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老房子著火
這樣一個勁爆的消息,蘇洵聽了,也沒有放在心上的樣子。
大概是做這個職業(yè),人間悲喜離合看得太多太多。
比這個狗血離奇的還有。
而對孟祁然來說,引起他情緒波動起伏的,也就只有時雨了。
蘇洵臉上明顯是在想事情的表情。
手里的煙還捏著。
“少抽點煙。”孟祁然忽然出聲提醒蘇洵。
突如其來的關心,把蘇洵嚇得不輕。
耷拉的眼睛,瞬間睜大。
后知后覺,立刻摁滅手里的煙。
跟時雨道歉說,“對不起啊,嫂子,下次不會在你面前抽煙了。我最近事情有點多,所以抽煙抽得有點猛。”
時雨倒是沒有放在心上,點點頭。
有點不太適應。
孟祁然微微頷首,丟下一句走了,擁著時雨回車上,因為沒有帶傘,直接脫下外套將時雨從頭罩得嚴嚴實實。
蘇洵摸摸下巴,結婚之后,某個人秀起恩愛來就更打眼了。
其實還有話沒說完的。
估計孟祁然是不高興時雨總是來這個地方配合工作。
但蘇洵也沒有辦法。
“你覺得是真的還是假的?”
時雨覺得金這個人不可信。
高芬芬死了,鄭度找不到人,瞎話隨便編。
就沖著鄭度對高芬芬的態(tài)度,他肯定不會信的。
那等于是動搖他這么多年的信仰。
他可是把自己當沈家人。
但高芬芬世界里的沈家人就壓根不是好東西。
怎么想都覺得,金這一招是在打擊鄭度。
鄭度可是策劃綁架曾楚的人。
是金的頭號敵人。
孟祁然看時雨糾結,給了她一個不需要想太多的答案。
“不如讓壞人去斗。”
鄭度信也好,不信也好。
金敢這么說,總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人就一輩子,活得不明不白的,大有人在,不是少數。
今晚上的飯局,定在家里。
時雨回到家的時候,食材已經準備好了,有人在廚房做飯,是孟祁然著人來做飯的。
今天孟祁然打算請自己的朋友到家里來吃飯,慶祝一下。
孟祁然的朋友們跟家人不一樣,他們對孟祁然的選擇沒有任何意見,只要孟祁然喜歡就好。
時雨平常只會在孟祁然的手機里面看到孟祁然的朋友們同時說話。
現在終于要看到現場版的。
封少深來得最早,到的時候,手里還帶了鮮花和酒,跟他的風格一樣,明人不玩暗騷。
只是對著孟祁然的時候再多話,見著時雨也必須是,老老實實的,嫂子好。
最后到的是蘇洵。
他踩著點來的,大家都在飯桌上落座了。
封少深:“你可真是會趕時間。”
“我這叫有口福。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你怎么連禮物都不帶的?要不要我給你科普一下,什么是叫嫂子的正確方式。”
時雨想說點什么,怕蘇洵尷尬,搞得好像自己在討要禮物什么的。
但蘇洵做了一個手勢,臉上的笑容,分明就是,有備而來。
“我不玩那些虛的。這個禮物,暫時不能說,到時候就知道了。”
反正怎么問,就是不開口。
既然這么神秘,大家也就不問了。
飯桌上的氣氛都很不錯。
孟祁然并不是那種,有朋友在場的時候,就要故意表現得很大男子主義的人。
相反的,他一直在照顧時雨。
時雨畢竟跟其他人不太熟,也不是那種特別自來熟的個性,當然是多吃飯。
孟祁然則給時雨剝蝦,剝了半盤子,全到了時雨的碗里。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到了時雨的身上。
已經習慣了被照顧的時雨到不覺得有什么,笑了笑說,謝謝老公。
封少深最先反應過來,摸摸朝著孟祁然伸碗,“那個,既然,那就……”
“蝦殼有一堆,要嗎?”
封少深幸好快速收碗,不然蝦頭就要到碗里了。
在座的人,誰見過孟祁然這么伺候人。
哪怕是孟清歡在場,也沒有這個待遇。
徐然笑得不行,他是醫(yī)生,倒是挺喜歡吃白肉的,拿刀的的手,修長白皙,骨肉云停,氣質斯文,“我記得有一次我和祁然在外面吃蝦,有小姑娘來搭訕,說愿意給孟祁然剝蝦。”
蘇洵笑,“領證第一天,說這些真的好嗎?你怎么今天說這些?你應該早點說的啊!”
“哈哈哈,會說話你就多說點,快,多說點。”封少深開始興風作浪。
孟祁然則是最淡定的,時雨看他一眼,心里想著說,難道是因為他們領證了,有底氣了,所以什么都不用擔心了,也不用怕了?”
時雨知道,孟祁然肯定是受歡迎的。
不談身家,就這氣質和外貌,估計多得是人愿意倒貼。
徐然吧,這個醫(yī)生呢,是個好醫(yī)生,但就不是一個正經人,這個時候故意不說了。
“不行,不行了,萬一晚上大嫂和祁然吵架,那不是我們的罪過了?”徐然連連擺手。
蘇洵嘖了一聲,“怎么可能?真要是有罪,那也是你的罪過,跟我們可沒有關系。”
封少深:“對對對,話是你開的頭,你的責任。”
孟祁然慢條斯理地擦著手指,“話說了一半不說,你還真是好兄弟,明明什么事情都沒有,被你這么欲言又止玩一下,真成了有事了。你要是不說清楚,你這輩子最后都別結婚。不然風水輪流轉。”
要不怎么說徐然壞呢。
故意說一半。
還有一半給人自己去想象去。
但到底是好是壞,他就不負責任了,反正好不到哪兒去,也不會太好。
女人呢,挺敏感的,容易想多。
感情好的時候還好說。
不好的時候,腦補一出出大戲,那才叫人吃不消。
孟祁然直接把徐然搞出來的安全隱患給指出來。
這話說不清楚也要說清楚。
徐然笑得肩膀抖,有些人吧,真淡定也不會開這個口了。
看著特別冷靜,其實心里在意得不行。
剛領證,這正是蜜里調油的時候呢。
孟祁然這分明就是被吃得死死的了。
“其實也沒有什么,真的沒什么。我想吃蝦,祁然不吃,他就喝酒。隔壁桌的美女呢,就注意我們好久了吧,可能是聽到我們的對話,祁然說覺得剝蝦臟手,哪怕是戴著手套都臟手。那個美女就自告奮勇,愿意給他剝蝦。結果,這人說,偷聽別人說話真的很沒有禮貌,把美女給氣跑了。”
“哈哈哈。”
封少深非常不給面子得笑出聲來。
“說到這個,真的,我曾經一度覺得,就孟祁然這個注孤生的個性,應該是很難找女朋友的吧,可能要等著家族安排才能娶到老婆了。但誰知道,鐵樹也會開花,只是他這個石頭沒有碰到那個讓他想費心思的人罷了。老房子著火,那撩起人來,應該也是致命的吧。”
時雨臉上有點熱熱的。
好像還真是那么一回事。
他們說得這些孟祁然,她都不認識,只知道,他如何讓她一步步淪陷的。
根本就不是一個注孤生的直男啊。
蘇洵因為還有事,呆了一個半小時要提前走。
時雨和孟祁然作為主人送他到門口。
“鄭度那邊我們已經有消息了,具體的還不能跟你們說。也不只是這一條好消息。春和集團的案子應該會重新進入到視野當中,因為我們最近抓到一個逃跑多年的歹徒,供出來一些案子,牽扯到春和集團。”