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的挑釁!袁采潔,我喜歡陸秦蒼,你只是個情/婦罷了……
,錯誘總裁·女人,只玩你! !
“注意你的口氣,袁采潔!為什么我不可以?你可以瞞著我見卓奕宸,不是么?!”
他不曾用這么嚴(yán)厲,這么居高臨下的口吻和她說話。睍莼璩曉
那一瞬間,袁采潔眼眶忽地很酸,感覺到眼眶一熱,才意識到自己是要哭了她卻使勁的強(qiáng)忍住——
他果然還是派人監(jiān)視了她,不然他不會知道她和卓奕宸見了面!
只是一個巧遇攴。
他再次懷疑了她,不放心她,一丁點兒的信任都沒有!
“對不起,我用錯了口氣,去見誰都是你的自由,希望我的話沒有打攪你的好心情。”
袁采潔口齒伶俐的一席話令陸秦蒼心頭一震,很不是滋味邂!
他認(rèn)識的袁采潔從不會像這樣話里帶刺,帶著攻擊性。
袁采潔甩門下了樓,她跑進(jìn)書房,把房門反鎖起來。
原來強(qiáng)忍眼淚竟然能刺痛心臟,好痛,一陣陣的疼得人受不了。
她忍住了,忍住不去質(zhì)問他為什么派人跟蹤他,忍住了,質(zhì)問他為什么背地里調(diào)查她和季西琛。
因為她相信他!
她想要等待他到他自己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為了什么的那一天,她希望他的答案并是不信任她才跟蹤她,她希望他這么做是為了別的理由,一個可以讓她原諒他傷害了她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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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秦蒼還是出門了,他拿著外套親自駕車,就像迫不及待的離開這家有她存在的“家”,那車子啟動的聲音殘忍得拖著袁采潔的心石沉大海,痛楚侵入她的四肢百骸。
酒吧里,陸秦蒼坐在吧臺。
他很煩躁,從未有過的煩躁,煩躁到讓他有失水準(zhǔn)的竟然一杯接一杯的灌醉自己。
女人……
果真是不能寵的,才說了愛她,就開始命令他。
善妒,多疑,猜忌……還有搖擺不定……
漂亮的眼眸勾起一條狹長的弧線,杯中褐色的液體在暗啞的燈光下折射出鬼魅的顏色,卻及不過他美到極致的目光。
幾個女人走進(jìn)了酒吧,陸秦蒼無疑是一眼就讓人勾/起欲/望的男人。
其中最漂亮的那個走了過來搭訕,她想要坐下,陸秦蒼聳聳肩不介意她坐在他的身邊,她便坐下。
她故意撩動頭發(fā)露出漂亮的脖頸,雙腿交疊擺出性感的動作,用心用力的賣弄著。
男人的視線偶爾從她的身上飄過,女人以為他對她感興趣,身體也越挨越近,甚至挽住他的胳臂,在他耳邊耳語著什么似乎非常火辣的話挑/逗著他。
陸秦蒼薄唇微抿,似乎被挑撥起了欲/望,他湊近她,貼近她的耳朵,那薄唇翕動卻不知道說了什么,那個女人竟然立刻臉色發(fā)白,從高腳椅上跳下,翻臉謾罵他的無禮,踩著高跟鞋氣憤的離開,可眼神還是略顯不甘的回頭凝望——
只瞧,男人端起酒杯朝著他狂肆的一記挑眉做了個敬酒的動作,女人猛蹬了一下腳,摔門就離開了酒吧。
剛才跟著一起進(jìn)來的幾個女人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那個男人看上去是那么優(yōu)雅,貴氣,笑盈盈的眼神仿佛任誰都可以靠近,但不自量力靠近的人卻只有自討沒趣的下場。
女人對他陸秦蒼來說,就是那么簡單,只需要他的一記微笑,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能得到手。
剛才那個女人在挑/逗他,只要他愿意她就會跟著他回家上/床。
這種事對他來說早已習(xí)以為常,想要操控這些送上/門的女人,掌握她們對他來說易如反掌。
就像玩具一樣,有興趣就拿來擺弄兩下,厭煩了就丟進(jìn)垃圾桶。
可為什么只有她,只有她讓他如此煩心……
他似乎忽略了一個問題,他從為仔細(xì)想過的一個問題,他從來沒有對任何女人動情過,更別提愛了,一切都只是逢場作戲。
如果對方背叛了他,處理起來也總是那么簡單,丟棄或者摧毀。
而她……
沒有答案,任何問題只要牽扯上她,他就想不出任何的答案……他連碰疼她一下都舍不得……
難道這一次,他才是她手心里的玩具,人也好,心也好,是他沉淪的更深……
“愛一個人就是給他傷害自己的權(quán)利。”想起爺爺不止一次提及奶奶時都會說的那句話。
嘴角咧開苦澀一笑:還真是報應(yīng)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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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接起來——
“還以為你會給我回電/話呢……”
電/話那頭傳來裴依萱嬌嗔的聲音。
“有事么?”
“想你,算不算?”
陸秦蒼笑:“這樣的話也和她說了么?”
“她?那個替秦蒼哥接電/話的她?”她刻意沒有提起那個代替他接電/話的女人,秦蒼哥卻主動提起?!
“嗯,她是我未婚妻……”
“……”
裴依萱似乎始料未及陸秦蒼會這么說而突然沉默,那口吻帶著隱隱的寵溺更是令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沉默了片刻,她刻意扯出一絲笑意:“是么?剛才我還以為是公司的職員,秦蒼哥都是你不好,害我失禮人!我不管,你給約個時間,給我們介紹一下,我好想見見她。”
“……好,就明天吧。”
陸秦蒼爽快應(yīng)允,但又說道:“在她跟前不許說像剛才那樣會讓她誤會的話,也不可以跟她淘氣。”
他的聲音很溫柔,是一貫和她說話時的口吻。
但卻讓裴依萱心里很不舒服,他在護(hù)著那個女人,連她開玩笑的話都小心翼翼的保護(hù)著,害怕傷害到她?
這和她認(rèn)識的陸秦蒼根本是兩個人!
他對女人從不會如此的細(x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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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多。
陸秦蒼才回到別墅,聽到樓梯上傳來腳步聲,臥室的門被推門,躺在床上的袁采潔一驚,把臉埋在被窩里,其實她一直都沒有睡著,看著時鐘一直等到剛才才上了床。
她聽到男人脫下鞋和外套,掀開被子就鉆了進(jìn)來。
一只手臂伸了過來,被他抱住的那一刻,袁采潔渾身一僵,男人把臉靠在她的后頸上,她聞到一股很濃的酒味。
他和那個女人去喝酒了?
本想起身給他去煮醒酒湯,但是一想到他剛才可能抱著另一個女人,心里就很生氣。
“放輕松……別裝睡……”
收緊胳臂的力道,男人在抱住她的那一刻就知道這小東西根本沒有睡著,“一直等我等到現(xiàn)在?”
“臭美!”
袁采潔脫口而出,那嬌嗔的兩個字好像一下子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冷戰(zhàn),腰間的手又霸道得一個收緊,“擔(dān)心我去見了她?”
“……”
“喝悶酒的感覺一點都不好……介紹依萱給你認(rèn)識好不好?你認(rèn)識了她,就不會再擔(dān)心了。”
“你說什么?”
她試圖轉(zhuǎn)過身,他卻從后緊貼著他,不讓她轉(zhuǎn)身。
難道他這是在向她道歉?
在為他離開前對她大聲?
袁采潔不知所以,眼眶又突然酸酸的,在他頭也不回駕車離開的時候,我以為他們之間可能就這樣結(jié)束了。
喝悶酒……
酒氣濃郁的一陣陣沖過來,她本喜歡這樣的味道,但他身上卻并沒有女人的香氣……
所以說,他并沒有去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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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晚上。
七點的時候,陸秦蒼帶著袁采潔去了定好的餐廳,她一身乳白色的洋裝,臉上只上了淡淡的彩妝,整個人顯得很氣質(zhì),也很嫻靜。
而裴依萱一身紅格子裙裝,妝比起袁采潔略微的濃郁,但不過分,給人非常熱情,火熱的感覺。
和袁采潔形成強(qiáng)烈的對比。
“袁小姐,你好。”
她走到桌邊,先向袁采潔伸出手,聲音很甜,袁采潔從座位上起身接過她的手,她有張很可愛也很漂亮的娃娃臉,笑起來也和她的聲音一樣很甜。
那是種無公害的笑,難怪秦蒼會說只是把她當(dāng)作妹妹。
如果不是親眼目睹她吻過秦蒼,袁采潔也會有這種錯覺,她的確很像個孩子,只是甜蜜的背后,也有種女人的萬千風(fēng)情。
她的個子高挑,眼神魅惑,雖說是同歲,可比起自己,袁采潔覺得她對男人來說,更有吸引力。
“你好,裴小姐。”
“叫我依萱就好了,我以后也可以叫你采潔吧?”
“嗯,可以。”
她的話聽著并沒什么不妥,但袁采潔明顯感覺到她的強(qiáng)勢,她們的對話完全由她主導(dǎo)。
她似乎極快速的就和她親昵起來,同時談話間,和陸秦蒼的交流也不少,態(tài)度也很親密,一點都不在意她就在他的身邊,仿佛是因為沒什么好避諱的才那么坦然。
袁采潔在試著讓自己放下戒心,但是裴依萱和陸秦蒼之間的話題卻一直繞著小時候,似乎故意在把她排除之外,讓她沒有插話的余地。
袁采潔一手端起水杯只能借著喝水掩飾尷尬,她放在桌面上另一只手卻被陸秦蒼的大手突然包住,他握著她,雖然他的眼神對著裴依萱在說話,但是他的心卻是向著她的?
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袁采潔有種被重視的感覺,而裴依萱也注意到了陸秦蒼握著袁采潔的手,“秦蒼哥,真偏心,以前連對蕊兒都沒有那么好。”
枉費她不停的找話題,他的心還是向著那個女人。
“因為蕊兒是我的妹妹,你也是,采潔是我愛的女人,和你們不同。”
陸秦蒼將話說得坦然直接,好像是自然而然的真情流露,卻是極聰明的和裴依萱劃清界限,也十分明白清楚的讓她知道采潔是他的女人。
他在裴依萱的跟前,毫不避諱的承認(rèn)她的身份?!
袁采潔不得不說她被那番話感動到。
裴依萱卻佯裝沒有聽明白,笑得天真,“采潔,我秦蒼哥真的好寵你,寵得都讓人羨慕。”
她坦誠得吐露自己此刻的心情。
老實說,在她第一眼看到袁采潔時,她就料到要踢開她并不容易,因為她并不是她在雜志上看到過的賀菡雅,而是那個和陸秦蒼傳緋聞,說是他情/婦的那一個!
和陸秦蒼相處的三個禮拜里,她可是做足了功課,她知道陸秦蒼把袁采潔帶回了家,她還以為她只是陸秦蒼玩玩的對象,就像七年里,他在國外時的那些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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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速則不達(dá),裴依萱很明白,如果陸秦蒼對袁采潔是動真格的,那她之前想好對付賀菡雅的對策對她就是無效的。
明顯的妒忌只會讓陸秦蒼對她筑起抗拒的高墻。
既然陸秦蒼已經(jīng)明確表達(dá)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那么她可以裝作接受。
桌上上了餐后,裴依萱還是很自然的和他們對話,在袁采潔起身去了洗手間的時候,她也跟著去了,“昨天真不好意思,把你當(dāng)作了秦蒼哥的職員,如果我說的話有失禮的地方,我向你道歉。”站在洗手臺前,裴依萱先挑起了話題。
“沒關(guān)系,我也因為你吻了秦蒼誤會過你,秦蒼只是把你當(dāng)作妹妹而已,我想裴小姐也是把秦蒼當(dāng)作——”
“我們公平競爭吧——”
裴依萱一下子奪過袁采潔的話,她的眼神很敏銳,因為她知道袁采潔是故意提起那個吻的,好讓她感到慚愧,順著她的意思承認(rèn)她只是把陸秦蒼當(dāng)作哥哥。
呵,和她玩心理,她還太嫩了點!
袁采潔的確想要借著暗示牽制住她,但卻反被她的強(qiáng)勢被迫成了被動的一方,“公平競爭的意思是?”
“我喜歡秦蒼哥,你只是個情/婦罷了,我想你會接受我們公平競爭的,每個人的人生只有一次,你應(yīng)該不會那么殘忍的剝奪我喜歡秦蒼哥的權(quán)利吧……”
既然她親眼看到過她吻了秦蒼哥,也就是說在雪城的時候,秦蒼哥帶著的女人也是她。
很好!
這樣她就更沒必要在她跟前偽裝了。
“……”
她只是個情/婦?袁采潔怔然,怎么會有這樣的女孩兒?
介入他人的感情,那么理直氣壯,那么無禮冒犯,沒有一點點的理虧,反而好像是她礙著了她追求真愛的權(quán)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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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并沒有給裴依萱準(zhǔn)確的答復(fù),她先回到了餐廳,裴依萱稍后也走了過來,餐桌上,她表現(xiàn)自然,就像剛才在洗手間沒有對她提出過什么公平競爭的事。
她還是那么自然的和陸秦蒼搭話,仿佛她袁采潔是透明的,偶爾她還會投來強(qiáng)烈又帶著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的眼神。
似乎在笑她根本不足以成為她的對手。
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此無公害的單純少女竟然如此不簡單。
和她公平競爭……么?
其實公平這個詞,從她們彼此的出生開始,不一樣的身份背景,就注定了沒有公平的可能吧……
袁采潔既氣憤又有種很不安的感覺,特別在陸秦蒼沖著裴依萱笑的時候,還有他們談得很投機(jī)的時候,她根本沒有插話的可能。
就像他們彼此共同擁有的回憶,那只屬于上流社會貴公子貴小姐的生活,是她這樣的人永遠(yuǎn)也無法插足的。
袁采潔本以為這個晚上沒有比裴依萱提出公平競爭更“驚喜”的事出現(xiàn)時,餐廳走進(jìn)來一個非常俊美的男人,他走到他們的桌邊,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非常驚訝的喊了一聲“采潔?!”
季西琛感到非常的意外,袁采潔抬起頭也是同樣的驚訝——他怎么會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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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老哥,你認(rèn)識采潔?!”
裴依萱眉頭一簇,似乎察覺到男人和女人之間存在著什么異樣的氣流。
“嗯,我們在雪城的時候認(rèn)識的。”
季西琛無心一答,他坐了下來,自然而然,袁采潔不懂他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又為什么在這里坐下,而裴依萱叫他“老哥”是因為——?!
難道季西琛和陸秦蒼也是親戚?!
他們早就是認(rèn)識?!
眼尾的余光驚愕地向著陸秦蒼掃了一眼,男人從季西琛出現(xiàn)后就一直沒有出聲。
難道今晚的飯局不是想要打消她對裴依萱的懷疑,而是有心把季西琛請來,讓她當(dāng)面被拆穿她對他的謊言,借著季西琛讓她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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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念頭一旦出現(xiàn),袁采潔的心就狠狠得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揪了起來。
季西琛察覺到她的臉色不妥,其實他也很驚訝在這里會遇到她,她甚至坐在陸秦蒼的身邊,男人的手甚至自然而然的搭在她的腰上,難道她就是那個鬧得Z市滿城風(fēng)雨,被秦蒼帶進(jìn)陸家的情/婦?
他突然想到前陣子聽到的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對豪門的緋聞八卦,他向來沒什么興趣。
只是,那個女人是她?
怎么會?!
可是她拒絕了他,說她有了喜歡的人,難道那個人就是秦蒼?!
不過以她的身份,絕不可能得到陸寇邦的允許,但她卻說過她和秦蒼訂過婚?!
“在雪城認(rèn)識的?就是老哥你說一見鐘情的女孩兒?”
季西琛還有些理不清頭緒的時候,裴依萱故意興奮地眼神閃動,只因為她想起那時季西琛似乎碰到了某個讓他情迷的女生。
原來竟然是袁采潔?
這個世界還真是小!
如此絕妙的機(jī)會,錯過了就不會有第二次,她一副天真爛漫的眼神立刻看向袁采潔,“采潔,你剛才怎么不說在雪城就認(rèn)識我哥的?你一定不知道我老哥那個時候就暗戀你了吧?秦蒼哥,你慘了,我老哥可是要和你搶采潔咯!”
裴依萱像個單純的孩子似的,說得是那么自然,卻是無形間撒下了無數(shù)的火苗。
無論袁采潔怎么回答,她都會成為同時勾/引兩個男人的壞女人。
季西琛很快了解狀況,他剛才的話顯然讓袁采潔陷入難堪的境地。
陸秦蒼雖然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卻是一直沉默著。
心里覺得很抱歉,嘴角立刻挑起扯出一抹笑弧,“是啊,在雪城見面的時候,我就喜歡上采潔了,但是采潔立刻就拒絕我了,對么?”
季西琛沖著袁采潔遞過去一個笑眼,這樣的話比起否認(rèn),是更自然的在替她解圍,表明他們之間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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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雪城拒絕的,還是回到Z市后?”
就在袁采潔開口“嗯”之前,陸秦蒼竟先聲奪人,他亦勾著唇在笑,然而那對季西琛如同“質(zhì)問”的冷冷的聲音,令袁采潔的心抑不住狠狠一痛——
果然是他把季西琛叫來的……
“我沒有拒絕呢!西琛向我告白的時候,我很高興呢,所以并沒有拒絕!”
袁采潔亦奪過陸秦蒼的話。
她還硬是扯出無比燦爛的笑容,沖著陸秦蒼一笑。
如果他是想要她無地自容的話,那么她讓他如愿以償!
比起否認(rèn),這樣的回答,更能讓他責(zé)怪她是不知廉恥的女人,不是么?
沒有等陸秦蒼反應(yīng),袁采潔丟下一句“抱歉,我還有事要先離開”就起身跑出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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