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不做,你還是那么緊……(火辣辣的!)
,錯誘總裁·女人,只玩你! !
男人邪氣一笑,“那么就抱著你,除非你說可以,否則絕不放你下床……”
他雙臂環(huán)抱著她,眼神望眼欲穿,該不是真的要和她杠上,看看誰會先繳械投降?!
“好吧,那就看看誰的‘耐力’更好吧?”
袁采潔嫵媚地用指尖勾起男人的下頜,儼然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睍莼璩曉
果然—於—
這小東西,生來就是“折磨”他的吧?!
“你怎么能這么忍心……”
“誰讓你滿腦子精/蟲的……肢”
“三年可不短呢……”
男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用眼神侵蝕著,捋起她披在肩膀上的發(fā)向后,露出她白皙漂亮的鵝頸。
那肌膚晶瑩剔透得好像純潔無染的水晶……
伸手解開她上衣的第一粒紐扣,她簡直太美了,這么充滿誘惑力的畫面,她就這么真真實實的坐在他的懷里,他怎么能忍住什么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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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滑了進去,握住那輕柔的圓潤,女人嬌媚地吟了一聲,小手握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腕,“現(xiàn)在還不可以……”
“為什么現(xiàn)在不可以?!”
他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深邃的眼睛閃爍著小狗般的潺潺光影,他這是改變策略,想裝可憐激發(fā)她的母性么?
“不做的話,就那么難受?”
她壞心地問,還托起他的手帶到嘴邊,伸出丁香小舌舔過他的手腕——
壞女人,明明就是在勾/引他!
男人一個狼撲,將她壓在身下,那俯視下來的目光晶亮冷鷙,美得像頭發(fā)/情的雪狼……
他帶著她的手來到他一觸即發(fā)的地方——
用她的掌心握住他,讓她真切的感覺他有多渴望她……
好硬,好熱,她一個顫動他似乎就會又粗壯一些……
還以為他只是“神采奕奕”,原來還這么精神抖擻!
如果再讓他等下去,這次肯定會憋壞的吧。
睫毛一顫,袁采潔主動吻上陸秦蒼的唇,“這次,就放過你……抱我吧……”
輕輕又羞澀的聲音灌入耳朵,女人臉上沉迷情動的表情惹得男人狠狠啃上她的脖子,“討厭,癢……”
分開三年,不能否認,其實她也是渴望他的。
她的笑聲是這么清澈。
“女人,這輩子都不會再放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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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隨著彼此索要的動作而發(fā)出令人臉紅的吱呀吱呀聲。
打開那雙白潔的腿兒,男人挺/身進/入女人的身體,她一個收縮讓人渾身顫栗,“寶貝,三年不做,你還是那么緊……”
“可惡,你輕一點……”
“我可以動了么?”
光是適應他的突然侵入就讓袁采潔錯漏了好幾下呼吸,他還壞心眼的在她唇前問著讓人難以啟齒的問題。
被填滿的感覺卻讓人無法言語出的滿足。
“我們……我們是在一起的,對么?”
突來的擁抱,炙熱的溫度讓一切變得模糊,是那么的不真實——
身體突然向下一滑,男人竟然抬起她的雙/腿,支起那結合的畫面映入她的視野:“看得見么?我們在一起……”
“笨蛋!!”
男人笑得邪惡,再也沒有比他更混蛋,更邪惡的了……
女人紅透了臉,男人讓她的雙/腿環(huán)上他的腰,感覺著他的動作,一波一波的開始抽/動。
是真的很緊,體內火熱的內壁包裹著他,每一下都輕輕的顫瑟著,收縮著。
“寶貝,放松一點,這樣會弄傷你的。”
既然知道她還沒適應,也不知道慢一點!
“混蛋,溫柔一點,你會死么?”
“那么要我撥出去么?”
他突然停下動作,要抽出那可惡的兇器,女人的雙/腿卻夾著他的腰一個收緊,又慌又羞:“你——你——混蛋!”
臉上滿是嬌媚的粉紅色。
就是喜歡她如此坦率的反應。
“寶貝,夜很長,有的是時間讓你跟上我的節(jié)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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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的確是冗長的,袁采潔不知道被索要的多少次,直到意識越來越淡泊,便在男人的臂彎里深深入睡……
吻著她的睡容,睫毛瑟瑟輕顫,小手下意識的抓著他的腰,像是害怕他的離去……
有她在身邊,他還舍得去哪里?
薄唇蜻蜓點水的在她半張的小嘴上吻了一下又一下,只聽她迷迷糊糊的念:“累……秦蒼,不要了……”
大手撫著她的腰,瑟瑟地抖動著,要不是她體力不支,他的確想要再大戰(zhàn)幾個回合……
“嗯,睡吧……”
輕吻著她的發(fā),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用寬闊的胸膛給她依靠,將她圈在自己的懷內,安逸的入睡……
原來甜甜的鼾聲都讓他如此想念,薄唇貼在她溢出汗水的額頭,從她身體漂亮的體香就是最好的安睡劑……
……
袁采潔一覺就睡到了大中午,醒來的時候,臉蛋還貼著男人的胸膛,所以她伸手就捏住那紅點點狠狠一轉——
“額嗯!!”
*被突然襲擊,鉆心的痛將陸秦蒼驚醒,“小東西,敢偷襲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點都不像剛醒來的人,眼神一下子被身下美艷的酮/體勾起欲/望的火光。
“誰讓你那么可惡,弄得人家身子都要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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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嬌嗔斥責,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這分明是熱情的邀請嘛——
男人俯下身吻住她的嘴兒,舌頭糾纏,發(fā)出嘖嘖的水漬聲,輕輕的呼吸都變得那么急切,清晰地灌入彼此的耳朵,赤/裸的身體緊致相擁,袁采潔腦袋里亂亂的,昨晚***的一幕幕從眼前掠過——
即便這一刻她的一個吻又點起男人熊熊燃燒的欲/火,可心里深處的不安是什么?
還是怕他會離開……
“壞蛋,這么吻了我,在我的身上烙滿你的痕跡,就不可以再丟下我了……”
她的眼神閃動著絲絲縷縷的悲慟。
陸秦蒼的吻著她顫抖的眼臉,他知道三年前絕情的分手讓她始終心有余悸,“不會,再不會丟下你,對不起,你想要怎樣懲罰我都可以……”
“我只要你答應我,再也不可以對我說‘分手’兩個字。”
男人笑。
“用舌頭跟你打勾勾,我就什么都答應你。”
“色鬼!”
俯身又是一吻,激吻的高/潮中,她似乎聽到他說:用一輩子來懲罰我,禁錮我,讓我的心我的身體,我的一切都無法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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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激情,袁采潔沒有想到陸秦蒼連著幾夜都不放她下床。
身體真的像被拆卸一樣,到處都是酸痛,這一早上,她想要“溜”也沒有氣力,男人雄偉的身軀又貼了上來,吻著她的后肩,“是不是背著我吃了什么壯陽大補丸了?男人要是縱欲過度,可是會短命的。”
他輕笑,“小女人,一大早就咒自己的老公?”
老公?
袁采潔心尖兒輕輕一顫,有點心動又有點羞澀,“誰是你老婆了……”
“不想嫁給我么?明明都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事……”他在她的手臂上咬了一口,這丫頭總是在該老實點頭的地方不老實的氣他。
“那么這樣就算是求婚了?”
她把頭埋在被子里,求婚可是每個女人憧憬的甜蜜場景,難道他以為要了她的人,就能把這個重要的步驟給漏掉?!
“你就那么喜歡我們‘交/合’的味道。”
男人貼上她的耳朵問,袁采潔才驚覺被子都是他們交纏的體溫,把頭抬起頭,轉過身,“可惡!”
她撲上來,卻被他抓住雙腕,酥軟的圓潤壓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這畫面實在太銷/魂。
“三年前就求過婚了,不是么?”
怎么可以拿三年前的求婚充數(shù)?!
“戒指都被我扔了,才不做數(shù)。”
她嘟起小嘴,男人松開她的手,環(huán)住她的腰,“真的把戒指扔了?!”
她臉一紅,他送她的戒指,她怎么可能會舍得扔掉?
雖然也曾想過扔掉,但是在要扔入大海的那一剎,心口痛得不能自已,仿佛扔了,他們之間就真的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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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戒指配成一對的這一只,我可都一直戴著。”
他把佩戴著戒指的左手擺到她的眼前,不得不說,心里是感動的,果然她曾覺得這只戒指很眼熟,原來和她的那一只是一對。
“笨蛋。”
她握著他的手,在他無名指上的戒指上一吻,明明心里都放不下她,還和她分開。
三年來,他每一次思念她,心里該有多痛。
“如果愛我,就用‘這里’說出來,以后不許對我藏著秘密,也不要為了我,自己扛起最后的痛苦。”
袁采潔的指尖在他的心口滑著圈。
雖然腰酸背痛得動一下身體都在酸澀,但只要想到他是太想念她,太眷戀她,想到他也是用相同的心情擁抱著她,仿佛他貪婪的欲念就可以被原諒。
陸秦蒼再次確信,這輩子他都栽在這個小丫頭的手里了。
拇指的指腹摩挲著她的嘴唇,只要她的一句話,他就會迷亂方向,腦海里是她突然沖出馬路把他的車子攔下的畫面——
如果沒有她的“壯舉”,他現(xiàn)在會是怎樣?
利用著夏語欣解除了婚約?
還是終究累了,倦了,聽從爺爺?shù)臄[布去了賀菡雅……?
想到他身邊的女人會是別人,心竟是一團虛無的苦澀,他從不期冀的愛情闖進了他的世界,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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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了結婚,陸秦蒼親自上/門拜訪了袁阮梅,袁阮梅其實很清楚,三年來,采潔那孩子都沒有忘記他,現(xiàn)在鬧出那么大的風波,也要陪在他的身邊,就算她不同意,也不會再有人能分開他們了。
“答應我,好好照顧采潔,只有你給了她幸福,我才能放手把她交給你。”
“當然,我答應你,阿姨,采潔每一天都很幸福。”
答應給袁采潔的求婚稍加延后,陸秦蒼先帶著袁采潔去了民政局注冊,果不其然,他們的注冊受到了陸寇邦的阻攔。
竟然沒有他的允許,根本沒可能讓他們注冊。
袁采潔有些失落,陸秦蒼親吻她的眼角,“國內無法注冊,那么我們就去國外注冊結婚。”
想要結婚的方法有很多,爺爺這么執(zhí)迷不悔地偏執(zhí),也不會改變他的決定。
陸家肯定不接受她這個孫媳婦,所以陸秦蒼把袁采潔帶回了G市季家。
日后的婚禮上,總得有夫家的人,沒有陸家的人沒關系,有外公坐鎮(zhèn),他仍舊能給采潔一個風風光光的盛大婚禮。
也許他在G市投資賭場酒店正如季西琛猜測的那樣,是為了他們的將來。
落根G市,是他的最后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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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袁采潔的道來,季家的人都很歡迎,親切的態(tài)度和陸家大相徑庭。
季家人丁少,唯一的長孫遲遲未婚,季仲衡相當喜歡袁采潔,甚至想要她和陸秦蒼住進季家,還催促他們快點生個曾孫給他抱抱。
“那個老頭子不惜福,那么乖巧的孫媳婦,他不稀罕,我喜歡。”
季仲衡向來和陸寇邦不對頭,當初把他最心愛的小女兒嫁過去,但是那個陸振雋卻不懂珍惜,讓女兒傷透了心。
現(xiàn)在又來破壞秦蒼的幸福。
袁采潔又乖巧又孝順,他可是疼愛,所以季仲衡放下了話,只要在G市,就沒人能傷害她和秦蒼。
季茗臻的態(tài)度卻是冷熱不明。
周末的時候,讓陸秦蒼帶著袁采潔一起去寺廟祭拜,說是要為他們的婚姻算一卦,如果他們命理不合適,那還是分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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