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她,不放她下床!(船兒來了!)
,錯誘總裁·女人,只玩你! !
“南叔,是爺爺要見采潔么?”
陸秦蒼握著袁采潔的手,走了過來,就像已經(jīng)有人通風(fēng)報信告訴了他,爺爺會對采潔不利……
“九少若是愿意同行,那就讓袁小姐坐你的車,跟在后面就成。睍莼璩曉”
鄭紹南很親和地說道,身后的手下臉色都變了。
老爺子要是見到九少去了,肯定會給他們苦頭吃的,“南叔……”他們不知道鄭紹南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有機(jī)會強(qiáng)行帶走袁采潔卻硬是讓她拖延時間於。
鄭紹南投了一束眼神給幾個手下,兇狠冷冽,“上車。”
幾個身形強(qiáng)壯的男人畏懼鄭紹南的威懾,只好乖乖聽話的上了車。
袁采潔跟著陸秦蒼上了他的車,男人的大手一直捏著她的手,她的手心都出了汗,“別緊張,也別怕,有我在,不是么?肢”
陸秦蒼吻了她一下,她實在太緊張了。
這就是他不喜歡看到的一幕,三年前分手也是討厭看到采潔活在這樣的驚恐里。
袁采潔反握住陸秦蒼的手,表情雖然很僵硬,但是眼神很勇敢,“有你,我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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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紹南的車子是停在思男公館前的。
陸秦蒼的車子跟著停下,就見好幾輛黑色的車子也從不同的方向而來,停在了他的車子后。
袁采潔以為是陸寇邦的人,看著那群人下手,緊張的握緊陸秦蒼的手,身體下意識地?fù)踉谒纳砬埃懬厣n寵溺的一笑,這丫頭真的膽子大了不小,這還學(xué)會“保護(hù)”起他了。
“傻瓜,這些是我的人。”
陸秦蒼低頭溫柔地貼上她的耳邊,那溫煦的笑眼讓她臉微紅,他好像在笑話她的“英雄救美”似的,“討厭!”
嬌嗔念他一句,他都不提前和她說一聲,她自然會怕。
陸秦蒼喜歡袁采潔對他“生氣”的小表情,她還是像過去一樣,不懂把情緒隱匿起來,在乎,緊張,心疼,什么情緒都浮現(xiàn)在這張臉上,當(dāng)然這些表情,她都是為了他而呈現(xiàn)的。
“我們進(jìn)去吧……”
陸秦蒼低頭輕吻了一下袁采潔的額頭,手心握緊她的手,那股溫柔又蒼勁的力道,像是在對她保證,這一次什么都不能將他們分開,無論是誰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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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秦蒼帶著袁采潔走了進(jìn)去。
客廳里,陸寇邦已經(jīng)在等著他們,對于陸秦蒼的出現(xiàn),他的表情里顯露出怒色。
“爺爺……”
陸秦蒼臉上帶著笑意走到陸寇邦的跟前,他拄著權(quán)杖,眼神犀利地落在陸秦蒼握緊袁采潔的手上,袁采潔心尖一顫,這個老人家還是和三年前一樣可怕。
但比之三年前,畢竟蒼老了不少,頭發(fā)也花白了一片。
又是這個女人,又是她!!
陸寇邦只要想起陸秦蒼為了這個女人,三年間精心布下的這么個句,心頭的怒火就更甚。
到底還是走上了他那個十一叔的路——
今天敢?guī)е@個女人一起來,就是在說他會為她豁出性命。
就算拿死威脅他也已經(jīng)沒用了么?
“跟我過來……”
陸寇邦清冷的一句,身子向著花園走去,他的命令是只允許陸秦蒼跟著過去,但是陸秦蒼握著袁采潔的手跟在后面,著實觸怒了陸寇邦,“放開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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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想說什么都可以當(dāng)著采潔的面說,無論你說的會是什么,我都不會松開她的手。從現(xiàn)在起,我再不會放開,沒了我的庇護(hù),我的女人就會陷入危險,所以這手是不會放開的了。”
陸秦蒼的言辭也好,表情也好都是帶著挑釁的。
下定了決心,他不會再彷徨,不會再思考多余的問題。
陸寇邦也明白陸秦蒼是下了狠心的,這輩子,就算是十一,也不敢當(dāng)面反抗他,而是帶著那個女人偷偷私奔,但是他——
他卻正面和他對抗。
他要讓他認(rèn)輸,承認(rèn)這個女人的身份么?
“你想娶她——?”
陸寇邦問得兇狠,眼神仿佛在說,如果陸秦蒼敢說個“是”字,必當(dāng)會讓他品嘗兩敗俱傷的滋味。
袁采潔握著陸秦蒼手的力道緊了又緊,兩手都纏在他的手臂上,那股無形的壓力壓迫著人都要無法呼吸了。
而她只想保護(hù)自己的男人,不讓他受傷!
“是,我要和采潔結(jié)婚,我們會過得很幸福——啪——!”
電光火石間,陸寇邦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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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秦蒼頭微側(cè),嘴角被打出了血,袁采潔一驚,驚呼起來,身體擋在了陸秦蒼的身前,“陸爺爺,請你不要再傷害秦蒼,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再離開他,就算你會傷及我的性命,我都不會離開!”
袁采潔手指撫過陸秦蒼染血的嘴角,心里疼極了。
那么深情,那么不舍,這么個嬌小的女人竟然那么勇敢維護(hù)著他,他真是傻,白白浪費(fèi)了三年的時間,如果三年前,他們就這么彼此緊擁,現(xiàn)在是不是連孩子都有了……
這么想著,陸秦蒼就更想要立刻將她擁有,一輩子都不再分開。
“爺爺,如果今天我不能毫發(fā)無損的走出這棟屋子,那么陸秦蒼在思男公館憑空消失的新聞就會登上各大媒體頭條,公館外面也會有大批記者,無孔不入的監(jiān)視著每一個進(jìn)來,或者出去的人!”
“小九!!”
陸寇邦被氣得,硬是咳了起來。
他這是利用媒體來逼他就范么?
陸秦蒼眼神沒有半步謙讓,七年的迷茫,三年的痛苦,他的人生沒有更多的十年再浪費(fèi)。
這根本不是和氣的商討,而是強(qiáng)硬的爭取。
袁采潔握緊陸秦蒼的手,這一刻,她才深切明白到,當(dāng)初他會放開她的手,全是為了她,陸寇邦的可怕,她現(xiàn)在才明白,那雙怒紅的眼睛根本是要?dú)⒘怂?br/>
如果剛才鄭紹南強(qiáng)行把她帶走,她不敢想象獨(dú)自面對陸寇邦的話,也許這一刻她的命已經(jīng)飛灰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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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爺爺除了喝斥就沒別的話交代的話,那么……”
陸秦蒼恭敬地對陸寇邦鞠了鞠了身體,轉(zhuǎn)身帶著袁采潔就走了出去,他的那些手下氣勢洶洶的跟在后面,絲毫不在乎陸寇邦的人。
陸寇邦的人擋在門口不讓他們出去,但是陸秦蒼的人顯然更有氣勢,簡直就像是生死火拼,在一方倒下之前,另一方是不會放人的。
“讓開。”
劍拔弩張的瞬間,鄭紹南的聲音無比威嚴(yán)。
陸寇邦眼神冷冽地投他一眼,難道阿南也……
手下的人不知道該聽從鄭紹南的,還是陸寇邦的,面面相覷的看著彼此,身前還有陸秦蒼的人虎視眈眈。
“老爺子,成全九少他們吧……”
鄭紹南走到陸寇邦的身前,那一聲請求不響卻正好讓所有人都聽到。
“混賬!”
陸寇邦抬手一巴掌打在鄭紹南的面頰上。
“南叔?!”
袁采潔心狠狠揪了下,身體自然而然的沖過去卻被陸秦蒼攔住,他將她掩在自己的身后,“謝謝你,南叔。”
那一聲謝謝,不就說明鄭紹南是被他陸秦蒼收買的了吧?
袁采潔現(xiàn)在才明白,為何鄭紹南剛才沒有為難她,但是當(dāng)著陸寇邦的面這么揭穿南叔,南叔一定會有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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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
陸寇邦怒喝一聲,身體撞開鄭紹南,才走了幾步,卻突然面色一變,手抓著心口,整個人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老爺子,老爺子?!”
“爺爺?!”
場面倏然混亂起來。
陸秦蒼的人將陸寇邦送進(jìn)了醫(yī)院急救,原來陸寇邦心臟病發(fā),這些年,他的身體已經(jīng)大不如前。
經(jīng)不起動怒,情緒上的波動,一旦怒氣攻心,就會導(dǎo)致性命危及的后果。
陸寇邦竟急救后被送入頭等病房。
鄭紹南守在病床邊,“老爺子,想要怎么責(zé)罰我都可以。”
陸寇邦緩緩睜開眼,“為什么要這么做?”
“九少的心不會改變的,老爺子的身體重要。”
就這么平淡的一句。
他是說他永遠(yuǎn)都贏不了小九,對么?!
就算他動怒到心臟病發(fā),也不會改變?nèi)魏维F(xiàn)狀。
“小九呢?”
“九少帶著袁小姐已經(jīng)回去了。”
果然,陸寇邦默默閉上眼,他和小九斗了十年,終究,敗在那個小丫頭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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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陸秦蒼是等待手術(shù)結(jié)束,醫(yī)生說陸寇邦沒有大礙,才帶著袁采潔離開的。
車子里,袁采潔靠在他的身上,“南叔,會不會有危險?!”
她是想要帶著鄭紹南一起離開的,她實在放心不下鄭紹南一個人陪在陸寇邦的身邊。
“南叔,不會有事的。”
陸秦蒼大手撫著袁采潔低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如果南叔愿意,他一定會帶著南叔離開,但是南叔選擇的是守在爺爺身邊,所以……
他相信南叔一定不會有事的……
病房里。
陸寇邦一直沒再說話,壓抑的沉默充斥著整間病房,“我不會允許他們結(jié)婚的,派人跟著他們……”
終究是老爺子,倔脾氣是不會輕易屈服的。
鄭紹南莞爾一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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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別墅,袁采潔立刻拿來保健箱,拿出藥水和棉花,陸秦蒼坐在飯廳餐桌的椅子上,她拿著鑷子夾著沾了藥水的棉花給他擦拭傷口。
他只要輕輕呻吟一聲,她就心疼得不知所措。
嘴角明明是掛了彩,但是笑得卻好像吃了一顆顆的蜜糖。
“傻笑什么?!不疼么?”
她指尖輕輕捋過他嘴角的傷口邊,回想剛才的一幕幕,到現(xiàn)在都能讓人心有余悸。
“有你心疼我,我怎么會覺得疼?”
陸秦蒼握住她的手,送到唇前輕吻。
他看得出她的眼神又再想剛才的事,“剛才很勇敢呢你……就怕惹怒了我爺爺,打你屁股?!”
“沒正經(jīng)!”
“還有更不正經(jīng)的呢,想知道么?!”
陸秦蒼一下子湊近過來,大手習(xí)慣性的握住袁采潔的腰,男性氣息氣勢洶洶的包裹過來,袁采潔東躲西藏卻還是在他的懷抱里,“你受傷了。”
她善意提醒。
“只是嘴角受傷,又不是‘那里’。”他眼神挑/逗著她往“那里”看了一眼。
“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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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流氓,怎么娶得到老婆?!”
“荒謬!”
他還真會講歪理!袁采潔數(shù)落他一句,身體下一秒就被他打橫抱起,上了樓。
不管她怎么“抵死反抗”,她越是掙扎他越是死抱著不放,直到把她壓在床上,那“神采奕奕”的那里“一觸即發(fā)”!
“現(xiàn)在還不可以!”
陸秦蒼吻下來,袁采潔就把頭一側(cè),想要落在她唇上的吻就這么錯降在她的脖子上,更曖昧,更危險。
“嘴不可以,這里可以?!”
他邪惡地扭曲理解。
然后大手還扶著她的腰往下,俊美的臉下移到她的胸前,只是被他的目光注視,呼吸就一起一伏的非常厲害。
“除了嘴,別的地方都可以,是么?‘這里’也可以,是么?”
他低頭隔著衣料吻在她酥酥軟軟的胸脯上,只聽她嬌嗔地罵了他一聲“色鬼”,那抬起來的眼睛,美得好像吸血鬼一樣……
“不可以,哪里都不可以!”
她捧起他邪肆的俊臉,臉蛋上的顏色早就紅透了,男人邪氣一笑,“那么就抱著你,除非你說可以,否則絕不放你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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