你當(dāng)我像你一樣笨啊?還能讓人算計了去,都不知道你這腦子怎么長的。”
淺淺撇了撇唇,雖然知道真真罵的是前身,但是如今這身子是她在用,面上多少有些不光彩。
“剛才我注意到秦嫂子看你的眼神十分的復(fù)雜,神情也是十分的防備,你是不是知道她什么事?”
真真不滿的看著淺淺,有些責(zé)怪淺淺有事不和她說。
姐妹倆自小到大,真的是無話不說,而且真真比淺淺聰明一些,雖然是妹妹,但是許多事情,淺淺都是問了真真的意見才去做的。
不過如今,內(nèi)里的靈魂已經(jīng)換了,淺淺這么一個有主見的人,自然不可能像以前一樣。
但是真真現(xiàn)在問的這事,淺淺是真的不清楚,她若是發(fā)現(xiàn)了,早為已逝的前身報仇了,哪里還會磨嘰到現(xiàn)在。
“我都不太記得了,我以前和秦嫂子很熟?”淺淺揚(yáng)高了眉,一臉的狐疑。
她和秦嫂子應(yīng)該是不熟的,畢竟這身子許多熟識的人,淺淺只要看到他們,說幾句話,腦海里便能浮現(xiàn)一些以前相處的片斷。
但是剛才看了秦嫂了這么久,也聽她說了這么長時間的話,腦子里卻是一點(diǎn)過去的事情也沒有想起來。
“你連這都記不住,你還記得什么,不過你和她倒是真的不怎么熟?!闭嬲姘琢藴\淺一眼,也沒有多想。
淺淺聳了聳肩,脫了鞋子,挽起褲管就下了水。
真真左右看了兩眼,見附近沒有人,便也跟著下了水,雖然在這種小村里,男女大防并不嚴(yán)重,但也沒有開放到能夠讓男人看到女人的小腳丫。
“姐,秦嫂子的事情,我覺得有需要查一查,雖然每個人都有秘密不錯,但是我覺得秦嫂子的事情和你有關(guān)系,我剛才特意罵唐玉君,就是為了看她有什么反應(yīng),結(jié)果還真是沒讓我失望,秦嫂子肯定認(rèn)識唐玉君,且關(guān)系不淺?!?br/>
真真一邊盯著河流一邊說話。
只是說完這話,她一張臉陰沉得可怕,畢竟這話是極誅心的,若是被其他人聽到了,秦嫂子可是討不得好。
秦嫂子一個寡婦,真真說她和唐玉君關(guān)系不淺,這不是推她去死嗎?
因此,說完這話,真真心里也不舒服。
“暫時不用,先忙我的婚事,畢竟眼下什么都抵不上順利出嫁,不然的話,就真成笑柄了?!睖\淺不想真真插手這件事情。
她下意識有些想法,但覺得真真還一個未嫁的姑娘沾手了不好,影響了她的名聲,她往后也不好嫁人。
真真皺眉看了眼淺淺,倒沒有駁她的話,嘆息說:“也是,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你嫁人的事情,要再出亂子,爹娘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br/>
“是?。 睖\淺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但她內(nèi)心的想法卻不是這樣的,她反倒是覺得,若是能在婚前把這事弄清楚,也能洗刷身上的污點(diǎn)。
淺淺也不是真的就猜一定是秦嫂子偷人,畢竟她看起來不像這樣的人,但不管怎么說,秦嫂子定然是知道內(nèi)幕,也清楚她是清白的。
不然的話,秦嫂子不會用這種內(nèi)疚的目光看著她。
姐妹倆人在河里待了一會兒,淺淺捉了兩條魚,不大不小,倒是夠他們一家吃上一頓。
真真手里空空的,一點(diǎn)收獲也沒有,有些不滿的嘟高了唇,道:“真是不公平,以前你笨手笨腳一條魚都捉不到,如今竟然比我還厲害了。”
淺淺揚(yáng)起璀璨的笑容,隨意道:“我這是運(yùn)氣好。”
前身哪里能和她比,她學(xué)了這么多年的本事,就算如今的身體大不如前,但敏捷度也還是有的,連只魚都捉不到,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說來,她還是要把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
雖然決定了這一世不再做女強(qiáng)人,但是這些本事卻還是不能落下,特別是在這種世道,女人有點(diǎn)防身術(shù)還是極有用處的,畢竟男人不能時刻在身邊守護(hù)。
姐妹倆提著桶子回去,穆清跟著二郎正準(zhǔn)備出門。
“娘正要我們?nèi)フ夷銈?。”二郎未語先笑,一雙眼眸微微瞇起,十足的陽光少年。
“嗯,剛剛捉魚去了,二哥你知道嗎?這兩條魚竟然是姐捉到的,真是太恐怖了……”真真上前便跟二郎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